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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魅影魔踪-第40部分

小说: 魅影魔踪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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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啦!杨兄,保证所派去的人,能称职地把你所有的东西,巨细无遗完整地收拾交
给你。”双头蛇脸上的笑容消失了,流露出主人的威严:“王姑娘,你领他到贵宾内院安
顿。”
  强行留客的意图明显,他走不了啦!援兵计失效。
  “我们走吧!”女皇蜂欣然拉他离座。
  “事先毫无准备。”他拒绝动身,女皇蜂拉不动他:“王姑娘,你和我出城至客店拾掇
好不好?一去一来,要不了半个时辰。”
  “在江湖闯荡的人,行囊随时可以丢弃,你却十分介意,岂不可怪?”双头蛇脸一沉:
“杨兄,你是不是另有用意,可否坦诚相告?”
  “咦!孙大爷话中之意……”
  “在下怀疑你另有图谋,甚至可能是飞虎的心腹弟兄。他另一批爪牙,咱们已掌握了他
们的动静,还查不出是否另有一些人暗中活动。你是他派来卧底或摸底的人吗?”
  “那怎么可能?在下根本不知道他们……”他急急分辨,看出了凶兆。
  “你轻易放过雷火星君,就不合情理,苦肉计用得并不高明,我一听就知道其中有
诈。”双头蛇声色俱厉,怪眼中冷电暴射。
  “孙大爷,你的想象力末免太丰富了吧?”他反而神情轻松:“在下从北面来,行踪一
清二楚。飞虎这些淮河巨豪从南面来,从宿州转向也走在我前面。在下不怪你们起疑,可否
多派几个人调查在下的根底?”
  “住在这里,我会进行调查,不能让你脱出控制,安顿后不许擅离宾馆。”
  “在下拒绝,你这是莫须有的胁迫……”
  “我的要求不容拒绝。”双头蛇沉叱。
  “在下…”
  “你要扑上来了。”双头蛇冷笑,左掌作势攻出。
  “我不会。”他冷冷地说。
  “正是你劫持我的好机。”
  “在下不会在情急之下劫持任何人。”
  “你最好不要妄想。”
  “在下……”
  “你已经是罗中的鸟,网中的鱼。”
  “咦!你……”
  “你要躺下了。”
  他身形一晃,脚下一乱,眼前突然发黑,倒入女皇蜂的怀中便人事不省。

  神智倏清,眼前大放光明。
  他并不急于爬起,整理思路。
  他一直小心留意,防备主人弄玄虚,不乱吃主人的食物,不接受任何物品。
  当场沏的茶,不可能弄鬼,任何药物经沸水一冲,必定有些少气味挥发,不为茶香所掩
盖,他是行家。
  怎么可能着了道呢?怎么一回事?
  再重新回忆自客店出发,至昏倒时的一切细节,终于脸色一变,找出症结所在。
  最容易忽略的时刻,也就是关键时刻。
  “我真蠢,百密一流。”他心中狂叫:“厉害!”
  挺身坐起,发现躺在一间颇为像样的客房中,设备齐全,甚至有洗漱的内间。
  第一个反应是活动筋骨,似乎并无异状。
  但开始试运内功,便感到气血一阵汹涌,接着突然中断脉动,人似乎觉得正向万丈深壑
急沉,然后猛地停止,气血重新开始运行,心脉吃力地搏动,呜呜有声。
  非常的不妙,他已成了普通的花拳绣腿五流混混。
  “制脉的手法怪异,我得拉到自救的关键。”他心中一凉喃喃自语,后悔已来不及了,
重要的是必须设法自救,不能任人宰割。
  已无暇让他思索解救之道,房间开处,又恢复艳装的女皇蜂,笑盈盈地入室,小家碧玉
的清新风姿一扫而空,恢复艳冶醉人的风华。
  “你还好吧?”女皇烽媚笑如花,盈盈走近挽住他的手膀:“气色并不差,大概已
经……”
  “已经知道被制住了。”他接口:“你不叫我扑上去?”
