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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女大王和她的压寨夫人-第68部分

小说: 女大王和她的压寨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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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魁忙道:“……大郎确实说过。”又看了一眼褚云驰的脸色,斟酌道,“大郎说,左右看二郎自己的意思,叫我回去如实告诉他,好与相公面前周旋一二。”
  褚云驰点了点头,断然道:“兄长最了解我,必会拦着父亲。”
  “可老国公一片苦心……岂不是辜负了?”曹猛苦着脸道。
  褚云驰却笑道:“他未必不明白。”
  二人均是一愣:“为何?”
  “今上正为了公主焦头烂额,箫氏难免心中不满,不知会否借此生事,只怕朝中也要乌烟瘴气。阿爹身为朝廷重臣,此时却想着给拒娶公主的儿子娶妻?岂不是嫌乱子不够大。想必他只是一时气恼,随便骂我一通出气罢了,不会真去打皇家的脸。”褚云驰擦过手,又抽出纸来,提笔边写边对薛魁道,“我的意思,你如实告诉阿兄,再将这封书信带给他,他自会知道如何劝解父亲。”
  曹猛道:“来回怎么也要一个月,相公会不会早已将事情定下来了?”
  褚云驰凤眼一抬,目光有几分凉意:“他不会。”转而笑道,“除非,他不怕最后闹得两家难看。”
  说罢,也不看着呆愣的曹猛,挥手就要打发人:“行了,你也去忙吧,我自有书信要写。”
  曹猛带着仆从边走边叹气,只觉褚云驰是有些疯魔了。
  他在此烦恼不提,只说夜深人静之时,有人蹿进了陈家的大宅里。
  陈家的院子不小,夜里正门紧闭,脚门却透出一丝灯火来。一个裹着大氅的男人鬼鬼祟祟地出来了,后头还跟着个青衣小帽的仆童。主仆二人也未乘车马,拐过街角,进了另一户人家里头。
  那户人家虽也是高宅大院,却是十分昏暗,没点几盏灯火。主仆二人叫开了门,还差点叫地上的杂物绊了一跤,那小主子大骂:“什么东西!也没个人打扫……”
  一个老仆提着只风灯过来引路,也不多言声,只领着他往正房去。房里一个汉子,胡子拉碴一脸倦容,见到主仆二人到了,顿时一脸喜色,道:“好外甥,可把你盼来了!”
  那小主子把兜住全身的大氅一甩,却是陈环!他脸上还带着几分克制的得意笑容,礼道:“舅舅好。”
  这处宅子,正是吕弘的住处,他被褚云驰派的人堵了几天门,在外头流落了几天,好容易逮了机会,装扮成菜仆回到家中,却发现他妻儿早就不见了,一打听才知道,他夫人带着儿女回娘家去了,家中细软几乎没剩下什么。
  吕弘与妻子关系不算好,他有几房娇妾,还不时大骂妻子,是以一听说他出了事,主母再不肯为他操劳,直接带着家当儿女走了。
  按说吕弘这也算穷途末路了,陈环也不知是胆子大还是天真,竟敢偷偷来与他见面。
  吕弘把他让进内室,遣散了仆从,独二人密谈起来。吕弘先是客套:“虽说舅甥一场,你我却一直不得亲近。来来,舅舅这里有好酒。”
  陈环矜着自家得势,吕弘刚糟了难,笑道:“什么好酒也不急于一时,舅舅莫不如先说说,先前使人告诉我,能叫我得偿所愿,是怎么个意思?”
  吕弘呵呵一笑:“我听你那不中用的舅母说……你有个中意的小娘子,你那父亲却从中阻拦?”
  陈环脸色一滞,审视了吕弘一会儿,却未曾看出什么端倪,不知他知道了多少,便试探着问:“舅母如何得知?”
