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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媚杀天下-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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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反暗算

   东惜若一怔,片刻,脸上忽然就露出了一丝仿佛有些预料中的冷笑。

如果是他,一切便有了解释。

东国不同于其他三国,倘若皇子无用或无皇子,那么便从众公主中挑选一位德才兼备的继承大统。她若和亲远嫁,那么,东音嫆就是东国唯一的公主。

若是焱弟再出个差错,东音嫆就是东国唯一的继承人。

呵,苏允虽为小人,倒是个情种,竟对东音嫆如此情深意重。

东惜若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奇特,从她重生开始,就原不打算将实情相告苏允,因为心中对他的爱已然寂灭,结果怎样她都已无所谓。然而,此时此刻,她却忽然有了相反的想法。

这世间,从来便没有什么,比得知真相后却无法回头悔恨不得更为绝望和痛苦了。

她的笑容在黑夜里犹如蓦然怒放的蔷薇,南宿臻竟觉得眼前这张平淡的样貌光华无限,绝艳无比。他心中一动,不由朝她上前了一步,体内越发烈性的燥热因为他旖旎的心思忽然蓬勃汹涌,他快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太子殿下!”见他上前,东惜若连连往后退了几步,“穿过这道宫门,左转便可到太清湖,太子殿下可否需要本宫带路?”

南宿臻此刻觉得连她的声音都好听得仿若妖魅,他强自压抑体内的毒性,吃力点头:“有劳公主。”他有些懊恼和不耻,自己竟对一个只有十二岁的小女孩动了那种男女心思。

然而,东惜若正欲带路时,往太清湖路上的不远处竟传来了一道低低的说话声,声音耳熟,竟是东音嫆!

“红丫,苏大人让我来此处做什么?”

“苏大人说,让公主看一场好戏,以解公主心头之恨。”

“好戏?”东音嫆狐疑,“苏大人也过来么?”

红丫低声回答:“苏大人说,待践行宴快完,他就过来。”

声音离她们越来越近,东惜若迅速怀顾四周,却发现周围没有任何可以藏身的隐蔽处,又见眼前的南宿臻已然快控制不住体内的媚毒,眼神涣散地盯着她,仿佛黑夜里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南宿臻眼色迷离地朝她缓缓走过来,她焦急难抑地不住往后退,不巧忽然踩上一根树枝,只听红丫忽然一声厉喝:“谁在那里!”

脚步声倏然离近,千钧一发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声音:“跟我走!”

风声呼啸,脚下纵横,只一瞬间,她便被一人揽腰掠上了一棵树上。东惜若站定身子抬头一瞧,竟然是应该在践行宴中的萧重月!

她顿时又惊又喜:“你……你怎么在这里?”

“探子来报说你有危险。”萧重月不愿多说,极力掩饰心中的慌乱。不知怎的,当听到探子来报说她身处危险,他便觉坐立难安,故意打湿衣裳,以换衣的理由出来,赶来救她。

“幸好你来得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东惜若并未发觉他心中异样,心中大舒了一口气,“多谢。”

“无需客气。”萧重月淡淡出声,见她衣衫有些凌乱,眼色蓦地一暗,“南国太子可有对你不敬?”

东惜若摇摇头,手却抚上颈间:“也没什么,只当被疯狗咬了一口。”

顺着她的手,他看过去,雪白的脖颈在漆黑的夜里隐隐泛着荧光,萧重月尴尬,连忙转过脸去望着树下,说道:“苏允此刻也快过来了,公主何不也看场好戏。”

东惜若顺着他的视线望下去,只见红丫不知何时已经昏厥,而南宿臻早已被媚毒控制,行动完全不由自己,如同一头饥渴的野兽,猛地将前来观望的东音嫆扑倒于地。

东音嫆只惊叫了一声,便被南宿臻点了哑穴,只呜呜地发出一连串痛苦的声音,衣服被狠狠撕裂的裂帛声顿时响起在死寂的暗夜里。

被男子压在身下的东音嫆手脚并用地挣扎,无声地哭泣着。那娇弱可怜中带着几分惊惧绝望的模样令东惜若忍不住微微蹙了眉,萧重月见她如此神色,只低声道:“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公主何须可怜她。”

