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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家有贤夫-第7部分

小说: 家有贤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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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丽」得提前为圣诞节的礼品做准备,所以全公司的人几乎都天天加班;而「SWEETBEAUTY」则是为了冬季的发表会而全体进入备战状态,所以戚易军和孙苡淩这对夫妻不约而同的忙碌起来。

因为所有时间几乎都被彼此的公司占去了,所以夫妻俩相处的时间相对减少,而且是大幅度锐减!

当其中一方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到家,往往不是另一方己入睡,就是见了面也谈不上儿句话,就得赶紧上床补眠,以应付隔日繁重的工作,生活品质几近於零。

在有点吵杂的酒吧里,三个各具特色的帅男坐在最角落的位置喝酒聊天,三人目的完全相同,纯粹是来放松紧绷的工作压力,因此不希望被任何人打扰。

「我说易军,听樊说你烧得一手好菜,哪天是不是也让我和我老婆沾沾光尝一尝?」皇甫修揉了揉僵硬的脖子,边找话题和好友闲聊。

回去得麻烦老婆帮他揉揉须子,外加老婆大人温柔的身体SPA才行,天天这样操实在是累死人了。

「短时间没机会了。」戚易军的眼神黯了黯,过度忙碌的下场,就是连这点小小乐趣也被工作剥夺了。

夫妻俩连讲话的时间都没有,老婆怎会有时间吃他煮的爱心餐?目前的情况与他设定的夫妻生活南辕北辙,这根本不是他想要的家庭生活。

「怎麽?听你的口气好像很不满!」樊宇农喝了口酒,挪偷道。「不做晚餐做宵夜也行,干麽这麽小气?」

「天天累得跟狗一样,做了也没人吃。」戚易军哀怨得像个弃夫。

皇甫修和樊宇农互看一眼,在彼此眼里看见同情。

「大嫂工作很忙呢?」樊宇农关心询问。

「我好些天没跟她说上话了。」戚易军闷声仰头喝酒,那喝酒的狠劲,像酒不用钱似的猛灌。

要怎麽做才能改变目前的状况?他不断的思考,却找不到解决问题的答案,加上沉重的工作负担,他都快精神分裂了他!

「这样下去可不行,再忙再累都得培养一下夫妻感情啊!」皇甫修耸起眉心。

「我又不是你,老婆在自己手底下工作,就算回家没时间培养感情,在公司还不是粘在一起?」戚易军嗤笑一声,拿他的话当屁。

可以的话,他甚至想让自己变成一块牛皮糖,时时薪在老婆身边,关心她、呵疼她,偏偏她就是要去外头上班……只能说事与愿违啊!

「他算特例啦,像我老婆也还在上课啊!」樊宇农接下话,不是很认同他的论调。「大学生考起试来同样昏天暗地,我就算忙得骨头都快散了,回到家还是会帮她按摩小腿︰你知道,孕妇的血液循环比平时差了些嘛!」

「当初我就建议你让她休息一年再完成学业,你就不听,让她一个大肚婆这麽辛苦了还得应付考试,怪谁啊!」皇甫修觉得他根本是自作自受。

「不是我不让她休学,是她自己不肯嘛!」吼~~说得好像他这个做丈夫的多没良心似的。「汪汪说与其把孩子交给不熟识的保母带,她宁可趁孩子还没出世前完成学业……啊~~总之她有她的坚持啦!」

「你是一家之主,你不坚持,她自然会耍赖。」

「钦!我这是尊重,尊重你懂不懂?」

「你们两个爱怎麽吵我都无所谓,只是被当成目光的焦点不太好吧?」默默喝着酒的戚易军,己然注意到不少酒客频频对他们这方向行「注目礼」,他暗叹一口气,不是很廿愿的出声提醒。

