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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夕泊江淮夜闻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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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茉猓业娜四盟且坏阏廾挥校芑忧Ь暮珛k的父亲,对她亦是无能为力,而我对韩玲的印象基本也就是一个与我年龄相仿个性有些许相似的女孩,当我再碰到韩玲时,我有些埋怨灵萱没有早些告诉我她碰到了韩玲,我能早些知道的话,也许就能斩尽过往,也许就与奚锦辰彻底了断了,也许~也许,也许正因为生活没有存在那么多的‘也许’,我们才学会了尊重自己的人生,不要轻易许下承诺,做出抉择。
而在国寺祭天的前五日,帝都又发生了一桩怪事,有人竟然在大街上看到青莲渡的琼华姑娘,就在她死祭的这一天,隔天灵山半山亭又有人听到了《十二月夜醉西楼》,接下来的几天里也没有安生的出现了一堆诡异灵怪的人物,本来生老病死这等事是定律,根本不足为奇,天天都有人生有人死,只是这一连出现的人物皆死在景帝继位之后,又或多或少的牵扯到景帝身边的人,素来避讳鬼神之事的景帝遭了天叱的消息不胫而走。
“无聊的把戏。”是苍月对这帝都怪事的评价,事实也正是如此,明眼人都懂,这是前奏,如昔日昭帝用这样无从考证的玄幻事迹将雅娴夫人和奚纤辰赶出了帝都一样,讲求的就是让百姓相信自己是天命所归,而在他们之中会有这样举动的人,不外乎昭帝的长、次二子,绝大部分猜是大殿下将还朝,我却不信他会这么做,大殿下未能得三公推举为世子的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有勇无谋,一个想着御驾亲征的君王,结局通常有三,在前线气死、在边关病死,不然就是在路途上遇刺,要知道窥伺天下的太多,而位子始终只有一个,所以一旦它被腾出来,想坐上去的人是绝不会放过机会。这亦是为何在昭帝那两个儿子没争出长、贤时,天下已经易主的原因。
 

、第三十二章  传国印

帝都内种种怪象均是装神弄鬼,这些我们并未质疑,却有一点是百思不得其解,那便是已死的琼华是如何在江畔高歌,这一幕绝非我从别处听来的传言,而是亲耳聆听,不单如此,我还与那江畔穿着白底翠色云纹衣裙高歌的女子交谈,我问她何以是希冀之歌却唱出了绝望之调?
“何以?自是因它从一绝望之人口中唱出,黄泉行路过于孤寂,我想有人来陪陪我。”她是这般说的,我问她想找什么人陪,“我爱的人。”我又问她,她爱的人在哪,“他在哪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不曾爱过我,他亲手掐灭我全部的希冀,我将自己最好的年华,最真的情愫,最深的信念都给了他,他却把它们统统抛之脑后,他只在乎玄阴之月,他要长生不老,他不要与我死在一时,葬在一处。可我仍是爱他的,他爱听我唱歌,我也想一直唱歌给他听。”说着她一步向前落入江中。
“不行,那边不可以去,回来。”我一阵呼喊,却发现自己身在房中,苍月说我睡到半夜人就不见了,是面摊的老屠收摊后发现我倒在渡口,将我背了回来,而他们谁也没听见歌声,谁也没看到穿着白底翠色云纹衣裙的女子,我不信自己撞邪了,哪怕是我生在阴时,我也不认为自己天赋异禀能见鬼神,这其中一定有着什么机括,若有什么隔世还阳,那首先来找我的,不该是与我素不相识的琼华,该是魏雪凝才是,越亲近的人越容易看出破绽,苍月他们又是怎么听不到的呢。
“他们听不到是正常的。”在我们之中不单单是苍月楚凌没有听到,与我一样听见的歌声的只有天涯和灵萱。
明玥问我们是怎么听到,能解释,我不就不困扰了,天涯慢悠悠的从盘子里抓了一颗胡桃,掷入窗外的池塘,胡桃在水面连跳记下沉入水中,他问说,“你们听到几响。”
明玥答:“四响。”
我摇头说:“七响。”
天涯微微颔首,“其实是八响,去掉最后落下的那一下,七响,也没错。”
明玥望向池塘:“中间漏听了?”
