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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我是奇侠-第2部分

小说: 我是奇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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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狼星还唱了起来:“我有大海碗兮,天上不掉馅饼;我有象牙床兮,美人不肯相随;我有补天志兮,女娲比我早生;我爱几何学兮,他们说是扯淡。”

    “好歌好词,除了不押韵外,内容并不庸俗。”无能突然走了进来,背后还有一伙官差。

    官差如狼似虎,热爱几何学的天狼星武功不济,完全不是对手,小乙大丙慌乱之中,忘了拿家伙,以琵琶二胡应敌,简直毫无胜算。一位大哥跳将过来,一招力劈华山,砍碎了我手里的大碗,鸡汤还剩小半没喝呢!

    他们连我也拿了,捆成一堆,无能连忙解释,告诉官差:“这人不是匪盗,他是我的徒弟,是受害者。”

    “受害者,胡说,你见过强盗绑了谁进山,然后当成爷爷一样,伺候他喝鸡汤的?和尚不要捣乱,这人一定是大头目。”官差的逻辑也算正确吧。

    “阿弥陀佛,徒弟,你喝劳什子鸡汤?”

    奇遇就是这样,因为很奇,所以无法跟人家把情况讲明白。

    众官差很不高兴,天狼星的山寨里没有多少油水,黑灯瞎火、不辞辛劳、甘冒大险摸了上来,收获差强人意,我等落网之贼,成了他们的出气筒。我真够倒霉的,他们爱打所谓的大头目。

    无能看不过眼,说道:“各位爷,不要冤枉了好人,打死我的徒弟。我还没有对他倾囊相授。”

    我师傅也挨了几脚踹,小声叨咕了一句:“什么官人,和强盗没两样。”

    此等小吏,特长就是耳尖嘴利下手重,听到和尚这般讲话,也把他捆了起来,栽赃为贼人同伙,一块押进了衙门。官人们私下都与我等交流过,谁家若是有钱,捐些出来,可以免罪,若是没有,那就等着受苦。

    县太爷升堂,一看下面,吓了一跳道:“和尚也干坏事,你本事六根清净的人,为何在这红尘中胡搅?”

    胖和尚趴在地上,以头抢地,哭道:“老衲冤啊!”

    师爷凑上来耳语,示意县太爷此人未捐银钱,县官一拍惊堂木,叱道:“大胆强盗,无视国家律法,先打五十。”

    我师傅怕疼,连忙说自己不冤,罪有应得,只要不打,甘愿受罚,吃牢饭。于是乎他认了罪,拿着一只毛笔,苦着脸,在地上编供词,说自己抢了五百两银子,玷污了十多个妇人。师爷看到画了押的供词,咽一口吐沫羡道:“搞这么多,该死的!”

    轮到我等,也都学乖巧了,避开了板子,直接认罪,我跟我师傅一样,编供词。

    师爷读罢我的供词,让我改,他道:“别人都是玷污数名女子,你却写玷污了一千多个,这不现实,我不赞同你用夸张的手法。”

    县太爷开始判罪,气氛显得异常严肃,似乎正义得到了伸张。堂下两边站着的官差,都表露出张飞在长板桥时候的表情,怒目圆睁,瞪死世间魑魅魍魉。

    按惯例,本来我们都是要押解到漠州当苦役,无奈国家战事吃紧,前方正与西忽忽国打得如火如荼,阵地人手不足,所以全被充了军,送去当炮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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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亡命荒野
    ()    逃跑未遂,装拉肚子的人很多,我这招不算新鲜,你就是装生孩子,押送的官兵也不予理睬,举着鞭子催促赶路。

    到了边境营地,按特长分工,一个胡子拉碴的军官,随口就决定了你的命运。

    大丙的特长是演奏二胡,小乙说他擅弹琵琶,他们被分进文艺队,负责鼓舞士气,给官兵解闷。无能因为会做饭,分进了炊事班。天狼星说自己会算学,可以提高弓箭的jīng准程度,挨了两个嘴巴,我说我什么也不会,也挨了两个,脸上火辣辣的。

    “这些狗屁不会的东西,全去充当杂役,送饭、抬兵器、喂马,给爷爷们打洗脚水。”这是军官最后的结论。

    天狼星很不服气,辩解道:“官爷,小人jīng通几何学,这是一门大学问,怎么可以归为无能之辈,干这等腌臜的事?”

