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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笑歌无忧-第23部分

小说: 笑歌无忧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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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了。只是,你不去寻与离么?与离不知你已无恙,恐要让他忧心了。”
沈不孤笑道:“事分轻重缓急,如今找到令师才是正理,余事皆不要紧。再则有缘自可相会,若是无缘,就算住在同一家客栈里只怕也打不了照面,何苦强求?”
药栏笑道:“你这话说的倒是颇有禅机,是我浅薄了,也罢,既是如此,那就多谢援手之德了。”说着对着沈不孤微微福身。
沈不孤忙站起来道:“使不得,你这么,岂不是折煞我了。救命之恩尚未报答,如何敢当。”说着也郑重的向她作了一揖。二人你推我让,沈不孤不由觉得好笑,抬眼望去,药栏正掩唇笑望着他,明眸笑意,沈不孤只觉心中怦然一动。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笑无忧得到聚毒珠后,为躲避张家的追查,颇费了一番周折,此事按下不提。
这边笑无忧自得了聚毒珠后,只在莫珑儿的纠缠之下拿出来任其观看了一回,之后再不肯拿出来了,任莫珑儿如何骂他小气鬼也不为所动。
那边秦与离却是心事重重,身上的毒始终是他的一大心病。他身中奇毒美人如玉多年,后来又服下罗生果与碧落丹,三毒集于一身,亏得笑无忧是个用毒行家,各种珍稀药物药物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砸,千方百计才保了他一条性命。
但如今他身子是个什么情形,就连笑无忧也说不好。他的血一开始都是黑色的,毒性大得都能毒死一头牛,笑无忧甚至用他的血配出了几种新的毒药。到后来,血的颜色倒是渐渐正常了,毒性也渐渐消减了,可也没比原先好多少,行动间还是无力,论力气还比不上莫珑儿。
原本他以为笑无忧冒险取得聚毒珠是为了替他解毒,心里甚是欢喜,也很感动。却不想取得聚毒珠之后,笑无忧只字不提,他由欢欣到失望,由失望到沉默。
笑无忧浑然未觉他的变化,每日里嬉皮笑脸的与莫珑儿斗来斗去。秦与离沉默的看着,疏离感日渐强烈。
白云苍狗,时光悠悠而过。转眼冬去春来,夏替春至。初夏时节,三人来到了景柯。三人一路既游且乐,行程极为缓慢,总算暮色四沉之际遥遥望见了万家灯火。
赶着投了宿,饥肠辘辘的三人总算能大快朵颐了。席间笑无忧和莫珑儿又因为一盘红烧肘子争得不亦乐乎,秦与离也不管他们,径自吃过饭,借口累了,自顾上楼歇息去了。
莫珑儿瞧了一眼他的背影,只这一会儿工夫,不防手中筷子一松,笑无忧已挟着她辛苦抢到的肘子送到嘴边。
“那是我的!臭无忧,还不快给本姑娘吐出来!”莫珑儿大叫一声,举着筷子扑了过去。笑无忧嘻笑着闪躲,脸上还不忘做鬼脸。秦与离站在楼梯口,回头看了一眼笑闹着的二人,缓缓踏上最后一级楼梯。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洗漱过后,三人用过早饭,依着惯例上街游览此地风物。
景柯虽是西边的大城,却坐落于群山之间,境内多奇峰险地,纵贯南北的古江就是发源于此地。
青门江是古江的源头,另有乌沱江、轮巴江等大江,又有数不清的小支流,将地形切割得支离破碎,而景柯境内土壤贫瘠,多石少土,百姓生计艰难,幸而当地山货特产不少,凭着便利的水运,景柯城也成为一方大城。
景柯偏北,虽已是初夏,天气仍然有些寒凉。秦与离身子已好了许多,却仍是畏寒,特地在夏衫外加了件绣着青翠竹枝的白底丝绣长袍,更衬得他颜容如玉。他未戴帷帽,走在街上引得行人频频回首。


第二十四章 钧天
更新时间20121122 11:40:43  字数:3358

 正走着,冷不防一个年轻人直直撞了过来,方向正是秦与离。
笑无忧手臂一伸,拎住了那人衣领,上下打量一眼,微感诧异,这人生的倒是不错,衣着也算华丽,看起来不像是偷儿。
那人衣领被揪住,愠怒的瞪着笑无忧,笑无忧一挑眉,松了手,双手抱胸,眼光戏谑的瞧着那人,看他到底想耍什么花样。
那年轻人大概是看出笑无忧不好惹,哼了一声,扭头就走,笑无忧瞧得清楚,那人眼光掠过秦与离时,眼中有一道晦涩不明的暗光闪过。
这倒是有趣,笑无忧摸了摸下巴,最近没什么架可打,骨头都痒痒了,他正巴不得惹出点什么事来呢。
近午时分,三人正要找个地方吃饭,眼睛扫过众多食肆酒家,不远处一座楼阁映入眼帘。这楼阁有三层,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在一众屋宇中尤为引人注目。
笑无忧生性好热闹,时不时的也爱讲个排场,一见这犹如鹤立鸡群的楼阁,自然是要去的。走近一看,门楣上一块沉香木制的牌匾,正中三个堑金大字——钧天楼。
“钧天楼?”秦与离念了一遍,嘴角微微扬起。笑无忧奇道:“怎么,这钧天楼有什么来历?”