“是,如果让你用眼观,你一定能看到它跳了七次,但是光用耳朵听,水纹声音会益发微弱,我们能听到的也只是水纹的震荡,不是真正的水声。”天涯说着转头看我,“你可知两忘琴原来叫什么?”
“残音。”
“知道为什么吗?”
这我真知道,因为我在百里山庄的时候几乎天天用它消磨光阴,“七弦共振出一个幻音,不在五律之内。”
“正是,能听到余音的人不多,能弹出那个音的人更少,两忘不是寄放在龙伯那儿,两忘最初便是从他那里被送出去的,他的耳朵可是天下独绝。”明玥歪着头听,她对龙伯的了解怕是不如天涯多呢。
“那是不是说琼华未死?”
明玥是怎么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我问她,是否记得我们在墓室里面见着的人像,是不是栩栩如生。明玥点头称是,真的就像他们站在我们面前一般,除了他们不说话,“你同她说话了不是吗。”
“是,但是我听到声音,没看到她的样子,起码没看到她动嘴,她要跃下江时我想上前制止,却失去了意识,这不正好说明她是碰不得的,像海市蜃楼一般,连同半山亭的琴曲,都是故弄玄虚的招数,与其人人听到,不如现在这般有人担忧,有人猜忌,有人疑心,这才是人心惶惶的境界。”权利总是轻易就改变了一个人,这使我不由得思考,使雪凝的心灰意冷是因谁,如果子扬的心中也住了毒蛇猛兽,她应该是最先看见的人,哈!整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我误会了,不是雪凝留在帝都保护魏太师,而是魏太师撑着一口气在保护她,所以是宁皓,唯一由奚锦辰提携入朝的将军,而不是其他任何一个前朝之臣,若把雪凝当做是子扬留在帝都的眼睛,那奚锦辰是棋高一着,将子扬的这支眼囚入井底,我爹说女人不该卷入男人的风波中,因为女人太舍得牺牲了,最后基本都演变成亲者痛仇者快的局面。这都城之内有着先他一步的奚锦辰,子扬,是在自投罗网。
“你想什么这么出神。”明玥在我肩上一推,我没反应,想着再推一下,天涯摇头让她停手。窗外的落红三三两两的飘进来,红叶何时最美,自在凋零时,又至红叶纷飞季,故人安在兮!
当晚天涯交了一个布包给我,这个包袱看着好眼熟,“我在哪里看过上面的纹路。”我掀开布包一角偷看,果不其然,它是从尧王妃的墓室里面拿出来的,“这是你娘的东西?”
“传国玉玺。”
我手里的是传国玉玺,那景帝登基的时候案上摆的是什么东西,貔貅不成!传国玉玺是从项帝起不再使用,主要是因为项帝不知它的下落,因此本朝自开国以来,连着两代君主没有传国玉玺,直到奚锦辰携其登基,“不会传国玉玺也有阴阳之分吧。”天涯大笑了起来说传国玉玺仅此一枚,还让我保密,不要让灵萱知道。“这个是真的,那奚锦辰那个就是假的咯,他拿着假玉印登基,这……玉印是假的,他怎么当上景帝的。”
“因为在这世上见过传国玉玺的人只剩下一个了,他不站出来,没人知道景帝的玉印是假的。”我忙着问天涯那个人是谁,天涯面色一僵,我直骂自己笨死了,还能有谁,自然是天涯的生父,奚御承了,“这方玉印没有丢过,它甚至都没有出过帝都,是他们不晓得它被收在哪里而已。”
“你将它给我是要做什么?”
“你是圣朝的百姓,若要你选一个君主出来,你想挑谁?”
“你不会是要叫我去挑吧!”
