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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皇后论斤卖-第4部分

小说: 皇后论斤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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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展落墨,你先放手,先放手再说。”顾锦年奋力甩着他的手,一心想要逃。

“不,小年,我既然握住了你的手就再也不会放了。”

顾锦年怔怔停下挣扎,望着他坚定的神情竟有那么一刻的恍惚。“我既然握住了你的手就再也不会放了。”相同的语句,相同的神情,可人却是不同的,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物是人非么……

展落墨突然就笑了,笑得捶胸顿足,笑得飚出了眼泪,笑得险些背过气去。他指着顾锦年半天都说不出一个字,直笑到最后瘫坐在地上才好不容易能喘匀了气。“哎呀,小年啊小年,果然是被我一试就试出来了,真的是跟他有关吗?”

顾锦年紧抿着双唇一言不发。

“不好玩吗?”展落墨盘膝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她。

“展落墨,难道就从没有人说过你很无耻吗?”

展落墨低头想了想,摇头。

“你很无耻。”

展落墨竟然点头,一副欣然接受的样子,“我也觉得我很无耻。”

顾锦年无奈地摇摇头,“无耻的人不少,但是像你这样无耻得这么坦荡的就绝无仅有了。”

“小年,你夸奖人的时候最可爱了。”

“展落墨,你无耻的样子也颇具风采。”

展落墨慢吞吞的从地上站起来,耐心地整理着衣袖与下摆,“忘了他吧,皇后娘娘。你该好好想想自己的这张脸要怎么办,靠这幅尊容,可勾引不上皇帝。”

眼见着皇后一阵冷笑之后扬长而去。展落墨觉得自己被鄙视了。一阵风卷过,他缩了缩脖子,仰面看了看异常明媚的日光,心里不禁有点悲伤。在这样阳光灿烂的日子里,他不仅被鄙视竟然还有这么一股阴森森的旋风围着自己打转,竟然还将凉气一口口地灌进自己的嘴里,竟然还,还吹走了自己的玉佩?!

这到底是个什么世道啊,连喝口西北风都要收费吗?!

展落墨望天感叹的时候,皇后走在回凤栖宫的路上。与此同时,皇帝正坐在御书房的御案后面,端详着展落墨那块玉佩。在皇帝的对面站着一个白衣若雪的男人。

皇帝问:“除了这些他们就没说些其他?”

“没有。”白衣人毫不迟疑地回答。

皇帝说:“去查查小展在三年前发生了什么事,又和国舅是个什么关系?”

“皇上不是更应该先让我去查皇后的那个他是谁吗?”白衣人上半身趴在御案上,右手托着腮问。

皇帝笑:“朕什么时候按照过‘应该’做事了?”

“嗯……没有,皇上确实没有做过应该做的事。”白衣人严肃而又认真地回答。

顾锦年若是知道这些只怕就无法悠闲喝茶了,可惜她不知道,所以,她此刻正坐在凤栖宫的偏殿里悠闲地喝茶。身前站着一脸愁苦的总管太监范宗友。他已经站了一盏茶的时间了,皇后也已经在喝第二盏茶了。在安静站立的这段时间里,范大总管对这位皇后娘娘最深刻的印象由她很丑转变为了——她很渴。

好不容易,皇后放下了手中的茶碗,范宗友不失时机地送上了他谄媚的笑容,“皇后娘娘,各宫各院的娘娘们都已经在殿外侍立了半个时辰了,您看您是不是该召见她们拜贺了?”

