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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邪夫毒妻-第3部分

小说: 邪夫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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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装?” 
半刻后。 
“流殇,你说如何?”此时她已是梳洗了一番,换上了浅紫色的衣裙,腰带勾勒着纤细的腰身,不盈一握。巧笑倩兮间,双眸犹似一泓清泉,眉若柳,三千青丝尽散落,只是那笑容却未达眼底。 
老板讪笑着说道:“夫人此番打扮甚美,看得夫人的夫君都已痴了。”
水澈微微一笑,风情万千:“老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至今还云英未嫁,何来夫君?”说罢,含羞带怯的看着流殇千年不变冷酷的俊脸,似一副小女儿娇态,任谁都会有所误会。
流殇紧闭的丹唇吐出两个字:“很美。” 
将选好的一件青色劲装置在流殇手中,她浅笑着:“你也去试试?” 
他面上不动声色,但眼中流露的情绪出卖了他自己。他现在心中应该是多了几许其它的想法,比她想象的要稍快几许。 
片刻后,一身青衣的流殇走来,果然不错,黑色衬托着他太冷酷,白色又不符他的气质,只有青色才能衬着他的冷酷潜去几分,多了分儒雅。 
“这位公子真是英俊,和姑娘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天生……”在流殇冷酷的目光下,店老板终是没敢说完。 
夜色未央,云来客栈。
…… 