第51章 苏允的算计

   东惜若却说:“我并没有那般想,只是不想和南国起冲突,事后南宿臻定会追究此事,不管结果如何,南国定会对东国发难。”

萧重月摇头:“这样岂不更好?南宿臻睚眦必报,被人如此算计,面上挂不住,他怎会甘心接受东音嫆,更遑论他心中人选是长公主你,介时他对东国发难,东帝别无选择,公主也只能和亲北国。”说着,他的脸上竟有了微妙的悲悯和冷意,“公主,心有仁慈永远成不了大事,既然做了,就不能有半点妇人之仁,不能让敌人有任何机会寻到你的一丝弱点。”

东惜若凝神静静听着,树下男人急促混乱的喘息声,女人似痛苦似喜悦的低吟声,顿时令她双颊发热,别开脸再也不去看下面,只微微闭了眼,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色已经很深了,冷冷的弦月挂在天幕一角,只留了弯弯的一线。四周寂静无声,只有树下两人粗重浓郁的喘息低叫声,激烈兴奋之处,声音越发高昂难抑。

而太极殿的践行宴上,苏允和其他众人一般,悠闲地端着杯盏饮酒欣赏着宫伎门身姿曼妙的舞姿,眼睛的余光却时不时瞄向朝南宿臻的位上。

他心中冷冷地算计着。

先前他去找萧重月求盟,不料他心高气傲觊觎整个沧澜大陆,妄想君临整个天下,被当场拒绝。心下抑郁,又遭东惜若算计,锒铛入狱,东帝也不如以前那般对他器重和信任。

被逼之下,他只得转而向南宿臻求盟,料想他在南国的太子之位岌岌可危,定会答应,便借机献策,替他和东惜若制造见面的机会。

苏允举起杯盏默默地饮下了一杯酒,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深深地冷笑。

想必这会儿,南宿臻与东惜若正在野地里苟合吧?东惜若心高气傲,可是东国女子视贞洁如命,她再怎么清高自诩,也只能忍气吞声和亲南国。

思及此,苏允只觉心头畅快了许多,之前在东惜若面前所受的屈辱以及对她的异样心思早已被抛远。不过是个徒有头衔的长公主,怎抵得上他对东音嫆的爱恋?

他正暗自攒测着,忽然一个守门太监满脸慌张地奔进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东帝满心不悦地问:“可是有事?”

“陛下,不好啦,嫆公主她……她……”那太监慌乱不已,看向三国臣使位置的方向,不敢大声喧哗,只哆嗦着说。

苏允闻言面色突变,心内顿时涌上一股不祥之意,碍于众人在场,又不敢随意冲出殿门,只心中焦急不安地看着那太监禀报,却恨不能奔出殿门。

在座众人纷纷观望,也朝那太监看过来。乐师舞姬忙止乐停舞,原本热闹的大殿一瞬变得寂静无声。

东帝推开了布菜的张公公,沉声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嫆公主她……她和……”那太监言辞闪烁,不知如何开口说清楚,竟吓得瘫软在地。

东帝看那太监神色惊慌,有口难言,心下一沉,心知事态有些严重,又见宴中西楼玉在场,想着再也不能出丑于他国,让人看了笑话,只道:“带嫆公主先回宜阳殿好生看守着。”

然而,那太监却战战赫赫地说道:“陛下,事关……事关南国太……太子……”

此言一出,东帝惊得从座上站起,神色沉郁:“如今嫆公主在哪里?罢了,带路!”