顾锦年看了他一眼,皱眉道:“刚刚我不是说了让她们都各自回去吗?这些虚礼能免则免吧。”

范宗友嘿嘿干笑着,“皇后娘娘,话不能这么说,您是好心,可是这好心未必就让人领情。别让人觉着娘娘刻意端着中宫的架子,给各宫的娘娘们难堪。”

难堪,见了才难堪吧。她这副样子,还指不定被那些嫔妃们怎么笑话呢。

顾锦年低头思考着,半晌后她抬起头对着范宗友一笑,“范总管说的是,果然还是你想的周到。那咱们这就过去正殿吧。”说着她站起身,而后竟晃了两晃,整个人就像侧面倒了下去。

一片惊呼声中有一双纤细的手扶住了她,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在她的耳边轻唤,“娘娘,娘娘……”

顾锦年紧紧闭着眼睛,无知无觉。

仍是那个轻柔的声音,语速极快却有条不紊,“春风,你快去请陆老太医来。范总管帮帮忙,将娘娘扶到床榻上去,夏雨和秋霜打些温热的水来,余下的都别傻愣着,拿干净的布巾来,再把醒脑清神的碧玉露拿来。还有冬雪,去外头和各宫的娘娘们禀一声,就说皇后娘娘突然昏倒了,请各位娘娘先各自回宫别等了。”

随后殿内响起一连串的“是,香茗姐姐”的应答声和乱纷纷的脚步声。

半个时辰后,陆老太医被小宫娥春风扯着衣袖连嘘带喘地跑进了寝殿。来到床边,陆老太医本着望闻问切的原则,想先看看皇后的气色。刚一撩开帷幔,就看见顾锦年那一排浓密的睫毛在眨啊眨的,他又凑近了点想看清楚些,不料皇后娘娘突然露出两排小白牙冲着他咧开了嘴角。陆老太医的双眼一时间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啊”的一声大叫起来,蹦到了十步以外。

范宗友慌忙过去扶住他,“老太医小心啊,这是怎么了?”

“皇,皇后,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她……”惊魂未定的老太医双手按着左胸哆嗦着。

范宗友心中一惊,“皇后娘娘怎么了?莫不是薨了?!”

陆老太医愣了一下,又低着头沉吟了半晌,最后摇了摇头。

“那是……?”

挣开范宗友的手臂,陆老太医捋着胡子,半眯着眼睛,“蹊跷,蹊跷啊……”

又来了!范宗友举起袖子擦了擦额上被这老头吓出来的冷汗,“我说老太医啊,你老能不这么吓人吗?”

陆老太医眯着眼睛斜斜地看了他一眼,“吓人?老夫是被人吓的!”他又摆摆手,示意殿内的众人都退下。

范宗友也跟着吆喝着,“都下去下去,别妨碍老太医诊治。”

陆老太医又斜乜了他一眼,“还有你,饭总有,你也下去吃你的饭去。”

范大总管目含悲愤面带羞戚地瞪了他一眼,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字地道:“我叫范、宗、友!”

陆老太医皱着眉又斜乜了他一眼,“老夫知道啊,还不就是饭总有、总有饭,反正饿不着你。嗯……难道老夫叫错了你的名字了吗?”

范宗友悲泣着,“你就从来没有叫对过!”

看着范大总管掩面奔出门,陆老太医贼贼一笑,“赶明儿,你改名叫饭桶,老夫一定能叫对。”

床上垂落的厚厚幔帐里伸出一双白若凝脂的手,随后探出来的是皇后那颗惨不忍睹的头,“老太医,你快过来。”

看着那只像自己挥动的手再看看皇后的那张脸,老太医猛然打了一个寒战,若不是在这阳光明媚的大白天,他还真会以为是招魂使者来带他这个糟老头子去阎王爷那里报到呢。

慢慢地凑过去,陆老太医不断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这个人是皇后,无非就是个得了病的小姑娘,除了脸不能看,其他地方,其他地方还都过得去。比如,他可以一直看着她的手。

顾锦年看到他靠过来,笑道:“刚刚多谢老太医了。”

“岂敢岂敢。”

“老太医不帮我诊治吗?”

“呵呵呵,”陆老太医捋着胡子,“老夫行医数十年难道还看不出真病假病吗?”

“老太医不会说出去吧。”

“说什么?”老太医叹了口气,“人上了年纪就是健忘,这事啊,一转身的功夫就忘了。那个,娘娘刚刚问老臣什么了?”

顾锦年抿嘴一笑,“没问什么啊。”又皱了皱眉,“老太医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的手?我的手怎么了吗?”

