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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部分

娇妻不下堂-第43部分

小说: 娇妻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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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合才要说“那我一天十二个时辰守着你,绝不让他碰你一根毫毛”然而不等他开口,苏苏一计眼风杀过来,他只得硬生生把这句话吞了回去:“那你的意思呢?”
“我还能有什么意思,我才不是问你,卓凤仪那死丫头到底在哪里,我这就过去杀了她!”
苏合惊得跳起来:“你别冲动吧,我总觉着那个风池不是个东西,我也不晓得你们先前有什么误会,可是我看凤仪绝不会找人来杀你的!”
“你凭什么这么说?”
“凤仪,凤仪人很好的……”
不等他说完这一句,苏苏已气地朝他啐了一口:“她给了你什么好处,要你这样为她说话?”
苏合为卓凤仪说话,是因为小时候给他好脸色看的人,除了苏苏而外,便是卓凤仪了,在他那种生存环境下,对方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小恩惠”已足够让他感激一生。而且小时候,卓凤仪一直是苏苏的跟屁虫,苏苏说什么她就应什么,根本是为唯命是听,怎么会对苏苏不利,在他想来,这是万万不可能的事。
他以为他自小到大对苏苏的心不变,那么卓凤仪自然也不会变的。
在这方面他总是太单纯。
他垂着脑袋不说话,苏苏头痛得揉脑袋:“算了,暂时我也懒得同她计较,还是做我的事情要紧!”
苏苏所谓要紧的事情,不过是要呛呛找几十个人,四处宣扬自己的死,她要用她的死把段深飞逼出来,自然也不会让段景飞与卓凤仪好过。她写遗信回家给她老爹,说她不能忍受被退婚的羞辱,含恨自杀,可就算死,也要段家给她一个名份,要进段家祖坟。她爹看了她这最后的遗言,自然会向段家伯父施压。
做完这一切,她便叫呛呛明面上带着她的棺材牌位回了家里,她则与苏合乔妆改扮,悄悄尾随。这其间自然也偷偷去过神医家探段深飞,因为忍不住思念刻骨。然而不敢深入,怕他看到她,坏了她的计划。
到底也没能见着一面。
她想如果他真的对她有心,真爱她的话,那么他必然会来找她,哪怕只是找她的尸骨。如果他不来,她还有什么所求呢,便照计划嫁进段家,嫁给段景飞,如果没有段深飞,那么嫁给任何一个男人,都没有大的区别。
走的时候还是深秋,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冬了。
她远远的跟着呛呛一行,看到苏浩然老早地迎在京城的界碑前,老泪纵横。他身边站着苏苏娘亲,身后跟着十几位妾,哭声倒有几分真切,听在苏苏耳里,却多像是做戏。
苏苏原本想把这计划和盘托出,可是想到他爹这样花心,娶了如许多姨娘,对她娘亲不忠,她要让他好好尝尝这伤心的滋味儿!虽然她也没真的把这对父母放在心上,必竟这十几年她都只当他们是她的一场梦。可是从一个女人的立场上,她瞧不起苏浩然,虽则他对她疼爱有加。所以她总想为她娘讨回点公道来。只恨她娘十几年来忍气吞声,恨与委屈都往自己肚子里咽,这也是她所以那样乖戾的原因之一。
可是现在这个世界之于她终于有了不一样的意义,她想留下来,因为段深飞。可是也是因为段深飞,她曾恨不能早早离开这个该死的梦境,重回她平静而平凡的生活,回到现实世界里面。
也许她现实里的男朋友已有了新欢也说不定,必竟这两边的时间是相对的,她在这里呆了多久,现实里也就过了多久,她在现实里面会是什么样子,也许就是一具植物人。
你哪里能要求一个男人守着一个植物人过一辈子呢。
这世上大约也没有这样情深意重的男人吧!
苏苏与苏合挨苏家附近赁了一间四合院住着,虽然离得不远,却是个死角,苏浩然轻易不会往这边看一眼。
呛呛会隔三五日过来报告一次情况,无非是夫人怎么哭,老爷怎么哭,到最后劝她:“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那个段深飞,难道还能比老爷夫人重要么,老爷夫人年纪大了,哪里经得起你这样折腾!”
