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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部分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4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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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如此!
  温彩笑。
  “真命凤格?”
  “普天之下,只能有一个皇后,那就是本宫。而你温氏必须死!你是真凤,本宫是虚凤,只有真凤死了,本宫这个皇后才能做得长长久久。”
  真命凤格?可笑!他们都信了这个传言。
  温彩捧起桌上的毒酒杯,勾唇一笑,“原来如此。我早就看出,你想我死,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可是冷皇后,你可知,为何你不能生养?”
  冷晓最大的遗憾便是膝下没能育下一男半女,“你知道原因?”
  鸩酒清透无异,就像所有的御酒一般,她快速地扬颈引下,唇角噙着凄美的笑。
  冷晓大声喝斥:“温氏,告诉我原因,你告诉我!”
  “冷晓,一个人得到不属于她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不奇怪,为什么其他后妃都能接二连三的育皇子、诞公主,唯独你不能?我幼年多病,久病成医,略懂医术,你已中毒极深,你若害我,可我却不想你有憾,你赶紧寻一名医解毒许还来得及,若毒入宫床,你此生再无生儿育女的机会……”
  这话,半真半假。
  她不会说真的。
  冷晓与慕容悰是表兄妹开亲,这原就有弊端,即便将来有了孩子,要么体弱多病,要么是天生残疾,那时候,冷晓一定会认为自己是被他人毒害所致。
  曾有几回,温彩进了冷晓所居的凤仪宫,那大殿上常年燃放着凤乳香,这是冷晓为了与慕容悰专使的龙涎香相配,令人特意为她调制的熏香,因她与慕容悰自幼青梅竹马,慕容悰便由了她。为了让凤乳香的香味持久,便在其间加了一种含有提纯麝香的熏香味。
  妇人长期闻嗅觉,便会终身不孕。
  慕容悰登基五年,这种香,冷香便闻了四年半。现在她早已经身受其害,温彩故意在此刻说出来,就是要冷晓感激于她,只要半分也好。
  冷晓要害她,她为什么要让冷晓过得安宁。
  她就是要在这宫中点一把火,让冷晓心生怨恨,让这宫里再无宁日。
  如此,就算是她对慕容恒的回报。 
  
第331章 番外-恒彩歌(3)
  
  她阻了慕容恒登帝之路,便让慕容悰的后宫不安宁,在这片难以平息的波澜再卷狂浪。
  冷晓不顾她身上的毒血,一把抓住她的双肩,“温氏,你为什么要告诉本宫?”
  “你我同为女子,我……了解你的心情,我不怪你害我,就如你所说,谁让我是真命凤格。”
  一滴黑红的毒药从嘴角溢出,她听到一阵崩裂之音,耳内里有温热的东西流出。
  冷晓心头一软,换作是自己,不恨、不怨很难,若非天意弄人,若非她的命格所使,她不会这样待温彩,相反她是赏识温彩的,“你还有什么遗愿,我定会替你完成。刀”
  “求娘娘转桓,放过我夫君,让他离开皇陵。”温彩任血液流出,强打着精神,换作旁人,再无力说话,可她的最后一抹气力却强撑着她,“娘娘要小心崔贵妃、柳敬嫔二人,娘娘莫近徐兰芝,她……她面上是你的人,实则与崔贵妃很是亲近。”
  有一次她出宫,正巧看到崔贵妃身边的宫人送了一样东西给徐兰芝恍。
  徐兰芝当年住在镇远候府温青家里时,便最喜热闹,与崔贵妃的交情不浅,以她对徐兰芝的了解,定然是冷晓、崔贵妃两边都沾。
  她用自己知晓的一切,来换冷晓的半分愧意,用这愧意来换慕容恒的自由。
  是她连累了慕容恒,就用她的死来结束这一切。
  “你为何要告诉本宫这些?”