  “你会吗?”
  “不会。”他苦笑:“我毕竟是客人,即使知道中计上当,也不会向双头蛇扑击,更不
会向你猛扑掐死你。我喜欢你,不会用武力回报你。你们打算如何处置我?我已是你们的俎
上肉笼中鸟。”
  “我知道你不是飞虎派来卧底的人,但他们不相信呀!”女皇蜂挽他在床口坐下:“我
知道孙大爷精明干练,疑心忒大,我无法阻止他公事公办,他的地位比我高。”
  “我要知道你们的打算。”
  “我在会主面前,力保你不是飞虎的人。”女皇蜂亲昵地伸手揽住他的腰干,快要偎入
他怀中了:“会主指出两条路让你走。”
  “有意思。”他也轻抚女皇蜂的肩背:“原来会主也在,双头蛇无意让我见到你们的会
主。两条路是……”
  “立即歃血加盟,你是对付飞虎的主将,我是你的助手,隔邻就是我的卧室。”女皇蜂
话中有话,媚态撩人。
  “唷!双宿双飞的助手?”
  “你不愿意?你说喜欢我,大概不会有假。我不敢说自己美如天仙……”
  “的确美如天仙,那是错不了的。在任何人眼中,你都是国色天香女人中的女人。”他
话中隐约有讽刺味:“第二条路是……”
  “那是孙大爷的事,你交由他处置。杨兄,不要让我失望,你一定要争取唯一的生路,
孙大爷的手段……”
  “一定很可怕,所以绰号叫双头蛇。”
  “你答应歃血盟誓了?”
  “我得考虑。”他坚决地说。
  “你……你知道后果吗?”
  “不知道,大不了剁碎了我。我不信天地鬼神,但不能违反自己的血性任意歃血盟
誓。”
  “你被制经脉的绝技,出于王屋丹土的秘法,称七星联珠锁脉术。在任督两经脉的三处
要穴中间、长度仅四寸左右,布下七处封锁气血的关卡,每一关卡仅容许微量气血通过,不
至于毁掉两脉。如想疏解,必须有另一位内功巳臻化境高手相助,前后同时行功内导。这是
说,世间无人可疏解这种制脉绝技。勉强轻试,铁定会成为活死人。”
  “唔!七星联珠……七星联珠锁脉术……我想起来了,那是说,即使王屋丹上和另一位
内功高手,同时前后行功疏解,也不可能一次疏通两脉,必须分七次进行,每日子午进行,
前后需四天。当然,这是王屋丹士的说法。”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他娘的!”他推开女皇蜂大骂:“你们根本不需要我对付飞虎那些人,那些人不会等
到四天后才动手兴师问罪。这时你们替我疏解,五天之后我才能和高手拼搏,你们到底存了
什么鬼心眼砰然一声大震,他被女皇蜂抓住摔翻在地。
  “该死的!没有人敢当面辱骂我女皇蜂。”女皇蜂发起威来,真有令男人胆寒的威力:
“你再三不识始举,我便知道你根本不在乎我。男人真正喜欢一个女人,会为这女人赴汤蹈
火。你连做我的同伴也敷衍推倭甚至拒绝,可知心目中根本没有我,哼!”