一语惊醒梦中人,两个争得几近面红耳赤的男人立刻喋声,直到再也没有人好事的偷瞄他们才放松下来。

「孺子可教也。」戚易军勾了勾嘴角,笑意却不曾布达眼底。

「教你的大头鬼,我们再怎麽吵都没有损失,倒是你,该怎麽解决你跟大嫂的问题?」樊宇农直想拿酒泼醒他。

「那倒也是,不能让你老婆辞掉工作吗?」皇甫修点了下头,选择与樊宇农站在同一阵线。

「你们两个是怎样?敌人变战友,到底是哪一个变节了?」戚易军嘲讽了句,摆明了不是很想讨论这个话题。

「谁变节都没关系,重点是只要你们夫妻俩婚姻别生变,就阿你陀佛了。」樊宇农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吐槽。

「你少在那边乌鸦嘴!」见戚易军微微变了脸色,皇甫修在桌下暗踩了樊宇农一脚。

「你……总之先想办法让大嫂辞掉工作再说!」樊宇农暗自低咒了声,懊恼的直指重点。

「如果有办法可想,我也不会答应她去上班。」戚易军摇摇头,他无计可施啊。

三个男人都陷入沈思,最後由皇甫修打破沉默——

「我们三对夫妻里,你跟苡淩结婚最久,你要不要考虑生个孩子,或许事情会有意想不到的发展?」

生个孩子?

那时樊是怎麽说的?说汪汪不愿意让不熟识的保母帮忙带小孩,所以坚持在孩子出世前完成学业是吧?

孩子之于女人,似乎总有超乎想像的牵绊,而妻子也不止一次提及想生孩子,说不定皇甫的建议真的会中!

回到家走进房间,见苡淩已经入睡,戚易军疲累地脱下衣服走进浴室冲澡,十分钟之後回到房间,上了床,望着妻子的睡颜,皇甫的话再度在他脑海中响起。

非得用到那一招才能挽救他的婚姻生活吗?

即使目前的状况看起来似乎是这样没错,但他着实不太想用这个方法,那令他有种利用自己亲生孩子的错觉……

「嗯?你回来啦?」就在他盯着孙公淩的睡颜陷入沈思之际,她突然睁开双眼,他的俊颜随即映入眼中。

「怎麽起来了?乖,累了就再睡,嗯?」他低头啄了下她的额,舍不得她太过疲累。

「我好像好几天没跟你说话了,而且你我都忙,现在也都各自回家,根本没时间好好聚在一起。」她扁了扁嘴,看来她心里也承受不少思念的压力。

「老婆,你这是在抱怨吗?」他轻笑,伸手轻抚她的发。

她的抱怨让他连日来的压力化於无形,整个人莫名的轻松了起来。

「嗯哼,我是在抱怨没错。」她倒也大方,直率的坦承自己确实在抱怨。

「那你觉得我该怎样你补你才好?」哎,一碰到她就舍不得放手,他忍不住不断的在她脸上印下温柔的亲吻。

「嗯~~抱一下就好。」她绽开笑容,展臂主动抱住他。「你刚才是不是洗过澡了,好香嘱!」

「哈!我现在才知道你这麽会撤娇啊?」他大笑,乐得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才没有,我最~~不会撤娇了!」她完全没有撤娇的自觉,娇笑的回应他的拥抱。

在这夜深人静的夜里,该是所有人都安静睡觉的时刻,明明累到不行的两个人,竞然放着好好的觉不睡,开始像孩子一样在床上玩起「叠叠乐」来,整个房间瞬时充满愉悦的欢笑声。

就这样玩着玩着,孙苡淩不经意的趴俯在戚易军身上,当两人四目相交,笑容仍凝在各自的唇边,笑声却戛然中止

「苡淩。」他伸手拨了拨她微乱的发,深情的眼缓缓透出深层的欲望。

「嗯?」她的心跳快了数拍,面带桃红的轻应一声。

「等发表会结束,我们去二度蜜月好吗?」不经慎重的思考,他顺应脑子里突然冒出的想法,以略带沙哑的性感嗓音轻问道。

「二度蜜月?」她微微膛大双眸,接着好笑的椰愉他。「人家都嘛七老八十才去二度蜜月,哪有人像你这样,不到两年就想再度一次,那我们要不要再结一次婚啊?」

一年多前他们新婚後,两人开开心心的到吝里岛度过蜜月,距离现下才不到两年的时间,他就又想再度一次蜜月?到底有什麽毛病浮他!

