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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烽火自妖娆-第66部分

小说: 烽火自妖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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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妍禧摸了摸自己的笼袖,取出帛巾包的翡翠手链道:“这是娘留给我的,你难道是要这个?”

    石闵软下身子,挨过去道:“我要的是你身上有的,你身上有什么,我便要什么!”

    “我身上没有别的了。”妍禧又摸了摸身子,突然看见石闵迷醉过去的眼神,又炽烈又贪婪,突然醒悟过来,拿手护着自己身子道:“你你你……”

    石闵伸手在妍禧身上摸了一把道:“你身上有的就是你的身子,我要,你给么?”

    妍禧再少不知事,也明白石闵的意思了,原来四年前他就欺自己年少不懂事,骗得她把身子说与了他。

    她气极道:“你只一把短剑便想拿来换了我的身子,我的身子便是这般不值钱的,只值一把短剑么?”

    石闵一把揽过她的身子,笑道:“一把短剑如何能换小喜儿的身子?我是拿我的心跟你的身子换。”

    “短剑拿来!”妍禧伸出手来。

    石闵欢喜,只道她是同意了,把短剑递过去,妍禧把短剑拿在手上道:“你说拿你的心来换我的身子,好,你把你的心给我!我把身子给你!”说罢一剑奋力刺向石闵的胸脯,石闵拿两只手指捏住短剑道:“好狠心的冤家!”

    他想起石杰,又想起慕容恪,把短剑一抛在地,打横抱起妍禧道:“你这个狠心的,今晚我便先拿了你的身子,再把心挖给你,我看还有谁能拿得了你的身子!”

    便抱着妍禧向他的东厢房走去,一脚踢开门,屋里布置成新房的模样,大红的颜色满眼都是,红烛在案上“噼卟”响,万事都俱备了,只等着新郎和新娘鸾倒凤颠的千金一刻,石闵笑道:“小喜儿你看,甚么都备好,老天成全,这便是咱们的洞房花烛之夜!咱们的第二次洞房花烛夜!”

    说罢不管妍禧的万般挣扎,妍禧放倒锦被上,铺天盖地的亲吻便下来了,已经等待了太久,一双唇一双手都是滚滚地烫,火辣辣地铺在妍禧的脸上、唇上和身上。

    妍禧也发了疯,开始拼命地抵抗,使尽全身的力量,腿伸出来踢打,爪子伸出来抓挠,有一两下得逞了,石闵的脖子上就又添了一道血痕,石闵并不觉得疼,只是更燥了更旺了,恼怒她的不安份及反抗,他信手把她的两只手举过头顶,一条腿压着她的两条腿,妍禧便动弹不得了。

    石闵目光凶狠,拿牙齿咬开妍禧的领口,胸前的一片春光便泄了出来,这是石闵拿手摸过无数次的地方,太后宫宴的时候,在草地上也疯狂地亲吻过,那感觉就一直存在记忆里。

    但这是第一次看见,红烛灯下,柔软雪色的胸脯,正是初育,并不丰盈,然美好超出所有想象,两朵小小的蓓蕾,暴露在石闵的眼前,娇柔而羞涩,就如惊弓之鸟,在灯下楚楚地乞怜求饶。

    石闵忘记呼吸,呆呆地看着,妍禧发出一声呜咽,他醒悟过来,深吸了一口气,颤颤着手轻抚过去,如仙般美妙的感觉便由手指窜进了全身。

    “呵——”他不由地发出一声叹息,等待了多少个日月,就是要她在自己的身下像花朵一样摆放,由着自己轻怜蜜爱。

    石闵的手指一触过来,妍禧那小小女孩儿的身子就僵直了,她又急又羞又怒,宫宴那晚,她是醉着的,没有特别的知觉,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可是现在,石闵滚烫的手摸将过来,炽杀着她的美妙,她无力反抗,她绝望之至,羞愧得直想死。

    石闵也觉得自己要死了,死在妍禧的柔嫩娇艳里,原来只有手指的快活,从来没有看见过的,如今真实的袒露出来,比想像的更美更柔嫩,他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沸腾起来,血液冲进脑子里使他窒息,手的爱抚是不够了,就重重地吮下去,所到之处都在发出宣誓:这身子是他的,是他的!