  吕弘叹气道:“哎……她不是带着你弟弟跟妹子回娘家了么,临行前去看望你母亲,说是没见着你,有些奇怪。你母亲说你叫父亲拘着不许出门,因为个什么小娘子。”
  这母亲并非陈环那死了的生母,而是吕氏。陈环松了口气,因吕氏叫陈贺成狠狠训斥过不许外传这些事,便以为吕弘不知那“小娘子”的内情。且他自诩读书人,一贯瞧不起吕家人,又有吕氏那么个仇敌,对吕弘一向不大上心,此番来也只是觉得可以利用他一二。
  吕弘见他神色松动,趁势接着道:“你那爹爹也太不近人情了些,便是门户低些,不能娶进门来,讨来做个侍妾又不是不行。”
  陈环一听这话,便更放下心来,料定吕弘是不知情由的。听吕弘这么一说,便又动了心思。陈环作为上头有五个姐姐的头生子,从小叫陈贺成娇惯着养大,忽地说他中意的小娘子是个什么丢出去没死了,至今又未曾见过面的姐姐,虽叫他爹吓唬了一顿不敢再提,心里却始终存有一丝念想。吕氏后来又生了个女儿,才一丁点儿大,吕氏就天天防贼似的防着陈环,弄得陈环天天不顺气。
  可家里越是拦着,他心里便越惦记那小娘子,又是这个年纪,夜里也总是做些旖旎的梦,叫吕弘这么一说,便一发不可收拾起来。
  吕弘也是过来人,见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想些什么,便对他一笑:“年轻人,惦记个小娘子么,你爹也太严厉了些。待把她弄过来,只叫老实收在你房里不出去,不叫你爹看见不就完了?”
  这诱惑太大,陈环不是不动心,却又有些担忧,道:“她若是不肯呢?”
  吕弘道:“嗐!我听说了,她是那山里头混野路子的,你若纳了,还算从良呢。她不愿意?她不愿意,舅舅便想办法绑了她,你将她带回去哄上一哄不就好了?”
  陈环到底斯文出身,还是有些犹豫,道:“这……怕是不好吧?我是有意与她结好,可,可要对个小娘子动粗,怕是有辱斯文……”
  “我却忘了外甥是个读书人。”吕弘见状,叹道:“也罢……你父一世也算英勇,倒生了个弱鸡似的儿子。只恨看中那小娘子的不是我吕弘,不然,刀山火海也要把她弄到手里!”
  陈环哪里听过这等挤兑人的话,怒道:“你怎么这么说!我,我并非不敢!只是怕唐突了佳人……”
  吕弘一拍大腿:“这绑人的买卖有舅舅呢!你不过跟着舅舅跑一趟,等捉到了那小娘子,你往怀里一搂,带回家去好好哄就是了!想对她怎么斯文,便对她怎么斯文!”
  又说:“你若是怕你爹爹不许,在外头置个宅子养着她也行。如何?”
  陈环左思右想,实在耐不过吕弘诱惑,道:“那就有赖舅舅了。”
  吕弘咧嘴一笑:“就等你这句话了。等到了日子,舅舅叫你便是。”
  二人就此说定,陈环高高兴兴地走了,留下吕弘一个人,在灯影里阴测测地笑了:“你老子不是个好东西,见我落魄却不肯帮衬我一把,你也是个小畜生,惦记上自己的亲姐姐。还有你那姐姐,最是她坏我的事!看爷爷将你们一起装了,谁也别想干净!”
