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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女配之我本炮灰-第32部分

小说: 女配之我本炮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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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第二天,整个宫闱都在传,钟粹宫容嫔娘娘忽然落胎,似乎是有人用夹竹桃花汁和太后娘娘赐予的香扇陷害所致,皇上大怒,下令彻查整件事情。但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容嫔娘娘在寝宫拾得一枚戒指,貌似是凶手下毒时无疑遗落的,容嫔娘娘正准备将这重要的证据呈交给皇上。

这些当然是卿颜殿故意放出来的消息,夏暮兮躺在床上吃着荔枝想:“鱼儿就快要上钩了!”

蕙兰殿中,林卿雅抿唇,听着令萱刚刚打探出来的消息,紧皱的眉头没有一刻舒展过。

“主子……主子?”发现林卿雅竟有些走神,令萱不禁唤,“您怎么了?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没什么,”林卿雅摇摇头,眼神中却若有所思,“我只是觉得有点别扭,好像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这消息是小路子从钟粹宫内部打探出来的,应该是真的,据说,昨天罗太医一副急匆匆的样子赶去钟粹宫,随后皇上便赶去了,脸上都是一副焦急的模样呢!”

“不管怎么样,万事需小心,”林卿雅眯起眼睛,食指轻轻叩着几案,淡淡道,“将花圃中所有的夹竹桃全部清理掉,不得留下一丝线索!”

“主子放心吧,自从上次容嫔娘娘差点发现后,令萱已经命人全部处理干净了,”令萱道。

林卿雅点点头,她花园中的那些夹竹桃是种在千叶魏紫的附近,上回夏暮兮在那片牡丹花前流连许久,她才那般紧张,好在夏暮兮当时的目光全被千叶魏紫吸引,又似乎不熟悉夹竹桃的模样,才没有发现,但是她可不能掉以轻心,若是夏暮兮一旦发现她与夹竹桃之间的联系,必定大做文章,到时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还好令萱这丫头够警觉!

林卿雅不禁稍稍放下心来。

“可是主子,没有了夹竹桃,栗嫔娘娘那里,可怎么说呢?”

“该怎么说怎么说,”林卿雅冷笑,“令萱你要记住,咱们同这件事情没有丝毫的联系!”

“是,”令萱恍然大悟,忙垂下眼睑答应,“令萱记住了!”

林卿雅眯起眼睛,目光似水,却划过一丝精光:夏暮兮,这回随你去折腾,我就在旁边看好戏了!

懿祥宫中,太后娘娘听了宫人的汇报,却皱眉担心:“这件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太后娘娘仁德,”面前的女子垂着眼睑,一副温柔娇弱的无害模样,“可是这个宫中,尔虞我诈的事情太多了,根本防不胜防!”

“苏婕妤,”太后看了看她,道,“这件事居然与哀家送的扇子有关,皇上素来与哀家有嫌隙,这回会不会……”

恭顺的站在太后眼前的女子,正是苏觅芷。

“太后娘娘放心,皇上明察秋毫,定会知道您的一片苦心!”苏觅芷轻轻劝道。

“苏婕妤,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太后慈爱的望着面前的女子,脸上一副和善的模样,“哀家这胸口疼已经几十年了,众太后都束手无策,不想苏婕妤竟有祖传秘方专治哀家这沉疴顽疾!”

“能侍候太后娘娘,是觅芷的福分,”苏觅芷垂着眼睑道,“觅芷甘之如饴。”

望着眼前恭谨孝顺的女子,太后娘娘满意的点点头。

与此同时,顺嫔处却是另一番的光景。

“岂有此理!你做事怎么那么不小心?!”顺嫔勃然大怒,将桌上的茶碗一个一个狠狠的砸在地上,“怎么那么不小心?!”

跪在地上的女子瑟瑟发抖,却是顺嫔的贴身宫女子落。

 39章

楚桓展开一看;不禁皱眉。这信来自关雎宫,上面是淑妃娘娘厉夕雯的笔迹;大概意思是命令子落暗中下毒;使容嫔落胎。

“好一个淑妃!好一个厉夕雯!” 皇上气的手都颤了,“竟如此歹毒!”