第四章 鸿门宴会

夜色未央,云来客栈。 
水澈轻抿着西湖龙井,淡笑道:“流殇,这里应该还是在夜国境内?”
“嗯。” 
“君国和夜国宣战了吗?”不过,为何这里还是如此繁华? 
流殇依旧是冷漠的声调,“嗯。但夜国易守难攻,还未举兵到夜国境内。” 
“那若是依流殇来看,君国约是何时能攻到夜国国都外三郡?”她初来这里,还不曾了解这里的各个国家的情况,只能先依赖流殇,看来是需要恶补一下。 
“三年左右。”
“流殇,你可是夜国人?”
“不是,元国人。”
“哦。”还有三年时间,也只有三年时间了。夜国,这三年时间就先让君国好好用战争为你洗礼一番。只是这三年时间定要好好握住其中两国的经济,只有这般才能立于有利位置。
“流殇,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我们去夜国国都。”先向夜国的皇帝报个信再另行打算。
翌日辰时,二人正在客栈大堂用着早饭,顺便听着四周的客人说着四国的消息。隐约感觉暗处有人在监视,微微握紧手中的茶杯,冷声道:“何人?” 
隐于角落里的黑衣人训练有序的走出,嗤笑道:“流殇不过是阎宫的叛徒,今日我们便摘了他的脑袋回去复命。” 
“小娘子,跟着他不如跟着我好了,仔细刀剑伤了这倾国倾城的小脸可就不……”话还未说完,只见那黑衣人脖颈处一道血痕,双眼睁大,无了下文。 
流殇冰冷的如地狱的勾魂使者,手中青剑拔出,一丝鲜血滑落,冷酷的眉眼里无一丝起伏,杀气如麻,几缕乌发张扬着,尽显狠厉。 
“滚。”他冰冷的声音荡漾在客栈内。辰时本就不多的客人全部连滚带爬的离开,一时间,只剩下一众黑衣人、流殇与叶水澈。 
站在黑衣人前端的青衣人说道:“流殇,你可是主子亲手调教的,又是阎宫第一杀手,阎宫自认为从未亏待过你。”
“从未亏待?莫言。” 
莫言似被流殇看的心慌:“就算主子做了些事情,但主子对你还是有养育之恩。” 
“莫言,你可知二十六年前武林盟主府上上上下下一百七十六口人无一生还?”流殇的声音微有些许颤抖,手中青剑握紧。 
“难道是主子做的,你是……”莫言的声音里有些许不信,“可是,主子……” 
“流殇认贼作父二十余载,于半月前才知道。”他声音里藏着浓浓的后悔与不甘,“莫言,若不是看着我们曾经患难与共过,今日定不饶你们。”
莫言未说话,也没有动,秀气的眉头皱起,沉思着。 
流殇收起手中青剑,向叶水澈走来,冷酷的面庞稍显柔和,连带着声音也柔和了几分:“今日我们便启程,可好?” 
莫言看着流殇有些不相信,又看了看流殇身后的女子,流殇何时如此柔情过?即便是面对着生死与共的他,有些无奈的笑笑:“流殇,如你所言,我们曾经患难与共过,今日不谈生死,最后畅饮一番如何?” 
水澈微微点头。今日若是不答应的话,定少不了一番打斗,流殇虽武功高强,但不知眼前的青衣男子又如何,而且他们人多势众,难保流殇与自己不受伤害。 
“嗯。” 
莫言摆了摆手,身后的一众黑衣人齐齐收起手中长剑,皆整齐划一的站在不远处。 
三人坐在客栈大堂中央。她看着对面的清秀男子,这般秀气的人还真不适合做杀手。 
莫言朝着在桌下趴着的小二招了招手。片刻后,店小二哆嗦着爬出来:“几位客,客官,想要,要些什,什么?”。 
“清粥小菜抑或佳肴珍馐?姑娘,你说呢?”莫言挑挑秀气的眉毛。 
水澈轻笑着:“平淡也好,富贵也罢,不过是过眼烟云而已,主要是看自己的心境,莫言公子,你认为呢?” 
“看来流殇找了个奇女子,呵呵。”莫言说道,“那就來些清粥小菜和一壶好酒。” 
流殇默不说话,手中青剑未曾离开半步。 
半刻后,“大,大人,您的菜来,来了。” 
“这里没你什么事了。”莫言手微抬,拎起竹叶青倒了两杯水酒,彻底无视某女。小二急忙慌乱的离开,似认为这里便是地狱,恨不得自己多长两条腿好快些逃离。 
莫言举起酒杯,声音很是真挚:“流殇,今日我们就畅饮一番,以后便行同陌路人。” 
流殇左手执起酒杯,右手仍执青剑,与莫言一杯饮尽。孰不知莫言在刚刚抬手间便在杯中下了料。 
两人闲聊,莫言一直说着阎宫和阎宫宫主,而流殇只是点头或答一声。 
约是巳时,总觉的流殇有些不对,水澈浅笑道:“莫言公子,话已说尽,佳肴也已吃完,可否让道于我们?” 
“姑娘,我莫言说过的话从来都算数,只是姑娘如何将流殇带走?”莫言唇角勾起一丝莫名的笑。 
果然,流殇站起的身躯有些不稳,水澈急忙扶着他。他紧握青剑的手有些松滞,冷声道:“你先行离去。” 
“既然是朋友,哪有先行离去的说法。”并非是充义气,只是算定莫言不会伤了他。 
“好一幕郎情妾意。流殇果然没看错人,姑娘也不必担心,流殇只不过食了滞药而已,约是一个时辰后便可如常人一般,莫言此番做也只不过想试试姑娘而已。”莫言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手微微扣紧,酒杯瞬间成粉末状。 
“莫言公子说笑了,小女子一不会武功二不如莫言公子这般聪明,有什么地方值得公子劳师动众?不过,若是比较绣花,小女子猜莫言公子定是不行的。”她反唇相讥,必须为流殇争取时间,莫言身后的一众黑衣杀手笑出了声,绣花? 
“休的乱说。”莫言洒下手中粉末,疾步走来,反手便是一巴掌。 
本要施展“桃花轻”,无奈正在扶着流殇,她急忙拔出腰间的匕首向莫言刺去,这张脸还从未被别人打过。 
莫言这么多年的武功也并非白练,阎宫第二杀手亦不是凭空而来,急忙侧过手掌,但依旧被刀刃所伤,一时间鲜血直流。 
莫言隐有些怒气,直视着面前的女子:“姑娘还敢说不会武功?” 
水澈垂首看了看流殇,身体依旧僵硬,应该正在努力运功。 
“姑娘,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莫言擦拭着手中鲜血,笑道。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莫言公子?”
“姑娘不仅人长的貌美,还是个聪明人。若是你能打的过莫言身后的杀手,莫言今日就放了你们,绝不为难;若是不成,姑娘便用这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去伺候这帮兄弟们如何?”莫言轻笑道,嘴中吐出的字语却是如此龌蹉。 
“莫言公子也知小女子不过是会些花拳绣腿而已,如何打败那些杀手?”已过了一个多时辰,这夜国的官兵还未出现一个,难道都死光了吗? 
“莫说废话,想争取时间吗?”莫言挥挥手示意。 
……







