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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部分

鬼夫大人萌萌哒-夜半冥婚:鬼夫大人萌萌哒-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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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一瞅,还真挺像,既然容麒都决定了,我就依了他。
  之后我也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等我父亲他们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而这个时候,我们时间也算充裕,一路回返,也就不急了。
  不过与此同时。
  我父亲他们,跟破月的恩怨情仇,估计依旧还在暗地里上演。
  只是我父亲跟慕容绝都态度坚决,加上鬼蛇头死在了神仙墓,破月估计内部现在也在大洗牌,也顾忌不了太多。
  具体的事情我不是很清楚。
  至于鬼蛇头跟冥后勾结的事,估计破月内部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说,很快,那位之前给气的心脏病发的三巨头之一。
  又重振雄风,回去主持大局了。
  反正破月的事,我是看不懂。
  在我父亲跟我男人都在的情况下,我也懒得看懂,就让我做个没心没肺的傻女人吧。
  半路,慕容绝突然说有事,暂时的先离开去办事了。
  而等我们爷儿仨,重新回到苏家屯,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了,虽一路风尘仆仆,但我们众人还算齐整。
  只是当车子走到苏家屯外,路过那片荒地的时候。
  我摇摇晃晃的,居然浅睡了过去,然后我做了一个算不上梦的梦,梦中那片荒地仿佛再次陷入暴动。
  漫天满地,都化作了一片血色的红。
  我仿佛看到你血色的红光中,有一个人影,笔直的站着,在望着我,望着我们的车子,他的视线不断随着我们的移动,而变换。
  最后,他的眼眸,化作了一片银白。
  又是银眸!
  我瞬间从浅睡中惊醒,发现,车子已经临近苏家屯的村口,已经远离了那片荒地,可我刚才真真切切的,又梦到了那双银眸。
  我记得容麒说过,他一出生,他的眼睛其实就是银色的,那就是他的本来面目,只是因为存在一些暴虐,所以一直被他和我祖上,共同压制。
  可既然压制了,为什么我最近总是梦到?
  “苗苗,又做梦了?”
  容麒问我。
  我点了点头,却没说。
  只是等我们到了苏家屯村口的时候。
  发现远远的。
  有不少村民在搬迁,陆陆续续的,有的开着摩的,有的开着三轮车面包车,有的直接在用摩托,托运东西。
  而东西里,有日常的被褥,锅碗瓢盆什么的。
  完全事搬迁的架势呀。
  “咦,怎么回事呀?”
  我们正好开车走到了村口不远处,就见族中一个叔伯,正站在村口的位置,跟几个村民攀谈,见我们回去了,看了过来。
  “三叔,这怎么回事呀?”
  我父亲直接上去,熟门熟路的问。
  这被唤作三叔的族叔,差不多六十岁上下,一副庄稼汉打扮,不过只有懂行能看得出,这族叔也是功夫了得的。
  当即,这位族叔,拿下自己手里的烟袋子,摆手道:“苏暝回来啦,你还不知道啊,一年前就嚷嚷起来了,因为咱们苏家屯太偏远,也没什么经济作物,为了促进发展,县里给颁布政策了,要我们搬迁,就山那头,开发商半年前就盖好了……”
  政府搬迁?
  不说还好,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村里的确有段时间嚷嚷了,可我一直觉的,苏家屯不可能搬迁。
  所以就一直没放在心上,就当是村民的以讹传讹。
  可没想到。
  真的是,说办就办,这可是玄门苏家呀?那养尸地怎么办?
  “三叔,这事,伢子清楚?”
  我父亲果然凌磨两可的问了一句,这话,也只有族中人能听得懂。
  这三叔自然明白,神色沉凝的点了点头,“这事伢子当然知道,不仅知道,还是太叔公亲自授意的。”
  “……”
  闻言,我们都愣了一下。
  不管这里风水如此,经济如何,但这里却是苏家世代盘踞的根本,同时也是玄门苏家,一直镇守的地方。
  不可能说,说搬就搬。
  一定发生了什么。
  我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而这种预感,其实一直在神仙墓,遇到夙悦跟冥后的时候,就埋下了一个疑心的种子。
  只是万万没想到,这么快就生根发芽了。
  当即,我们告别了这位族叔,很快就赶到了伢子叔家,而伢子叔家上下,此刻完全没有要搬迁的意思。
  而伢子叔似乎也知道我们回来,会第一时间过来。
  正坐在院子里,喝着大碗茶,等着我们呢。
  “伢子,怎么回事?”
  我父亲一进来就开门见山的问了。
  伢子叔喝了口茶,示意我父亲跟我们先坐,然后伢子婶从屋里提出了暖壶,问我们喝水吗?
  我父亲虽然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急。
  摆了摆手说不喝。
  伢子叔这才老神在在,或者说,他刚才一直在罗列词汇,此刻才道:“苏家屯搬迁的事,之前只是嚷嚷,这种政策,经常都是虚晃一枪,或者各种麻烦,很难落实,可没想到,突然就这么落实了,不仅如此,这件事,似乎也有太叔公跟祖上的暗中运作。”
  也就是说。
  苏家屯的搬迁,不仅是太叔公的授意,还是祖上的意思?
  一时间,在场的我们,都沉默了。
  因为我们都猜到了原因。
  “可是养尸地,最近要发生什么?”我问。
  除了养尸地的事,没有什么能逼的苏家搬迁。
  伢子叔沉凝的点了点头,转而问:“对了,你们这次去神仙墓怎么样?找到要找的东西了吗?”
  我父亲简单的把神仙墓的事,说了一遍,加上我伢子叔虽一副庄稼汉的样子,却也有自己的玄门消息通道。
  他很快就结合传言,猜出了一二。
  不过当初的陈家,跟乾坤李家,还有通玄楚家的人,还算信守承诺,三生棺的事,玄门至今还没有人知道。
  正好赶上中午。
  午饭当然又是在伢子叔家解决的。
  只是吃完饭,我父亲就火急火燎的又去找太叔公了,苏家搬迁的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任何一个姓苏的,都不能置身事外。
  我跟容麒回到老房子后,心里一直乱糟糟的,去年祭祖的时候,我也是亲眼见识过养尸地暴动的。
  尽管只是冰山的一角。
  但也足以感触到,养尸地下面,那个东西的强大,如果一旦出来,毁掉整个苏家屯,感觉都不在话下。
  只是面度苏家的秘密。
  我始终一知半解,下面究竟封印着什么,要苏家世代以生命的代价镇守?
  “苗苗,想不通就不要在想了。”
  容麒轻吻了吻我的眉毛,然后伸手,帮我把皱起的眉头,抹平,继续道:“看你这么皱巴巴的,我心疼。”
  我看着他。
  突然问:“容麒,苏家要是完了,怎么办?”
  这话有点大逆不道,可那样的结果,我不敢想象,而这偏偏,又是苏家必须承受的使命。
  容麒看着我,一时也无话。
  因为失去自己家族的那种滋味,估计他可比我清楚的很,我突然后悔不该问他这个问题,可还没等我在推翻。
  容麒握住了我的手。
  俊朗的面孔,一眨不眨的看着我,道:“傻苗苗,你还有我啊……别伤心,我以前跟你说过,世俗中的很多事,缘聚缘散,起起伏伏,是很正常的,苏家在玄门威震百年,总是有他要承受的东西在,再说,其实还是不了解你的家族,如果一次动乱就萎靡不振的话,那就不是那个玄门苏家了。”
  “可是……”
  苏家都要搬迁了,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一定是对这么养尸地动乱,完全失去了把握,祖上和太叔公。
  才会决定搬迁。
  “只能说,这次的动乱,有些非同寻常,搬迁只是减少伤亡的策略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容麒故作轻松的安慰道。
  “苏家是玄门的泰山北斗,看似平平无奇,但想要运作官方的人,还不是小菜一碟,不说别的,这事光陈晓娜就能给办下来,别以为搬迁就有什么了不得的。”
  容麒头头是道的给我分析。
  而我觉的也蛮有道理了,赶忙点头如蒜。
  可心里,却在一遍一遍的想起去年的那场动乱。
  那口装着珠子的神秘玉棺。
  那口被老树藤,紧紧缠绕的朱红大棺。
  还有那棵柳树下的白发男子……柳风轻。
  祖上苏霍,长久以来的态度,养尸地的封印……等等等,千头万绪,最后,我的思维居然落到了那个叫做夙悦的人身上。
  我的灵感告诉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反正我跟容麒,不用吃饭,也不会太累,简单的收拾完老王子后,我俩就坐在门口的石台上等我父亲。
  我父亲大约走了有差不多一个小时,才回来。
  “爸,怎么样?”
  我赶忙站起身来问。
  