“呃……这个……”陆老太医瞬间红了一张老脸,“那个……没有怎么,很好,娘娘的手很好。”

顾锦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老太医,你知道我是怎么习惯了面对自己这张脸的么?”

陆老太医心中一阵难受,一个姑娘家要面对这样一张被毁的脸应该很心酸吧。皇后也就是自己孙女那样的年纪,正是爱美要俏的时候。他暗叹一声,不自觉就靠近了些,放轻了声音说:“老臣不知。”

“我啊,就是每天都盯着镜子,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使劲看,看着看着就习惯了。”她仰脸笑着,“其实啊,很多事情就是这样的,你越是害怕就越会害怕,在自己心里不断的累加那种害怕的感觉,可若是你敢于大着胆子面对,不逃避不躲闪,你就会发现,根本就没什么可怕的。一切可怕的事物都是纸老虎,就看你有没有胆子戳一下。”

陆老太医觉得自己的眼眶有点酸胀,又有点温热,不自觉地又靠近了些,“最开始的时候,脸上疼吗?”

顾锦年点点头,“疼,而且还很痒。”

“这是毒,娘娘知道吗?”

顾锦年又点点头,“知道,但不知道是什么毒,也不知道是怎么中的毒。”

陆老太医在床边坐下,将右手的三根手指搭在顾锦年的手腕上,闭着眼睛半晌不语。

顾锦年不安的动了动,“老太医……”

“皇后娘娘是想吃老臣早上开的那副药呢?还是换一副新的吃?”

顾锦年低着头想了想,如羽扇一般的睫毛忽闪着,“老太医的意思是,我可以选?”

“嗯,可以选。”陆老太医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娘娘选定了吗?”

顾锦年抬起头露齿一笑,“还是吃早上的药吧。”

“娘娘,早上的那副药未必能对症啊。娘娘不想恢复绝色的容颜吗?”

“女子太美了未必就是好事,拥有绝色的容颜其实会失去很多的东西,比如真心、比如真情。”她摇着头淡淡地笑,“这样的交换不划算啊不划算。”

陆老太医忽然觉得皇后的脸上正在散发着一种淡淡的光泽,并不夺目的柔和的光泽。他捋着灰白的胡子,眼光烁烁,“皇后娘娘不是个聪明人啊。”

顾锦年歪着头,竟有些娇憨样子。“在老太医面前,谁又敢自认是聪明人呢?”

陆老太医摇晃着脑袋,眯着眼睛,“非也非也,聪明人未必会生出智慧,而皇后娘娘拥有的却是大智慧,寻常的聪明人所无法企及的智慧。”

顾锦年甜甜一笑,“老太医这样倒像是老学究了。按照您的说法,老太医也是个有智慧的人。”

陆老太医却露出慈祥的笑容,“老臣最多也就配称做狡猾,而狡猾的人总能审时度势,知道跟着谁能过上好日子。嗯……这个么,有智慧的女子未来的日子总不会太差,所以,若能擅于经营,嗯,那个前途什么的……呵呵呵……”

“老太医,您这话配上这样的神情,嗯……蹊跷,蹊跷啊!”

第零五章 皇后的心思你别猜

皇后对于皇帝的到来似乎并不意外,笑吟吟地站在殿中看着他,既不接驾也不问安。姬修远也不计较,开门见山地问:“皇后,大婚已过了数日,该付款了吧。”

“皇上要多少?”

“什么要多少?你这后位可是花了一百万两黄金买的,皇后莫不是想赖账?”

顾锦年又笑没了眼睛,“臣妾不敢,只是,我爹说,皇上用多少银子就提多少钱,余下的就先存放在银号里。”

姬修远耐着性子问:“这是为何?”

“我爹说,因为这样,剩下的银钱还能放在银号里吃利息也可以放债出去,而放在国库里不仅没有利息更无法用库银放贷,不合算。”

“你爹倒是好算计啊。”姬修远咬着牙说。

“我爹说,国事用银本就是职属户部,他本就该如此精打细算,这才对得起国家对得起人民对得起皇上。”

姬修远紧紧攥着手中的茶杯,“皇后,你不觉得你爹说得太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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