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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0部分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3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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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将如何?
  温彩不敢去想。
  “对,让你孤独终老,生不如死。”
  “你待我还真够狠的!”他张臂一拥,“不过,本王喜欢。”
  温彩这两日如在梦中,反反复复的思量,她怎么就不信慕容恒呢?
  唉,他用计,也不该把她算进去。
  知不知道,昨天他们滚床的时候,她有多恶心。
  不过现在,她心情大好。
  只是,到底委屈了他。
  为了他们的快活日子,他却要背负那样的名声。
  今日之后,怕是整个京城都知道雍王妃狠毒残忍,把算计慕容恒的贺兰柔弄了身败名裂。
  “阿恒,我们不告诉母妃真相?”
  “母妃难得要给人灌药,我很高兴。”
  妻子给他报仇,前所未有的强横一回。
  母妃因心疼他,从不参与这些事的纯洁女人,居然令人熬了一碗汤药给贺兰柔灌下。
  就连十公主也是气恼得不行,居
  tang然安排行刑的宫人在半道上从秦虎手里抓人,将贺兰柔揍得只剩下了半条命。
  慕容恒今天心情大好,一回将计就计,闹得皇后、太子妃失了脸面,皇后不会再往他的后宅塞女人;太子妃被罚。
  接下来,他慕容恒落了“病根”,看谁还打他的主意。
  慕容恒拥着温彩,温彩原要怪他,可这会子却静默地享受着上对无言,唯有笑的情形。也许,任何万语千言都多余的,即便他把她也算计在内,可她还是欢喜的。他能为她做到如此,甚至为她而拒绝旁的女人,说到底,还是他情系于她,还是他看重她,用这样的手段与方式,对他自己的名声多少有碍,可他愿为她而为。
  “秦虎一直是你的暗卫?”
  “是。从我记事起,他就一起跟在我身边。只是这回,他暴露了身份,怕是再做不成暗卫,要转为护卫。”
  “他什么都听你的,你让他要了贺兰柔,他就要了?”
  这话问得好生奇怪。
  慕容恒道:“为夫眼里,只有顺娘一个美人,至于其他的女子管她环肥燕瘦与我何干。”
  贺兰柔之前也是一个绝/色美人,只是这结局却让人意外,谁能想到,叫嚷着成了“雍王殿王的人”的贺兰柔,真正碰她的会是一个暗卫。
  秦虎此时已将贺兰柔带回了雍王府,属于他的一处僻静院子里。
  贺兰柔吓得连连打颤,身子不由得后退,“秦虎,你放过我,我……愿去庵堂。”
  “你没说错?前不久,你可是想要男人得紧,昔日雍王殿下一直在旁边看着,惹得我也没玩尽兴,如今捅破了这层纸,你怎么也要将我侍候得舒服了才行。”
  慕容恒在一旁看着?
  贺兰柔的心被撕得粉碎,他居然冷眼旁观一个爱慕他的女子被另一个男人强占,在他的面前上演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而无动于衷,甚至事后还装出生气、被辱的样子。
  那个男人是何等的无情。
  贺兰柔甚至恨不得立时就死去。
  秦虎将贺兰柔抛到榻上,毫不怜惜地将她剥个精光,就似那日在太子宫,比他第一次、第二次要她还疯狂,拼命的索取。
  贺兰柔只觉自己沉沦地狱……
  暗无天日,她宁可就此死去,然而身体却不听她的使唤,还发出那样靡靡勾/人的的声音。
  秦虎看着身下的女子,青莺这丫头还真能下狠手!他第一次见贺兰柔,原是一个绝/色美人,这才大半日时间,就将一个百媚千娇的人儿折腾成这般狼狈模样,哪里还有美人的影子,门牙缺了两颗,右手被废。
  可惜了!