“皇上;臣妾倒不认为是淑妃所为;”夏暮兮想了想;道;“这有可能又是一桩嫁祸案。”

“哦,何以见得?”楚桓挑了挑眉;一副感兴趣的模样,“愿闻其详。”

子落今夜是来偷证据的,这本身就是个前途未卜的事儿,又怎么会随身携带淑妃娘娘的信呢?更何况,若是她不来偷盗,那么这件事定然会查到她的主子顺嫔娘娘那里,如果子落真的是淑妃娘娘的人,这招声东击西便可以使得很高明,到时候顺嫔可以替淑妃背了黑锅,子落何乐而不为呢,她又为何要拼死来偷盗?!

“这……”楚桓垂下头沉思,似乎认为夏暮兮说的很有道理,一时之间甚是犹豫,“那么依暮兮所见,下一步又当如何呢?”

“若皇上相信臣妾,便将这件事交给臣妾来处理,”夏暮兮道,“臣妾定尽快给皇上一个满意的答复。”

“可是,暮兮还怀着孕,身子吃得消吗?”楚桓不自觉的有些担心。

“皇上放心吧,”夏暮兮笑道,“臣妾已经没事了!”

“当真?”

“自然,”她见他问的诡异,心中不禁一阵发毛。

楚桓使了个眼色,青萝晴凝都是伶俐的丫头,瞬间顿悟。火速将死尸搬走,又是一通打扫,然后走了个一干二净。这下整个寝宫之中,仅剩下她与皇上两人相视而坐。

夏暮兮心中暗骂青萝这帮人忘恩负义,关键时刻将她丢给了这只种马狼。亏自己平日里还对她们那么好,哼哼,真是一群不知感恩的人!

“暮兮,夜色已深,该安寝了。”

“额……”夏暮兮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尼玛个种马渣,睡觉就睡觉呗,说的这么暧昧做神马?老娘会紧张的好吧!

“嗯嗯,睡觉睡觉!”夏暮兮翻身躺倒,衣服都没有脱,便滚进被子里,把头紧紧低下,连声音都变得瓮瓮的,“皇上你自理啊,暮兮已经睡着了。”

楚桓愣了,一时有些不解——这究竟是什么情况啊?!

他望着夏暮兮露在外面的半截颈子几乎变成了淡淡的粉红了,显然是羞的,不禁哑然失笑。慢条斯理的褪去自己的衣服,也钻进被子里,从背后紧紧环住她,他含住她的耳垂,在她的后颈轻轻吐气:“暮兮,你让朕自理,可……它怎么办?”

夏暮兮猛地睁大眼睛,赫然感觉下处有什么硬硬的东西顶着自己,不禁欲哭无泪。

它它它它……它怎么办管我个毛线事情啊?!夏暮兮心中一阵咆哮,尼玛老娘现在正在怀孕啊正在怀孕啊!种马渣你后宫中是没有人了还是怎么着?怎么就偏偏等着在我这一棵树上吊死啊?!特么的你多找几棵树去吊成不?!

可是这话,她实在不敢说出来。一时又不敢拒绝,上回她用手照顾它时,那物什在手中跳跃和灼烫的温度还历历在目,事后她的手臂足足酸痛了好几天,这些血泪的教训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她,那东西她是真的惹不起!

“暮兮,”楚桓在身后动作着,几下除去她的衣服,连亵衣都被扒了个干干净净。他支起身子轻咬她的耳垂,灵活的舌四处乱拱,探进她的耳窝中舔舐,夏暮兮紧紧用手抓住被子,牙齿咬的死死的,这才止住几欲脱口而出的呢喃。

“暮兮,咱们已经快半个月没有行房了吧?”楚桓用鼻子拱了拱她的脖颈,在雪白的肌肤上轻轻噬咬,留下一个个殷红色的印记,“朕忍不住了怎么办?”

“尼玛凉拌啊!”夏暮兮腹诽,“你那么多个老婆,随便找一个泄火去啊,老娘明天还有一场戏要演啊,现在只想睡觉啊!”