一场践行宴戛然而止,在座朝官未得东帝的允许,不敢随意踏出殿门,更何况事关南国太子,越加不能妄自随东帝前去观望,只盼望着这个屡屡犯错的嫆公主再也不要出什么乱子,给东国惹下祸端。

而苏允的面色早已变得阴沉得可怕,他顾不得准许,随着东帝匆匆奔往原先和东音嫆约好的地点。

几人穿过长廊,沿着一路摇曳的宫灯,披着月色匆匆而来,到了那处偏殿外的草地上。

第52章 失贞

   东帝恰巧看见衣不蔽体的东音嫆缩成一团,泪水纵横失声痛哭着,而旁边,南国太子正盘膝打坐,衣衫有些凌乱,臂上流下来的血印染了衣服,流到手中,血红一片。

东帝再怎么老眼昏花,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东音嫆虽不受宠,但毕竟是自己所亲生,受了此等侮辱,心中当下愤怒难当,正欲发难南宿臻。不料,南宿臻忽然睁开了双眼,眼中的光芒凌厉如刀,朝他的方向剑一般扎过来。

他缓缓站起身来,整好衣衫,冷哼一声:“好一个礼仪邦交的东国!竟使出如此下作的手段毒害本宫!待本宫回国,定要向父皇禀明,东帝好自为之!”

说罢,留下惊疑不定的东帝,南宿臻拂袖愤愤而去。

东音嫆坐于地上抱作一团哭泣着,衣衫早已被扯破,突如其来的遭遇令她痛不欲生,她只埋脸无声哭着,不敢抬头看任何人,更觉无颜面对苏允。

她只觉整个天地间仿佛快要崩塌了。

苏允顺着月光看去,东音嫆雪白的右臂上,那颗象征贞洁的一点嫣红已经消失,面对这令人难以接受的情况,他面色惨白,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个他痴心爱恋的女子,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

他想着,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岔子?

他明明已经周全地计划好这一场局,只要东惜若成了南宿臻的人,和亲在所难免。

苏允不由想到途中借口离开的萧重月,有些怀疑又不敢确定,难道是不巧被萧重月撞见,救下东惜若,而嫆儿却成了替罪羔羊?

想着,他心中又怒又自责,也顾不得东帝在场,情不自禁地上去,脱下外套覆在东音嫆的身上。

“嫆儿?”他轻轻唤了一声,却见她依旧不语,只顾哭泣。心下难受不已,便一把抱住她,当场想落下泪来,“嫆儿,对不起……”

东帝一时不敢确定事实真相如何,未免被其他人瞧见东音嫆眼下不堪的情况,自此落下口舌,只吩咐身边的张公公让人抬嫆公主回宜阳殿好生看守。

临走时,他看了一眼同样痛不欲生的苏允,叹道:“随朕一块儿来吧。”

隐匿在树上的两人待人走远,萧重月才揽着东惜若落地。

东惜若欠身谢道:“此次多谢摄政王相救。”

“你我同一条船上的人,何须客气。”萧重月淡淡地说道,“我也该连夜回北国了,我将暗玉留下护公主安全。若有要事,可密信给福来客栈的掌柜,在下在北国坐等公主的消息。”

他微微作揖:“公主,告辞。”

东惜若点头:“后会有期。”

虽早就知晓苏允藏匿于儒雅温润之下的狠心,为了东音嫆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这样深沉的爱真真令人惊叹,只可惜,这一腔满心痴恋竟是付错了人,既可笑又可悲。

感叹了片刻,为免惹人生疑,待四下无人,东惜若择路匆匆而回。



宜阳殿里,烛海飘摇,一室的沉香摇摇曳曳,状如云烟。

东帝命人秘密请来太医为东音嫆看诊,太医会诊半晌,凝重了神色摇头叹息。

“嫆公主如何?”东帝蹙眉询问。

太医跪地回禀:“陛下,嫆公主体内被过了极烈的媚性之毒,行房又过激,恐怕以后再也无法孕育子嗣。”

闻言,苏允一个趔趄,脚下没稳住,生生撞向了身后的桌角,腰上传来的疼痛仿佛不觉,他只愣愣地看着床上一声不吭只望着床顶的东音嫆,顿时悔恨难当。

“媚性之毒?”东帝紧紧蹙眉,当下变了脸色,这才明白了南宿臻所说。南国太子在东国宫中被人下了媚毒,那东国岂不是难辞其咎?而令他感到惧怕的是,南宿臻为人狠辣,行事铁血,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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