  女皇蜂用真力对付他,而他却发不出丝毫真力,被摔得腰脊欲折,四肢似乎快被摔散
了。
  “我骂的是双……双头蛇……”他痛苦地爬起嗓音变了。
  “我再问你一声,答不答应立即歃血盟誓?”女皇蜂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问。
  “我得考……考虑……”他仍想拖延。
  “那就是孙大爷的事了。”女皇蜂恨恨地放了他。
  “你听我说……”
  “把他带走!”女皇蜂大叫。
  抢入两名大汉,先给他两劈掌,劈在双肩窝卸去他双手的抗力,拖死狗似的把他拖出
房。
  “不懂风情不识抬举的蠢材!”女皇蜂在他身后叫:“你没有机会后悔了,该是你命该
如此。我们不需要不肯唯命是从的人,不要怪我。”
  一阵急走,拖入一座小屋。
  “我们不需派人对付飞虎。”右面拖他的大汉说:“他们会明时势识兴衰,替本会效力
助势,哪用得着你出马?阁下,你没通过考验,认命吧!但你还有机会在本会执贱役,看你
的运气了。”
  “我会记……住……”他绝望地低呼。

  任何一个江湖组合,对付卧底的人,手段是极为残酷的,也是江湖不成文的公认通行手
段,所以一旦被认定是卧底的奸细,悲惨的下场便决定了。
  即使无法逼出卧底的确证,最后查出的确不是卧底的人,但将剩下半条命,死活仍然是
本知数。
  而错误认定的负责人,是不会受到惩戒或获罪的。主脑人物也绝对支持宁可错杀一百,
不可错放一人的全科玉律,不会要承办人担负责任,天理国法在组合里无用武之地。
  双头蛇认定他是卧底的人,这就够了。
  穷途末路投奔某个组合托庇,或者投靠某一位权势朋友安身,都必须冒被认定为卧底奸
细的风险,一旦受到怀疑,命运几乎就注定了。
  室中灯火明亮,巨大的青砖墙有门无窗,没有外来的光源,昼夜难辨。
  室门外的宽走道,另一端有其他内室,中段有上升的阶级,各处都悬有照明灯笼。
  是地底秘室,难怪昼夜难分。
  杨明被捆住双手,吊在贴壁的横木上,脚尖恰好着地,可以凭脚尖的力量挣扎跳动,受
刑时有动的感觉,悬空吊就无法欣赏挣扎叫声的光景了。
  他的险已经被打得紫肿变形,血迹斑斑。身上更是遍体鳞伤,有些伤口血液已经凝固,
有些仍在流血,有鞭伤、割伤、淤肿的扑打伤……
  显然对方并没有存心要他的命,或者认为他仍可留用,也许仍想追出有关卧底的口供,
所以伤势还不算严重,皮肉之伤不至于致命,饱吃苦头痛楚难当而已。
  先前挟持他的大汉,曾经无意中向他透露讯息,说如果他的运气好,还有机会留下执贱
役。
  这表示他仍有活命的机会,但得看他的态度和运气了。
  任何一个组合,开创期一段最困难时刻,对付自己人、朋友、敌人,必须采用恩威并施
手段,对象因人而异,打击与笼络双管进行,难免有些倒媚鬼遭殃,这是必然现象,不足为
怪。
  他就是倒楣鬼之一,顽强的态度让他大吃苦头。
  三名大汉轮流伺候他,已经过将近一个时辰,三大汉仍然不肯罢手,继续折磨他。
  “现在,咱们再重头盘问一遍,你最好不要前言不对后语,必须让我满意。”端了一碗
盐水的大汉,站在他面前狞笑,右手挽着碗中的盐水:“从你由京师进入南京徐州这段路,
沿途所作所为所闻所见说起,看能否证明你与飞虎有否干连。说!”
  不断的重复盘问,追问细节疑点,盘问的速度,要让受盘人没有思索的余地,促使受盘
者作反射性的回答,常可找出可疑徽候,追出隐藏的秘密。
  这种问题,周则复始已经问了近百遍,他的嘴已经被血液和已经变成黏液的秽物,粘得
张不开嘴,脸颊紫肿唇裂鼻歪,气息奄奄只剩半条命,可能听觉也发生障碍,哪能再回答?
  他肿胀的眼皮眨动了两下,拒绝回答。
  “快说!”大汉喝声像打雷。
  他的眼皮又眨动两下,发不出声音。
  盐水开始洒在他的血污胸膛上,快速地沁入创口内。
  “呕……”他叫了一声,浑身猛烈地抽搐。
  “快说!说……”盐水连续洒在他身上。
  “嗯……”
  “你说不说?”盐水泼在他身上,直流至下体。
  他是赤裸的,猛烈的抽搐、挣扎,也叫喊了两三声,身躯在旋转、抖动、晃动,血溶的
盐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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