    他又多挨了两个嘴巴,老实了。

    送饭的时候,感觉到军队的士气不高,我怀疑是大丙和小乙技艺太烂,刺激了他们。那两个货的演奏,不应该安排在营地后方,应当派他俩去前线拉弦抚琴,直接瓦解敌人的意志。

    士兵们的谈话多半如下:一是西忽忽国战士太能打,他们生得高大野蛮,擅长使用重武器,例如巨锤、狼牙棒之类的,挥舞起来,便是一台绞肉机,一旦靠近就成了肉沫。咱们东不拉国的人瘦小个矮,打架不是强项,打麻将绝对不差。两国干嘛非要武斗,举行个麻将大赛多好。二是西忽忽人不讲究,手段极其恶劣,动不动就到处投毒,让我们非战斗减员。三是敌人有秘密武器,他们驯养巨型怪兽,那玩意太恐怖,非人力可以抗衡。

    “看来是凶多吉少,要死在这里了。”无能大师垂泪,但是不忘把偷藏的肉饼塞进嘴里。

    “师傅,你会不会什么保命的法术?”我问道。

    “会个毛,要是会,哪有今天这个地步?”胖和尚伤心道,“佛经念了十几年,佛祖还没有显灵过,早知道不做和尚,做道士好了。”

    又是一场血战拉开帷幕,我和天狼星分到一个小组,给阵前拉粮食,天上忽降瓢泼大雨,道路满是泥泞,车轱辘陷在泥巴里,用鞭子抽马,用人推,都走不动。官爷急眼了,抽出刀来胁迫众人,他签了军令状,酉时运不到,要掉脑袋。

    “不长眼的老天,瞧你下的破雨,弄掉了我的大好头颅!”官爷先是拿刀指天,但是老天没有同情心,风伯雨师正在卖力地干着本职工作。他只好拿刀指人,砍翻了两个,一地的血水,慢慢又被稀释掉,冲散流淌而去。人人都怕死,吃nǎi的气力使出来,还是无济于事,马也吐了白沫,倒在地上起不来。

    “罢了,罢了!人力不可胜天,都各自逃命去吧。”官爷无奈一挥手,自己骑着马先跑了。

    跑哇!人们作鸟兽散。

    我在雨里抹了几把眼睛,停顿下来想确认一下方向,不要直接跑到敌方的营地里,那可就搞大了。天狼星过来拍拍我,拾起几根树枝,在地上摆出奇怪的图形,然后得意道:“该我了,乱纷纷你方唱罢我登场,终于该我了,来看,我要用几何学判断我们的最佳逃命路线。”

    难怪这厮要挨揍,是他妈的有点欠的慌。

    我一脚踢散了树枝,撒开腿,玩了命地狂奔,踩着白茫茫的雨脚,往深山里头钻,zì ;yóu已经向我招手,前提是跑得够快,别给军队的人发现了。不知道翻过几座山,不知道栽了多少跟头,直到没有一丝力气为止,我仰面躺在草丛中,雨点砸在我的张大的嘴里,感觉有点咸涩。

    天狼星连滚带爬,好不容易追了上来,躺在我的旁边,气都倒不过来,像一个严重哮喘病人。“兄……兄弟,你的强项是……长跑啊,把哥哥我累得,浑身无处不抽筋。”