  

  ☆、第 77 章

  
  庄尧的居所,在半戟山最中心的地方,最安全不过,也是最方便不过。
  可庄尧一个人住在紫光台,虽是避开的罗绮,却也给众人添了不少麻烦,没几日就只得搬回去了。罗绮一向聪慧,除了回报事务,便很少出现在庄尧面前了。
  庄尧有心跟她和好,奈何罗绮一直躲着她,却也没什么合适的机会,便日复一日地混过去了。
  别庄占了庄尧这几个月来的大半时光,等她终于空下来,各路管事一股脑地跑来报事务,有说田里棉花长势的,有说果木成林,卖了好价钱的,有说药材的,还有说商路又捎回来了什么货,下一趟想进些什么新鲜东西……庄尧也不觉得忙累,派人一笔一笔地记了这一年的收成,再交给罗绮核对。
  重阳日又要到了,褚云驰不知忙着什么,登高也不见他,只送来两坛酒,又嘱咐阿冉读书。庄尧也忙着,褚云驰的酒送过来的时候,她刚到庄园里。胡氏给她荐了个人,姓冯,带着个女儿过活,十分凄苦,却有一手好手艺。
  庄尧也早忘了她的身世,只见她孤苦,就收留在了庄园里。又因纺织娘多是农家女,不少都是已婚的妇人,不好叫人上山做活,索性都弄到庄园里去了,冯氏在其中做个监工的师傅,见谁弄的差了,便补几针,还颇受敬重。
  棉花是个新鲜东西,因为是头一年种,经验不足,坏了不少苗子,病虫害一旦起来了根本止不住,饶是如此,仍收了几车的棉花,交给了罗绮。
  罗绮拿去与胡氏鼓弄了几日——织布,絮棉衣等。到底是初试,织出来的布不算精细,倒是摸着还算舒服,絮了几件小衣裳,正合适给小王氏的儿女们穿了,轻便又暖和。
  庄尧望着用得飞快的棉花很是不满:“原本是要给山上每户收拾几套棉衣的……”又把看着棉花试验田的卢大等人叫来,发钱,定次年的目标,卢大是小王氏一手带出来的,为半戟山操了不少心,见庄尧这几年对农事越发关心,倒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又领了不少钱,领着农人高高兴兴地回去了。
  小王氏收了棉衣,又拿着跟裴景显摆。裴景还细细地摸过棉衣,觉得确实暖和柔软,才缓了口气道:“要是穿上这个,你带着他俩去杜夫人宅子里玩耍,我也能放心些。”
  小王氏一听就不乐意了:“怎么着,你是嫌我不会照顾孩子了?莫非你以往都不曾放心过?”
  裴景见小王氏不喜,当即手足无措起来,念叨着:“你看看,我不过就随口说一句,你怎么就想歪了呢……”
  围着小王氏转来转去地解释,把个小王氏烦得将他推开,他又缠上来,左右不过说那两句:“你多心了。”或是说:“我从没对你不放心过。”
  小王氏正待与他翻旧账,就有侍女过来小声地道:“杜夫人府上送帖子过来了。”
  原来杜氏与小王氏约了九月赏菊,却没约具体日子,今日把日程定下来了,叫她重阳后过去,有好酒好菜,还有小王氏爱吃的螃蟹。
  在一旁听着的裴景,又开始念叨:“还是我护送你过去吧,带上些人。那么远的路呢,万一有个好歹……”
  小王氏自从养了两个孩子,耐性十分不好,扛不住裴景啰嗦,裴景也算是了解她这个脾气,便总缠着她到她点头为止,叫小王氏十分头痛,不过这次她有杀手锏,能叫裴景闭嘴:“我已打算好了,带上大娘一起过去!杜夫人说,有桩亲事要给大娘参详参详。她也不小了,总要嫁人。又怕人家贪图她山上的财产,故而叫我带着她过去,看看那人家如何。有她在,你总放心了吧?”
  裴景一听小王氏要带着庄尧过去,也只得闭嘴。虽说他恨不得把自己栓到小王氏的车上看着,也说不出不放心的话来——庄尧出入动辄上百人,护卫小王氏是十分安全的,他也只得哼哼两声,抱怨两句小王氏不肯带他去了。
  小王氏叫他吵得头疼,只得使出绝招,让乳母将一对儿女抱出来给他看,才叫他转移了注意力,跟孩子们玩儿去了。
  这一年的重阳,庄尧也不曾远游,叫罗绮划了地方爬山。临近重阳之日,忽地听阿冉说,他家先生今年没工夫出来了,罗绮正将准备过节的单子给她过目,就见她眼神暗了暗,随意扫了一眼单子道:“你看着办吧。”
  罗绮欲言又止,还没开口呢,却听阿冉道:“先生今年不能出来了。”
  “送到他府上不就好了?”
  阿冉还噘着嘴:“那也见不到先生。”
  这两年,阿冉长得十分快,跟抽了条的小树一样,已经快到罗绮的肩膀了,却还做出这么孩子气的举动,罗绮忍不住乐了。再偷眼看庄尧,却叫罗绮心里一紧,阿冉见不着先生不高兴也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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