    石闵浓重的气息淹没了妍禧,脸颊边上胡髯根根扎进妍禧的皮肤里,又刺又痛,妍禧动弹不得了,她无力反抗了,突然静下来,昂头躺着,闭上眼睛,一汪眼泪流出来。

    ps:

    没有想到吧,到一百章了,上v后我居然每天三千大字能完成,神呀!真神呀!嘿嘿,给些鼓励吧,亲们!

 第一百零一章 公主

    (命运就是这样直转而下的,求订)

    石闵于袒露的雪色柔嫩之间厮磨纠缠,迷醉其间不能自已,这是只冤家,他的冤家,要他命的冤家,他不是在攻城掠地,不是在冲锋陷阵,这是一种无理取闹的投降,向欢喜到心窝疼的冤家投降,他沦陷于自己的痴迷,他离她不得,只得用这种连他自己都不耻的方式投降!

    但怎么都爱之不够,小冤家不再反抗了,他松开她的手脚,狂暴纠结的进攻变得深情绵绵,辗转地细细亲吻吮吸,这一块骨肉是新鲜的令人着迷,那一块柔软是旖旎的叫人爱怜,小小的身体里藏了许多秘密,他一再地沦陷,迷醉、无比沉溺!

    错眼看见妍禧肩膀处有一道深深的咬痕,那是他的留下来的罪证,他头脑略清醒了些,心便痛起来,低头在咬痕上亲了又亲,热热的双唇划过她的长脖子,停在耳边柔声问:“还疼么?这里?”

    没有得回应,侧头去看,只见妍禧昂着头看着帐顶,眼睛睁得大大的,里面装了一汪泪,流出来又满,流出来又满……

    石闵的心一悸,热热的唇又爬上去,亲亲她的眼睛,吸去她的泪,喃喃宽慰道:“别怕,别怕,小喜儿别怕,让哥哥好好疼你!”

    但是那泪水是扯不断了,她不喜欢,她非常不喜欢!

    “娘是怎么死的?自杀?咬舌?”妍禧悲怆之中,脱口而出。一丝恐惧在石闵心里略过去,他迅速直起身子,拿两只手卡住妍禧两颊,叫她合不上嘴巴,他有些痛,低头在她耳边轻喊:“喜儿,喜儿,哥哥真的欢喜你。便随了哥哥吧?”

    “宁勿死!”妍禧仍大睁着眼睛,冷静地回答。

    石闵的身子一软,跌落在锦被上,心登时凉到了极点,他问:“为什么?你终是不肯随了我?”

    为什么?原先是为了杰哥哥,现在是为了湘歌儿,她已经没有了自己的欢喜,只是那未报的仇……这厮说姐姐不能动,不但不帮她。却仍在此处羞辱她,他轻视她、践踏她,把她剥成一管野地里的大白葱。令她无地自容。现在她只能如同待宰的小羔羊。无能为力,无法反抗。

    妍禧头一侧,两行泪又滑下来。

    石闵一个哆嗦,跳下地去,伸手拿起妍禧的衫裙,遮住她的春光。咬牙道:“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的,我先了了你的心愿,否则你心里恨我!”

    说罢走出门去,轻轻掩了门。他向荷池奔去,跳了进去。荷池的水真冷了,把他所有的热情都浇灭下去;然后他爬起来,出了府门,骑马去军营,难受失望了,军营是最好的去处。

    妍禧在锦被上面默默地躺了一会了,静静地爬起来,穿好衫裙,出了东厢房走到正厅去找到那把石闵丢落下地的短剑,石闵说姐姐不能动,姐姐不能恨他,要恨,就恨她吧!

    妍禧把短剑缚在自己的手臂上,出了院门向园子后面的校练场走去,月色很满,校练场被照得明堂堂的,守门的仆从识得她,妍禧每个月都过来一次骑马,但是这样的夜晚过来,大出他的意料。

    妍禧向马厩走去,当年石闵送的小黑马已民长成了大黑马,毛色油光可鉴,身长体壮,它本来正在休息,一看妍禧过来,欢喜得刨蹄嘶叫,挨过来与妍禧耳鬓厮磨起来,妍禧也很欢喜,摸摸它的脖子说:“小黑子,你说我以后怎么办?”