莫珑儿翻了个白眼:“你连这也不知道?”说着一扬下巴,得意洋洋的道:“本姑娘今儿心情好,告诉你也无妨。‘钧天’的意思是天上的音乐,意为天籁,这钧天楼以此为名,想来其中有擅乐之人。”
笑无忧侧耳细听,果然有丝竹之声传来,不由生出兴致来,嘿嘿笑道:“既然如此,咱们就去瞧瞧这劳什子钧天楼有何出奇之处。”说着大摇大摆就往里走。
跑堂的见了一身破旧灰衣的笑无忧,刚要上来喝止进入,却不想后面还跟了衣着不俗的一男一女。撇了撇嘴,总算没将人往外赶。
进得楼来,丝竹之音萦绕耳边。绕过一座屏风,便是一楼大堂所在。楼内布局令人耳目一新,此处并未如同寻常客栈酒肆一般摆满桌椅,一方低矮木制八角台子立在大堂中央,周边围了一圈桌椅。台上只有一几一凳,一位身着素雅衣装的女子正端坐于凳上,手举横笛,清浅的乐声流泻而出。
大堂里坐得满满当当的,多是身着布衣的商人,间或也有着绸缎锦衫的。一曲终了,台上的女子略福了一福,径自去了。座中人从乐曲中醒过神来,端起桌上的茶杯或酒杯矜持的抿一口,低声与同座的人交谈。
笑无忧扫了一圈,没见着有空位,跑堂的立在旁边,也不说引着三人入座,只在那儿不时拿眼觑着三人,脸上倒是笑嘻嘻的。
笑无忧哪有不知的道理,鼻子里哼了一声,摸出一块碎银扔给他,负手而立,鼻孔仰的比天还高。跑堂的掂掂银子,立时点头哈腰的引着三人往楼上走。
二楼的布局又另有一番趣味。中央也是木制台子,不同的是八面均垂下轻幔,其中人影隐约可见。台子周围的桌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数十个依墙而设的小隔间。小隔间没有设门,珠帘轻幔掩住了其中的身影,也有将轻幔珠帘挽上去的,多是无人的隔间。
跑堂的引着三人入了座。素色轻幔绣着素雅的花草,桌椅都雕着细致的花样,大方亦不失庄重。桌上的茶壶茶杯花色淡雅清和,釉色清润,皆是上品。单单一个小隔间就布置得如此精致舒适,这钧天楼当真财大气粗。
笑无忧叫住正要退出去的跑堂,不无好奇的道:“你们这钧天楼谁的曲子奏的好,何时登台?”
跑堂的瞧瞧三人,直了直腰,神色间有一丝傲然,道:“客官是头回来?咱这楼里当属蘅汀姑娘最是有名,一手琴艺神乎其技。蘅汀姑娘并不经常弹琴,若要奏琴时,必在酉正时分登台。这楼里的人一多半是慕着她的名来的,然而十回里也有九回是听不到的。”
“哦?”笑无忧颇为惊讶,“那蘅汀姑娘好大的架子。”他摸摸下巴,转头瞧了一眼秦与离,眼珠一转,嘿嘿一笑:“我们家公子也是抚琴好手,听你这么一说,欲与你家蘅汀姑娘切磋一二,不知可否?”