  一个大美人。
  秦虎折腾了两回,便有些索然无味,嫌弃地将贺兰柔抛在一边,冷声道:“收拾收拾,我送你回贺兰家。”
  贺兰柔像个死人一般,她恨慕容恒,更恨温彩。
  昔日在江南贺兰府初遇雍王时的情形掠过脑海,这一次印象模糊,她竟有些记不起慕容恒的天人般的风姿,能记住的,唯有他的冷漠与残忍。
  残忍、无情这些词眼从来都相对的。
  慕容恒的情给了温彩,便再不能给旁人。
  此刻,他静默地拥着温彩,大手轻柔地抚摸在她的腹部,“母妃今儿能站在你这边,是不是你告诉她有身孕的事?”
  “我想哄母妃高兴。”温彩微微一笑,“你说母妃这会在正殿作甚?”
  慕容恒想了片刻,“让御膳房做你爱吃的菜式,母后嘴上不说,其实早就想抱皇孙了。”
  “若他是个郡主呢?”
  “那我们就再生,一直生到皇孙为止。”
  “那若是皇孙呢?”
  “那就生郡主。”
  “你真贪心!”
  “有儿有女,方称为好。这是我们的孩儿,无论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他们的孩子,在她的肚子里。
  温彩轻柔地抚摸,难掩幸福。
  *
  美丽的女子很多,可像贺兰柔这样不知好歹,连累父亲的却少。
  凤仪宫,皇后、太子相对而坐,一侧是惊魂未定的顾波。
  皇后呢喃道:“皇上发了话,联姻之事不成。”她定定地望向太子,责备道:“本宫一门心思为你,可你竟让太子妃坏了好计,现在雍王请旨去封地……”
  慕容恒寒了心,不会阻太子登基,却再不会像以前那样帮衬太子。
  六皇子、八皇子是难成大事之人,无论是才学还是智慧两人加起来都不及慕容恒十之一二。
  皇后更心痛的是太子失去了一个可以帮扶之人。
  她一直都希望雍王能如现在的瑞王这般,这一直也是皇帝最为得意的事,皇帝一面对瑞王进行制肘,一面又重用瑞王,表现出皇家兄弟情深的模样。
  顾波垂着头,今儿发生的事一幕幕在眼
  前浮现,先是温彩下令断了贺兰柔手筋,再是慕容恒褪去衣袍露出的上身,从手臂到后背,再到前胸,全都是累累伤痕,虽然已经结巴,却能想像早前伤得有多厉害。
  这个可恶的贺兰柔,她想攀高枝便罢,却生生将她们的姻缘断送。
  顾波也不知皇后与太子都说了些什么,只听太子起身告退。
  皇后审视着顾波,“你如何看今日温氏所为?”
  顾波微怔,片刻后方道:“雍王妃并非良善之辈。”
  “她一通大闹,看着是为雍王报仇,却又占住了大理。实则,是她要杀鸡儆猴,要给觊觎雍王之人一个告诫,谁想染指雍王,她就毁谁的手;谁敢看雍王,她就毁其目……波儿,你不是此女的对手,要论狠,她够狠;而她对朝廷有功,便是她真做错了事,皇上也要宽容她两分。波儿啊,你嫁给雍王是不成了。”
  顾波轻声道:“臣女都听皇后姑母的。”
  皇后道:“且继续住在宫里,得空,本宫让你见见六皇子、八皇子,你选一位嫁了吧。”
  顾波咬着下唇,颇有些不甘,“他们俩哪比得上雍王。”瞧今儿的情形,连皇帝都恼了,拂袖而去,并告诫皇后莫要插手雍王府后宅之事,皇后哪还敢再往雍王府塞人。
  秦荣妃哭成了泪人,虽没说多话,瞧皇帝看秦荣妃的模样,自是心疼不已。
  皇后紧握住拳头,呢喃自语道:“二十多年了,他竟然又开始在乎她,她就是有这种本事,不说话,只需要哭就能让他大怒……”
  忆起皇帝当时眼里流露的怜惜、愤怒,皇后就气得牙痒。
  这一生,他掩饰可真好。
  要不是今儿的事,怕是连她要被骗了吧。
  可是秦荣妃无娘家势力,雍王虽是亲王,却是无朝臣支持的亲王,够不成威胁,否则以他对秦荣妃的心思,她早就要出手对付秦荣妃。
  这一生,她就要输给秦荣妃么?年少时,输给她的好性子;年轻时,输给她年轻;现在老了,她一定要让自己的儿子赢了雍王。
  顾波没听明白,“姑母……我嫁雍王府的事当真就没一点法子了?”