  
  第四卷 第460章 一个轮转
  
  我父亲看了我们一眼,摇了摇头:“太叔公只说,近期养尸地会有大规模的暴动,搬迁只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伤亡,毕竟,苏家屯,至少有一大半的人,都并非玄门,他们只是普通人。”
  想来,苏家祖祖辈辈都生活在这里,突然搬迁,对于土生土长的我父亲而言,也是多少有所冲击的。
  “对了,还有,找个时机,容麒去把心脏拿回去吧。”
  我父亲话锋一转,突然又说。
  而我敏感的发现,我父亲在话头是,找个时机,什么是时机?
  闻言。
  我发现容麒的神色,也突然变的几分郑重,还有一种,我说不清楚的感觉在里面。
  归还容麒的心脏,不该是令我感到高兴的事吗?为什么被我父亲用这种口气一说,在被容麒这种反应一表现。
  我心里的不安,开始越散越大。
  “重装回你的心脏,会有危险吗?”
  我弱弱的问。
  容麒摇头,安慰的笑道:“怎么会,很安全的。”
  我望着容麒,觉的他的笑,并不达眼底。
  夜幕很快降临,似乎要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大概因为每个人都满腹心绪,吃过晚饭后,都显得格外安静,老房子也没有电视,手机也连不上网络。
  农村晚上的活动,尤其夏天。
  一般都是坐街打牌,不过现在村里大部分都开始搬迁了,天黑下来,连个人声都没有了,静悄悄的。
  所以我们都早早的大被蒙头了。
  随着夜渐深。
  开始的时候,我还跟容麒,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不知不觉的,我就那么沉沉的睡了过去,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懂得自主打开梦眼,还是梦眼已经跟我完全的契合。
  每每坠入梦境。
  左眼都不在抽疼了。
  以致进入梦境的一刹那,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只失神的站在苏家屯,村口的石台上,望着养尸地一片血海红光,像是地狱的大门,被打开了,正有一片片暴戾的气息,在不断的往出涌。
  而处于一种本能,和上次在养尸地吃的亏,我不愿意在梦境中进入养尸地。
  所以转身就想走,可还没转身。
  身后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道:“既然来都来了,干嘛要走,来,跳下来,我接住你,顺便与你说一些事情。”
  这个声音,冰凉的很。
  凉的让人一听,就莫名打了个激灵。
  我从新测过头,就见石台下,一个白衣飘飘的男子,站在那里,倾城国色的容颜,半挑眉的幽幽望着我。
  像是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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