“不是,但它确实代表了一次机会,碰巧你两边都认识,你若觉得奚锦辰是个明主,你可以拿它去交换一个愿望,我相信奚锦辰一定会答应你的,反之,你想继承你父亲的遗志,让另一位皇子能出师有名,你就把这个给他,他若是胜了,还能替你们云家正名。横竖是奚家的东西,奚家的人,没理由叫我一个姓湛的外人替他们保存,对吧。”
‘对吧。’不对,太不对了,“天涯,你为什么觉得我会想替云家正名?正了名又有何用,是云家的哪一口能死而复生吗,名声的话,云家唯一剩下的人,不在乎。”
天涯听着眼前姑娘淡入清水的声音,盯着她波澜不惊的神情,想起自己所知的关于魏太师、云太傅和韩将军的事迹,他不明白眼前的姑娘为何轻易就说出‘不在乎’,他当然不可能体会目睹自己家人斩首的经历所带来的影响,疯狂或是消亡,我正好属于后者,复仇的尽头是空虚,身首异处的人要怎么将他们拼凑回去,纵使我今日扳倒了奚锦辰,谁能保证下一个不会跟他似得,到时候又得多出几个云舞阳和韩媖,她们的仇是不是得找我报呢,那时是否意味着我已变得与我仇视之人一般,如果是,我得挥刀自刎,以告慰那些受我牵连的人才是,我啊,既没有那么大的能耐也没有那么足的勇气,兴许在九泉之下云家的列祖列宗都在指着鼻子骂我,但我真的不敢杀人,人性命之脆弱短暂,之珍贵难得,我再清楚不过。
“你说它一直在帝都,可我听说这个印信是传给国君的,项帝都没有,你怎么会清楚它的下落。”
天涯不作解释,只是说“祭天日,你就去把它还给他们吧。”
我拿着布包觉得机不可失,便同天涯谈了一个条件,他问是什么条件,我说,“我们要找两忘先生,希望你帮忙。”
“你无非是要见明玥的弟弟,不用绕到两忘先生那边去。那小孩叫明玦是吧,明玥早前也来与我提过,我可以帮你们找找,不过没有两忘先生。”怎么能没有两忘先生,我想见的就是两忘先生呀,很明显传国玉玺一直收在尧王妃的墓室里头,他得知玉印的下落,为什么不交给他哥哥项帝,也没给他的侄子昭帝或景帝,而是任由传国玉玺在墓室里藏着,这不像是淡泊名利的尧王会有的举动,除非,不是他放的,还有躺在尧王妃墓室里面的那个男人,我们除了知道他是尧王所爱之人以外,对他的生平事迹是一无所知,对他们避而不谈的天涯,却在这个时候将传国玉玺拿来出来,还让我决定交给谁,好似他根本就不在意政权之争所会引发的战事,还是说他十分有把握的推敲出我将把它交给哪一方。
是他天真,还是我天真,是他这大叔真懂察言观色,还是我的心思太好懂了,好像是逆反的心思起了一般,我想给他使使绊子,也要他出其不意一回。
 


、第三十三章  乱事起

我想这传国玉玺反正摆设了几十年,倒不如将它混在祭天的物品里面,也能看看奚锦辰是不是天命所归,根据习俗景帝和王后均需斋戒三日,祭品和神库祭器是在祭天前一日准备完毕,这大量的事物是由秋祭官料理,祭天不大受奚锦辰喜欢一个很大的原因就是太过繁杂,基本上能用劳民伤财来形容,我还在苦恼是放在什么哪件器皿里面好,这些器皿不是拿来盛用,是单纯摆着看,最后还是得收进库房,最尴尬的状况,大概要数无人发现传国玉玺,然后它得到下次祭天时才会被看到,从一个墓室移到另一个,虽为一件死物,但这样待遇,真是可怜,于是我决定将它拿出来用用,省得它一生无人为津,据我猜测我应该是除开国帝君以外的,第二位让它有点用处的人,可它的篆刻怎么是这样儿的?是天涯在与我开玩笑,还是老祖宗与他的玩笑。
库房边窗对面的过道上几时跑出这么些个人,这可让我怎么出去,我把窗户推了一条缝,想看看外头说话都是些什么人,“下官,参见王后。”原来是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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