  温彩勾唇一笑,看着那一袭锦袍的女子,眸眼里流露出的哀伤,“我记得当年嫁入冷家,那个面上待我冷漠,却在背后帮我,又在私下告诉我如何讨冷端阳欢心法子的你……你曾是我此生的第一个朋友。”
  “朋友……你说本宫是你朋友。”
  大婚之时,祖母冷老夫人拉着冷晓的手,语重心长地道:“晓儿,你记住了,皇家无真情。”后来,她做了皇后,冷老夫人又对她言道:“皇后无朋友,更不能妇人之仁,你得拿出皇后的风仪与果决来。”
  她不能有朋友,可实则她的内心渴望着朋友,与许多人一样,有自己信任的人。
  “你曾是我朋友,我曾想过,你这样待我定是被人挑唆的,我没想到会是那个原因,若是如此,我……会早些选择这条路。你的才华、智谋,远胜于我,你不愧是凤仪天下的皇后,我自叹不如你,皇上有你这样的妻子是他的福分。”
  说着言不由衷的话,只为换取慕容恒的自由。
  冷晓眼里有泪,她仿佛想到当年第一次在冷家见到温彩的情形,那样柔弱、胆怯的少女,比她还小,却做了她的嫂嫂。可又有什么关系,只要嫂嫂不是萧彩云那个和离妇便好,原来,这个女子曾拿她当朋友。
  她这一生没有朋友,成为她朋友的人,居然是她视为的敌人,还是她亲自毒死了“朋友”。
  冷晓伸手,若是温彩活着,她定不会信,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一刻她选择了相信温彩。她沉声道:“你的头脑聪慧,有富民之策,我亲近徐兰芝,不是因为她会奉承我,而是因为……她曾是你的朋友,是你最相信的人,我想通过她对你有更多的了解,我想成为你这样拥有富民之策的千古贤后。”
  这,竟是冷晓亲近徐兰芝的真实原因。
  温彩粲然苦笑:“你我虽从未有过倾心交谈的机会……可是……你早被我引为朋友,只不曾想……天意如此……冷晓,你……你要好好活下去,要……要当心后宫妃嫔对你的算计,你位高权重,已经……有太多的人嫉恨你……”
  与她说贴心话的女子,居然会是温彩。
  虽然冷晓想到温彩是故意的,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慕容恒。可这温暖的话,还是让她无法拒绝,“温彩,我答应你,你死之后,我会请求皇上放过慕容恒,让他离开皇陵。”
  冷晓说完这话,领着宫人快速离去。
  她不愿久待,怕自己心软再答应更多温彩的要求。
  她能替温彩的做到也仅此而已。
  “夫人!夫人!”
  双双拥紧了她。
  冬葵哭得痛断肝肠。
  如果有来世,她不要再嫁给慕容恒。
  他没有错,身为皇子,不想做皇帝的皇子便不是一个好皇子。
  她也没有错,身为女子,她只求一生一世一双人,但求一份真正的爱情。
  皆没有错的两人走到了一起,却注定了一场悲剧的上演。
  阿恒,我走了!
