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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江门别柳-第11部分

小说: 江门别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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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身份

  第十九章
  十五年后——
  “参见太子,皇后娘娘。”齐世单膝跪下行礼。
  萧玉桐抬手示意平身,笑道:“言儿向来自由惯了,江湖气难免重些,惊扰了齐将军,还望将军恕罪。”
  齐世内心一惊,忙躬身拱手:“是属下的人有眼不识泰山,还惊动了太子与娘娘,属下罪该万死。”说罢,朝七王爷的方向又是躬身致歉。
  萧玉言摆摆手不在意道:“无妨,确实是本王不知礼数乱翻宫墙。”
  “······”
  萧玉桐睨眼看他:“这笔账,待会好好跟你算。”言罢,微微一笑,似是无意说起:“本太子派人请将军到府上做客,不料多次被拒,今日竟在此相见。”眸色深邃无底,让人不禁背脊发凉。
  “实在是军事缠身,请太子恕罪。”齐世言语间不经叹气。
  太子与他向来素无交集,这几日盛情相邀着实让人摸不着头脑,本是想着找个借口推脱,不料近日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萧玉桐笑意不减:“齐将军身负国家大事,□□乏术,倒是本太子心急了。”
  湖小月忍不住偷笑,偷偷退出二人之间,见他左一句本太子,右一句本太子,摆明了在时刻强调身份。
  “无事罢?”江沫然走近身旁,低声问道。
  湖小月摇头,目光停留在墨如韵身上,她的容貌没有太多地改变,比昔日更沉静典雅了几分,她也在看她,四目相对,毫不退让,明眸淡淡牵起了笑意:“这位便是江公子所说的湖姑娘罢?果真如传说般貌美。”
  湖小月亦笑着看她,内心复杂,当时听姐姐说皇后是二娘,她尚且怀疑,没想到十五年不见,她却泰然自若坐在仇人的位置上,冷眼看着别人对柳府遗址指指点点,爹爹待如她如命,她可有念想几分?
  或许,一切于她而言已不再重要,她手握天下,怎会怜惜一座小小柳府?
  江沫然见她不说话,答道:“小月不识宫中规矩,请皇后恕罪。”
  墨如韵并不恼怒,淡然含笑:“无妨。”
  众人客气一番,萧玉桐请齐将军入坐,亦不敢不从,遣退了侍卫,便随太子、七王爷入殿,湖小月随墨如韵来到后院,江沫然屏退左右,便也退下。
  风,冷静刺骨,银色的光倾透乌云,幽幽照亮大地,墨如韵长得极美,肤白如脂,秀眉远黛,高贵的丹凤眼温婉含笑,就连这月间明月都为失色。
  她转身看她,柔声道:“雨儿。”话语里肯定道,甚至没有一丝怀疑,从见她的第一眼就已确认她便是柳府二女——柳穆雨。
  她容貌没有太多地改变,大大眼睛水灵可爱,只是这双眼睛,已没有往日的灵动,而是冷淡,比这刺骨的风更冷几分。
  “皇后娘娘,奴婢的名字是湖小月。”湖小月笑着纠正,好似不恼,笑意却不达眼底。
  “你是如何活下来的?我曾派人去过薛阳峰,可是找不到你与烟儿的踪迹。”墨如韵秀眉紧蹙,帘下眼,后来,她才得知柳府之女掉下涯底,薛阳峰高千丈深不见底,凡人掉下去根本无生还可能,于是,她放弃了。
  柳府身负叛逆罪名,就算寻到了踪影又能如何?
  “奴婢不知娘娘所说何事。”湖小月冷冷道,她的记忆太深刻,墨如韵与爹爹一同被抓,为何爹爹五马分尸,而她却坐上高坐,独享天下?
  “雨儿,我知道你怪我。”墨如韵抓住她的手,慌乱不已:“那时,我迫不得已,我不能出事···我有身孕···”话到最后,已淡淡无声。
  那时被凌夫子抓住,柳郎为护她周全,心甘情愿签下认罪书,那傻瓜甚至认为只要他认罪,便会就此结束,哪知,柳府从此衰落,二女不知所踪,而她,只能随皇上入宫。
  在这世上,唯一能护她的人,亦唯有他了,为了腹中的孩儿的安慰,她只能任由摆布,即使对方是灭门的仇人。
  “果然。”她坚定的神情不似说假,湖小月静静看着她,心中的疑问迎刃而解,当年她确实被诊有身孕,那晚原本是为了给爹爹一个惊喜,只是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转眼便天人永隔。
  “如果太子知道疼爱他的父皇便是杀父仇人,你猜他会如何?”湖小月甩开她的手,冷笑道:“你的借口,不过是为了权力罢了,你终究太过自私,”
  “雨儿。”墨如韵愣愣地,眼睛还挂着晶莹的泪,她总以为只要说明苦衷,她会理解的,这些年留在皇上身边,步步为营,不光是为了桐儿的安危,柳府所付出的代价,她要拿江山来换,从前那屁颠屁颠叫着她二娘的小孩,为何会变得如此冷漠?难道真的是她做错了吗?
  “你若念旧情,为何不为柳府平反?难道你也认为,是爹爹私运军火吗?”
  墨如韵黯然伤神,叹气:“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更新,不好意思,如果你在看。