“我看我爹是老而弥坚,不然如何娶了那么多姨娘!”她嗤笑一声,“你别瞎操心吧!”
呛呛皱起了眉:“然则这几日,老爷头发都白了一半,像是老了十年!”
“你别同我扯这些,他本来就老了,再老十年也是该的!”
呛呛说她不过,也只好闭嘴,却突然又想到什么,忙道:“可是小姐,你撒这个谎,不怕被段景飞少爷拆穿么,必竟他与表小姐在一块,表小姐派风池来杀你,却没杀成啊!”
苏苏嗑着瓜子,把手去火盆边烤:“我说我是自尽的,又非是他杀的,就算她猜出来我没有死,不过是顾布疑阵吧,她又怎么好对段景飞说她派人刺杀我的事呢,只要她不说,段景飞就不能知道,不能知道,就会被他老爹给逼回来与我成亲!”
“然则小姐也必不是真心要嫁他啊!”
苏苏把瓜子皮吐到火盆里,立时燃起一束火花,映得她的脸斑斓生色,别有风韵:“如果段深飞死了心不搭理我,我就嫁给段景飞又如何呢,正好也能让卓凤仪不痛快。你知道我这人一向恶毒,她不痛快,我才开心!”
   



、075离别

苏合对苏苏所做的一切都不理解,可是这不妨碍他去执行。然而这疑问积到一定程度,总会暴发。
这晚上他喝多了酒,也有些借酒装疯的意思,大半夜里深一脚浅一脚地回来,却没朝自己房里走,径直到苏苏房门前,咚咚咚敲了起来。
苏苏其实还不曾睡,这段日子她哪里睡得着,几乎整夜整夜的失眠,苏合一进院门她就知道了,这时候他敲门,她原本也不打算理会,想他也没有什么事,闹一会儿也便回去睡觉了,她也知道他心里不痛快。却听他含含糊糊地在外面抽泣。她侧耳细听,果然是抽泣,就再也躺不住了,起身披了衣裳点了灯拉开了门,瞧见苏合坐在门阶上,背对着他,肩膀一抽一抽地,果然是在哭。
她伸脚踢踢他:“好好的,你为甚作出这种样子来,你不是大丈夫!”
苏合转头望她一眼,她掌着灯,照见他发红的眼睛,心里不由一紧。又看他穿得着实单薄,因为这段日子来她只担心自己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倒不大注意他。这念头一起,她不由分外愧疚起来,自己根本不算是个称职的姐姐,忙把他拉进屋里去,不管他的挣扎,把火盆移到他脚边,又翻出一件披风来给他披上。
“你到底有什么事,这样哭,你告诉我!”
苏合顾自垂着头,半天没动静,她以为他被暖气一烘睡着了,才要伸手碰碰他,指尖还不曾碰到他的衣裳,他猛然抬头道:“给我一口水喝!”
苏苏被他吓得不轻。
她一壁拍着胸口一壁出去点上了小火炉,煮上了一壶水,回来还忍不住叨咕:“人吓人吓死人呀,苏合,你到底怎么了,小小年纪,有什么事情,非要借酒浇愁不可!”
苏合突然狠狠看了她一眼:“你明分知道的!”
苏苏被他这表情唬得一跳,忙笑道:“哎,你别吓我!”
“我不吓你!”他又埋下头去,也不知道望着哪里,脑袋晃了两晃,身子也跟着晃了两晃,仿佛坐不稳,要从椅子上歪下去。
苏苏怕他真歪下去摔恼了他,醉酒的人是不能惹的,忙过去扶了一把:“我送你回房去睡!”
苏合却狠力推开了她:“我不睡,我今天要把话跟你说清楚!”
“有话明天再说吧!”
他恨恨跺脚:“不,定然要今天说,就现在说!”
“好好好,我听你说就是了,你急什么,我去给你沏茶吃!”
等她拎了壶进来,看他又是东倒西歪的一副样子了,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她沏了茶倒一杯推到他近前,那火盆里木炭突地一暴,他跟着猛地挣起了身子:“天亮了吗?”