第五章 夜色撩人

“莫言公子就不怕以后江湖中人嘲笑你们阎宫倾全力欺负一个弱女子吗?”看着朝这边提剑走来的十多余杀手,水澈握紧手中的匕首。 
莫言擦了擦手中流出的鲜血,笑道:“姑娘可真是无知的很,阎宫向来做的就是杀人的买卖,还讲究这些名声作甚?”
“你们可莫要怜香惜玉,仔细项上的脑袋!”
一时间,整个客栈闹腾起来,数十名杀手齐齐围攻一紫衣女子。 
水澈施展着“桃花轻”躲避着刀剑,暗自思忖着,也只能采取近攻了,毕竟是自己拿手的。结合着“桃花轻”,没想到在现代学的武学应用起来更加得心应手,匕首轻挑过一众黑衣人的喉颈,力道虽轻,确是极其致命,任谁能被挑了大动脉还能活着? 
莫言看着眼前的女子,皱起秀气的眉头。这是什么武功?步伐快而凌乱,如一只紫蝶穿梭其中,手中变换着莫名的招数,明明是毫无章法的招式却令人无法躲开?
只是那些杀手也不是吃素的,招招狠厉,只攻人要害,若不是她躲闪的快,只伤到了皮肉,怕是早已成了一具尸体。 
半个时辰后,她立于那些黑衣尸体中,匕首滑落滴滴鲜血,束住发丝的簪子早已掉落,三千青丝无风自动,紫色的衣裙早已沾满了血色,倾国倾城的脸上虽因失血过多显得略微苍白,却依旧是妖艳让人不敢直视。 
唇角勾起妖治的笑容走向流殇:“莫言公子,可否遵守诺言?” 
莫言没有答话,怎么可能?这些虽不是阎宫一流的杀手,但在武林中也算是二流的高手,而且她明明是没有内力,如何杀死他们?
只刚过去了半个时辰,还未到一个时辰。暗自思考着要如何离开,此时是绝对带不走流殇的,若是莫言反悔,他们便是像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
流殇兀的吐出一口血,站起身来。应该是急于逼毒导致的,水澈心中微喜,看着四周血意渐浓,有些眩晕,脸色愈发的苍白,终是因为失血过多晕倒在流殇怀中。
流殇脸色冰冷的厉害,扶住昏迷的女子,声音冷酷至极:“莫言,今日不杀你,滚。”
“你,流殇今日你要与她走,置阎宫于何地,置我们患难与共的友情又在何地?若是你重回阎宫,莫言敢保证主子绝对不会为难你。”
流殇执起青剑,凌厉的剑气划过青衫,一截青绸掉落。
“你命人伤她,我已看在曾经的份上饶你一命。今日,你我二人割袍断义,若有下次流殇定不轻饶。”说罢,便抱着怀中昏迷的女子走出客栈。
“若是阎宫派人伤她,我流殇定会穷尽此生也不会放过阎宫。”流殇冰冷至极的声音绕在整个云来客栈。
莫言秀气的脸庞浮出了一丝狠绝,流殇虽是受了内伤,但以自己的武功定是打不过他:“流殇,你定会后悔的,主子是不绝会放过你。”既然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
亥时,“你醒了。”
水澈点点头,直起身子,微微扯动了伤口,柳眉轻皱。
“伤口会裂开的。”流殇的话语放柔了几分。
这时她才发现手腕处、较明显的伤口已被纱布缠起,带着丝丝的沁凉。只是,后背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应该只是撒了药,并没有包扎。毕竟,男女授受不亲。
夜色中的红唇微微勾起:“流殇,后背好疼。”话虽这样说,但是这点小伤也并非能要了她的命。
流殇默不作声,递来一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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