    小黑子打了个响鼻,似在回应她。

    马伕走过来道:“三小姐,天色这么晚了,就不要骑马了,只怕摔了。”

    妍禧向他举起马鞭,一翻身上了马,在宽大的校练场跑起来,马伕急了,吩咐另一个仆从,叫他通知姨夫人。

    红钺在石闵的东厢房里站着愣神,房内红帐漫漫,锦被凌乱,红烛仍在“哔卟”响,但是那应该在一起恩爱缠绕的人不见了,风掀开帐幔,那里什么也没有。

    仆从进来,看见红钺,打了个千说:“姨夫人,三小姐在校练场骑马呢!”

    红钺一听,抬脚便跑,领了皇旨的侍内还在殿院里等待着,说是密旨,只要和欢郡主一个人接旨。

    这是一道什么样的密旨?为什么只要和欢郡主一个人接?

    和欢郡主就是妍禧了,红钺奔到校练场,妍禧已经在场内骑着小黑马狂奔了不知道多少圈,小黑马鬃毛飘飘,神骏无比,妍禧的盘头小髻早已经松开了,一头浓密的长发随着小黑马的上下起伏而跌宕着,飞舞着,盈盈月色下,她看起来不似凡中人,就似一位月光仙子随时乘风而去。

    红钺大喊:“三姑娘,三姑娘,你快停下来!”

    妍禧停下马看着红钺,却没有打算下马的意思,红钺一想着那守在殿院里等了许久的内侍,不由地怒道:“快下来,你不要命了?”

    妍禧马骑了一阵,但觉豪气冲天,拿着马鞭一扬道:“红钺,命算什么?天这么大,地这么宽,这世间的人本来就如蝼蚁一般,命如蝼蚁,不是么?”

    红钺走近她道:“就是蝼蚁也要偷生,何况人呢?宫中有密旨,宣姑娘去接,你快随我去!”

    “是皇帝要封我做妃子?”妍禧一阵惊讶。

    “说是密旨,我也不知道,那宫中的内侍等了很久了,你再不去,怕是要犯欺君怠慢之罪了,姑娘不想活,红钺和一大府的人还没活够呢!”

    妍禧忙跳下马,月光下她的一头浓密的发披散着,额头上微微见汗,小脸红扑扑的,娇嫩得如水蜜桃子,让人想咬一口。

    红钺拉着她就走,又忍不住看她,问道:“姑娘盼着入宫去当妃子?你这是真心话?还是?爷……”

    妍禧不答话,两个人默默无言奔到殿院,宣旨的内侍正在不耐烦,他先去了司马府,司马府的人说她在忠勇府,赶到忠勇府居然说和欢郡主不见,等了大半日才见一姑娘,长得甚是美貌,却不成体统,衣饰松乱,披散着一头长发走了进来。

    内侍“哼——”了一声,妍禧一愣,看内侍长相俊美,但他的后面却站着个身材高大修长的男子,负手站得笔直,然面目隐在烛光下,看不清模样。

    妍禧站着不动,才刚走得急,还在微微气喘着,红钺忙拉着妍禧跪下来。

    内侍道:“只和欢郡主一人接旨,其余闲人退出去。”

    红钺匆匆低头在妍禧耳边道:“姑娘好好接旨,凡事莫要急,我着人找爷来。”

    妍禧一把拖住红钺,低声道:“不找爷,我与爷没关系!”

    红钺一怔,看内侍一张脸越来越黑,只得退了下去。

    妍禧趴在地上,浓发垂下来,遮住她大半张俏脸。小内侍开始宣旨,他说:“此是皇上口谕,皇上说:‘和欢郡主静雅淑敏,太后喜欢,收其为义女,封为和欢公主,指与燕国四子慕容恪为妃,为免夜长梦多,收到密旨即随燕使前往燕国成亲,赏玉如意两把,嫁妆随后送去。”

    妍禧一听,猛地抬着头来,一把浓发即垂到两边去,两只大眼睛滚圆滚圆,一张红扑扑的小脸慢慢地变成苍白的。

    “和欢公主,请起,这便是燕使,你随他一起,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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