“皇上别,暮兮今天累了……”夏暮兮形势所逼,只得求饶。

“暮兮乖,你只管享受就好,”种马渣黄桑的手绕到她胸前,在到处煽风点火。她感觉像有电流从男人玩弄的茱萸开始扩散,坚硬的东西也挤入她的蜜源门扉。于是浑身不禁一阵颤抖,直起的背像一张紧绷着的弓,入骨的热潮侵入她的四肢,烧断了她理智的最后一根弦。夏暮兮终是放弃了挣扎,脱口轻轻唤了一声。

楚桓似乎受到了鼓励,火热的东西紧紧贴在她的腿根处,耸动腰肢开始磨蹭。

“别……皇上……”她的声音软软糯糯的,飘渺的像隔了一层薄薄的纱,“求你……”

男人将她的头板过来,舌尖探入,试探着触摸她的唇,并不断的画着圈。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得发出些意思不明的呜咽,有水渍顺着两人交缠的唇角缓缓滑下。如今的夏暮兮,早已意识涣散,不知今夕何夕。她主动环住他的脖颈,让彼此缠绕的更紧。

他小心的撑住身体,不让自己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悄悄分开她的双腿,果然摸到一片湿濡。

“暮兮,这是你的味道……”他分开彼此的唇,舔了舔湿润的指尖,再俯身吻住她,“暮兮,你自己的味道,感觉怎么样……”

夏暮兮的味觉早已失灵,如今的她,只靠本能在反应。楚桓终于不再忍着,一冲到底,迅速的动起来。

窗台上,融融的红烛在夜风中发出霹雳啪噼的爆裂声,寂静的夜里,镂花原木大床吱嘎的响动合着一阵阵的喘息与娇吟,被传的很远。

门外守夜的小宫女望着初夏璀璨的星空,不断的做着深呼吸,仍不禁通红了脸颊……

这个夜晚,似乎格外的长,只是在这深宫之中,对多少人而言,这会是个不眠之夜呢?!

第二天,宫中便开始流传,钟粹宫昨夜进了刺客,惊了圣驾,好在那刺客已经被当场击毙,并无人员伤亡。

顺嫔听了这个消息,总算是长出了一口气。可是一连几天,倾颜殿那边都没有什么动静,她又不禁犯了嘀咕,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按照子落的性子,定不会将她暴露出去的,难道是那封信没有被发现?也不可能啊,自己明明让人放在衣服夹层里,这么明显的线索她们不可能发现不了啊!

可是为什么容嫔没有对淑妃出手呢?难道她忌惮太皇太后的势力,不愿轻举妄动吗?可是皇上明明也在现场,定已经知悉了此事,按照皇上对厉家的态度,一定会揪住这件事大做文章的,为什么后宫会这般风平浪静?!

可是最近,顺嫔总是觉得身边有些古怪,至于哪里古怪,她却说不出来。青天白日总会觉得背后发冷;明明睡的很好却会经常忽然惊醒,然后辗转反侧却听见有人在唤她“主子”;夜半烛火会忽然熄灭、窗户会忽然吹开;有时门外还会无缘无故想起阵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仿佛裙摆擦过地面的声音……

顺嫔感觉自己已经快神经衰弱了,太医一天一天的来,安神药一副一副的吃,可是总是没有什么效果。

这天晚上,无星无月,天空黑的似一个巨大的黑网,漫无边际的将所有的一切全部笼罩。夜半顺嫔又无故惊醒,仔细看来,似乎已经快到子时。她长舒了一口气,唤了声:“来人!”

她最近神思恍惚,因此寝宫中总有一两个小宫女轮班守着,可是如今这一唤,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华素!梦雪!”顺嫔抬高了音量,“给本宫奉茶。”

整个寝宫中鸦雀无声,只有窗外风吹过的声音,窸窸窣窣的,顺嫔登时有些发毛。

她刚想再喊,倏然一阵风吹开了青纱窗,六月的空气,竟夹杂了丝丝寒意席卷而来,“扑哧——”一声,明明灭灭的烛火瞬间熄灭。

顺嫔的话瞬间卡在嗓子里,黑暗里她什么都看不清,脊背不禁一阵阵的发毛。

门外传来一阵窸窣响动,顺嫔像惊弓之鸟般几乎跳起来,抖着嗓子问:“谁……谁在那里?!”

门忽然大开,一阵凉风灌进来,顺嫔不禁激灵灵打了一个寒颤,却还是故作镇定道:“究竟是谁……在这里装神弄鬼?!本宫……本宫才不怕你!”

寝宫中忽然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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