自古文人相轻,大凡有几分才学的人,骨子里都有几分傲然,秦与离也不能免俗。听得跑堂说蘅汀琴艺高超时,他是有几分不信的,只是并没表现出来。这时听笑无忧这么说,不由有几分讶然,他倒不惧与蘅汀切磋琴技,只是笑无忧是如何知晓他会弹琴的?
笑无忧倒是没想那么多,纯是误打误撞,若真要切磋,大不了认输便是,诓得一首好曲子,怎么算都不亏。
跑堂的上下打量了秦与离一番,这年轻公子衣着品貌不凡,看起来倒不像是说笑,只是,与蘅汀姑娘切磋琴技?当真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跑堂的心里暗暗嘲讽,口里却道:“这个小的可做不了主,先得禀报了楼主,还得蘅汀姑娘首肯方可。”
笑无忧把手一挥,道:“既然如此,着你速去禀报你家楼主,就说……”他眼珠转了转,“琴绝公子慕名特向蘅汀姑娘讨教琴艺!”
钧天楼后院占地颇广,乃是楼中众人居所。没有争妍斗艳的繁花,宽敞的院落显出几分素净。院落有好几进,其间多植竹木,颇有宁静淡远的意味。
最里边一进院落是韶木清的居处。
屋子一角的水仙花送出阵阵淡淡清香,轻纱幔垂,几簇繁茂的文竹掩住了女子的身影。韶木清斜躺在贵妃椅上,右手举着刚打好的琴谱细细琢磨,左手手指在扶手上有节奏的叩击,一旁的雕花小几上摆着几样水果点心,伸手就能拿到。
平心而论,韶木清长得并不出众,让人印象深刻的是她的眉毛,乌墨如漆,又时常挑着,就似一柄待出鞘的利剑,平白多了几分煞气。她着一身素白绣大红牡丹长裙,白胜雪红似火的颜色糅合在一起非但不显突兀,反而带上了一股冷厉的气势。
敲门声打断了韶木清有节奏的叩击,她漫不经心的听完了掌事的禀告,挑起了一边柳眉,颇有兴趣,“琴绝公子?切磋琴技?”她正愁这日子过得太无聊,就有人送上门来让她消遣。她起身,掸掸衣裙,“既是如此,那就去看看,那琴绝公子是个什么来历?”
掌事的亦步亦趋的跟在她身后,小心的道:“看不出什么来历,长得倒是极好,身边有一个侍女,还有一个……”他顿了顿,寻了个较为靠谱的字眼,“马童。”
“马童?”韶木清扬声,钧天楼什么时候连马童都能进了?“衣着形貌像是。”掌事的愈加小心。
韶木清轻哼一声:“这倒有趣,还没听过有人听曲还带着自家马童的,这回可长了见识。”掌事的额上一下就冒出了冷汗,这主子性子极难捉摸,他听不出这话是在不满下属随意放人进楼还是只是随口说说。
桌上的茶果糕点早已分食殆尽,那一壶茶水也见了底,摸摸空空如也的肚皮,笑无忧来了火气,跳下椅子就往外走,“娘的这楼里的人都死绝了不成,小爷等了这么久都没见人影,走,这劳什子破琴不听也罢!”
“哟,这么大火气?小孩子家家的,说话可要留点儿口德,若嘴上少了个把门的,吃了亏可怨不得别人!”正要撩开珠帘,一道窈窕的身影挡住了笑无忧。
笑无忧的手顿了一下,打量一眼眼前透着冷厉的女子,扬眉一笑,缓缓倾身抱臂斜靠墙壁,“吃不吃亏那也得看各自的本事,不是么?”
韶木清看清了眼前少年的面貌,不由一怔。撇开那乱七八糟的头发以及不起眼的灰布衣袍不谈,若那张狂的眉眼平顺一些,嘴角不是讥诮的扬起,那模样,分明是从另一个人的模子里印出来的!莫非……
她身子微微颤抖,强抑激动,“是你要与蘅汀切磋?”她的声音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笑无忧有些奇怪,这女人前一刻话里还夹枪带棒的,这一瞬语气却转平和,他还真是不太适应这样的变化,还以为可以打一场架呢。不过既然别人无意惹他,他也不是不识抬举见好不收的人,便嘻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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