「再结一次婚?」他挑眉,似乎对这提议产生些许兴趣。「那也不错啦,不过再炸一次红色炸弹,我怕我们俩会横死街头。」被亲朋好友打死!

「哈哈~~」她放声大笑,笑得脸都红了。

「我好久没看你这麽开心了。」凝着她的笑颜,他突然有感而发。

恋爱时,每回约会总能看她笑得如此开心,曾儿何时,这甜美的笑容逐渐由她脸上消失,他甚至不记得上次看她这麽笑,是多久以前的事了。

「傻瓜!」她以指戮了戳他的额,不意却被他一把攫住。「易军?」

「我想要你。」明知她累坏了,眼下浮现淡淡的黑眼圈,但欲望来得突然且猛烈,他自私的不想放开她。

孙苡淩的唇动了下,眼神害羞的流转,在他期待的注视下,她终究羞怯的低下头,主动轻吻他的嘴角。

再没有比这更清楚的暗示了,戚易军接收到妻子的「恩准」,兴奋的抱住她的腰,才想「翻身上马」,不意却被她用力压制在床上。

「苡淩?」不是吧?她不是才答应,怎麽不到两秒钟就反悔了?他略感挫败的低吼。

「我来。」

她是很累没错,但她也很清楚丈夫有多疲累,丈夫是一家之主,是这个家最重要的支柱,她情愿自己多分担一点,也舍不得他累过头。

错愕的瞪大双眼,戚易军一时怀疑自己的耳朵功能是古正常。

她来?说这大胆言辞的女人,真的是他的老婆孙苡淩吗?是他那个既害羞又矜持的老婆吗?

犹记得相恋之初,光是牵个手,她的脸就红得教他害怕她会脑中风。在男女性事如此开放的年代,他足足与她相恋一整年才找到机会与她共赴云雨、奔回本垒,他甚至清楚的记得,做完後她还晕了过去,差点没在他心里造成阴影。

那样一个害羞的女人,他的老婆,竞然会大胆的跟他争夺房事主导权?实在是……太教人兴奋了!

假装没看见丈夫惊讶的表情,她刻意忽略自己如擂的心跳,怯怯的探出舌尖,挑逗似的勾绘着他的唇部线条。

她当然知道老公在想什麽,毕竟在房事上,她一直是被动的、配合的一方,但人是会改变的,而且没有任何人有资格规定谁才是主动的一方,她也希望自己能带给老公快乐……

她身上微甜的馨香充斥着他的鼻端,他闭眼享受她的诱惑,好儿次忍受不住想吞噬她诱人的丁香,却每每被她灵巧的闪过,教他懊恼的呻吟出声。

她更以身躯和小手若有似无的磨蹭着他的身体,动作称不上熟稳,却精准的挑起他体内熊熊欲火,且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呃……」察觉他以胯间的坚挺,藉由腰腹上顶的动作轻撞她的腿部凹陷,她不觉惊喘出声。

「继续啊!」他张开眼,黑眸满布笑意与情欲的光芒。「我很舒服,老婆。」

娇羞的白了他一眼,她重重的吻了下他的唇,在他张嘴想与她交缠时灵巧退开,在他再度懊恼低咒时,她轻笑的吮过他的下颚,并随着他漂亮的颈部线条往下轻啄。

「晤……」打他有记忆以来,如此被动的让女人主动还是破天荒的头一遭,那是种既新奇又教人期待的忐忑与兴奋。

他的掌不安分的滑过她的脊背,引来她一声抗议。

「不是说我来吗?你别动啦!」这样她要怎麽专心?她可是很卖力的想取悦他耶!

「可是我想摸你啊!!他好无辜的眨了眨眼。

「现在不可以,不然不做了!」她略带凶狠的威胁道。

他委屈的扁扁嘴。「……好嘛!」

她满意的勾起嘴角,生嫩的小舌逐一舔吮过他的喉结、锁骨,接着寻到他胸口硬如小石的乳首,折磨似的绕着它旋转、吸吮,两方都施以同样的恩泽,并愉悦的听见他既欢愉又痛苦的呻吟。

「老婆……该死!你到哪儿学来这些本事?!」真是黑瓶子装酱油,看不出来。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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