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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激情陌生人-第18部分

小说: 激情陌生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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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开了温师夷的居所,子夜时分,她回到殷灿的别墅,悄悄走到游泳池边。
  池水又满又丰盈、澄澈、透明,荡漾着一方浅绿,像一大块甜滋滋的薄荷果冻。
  在这个位置,她可以看见主卧室的灯光,她和他恩爱的窝。他还没睡吧!他发现她  走了,有没有找她?有没有落泪?
  她存心走得决绝,让事情不能挽回,想必他是明白的。
  “再见了,灿哥,我会永远在这里陪伴你、守护你,我永远相信,你始终是爱我的  ……”
  她望着从窗帘透出的薄弱灯光呢喃告别,然后走向那池丰盈饱满的水。
  她不会游水,任自己在沉静中悄悄没顶。
  午夜,温师夷醒来,不见伊人倩影,却发现那张宇条。
  他悚然大骇,立即拨了电话给股灿。
  急切的铃声震撼了兀坐沉思的殷灿。
  “喂,喂,我是殷灿。”
  “喂,我是温师夷,冰蕊有没有回去?”
  一向的宿敌,此时倒成了忧患与共生命共同体似的,温师夷焦急如焚地问着已被他  击败的对手。
  殷灿听到温师夷的声音,顿如芒刺在背,一肚子的恼怒、厌躁及不自在,讪讪说道  !
  “她人不见了,想找她的人是我,怎么会是你?”
  听来是冰蕊去而复失,他有一股说不出的复杂快感,他已得到了他所想要的,也付  出了他该付出的,然而,他更乐于看见对方出了差错,冰蕊外柔内刚,她面对他会发生  什么状况,实在难以逆料!他认为,也许冰蕊会让对方灰头士脸、不得安宁。
  然而,温师夷告诉他:“殷灿,不是我危言耸听,冰蕊可能发生意外,跑出去做了  傻事,她留了字条。”
  “什么?”
  殷灿倏地站直起来,两眼圆瞪急问:“你说什么?别在这个时候和我开这种玩笑!  我警告你!”
  这曾是他设想过而又不愿去深入思考的状况,难道真的会发生?他宁愿是冰蕊因为  恨他而在作弄他!
  温师夷却急急切切告诉他:“谁和你开玩笑!你赶快想办法找人吧!我这里是一筹  莫展!如果有什么消息,马上通知我,别忘了她是我的人。”
  殷灿不等他说完,重重摔了电话,一阵寒森森的恐惧感向他扑来,他忧恨交加,五  内如焚,却又是手足无措、无计可施,不知如何是好!
  人海茫茫,要他去哪里寻找一个扬言自尽的人?愁困之中,他想起了夏竹,不加思  索就打电话过去,然而,夏付给他的答案是对冰蕊的去向一无所知。
  “冰蕊出了什么事?”
  夏竹在电话中追问。
  “没有……,她没事。”
  他悠悠忽忽回答她,挂断了电话,任夏竹在另一端兀自呐喊。
  他还是没有任何行动,只是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室内踱步打转。
  冥冥中,一股力量呼他掀开窗帘,打开窗户。
  也许他只是想舒透一口气。当他不经意望向数十公尺之外,被水银灯照得通亮的游  泳池,他清清楚楚看见,一个人体在水光潋艳的池中央浮荡。
  “不!不!”
  他倒吸一口气,毛发竖立、魄飞体外地惊呼起来,他向窗外探出身子,像要纵跳下  去一般狂喊:“不!不要!冰蕊!不要!”
  整幢别墅的灯光在刹那间先后明亮了起来,每一个房间都引发连锁的惊动骚乱,当  冰蕊被人从池中捞起,早已没有了气息。
  “冰蕊!冰蕊!找到冰蕊了没有?”