    “谁跟你兄弟,你这个贼人,干嘛跟着我?”想起山寨的旧事,我对天狼星没好脸。

    “行了,都这个时候了,还论什么出身?哥哥我跟你赔不是,但是你说过要学几何学,这事不能赖账。”天狼星太执着了,真让人受不了。

    雨下个没停,风也呼呼地刮,大山里没个好去处,连山洞也寻不见,只能躲在树下直打哆嗦,苦挨了半天一夜,到第二天清晨,天空方才转晴。体力透支,没东西吃,加之长时间受寒,天狼星发了烧,病得不轻。就他这体质,还当山贼呢?;
第五章 小村庄
    ()    我的初恋本来不值一提,那是非常失败而且短暂的,当我们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小村庄之后,爱慕之情没有理由地在我内心绽放了,对象是一个长得像白馒头的一样的女孩子。她有什么优点呢?皮肤很白吧,人很安静,除此之外,不知道胖乎乎算不算优点?

    天狼星越病越厉害,烧得有点神志不清,躺在床上胡乱骂人,动不动来一句“王八蛋”。我不知道他在骂谁,声音很大,语气很凶,搞得村里的鸡都不下蛋了。

    临水村隐居着一位神医,据村民们传言,神奇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阎王曾经派判官来找他,拿着几本改得乌七八糟的生死簿,跟神医发牢sāo,说是有的人已经要死了,在生死簿上都勾了名字,你又把他救活,弄得生死薄成这个样子,上界的领导来检查,没办法交待。

    神医的xìng情非常古怪,凡是有大能耐的人,通常不好接触,你提一篮子鸡蛋给他,他也不会眉开眼笑地帮你办事,何况我连一篮子鸡蛋都拿不出手。神医只是看了一眼天狼星,便说这种染了风寒的小病他不治,提不起兴趣来。

    好在村民们善良淳朴,看不得天狼星活活病死,尽管田里的活计忙碌,还是弄了些草药,让何叶儿留下照顾病人。何叶儿就是我突然暗恋上的“白馒头”,她正在给天狼星喂水,听到这家伙骂一句“王八蛋”,眉头就轻轻皱起来一下。

    我在旁边看着,好羡慕,心想要是换做自己病了该多好,难道我是迷恋上了她那动人心魄的不经意的微妙表情?那一rì我产生了一个没有什么出息的想法,如果自己有幸和白馒头在一起,就留在临水村终老,哪也不去了。什么得道飞升啊,斩杀邪逆啊,快意恩仇啊,都拉到吧。牧童的笛声多好听,禾苗的清香多好闻!

    可惜,不如意是常有的事,人生以痛苦和不甘为主题。

    不是每一个农村姑娘对外来的小伙都感兴趣,不屈不挠这种jīng神用在情感这项活动上,有时候的作用恰恰相反,何叶儿是一个善于做统计工作的女孩,她告诉我,今天我已经向她提了二十八个问题了,是否可以不必总是这般烦人,随便问一问任何一个村民,比如苹果几月份成熟,谁都可以给出正确答案。

    我本是想含蓄一点,姑娘却如此直白,死了的心都有。

    天狼星能够下床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厨房,看见我在里面摔碗砸罐子,吓了一跳,忙问缘由。我谁都不愿搭理,埋头一阵猛摔,天狼星实在看不过去,拉住我道:“这些东西又不是你的。”

    我喊了起来:“你管得着吗,我乐意,我失恋了,发泄一下不可以?”

    天狼星叹道:“失恋的人,都没有好脾气。”

    在黯然离别临水村之前,我又找了何叶儿一次,那次我显得十分庄重,把衣服上的灰尘都用扫帚掸去,布鞋上的泥点也用水洗了洗。何叶儿却给了我更沉重的打击,务实的女孩和充满幻想的男孩不是一路人。

    夕阳西下,一个多么美妙的黄昏,一个诗人见了不得不发浪的黄昏,我扣响了何叶儿他们家的柴扉,向这位被晚霞笼罩着的女子,提出了我的一些想法,期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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