☆、第二十章 缘由

  事情,远没有那么简单。
  这件事,一旦被揭开,受伤的将是百姓。
  莫国向来商强军弱,十五年前西关沈将军大败东国,两国签订和平协议百年间互不侵犯,此役虽大获全盛,我国亦伤损不少,沈将军伤势严重,告老还乡,在朝武将毫无经验可言,无奈之下只得向塞外胡人贩卖军火。
  不料此事不知为何传到东国君主朝中,萧君时逢住在柳府,便也顺水推舟,将罪名扣在柳府,此事一旦揭开,避免不了两国纷争。
  墨如韵神色黯然,多少梦回她站在柳府门口,她已没有资格走进去,她曾多少次想手刃仇人,可,他亦是无奈之举,他于她始终有救命之恩,这些年无微不至,她始终下不了手。
  “爹爹一生光明磊落,为何落得叛逆之徒的下场?是什么缘由让你也替他说话?”湖小月退了几步,定定看着她,心痛无以复加。
  “他已病入膏肓,只要桐儿继位,他会还柳府清白的。”墨如韵迈出的步止住,牵出淡淡的笑:“如今见到你,已是我最好的安慰。”
  湖小月不解看着她。
  轻柔的月色洒在她身上,脸上有着决然的神色,令人不由自主看呆。
  太子府内——
  众人各自落座,宫女们奉上茶水糕点便退下,殿内一时寂静无比,齐世终于按耐不住,拱手问道:“不知殿下多次召臣下来,是有何事?”
  萧玉桐放下茶杯,慢斯条理靠着椅上,随意道:“前几日沈将军给本太子送来一封书信,信中提到齐将军押送灾区的银两运送途中多次运回各府邸,待到灾区已所剩无几,本太子本是召将军前来商议商议如何解决民心之愤,不过将军似乎并不在意,是本王多管闲事了。”
  “······”齐世内心一惊,哑口无言。
  “对了,忘了告诉你,此次挑选抚灵的贫民,大多数是灾区受难百姓,齐将军武功盖世,本太子已向父皇请示,由将军亲自护送十七弟亡灵前往关州陵墓。”萧玉桐勾唇而笑,十分得意,好似做了待夸奖之事。
  齐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磕头:“太子有何吩咐,末将万死不辞。”
  萧玉桐高高在上睨眼看他:“齐将军说笑了,您是父皇身边的红人,本太子哪敢让你万死不辞。”话虽说得谦虚,却亦没有让他平身的意思。
  “本太子倒是想知道父皇如此宠信将军的原因,论武功你并非出类拔萃,论文学你亦是低人一等,你怎会是我朝第一武将?”
  “······”齐世低头跪着,不敢抬头看他,对方是当朝太子,纵使再出言不逊此时已不容反驳。
  “本太子说错了?”萧玉桐又道。
  萧玉言忍不住噗呲笑开:“皇兄说得不错,将军这小身板,就连你家张益州三招也打不过。”
  齐世握紧拳头,僵直身子,扯出笑:“太子、七皇子教训得是,臣下定勤加苦练。”
  “本太子可没让将军苦练,待我继位,必会撤下你的官职,你若想长命百岁,最好乖乖招来。”萧玉桐随手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嘴里嚼着,很是悠哉。
  “太子想让臣下坦言何事?”
  萧玉桐不耐烦努嘴,侧头揉着太阳穴,道:“十五年前军火明明运往国库,为何柳府会落得叛逆之罪,其中缘由,将军怕是最清楚不过罢?”  
  “此事既是臣下保命符,臣下怎能轻易交出去?”齐世不答反问。
  “齐将军恐怕也识得凌夫子罢?”萧玉言于心不忍,好言相劝:“听说他被落月楼抓去,扔进了蛇窖,死得那一个叫凄惨,你若不想妻儿死得太难看,赶紧招了罢。”
  齐世浑身一颤,不住看着二人,七皇子向来与太子相交甚好,他早该该想到,七皇子忽然回朝必然是引他的诱饵。
  “臣下若如实告知,殿下可保我妻儿安危?”
  萧玉桐挑眉,不予否认。
  齐世咬牙,现下已无别的选择,他早就听说过落月楼江湖所幸之事,当年相关之人都死无葬身之地,如此行事狂妄张扬,必是柳府后人为报复而来,思及此,便也将当年之事娓娓道来。
  夜深。
  墨如韵走后,她在后院又待了许久。
  转身,
  一袭白衣在月下尤其显眼,风扬起他的墨发,撩起他白色的衣袂,他定定看着她,淡淡笑着。  