  温师夷面色惊惺地赶到了,当他看见她湿漉漉地躺在大厅中央,曲线玲珑的身材在  薄细而湿透的衣裙下半裸着,一个女佣正在为她盖上轻毯,他不禁嚎啕大哭:“冰蕊!  冰蕊!冰蕊!我的冰——”
  他忘情地悲号,几乎要泄露了他和她之间不可为人知的天机,更为了对她信守承诺  ,他适时住了口,改以如丧考妣的掩面痛哭来发泄悲情。
  也不过数分钟之差,夏竹也来了。
  她惊见殷家别墅深夜灯火通明,一股透骨的不祥之感叫她神摧魂裂。她冲进了大厅  ,看见了冰蕊。
  冰蕊,睁大著美丽的眼睛,犹像在看着这个曾让她激悦与烈痛的世界。
  春寐梦醒,梦境历历。
  她还在凝望什么?回味什么?思索什么?
  夏竹爆出一声悲啸,哭倒在她身边。
  “为什么?为什么?冰蕊,你究竟是为了什么?你为什么不怕痛?你难道不痛吗?  ”
  在泗泪滂沱、摧心掏肺的巨痛中,夏竹不由然忆起,不久之前,冰蕊哭倒在蝶茵棺  边,一声又一声痴痴问道:蝶茵,你为什么要死?为什么不怕痛?
  是啊,冰蕊,你为什么不怕痛?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夏竹忽然狂怒起来,抬起泪脸寻觅殷灿。
  他就呆立在一边,无言地抽噎着。她扑上去扭住他,咆哮道:“你说!你给我说!  冰蕊为什么要死?她为什么得死?王八蛋,你说呀!”
  殷灿无词以对,偏过头去啜位。夏竹听见了另一个浊重、透响的男人的哭声,她不  由看了那人一眼。
  一个丑怪令人作呕的男人,看来哭得比冰蕊的丈夫还有数倍的伤心!既然如此,她  冲向他,扯着他的衣领问:“你是谁?你知道吧?冰蕊为什么要死?你就!你说!”
  温师夷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只是摇头、摇头。
  夏竹得不到答案,暴跳如狂地质问着在场所有的佣人道:“你们说!冰蕊是怎么死  的?她是怎么死的?说呀!说呀!”
  众人默默,如同一列木鸡。
  夏竹哭昏过去。
  冰蕊的死竟然成了悬案!
  但是夏竹知道,很快就能真相大白。
  戈承坚伏在她身上,一身结实的肌肉覆盖着她柔嫩的躯体,像坚硬的壳守护一只通  体晶莹的蜗牛。
  “夏竹,你总是让我不安。告诉我,为什么我总觉得是你距离我好远好远?”
  他的喘息渐渐平复,嘴唇凑在她鬓边啃着她的耳朵。
  “你太婆婆妈妈了,我只是心不在焉。”
  她冷冷敷衍一句,用指尖无意识地割画着他的背肌。
  “夏竹,我不能没有你,真的,我的身心都附着在你身上,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  有好梦。”
  他把头埋进她的发丛里,告斛着。
  一头不驯的斗牛,变成了温顺的羔羊。而这是以一条人命做为代价换来的浪子回头  。
  夏竹很想放浪大笑,却是阴笑着问:“一个死过两次的人,你还敢爱?”
  “夏竹……”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往者已矣,留下的人最痛苦。他认为,如今只剩下他和她在  这世界互相支持慰藉,他深信夏竹也是需要他的,像他需要她一样。
  他无词以对,只能含糊应承。
  “受过伤的人最危险,你不怕我?”
  她又提醒他。
  “我怕,我很怕你。你如果不是一个具有超能力的抚慰天使,就是一个最尖锐残酷  的制裁者。你要怎样选择角色,全在你一念之间。”
  他以一副待宰羔羊的低姿态,向她坦露最脆弱的感情。
  “你总是想要制裁我,对不对?所以总是心不在焉,我知道,我和你再怎么亲近,  还是永远触摸不到你的心!”
  他无奈地抱怨着,两眼空洞地望着大花板。
  “你想得完全不对题,而且是十足的婆婆妈妈!”