  “要么嫁六皇子、八皇子为侧妃,要么明儿一早就出宫吧,你们兄妹的婚事,本宫不想管了。”皇后凝了片刻,“六皇子妃、八皇子妃比不得你尊贵,这二位皇子生母亦比秦荣妃好说话,姑母拉你一把,许就是正妃。”
  顾波呶了一下嘴,立时笑道:“姑母,波儿听闻京城杨、谢两家皆有不纳妾的祖训……”
  “杨、谢两家的儿郎,要么早已娶妻,要么早已订亲。”
  “景阳表姐当年……”
  二驸马早有未婚妻,为了得逞所愿,皇后出手逼着二驸马与之解除婚约,迎娶景阳公主为妻,这件事顾家人是知道的。
  皇后凤颜转冷,顾波这是想教她如何做么?她堂堂皇后,今儿被皇帝训斥,又被太子责备,要立贺兰雪为太子妃,这可是皇后的坚持,依太子的心,他是想立周素兰为太子妃的。
  顾波谄媚地笑道:“我哥哥的婚事还请姑母做主。”
  顾澈想娶七公主,七公主从来就瞧不起顾澈。
  皇后摆了摆手,冷声道:“顾嬷嬷。”
  “皇后娘娘……”
  “传令下去,午后送顾波出宫。你再与荣安候说一声,顾家子侄的婚事,本宫不想再过问了,他们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
  顾波惊呼一声“姑母”。
  皇后淡淡地扫了一眼,“你哥哥的才学本事,的确不能与孙建华相比,同样是大考,孙建华能得中二榜,可你哥哥却落榜了,此乃才学不如人。七公主喜欢上孙建华,他不服气,却闹上门去将人打伤,此乃气度不如人。罢了,罢了,愿赌服输,你不想嫁六、八皇子,本宫不逼你,但本宫更不会逼自己的亲生女儿。告退吧,本宫累了!”
  顾波没想皇后变脸这么快。
  说来说去,还是被贺兰柔闹的,这该死贺兰柔,什么人不好算计,非要去算计慕容恒。
  顾波想要解释认错,既然嫁不了最优秀的皇子,她就替自己谋到最满意的婚姻,可因这,皇后却不愿帮忙。
  皇后是想着谢、杨两家都没有适婚年纪的后生,她总不能逼着人家休妻来娶顾波。当年她为了助景阳公主达成心愿,已经做了一回,若再做一回毁人良缘的事,怕是御史就要抓住她弹劾。
  她,是一代贤后,可不愿在这事毁了自己的名声。
  宫人们又有热衷议论的事:
  “听说贺兰七小姐算计了雍王殿下。”
  “贺兰七小姐凌辱了雍王殿下。”
  “啧啧,雍王妃发话:贺兰七小姐用右手碰了雍王,便废了她的右手;因她眼睛看光了雍王,便下药毁了她的眼睛;她的牙齿咬伤了雍王,就拔了其牙齿;她的左腿踹了雍王,就下令杖残她的左腿……”
  “贺兰七
  小姐好惨啊!”
  “她惨个屁,最惨的还是雍王,堂堂皇子被贺兰七小姐当成面首一般给欺辱了。”
  “我听凤仪宫的宫人说,雍王身上好多伤,伤疤多得数不清,也难怪雍王妃发怒呢。”
  话转了又转,传了又传,传着就变了模样。
  *
  两日后,温彩大闹凤仪宫的事就传到了宫外。
  “听说了吗?我们京城出了一个淫秽欲女。”
  “谁,是谁?”
  “是太子妃的妹妹,贺兰家的七小姐。”
  “我听我们府里的小厮们说了,这女子胆大包天,给雍王下药欲成好事,雍王一人满足不了她,她却在兴头上,竟然拿着鞭子、蜡油伤了雍王……”
  描述的人仿佛亲见一般,自不说雍王如何,只说那欲女,何等的淫荡,一夜要驾驭多少个男人方才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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