☆、第二十一章  谁蒙在鼓里?

  细雪悄悄飘摇而下,高巍宫墙渐渐铺上一层白色雪衣。
  清冷的夜里,不知是谁喊一声“抓刺客!”,可远处一袭红衣闪过,瞬时不见了踪影。
  整列的侍卫点着火把照亮宫廷,匆匆忙忙赶往皇上的寝殿。
  太子府亦听得下人来报,齐世稍作拱手便欠身退下,待人走后,萧玉言看着外边飘飘的细雪,不禁奇怪:“皇兄,齐将军势力虽不足为患,但他若将此事告知父皇,怕是不妥。”
  萧玉桐勾唇而笑,眉眼弯弯:“七弟认为他能走出太子府?”
  似乎为了验证这句话,门口出现一身黑衣的颀长身影,长剑的血迹未干,滴落在青石板上,他并未蒙面,明眉秀目,丹凤眼似幽潭般深不可测,薄唇冷笑,好似深夜绽放的黑莲,嗜血幽冷。
  萧玉言愣住,一时不知该作何动作,萧玉桐见来者,倒是站起,轻言含笑:“你来了。”话语淡淡道来,好似路逢知己寒暄般。
  殿中忽然出现一人影,挡在他面前,只见他眉清目秀,年纪甚小,可站在蒋无垠面前其实却不输一分。
  “七弟,父皇夜里睡得不安稳,你且去看看。”萧玉桐道,顿了半响:“益州,你护送七皇子前去。”
  张益州回头看看太子,又瞪了几眼蒋无垠,只得乖乖听令,萧玉言还想说什么,却被揪着领子出去。
  “不知太子殿下想说些什么?”蒋无垠冷道。
  “自然是柳府之案。”
  蒋无垠饶有兴趣看他,稍作运功,长剑直直插入地面,瞳孔含着冷笑:“江公子如此聪慧之人尚且逃不过殿下掌心,在下区区平民哪敢与太子商权柳府之案。”
  那日江沫然前来金华楼,走后不久,便有执剑侍卫前来送信,信中直言寻到柳府遗腹子,邀商权柳府平反之事。
  “利用江公子实属无奈之举,若不然怎会知道淮河第一酒家便是落月楼?”萧玉桐作了请的手势,亦不关他坐不坐,悠闲悠哉整好长袍坐下。
  又问:“蒋公子可知李大人,张大人,延福公公与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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