  她听他说完,怪气地失笑起来。
  “我在想冰蕊,你知道吗?她的死,使我每次做爱都不知滋味!你知道为什么吗?  ”
  她又给他一句完全无法捉摸的话。他只好心虚地敷衍一句:“我说过,我永远触摸  不到你的心。”
  “你就会知道的。我告诉你,冰蕊的死,让我的信仰破灭,美梦成空,希望粉碎!  ”
  “我不懂。”
  他茫然回答。
  她继续说:“因为我爱殷灿,我暗恋他。”
  “什么?”
  戈承坚浑身僵硬起来,仿佛挨到当头一击。
  第九章
  “我暗恋殷灿,以为他是世界上条件最好、最具男性魅力的人,冰蕊的死,粉碎了  这一切,否定了这一切!你说对不对?如果他真是这么好的人,冰蕊为什么要死!死就  是否定一切,否定她曾认定的、最重要的东西,你说是不是?”
  她的火力在瞬间猛烈了起来,叫他惭疚得无处可逃。他认为她挞伐着殷灿,同时也  挞伐着他!他根本无词以对,但又支吾道:“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外人又怎么能了解。  。”
  “不错,外人无法去了解!但是,我想知道真相,好叫自己真正死了心,不要每次  和你在一起都是这么心不在焉!”
  她像蛇蝎一样盯着他,等着他的反应。果然他满腹疑问地反问:“你这些话是什么  意思?”
  “我一直暗恋他,一直把你当成是他的替身,做爱时,我就想像你就是他……”
  “闭嘴!夏竹!闭嘴!”
  戈承坚暴跳起来,抓住她的上半身推晃着,龇牙裂嘴咆哮:“这不是真的!这不是  真的!你在说谎!”
  “是真的,小戈。你不是说你总是触摸不到我的心吗?现在我把我的秘密向你剖露  ,你反而不肯相信?”
  她裸露着胸脯,抬起脸看他,对他微笑,妩媚而诡异。
  “不!不是真的!根本不是真的!你一直寂寞,一直渴求感情,你多么伤感,多么  需要慰藉,对不对?而这些,只有我真正给过你,他充其量只是一座空中楼阁!夏竹,  你怎么可以说我只不过是一个替身?不要这样惩罚我!不要这样制裁我!夏竹,我爱你  ,我需要你!不要这么残忍……”
  他停止了摇晃她,把她紧紧拥进怀里,无助地哭泣着。
  她伏在他的胸前,感觉着他的呼吸剧烈起伏,他的喉咙吞咽着泪水,濡湿的泪水在  他的肌肉上滑动……好一股复仇的快感!于是,她温柔地告诉他:“别激动哦,小戈,  我已经说过,我的美梦已经落空了。我只想知道殷灿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只想知道他对  冰蕊做了什么。我要你帮我粉碎掉这个愚蠢拙劣的信仰,从今以后把他从我心里驱逐出  去,否则,我是不会死心的!难道你能忍受再当一个替身?一个影子?难道你不爱我?  你不嫉妒?”
  “不!你和殷灿无关!本来就没有这么一回事!你只是存心气我!”
  他哀号着。
  她还是冷酷地告诉他:“是真的!我可以对冰蕊和蝶茵发誓,我的确暗恋殷灿!但  是现在我必须要恨他,他害我失去了冰蕊,也失去了信念和希望!我把我的心活生生的  剖开给你看,你为什么不信?”
  戈承坚垂下了头,认了输,不再挣扎!
  他知道,他斗不过夏竹那一种神秘的灵魂,他只有任凭宰割的份!因为他需要她的  救赎!
  “说吧,你要我怎样对付殷灿?要我杀了他?”
  他咬牙说着那个夏竹所称,在做爱中自己不过是其替身的名宇,妒火使他的拳头又  硬又冷。
  “不,不必杀他。我可不想让你去吃牢饭。”
  她像抚摩皮球一样玩挲他的肩头,告诉他:“明天就要举行冰蕊的丧礼,你去寻找  一个最丑、也会哭得最伤心的男人,不论用什么方法都行,叫他告诉你真相。”
  他疑惑地听着,看着她,仿佛对这个使命感到茫然而没有把握。
  “不用担心,只要记住,一个最丑的男人流着最真情的眼泪!你会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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