她想笑又不敢笑,一壁给自己倒茶一壁道:“天才黑,哪里就亮了,你快去睡!”
他一看到她,醉眼里努力又清醒了几分,那暗灰的色泽褪去,清亮的仿佛是水色,一眨,又暗淡了。他复又坐回椅里,把杯子握到手里,任热气熏着他的脸:“你坐下,我有话跟你说!”
苏苏便安静地坐到了他对话,托腮看着他。他吸了吸鼻子,似乎脑子清楚了,情绪平静了许多:“你为什么骗爹,说你死了?”
她一向很少在他嘴里听到这个“爹”字,从来都是以“那个人”来代替的。这时候听到,倒有些吃惊:“原来你心里头还是认他当爹的!”
他沉默地吃了口茶:“他必竟养了我十六年!”
她点点头:“你说得也是,人不能忘恩负义,那你准备怎么报答他?”
“我娘不是为了他丢了命了么。”
他一向也很少提及他娘,因为这是个永不能愈和的伤疤,碰一碰就痛。苏苏也是明白的,所以在他面前,她绝不提他的娘。可是这次他却自己提起来了,她竟不知如何接他这话,只把杯子拿到手里,握紧了,深深吸一口茶香:“这茶味道不错!”
他不肯和她打哈哈,目光送过来,像燃烧着火,有灼人的热:“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过你不说,我大约也能猜到一些,是不是为了那个段深飞?”
她的手抖了一下,杯里的茶跟着晃出来一些,烫了她的手,她慌地拿帕子来擦,他却不知打哪里掏出来一壶酒,拉过她的手来便往烫伤的地方倒,冰凉的酒液滑过被烫红的皮肤,像是有人张着一张小嘴慢慢的舔。
她竟忘了抽回手来,就任他握着,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他却突然俯下身来吻上了她的手,她这才真慌了,要抽回手,却力气有限,奈何他不得。
他的唇在她手上深深转侧,慢慢抬了眼睛道:“苏苏,我喜欢你!”
苏苏全身都着了火,却终于把手抽了回来。
脸慢慢转到一侧去,不敢看他:“苏合,我早和你说了,我们是不可能的,我喜欢你,可不是女人对男人的喜欢,我自小就把你当弟弟,你是知道的!”
“可是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姐姐!”
“你这又何苦呢,你希望我不快乐么?”
他惊异地瞪大了眼睛:“为什么你不快乐?”
她用左手压着右手,轻轻叹气:“你想,如果我真的和你在一起,心里却想着别的人,你觉得我能快乐么,而且我对着你,永远都只是对着一个弟弟,永远爱不起来,我会多痛苦,你又会多痛苦!”
他听得拧紧了眉头,低头沉思,好半晌,屋里静得只闻到木炭荜拨声,香炉里香气淡而凉薄,悄无声息,混在两人的鼻息间,混在酒香里。他终于抬了头说:“我不能让你不快乐!”
她脸上闪过一抹喜悦,他又说:“你说得对,我不能强迫你,你不爱我,你和我在一起不会快乐!”他猛地扶桌子站了起来,她一惊,忙问他要去做什么,他头也不回,“回房里睡觉”,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然而第二日一早她去敲他的门叫他吃饭,却是半晌无人应。她知他是从来不锁门的,就推门进去,屋里却是没有一点儿热气,那火盆里的炭火早熄了,似乎从来就不曾被引燃过。她掀帘子进了里间,瞧见床上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根本不像是有人睡过的样子,她方才有些慌急起来——这太不正常了,莫非他走了么?
苏合果然走了,苏苏整整找了三日,找不到一点消息,才要放弃,呛呛就来了,兴高采烈的模样,抓着她的手:“小姐,你不知道,段家那边来了消息!”
她心里一跳:“什么消息?”
呛呛却卖了个关子,先不肯说,只捂着唇笑,眼睛忍不住四下打量:“哎,苏合少爷呢,来了客人也不知道迎一迎?”
苏苏倒有些心虚:“呛呛,你先别管苏合了,你先告诉我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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