  再不会成为你前进路途中的拦路石。
  她勾唇一笑。
  鸩毒发作,不是立马毙命,而是需要一个过程,这种搅痛内脏五腹的痛会持续大半个时辰,她痛得再无力气说话,几近昏厥,偏意识却是从未有过的清明、清晰。
  一道锦袍一掠,温彩落到了一个男子的怀里,他在身边温柔地唤道:“温顺娘,为什么?为何你这么傻,那么久了你都可以避开,这一次为何要触怒皇
  tang后。”
  这个声音,好生熟悉。
  这个气息,更为熟悉。
  她忆起来了,去年冬天在皇陵祭院,不知是谁从高墙外丢了几包东西进来,那是两床寒被,那是十几包治疗风寒的药材,还有几身寒衣。
  她猜是温子仓,可温子仓每次是通过看守的侍卫送来的,每次都要少不得花银子打点,看守的卫兵才肯送来。
  “池睿……”
  “你记得我。”
  黑红的血滴落缎衣,慢慢洇开,散开一朵猩艳诡异的花,释放出最后的冶艳之美。眸光颤颤,想要抚上她的脸,却无力地垂下,眼中流泻绵绵情意。
  池睿声音哽咽,欲言无声,他一直在静默地守护,守护着她,守护他的梦。
  温彩望着面前被染上了血色的男子,血光里,他是如此的圣洁,往事浮光掠影,斑驳而过:
  他们夫妻被贬庶人,圈禁皇陵后不久,她第一次被冷晓召入宫中,冷晓以莫须有的罪名罚她跪在冰雪地上,在她摇晃艰难地出宫时,一个人将一包东西塞给了她。
  里面是一包药膏,贴在膝盖能保暖,可以治愈她跪了半日留下的寒气。
  那个人的气息,她记得,正是这淡淡的松柏香味。
  他,就像一株长青的树,给了她最暖心的帮助。
  “我记得你,记得在畅园时我们第一次相遇,你与早逝的三皇子、顾浩同来畅园给天乾皇后挑选千秋寿辰礼物,那天,你是他们中间最瞩目的一个,明若阳光……”
  她竟一直记得他们第一次相逢。
  亦如他一生都无法忘却她。
  她未婚时,他试着想要走近,却因她是和离妇被母亲所阻,当他拿定主意要娶她时,却传来她与雍郡王慕容恒订情的消息。
  “池睿,你的妻了好吗?”
  “在我的心里,早在那年春天的畅园便有一个妻子。”
  那个人,是她!
  原来,他们曾在心里都记挂着对方。
  而他错过了一段原可以属于他的良缘。
  他看着她被皇后刁难、羞辱,看着她看似臣服,却始终不屈的眼神,她柔弱的身姿跪在冰雪地上,依旧是那样的坚韧,却在他与她迎面错身而过,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仿佛于她,多少苦都不再是苦。
  年少时的相思,只是因她的活泼灵魂、单纯可爱而心动。
  未来漫长的岁月,因他对她的了晓而情深难拔。
  他继续道:“除了她,我谁也不想娶,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是啊!很傻,原来我们错过了一段良缘,我以为你不喜欢我。”
  “我一直、一直都喜欢你、只喜欢你。”
  “池睿,若有来生,我们要早些相遇相识;若有来生,你娶我为妻可好?”
  “好,我娶你为妻!”
  他拥紧了怀中的她,感受着她越来越弱的气息,最终看着她在自己的怀里殒命。眼泪,不由自己地滑落,落在她的额头,在她的发际间停凝,化成来世她发际间那枚褐痣。
  曾有人说,眼角的泪痣是前世情人落下的痴情泪,却不在她的眼角,烙印在她的发际,来生的好几回,先是被杜七婶当成了一枚虱子,后又被杜鹃误会,“吓奴婢一跳,还以为小姐长虱子,要是被老太太知道,一定会训斥奴婢服侍不力。”为了不被更多人误会,温彩在来生不是用发饰遮掩便是在那儿挽一个小辫遮住。
  “顺娘,若有来生,我定不让你死在我怀里,我宁愿是我死也盼你生……”
  这种痛,太过沉重,几近要将池睿压垮。
  一语说完,池睿只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抽空了一般。
  这一段恋情,从来没有开始过,却一直种在彼此的心头。
  她从不曾忘却他。
  而池睿一直都记挂着她。
  他一次又一次暗中的送去寒衣寒被、送去药材,他们没粮吃时,又悄悄地抛进米粮,不留名姓,可因为他的气息,她还是知晓了他。
  若非她早对他有心,又怎会记住他的气息。
  一个因长辈劝阻时的迟疑,他错过了原该属于自己的良缘。
  和离妇又如何?她原就是冰清玉洁的,如果那时他多一分坚持,她便是他的妻,他不会承这蚀骨的相思,不用看着她死在自己的怀里。
  在旁人没发现他时,他轻柔地从她身上摘下了一枚指间的戒指,这许是他今生唯一留给自己的礼物,以权他对她的一片相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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