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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部分

独妻策,倾城花嫁-第130部分

小说: 独妻策,倾城花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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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鹃与冬葵一喜。
  温彩又道:“库房里有备用的花盆,但颜色、诗词一模一样的库房还有一个,对那人说,这是因着上面的诗词特制的盆景,所以这花盆算额外赠送给他的。他听了一定高兴。”
  花盆上的诗词与盆景的自然之色相映成景,缺一不可,这便彰显出盆景的独到之处,而且如此形状奇异的盆景,对于他们很难得。
  花房的收益是好,可最名贵的花木都是温彩的,花房管事种了不少花儿,但现在各处又出了规定,一切都正规化了,各房定了最低收入和最高收入的标准,一月没开张,人人都有最纸银钱可领,要是开了张、生意火红了,又有一个最高收入的标准,超过部分就得交给东家。
  棕袍少年正与人在园子里闲逛,忽有花房的小厮来,神秘兮兮地叫他到一边说话,照着杜鹃教的话说了。
  他一听,大喜,调头就往花房去。
  细看着盆景,重要的是配了诗意,不知用什么材料塑出了诗的意境,真真合了那首诗,有松柏,有古桃,那桃树上还绽着几朵花,真真是比大公子买走的那盆还好。那水里荡着一叶小舟,又有一列鸭,有的鸭已经上了岸,有几只还在水里,鸭子是木头做的,涂染成或白或花的颜色,虽只九只,却形象各异,或扭头张望,或直视前方,或拍翅欢跃、或望天大叫……
  他几乎没还价,爽快地掏了银子,抱了盆景就跑,跟捡了宝儿一般,走到外头,又让小厮用包袱布遮了,生怕被人偷瞧了去。
  物以稀为贵,盆景里的花木苍劲古朴,设制巧妙的景,又有活物在其间畅游,宝贝一般。
  温彩今儿一出手,只两个盆景就卖出了二万二千两的天价,待杜鹃取了银票回来是,梅三娘速速关了院门。上次各房赚了钱,来温彩这里送银钱,待众人走后,怡然阁上下就得了赏。
  梅三娘这是关门等着温彩赏夂。
  温彩叮嘱了上下,他们得赏的事休想传出去,只说他们身边服侍的人照着月例领银子。
  当听某处说又赚了钱,她们几个还得故作羡色。
  不多会儿,温彩取了几个封红,笑盈盈下楼时,杜鹃、梅三娘连带着红燕、青莺都候着了,红燕虽是护卫,看温彩也没拿她们当外人,自是欢喜,有银子领,不要白不要。
  温彩轻咳了一声,一个个喊了名字,第一个喊的是杜鹃,然后是红燕、青莺……封红里装的是银票。
  她现在立下的规矩:怡然阁的人都是按功劳、苦劳行赏,不得交头接耳的打听各人拿了多少。
  众人领了封红,一一谢了温彩。
  “这两年辛苦梅三娘母女帮我照顾这些花,若不是你们细心照顾,他们也长不到这般好。”
  梅三娘连连道:“奴婢不辛苦。”心里想着,她们母子辛苦了,小姐心里也是有数的,这园子里的人多了去,可只得她们母女来小姐服侍,早前替小姐照看她侍弄的花木,而今则是照看这怡然阁。
  温彩看着面前一张张洋溢着笑脸的人,她们都是她身边的人,可梦里,她们却因她而死,她离世,她们一个个都没了好下场,这许多人直至到死,一颗忠心都是向着她的。
  她不难抛下她们不管,她要好好地活下去。
  彼此说了几句客套,各自散了,梅雪的银票还没捂热,就被梅三娘抢夺了去,梅雪想恼,梅三娘又给了她一两零碎银子。
  杜鹃瞧着此情此景,不由得忆起了杜七婶来,她写过两封信回老家,可杜七婶一直没回信呢,信的地址也是写到太平镇庄子上的,如果来信,有人过去那边时就会带来。
  温彩问道:“今儿是三月初五?”
  杜鹃接过话道:“小姐,这几日正是春晖圣母庙庙会,那里最是热闹了,要不小姐也去逛逛庙会,拜拜圣母。”
  春晖圣母据说是天朝永乐皇后的亲娘谢氏,生前命运凄苦,得嫁一个秀才为妻,不想这丈夫高中状元后尚公主做驸马。谢氏老家遭遇天灾,带着婆母、一双儿女前来京城寻夫,偏遇驸马狼心狗肺,狠心追杀谢氏母女,谢氏惨死后留下一个孤女在人间,因牵绊女儿,其鬼魂几番逃至人间守护女儿,几番助女儿脱离险境。后来,因其再逃至人间,被鬼差抓住,她担心女儿安危,夜夜啼哭,血泪将雪白梨花染上了血丝。冥王听闻之后,将此事禀奏天帝。天帝为谢氏的慈母之心所动,将其封为春晖圣母,从此掌管人家母子情缘之事。自此谢氏位列仙班,受世人香火供奉。
  为应春晖圣母的“春晖”二字,庙会在近百年从最初的三月初三一日,改延至每年三月初三直至三月初八结束。这六日里,无论是市井百姓、亦还是勋贵人家,都会挑一日前去烧香祈福。
  有母亲的,为母亲祈福;有子女的,为儿女祈福;这未做母亲的,盼望春晖圣母关顾自己,让自己育下贴心贴肺的乖巧儿女。
  温彩好奇地问:“你们说,肃毅伯谢家真是春晖圣母娘家的后人?”
  这谢氏如今在京城也是大世族之一,他们每年最热衷的就是抢着在庙会第一天去烧香祈福,听说家里也供有春晖圣母的神像。
  杜鹃带着两分冷讥,道:“京城人最爱干的就是捧高踩低,肃毅伯谢家也就那一脉,偏生整个京城的人,但凡是姓谢的,都说自己是谢圣母娘家后人。谢圣母也不过是八十年前的人,她哪里就有几百上千个后人?不过是想借着谢圣母的名头抬高自个儿身份罢了。”
  她以前没拜谢圣母么?可杜七婶说走就走,一门心思地想与她娘家侄儿过日子。杜鹃好不容易攒下的银子,都被杜七婶拿走了。
  温彩道:“护国公李家虽是大族,到这一代也是最后一代袭爵;建兴伯萧家也是如此;可肃毅伯谢家不同,出过几位皇妃、王妃,家里的子嗣后人多是做个尚书、丞相的。到了皇上登基,又赏了谢家再袭三代爵位,又岂是李家、萧家可比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拍在沙滩上,什么李家、萧家,最后也都会沉没下去。”
  杜鹃则想:听说肃毅伯谢家就是谢圣母娘家的后人,是真正的嫡支后人。京城但凡是姓谢的,都以肃毅伯这支马首是瞻。谢家多出才子、文人,家风严谨,男子三十无子方纳妾,更有不休糟糠妻的祖训,是京城贵女首选的好婆家。谢家在京城的声望颇高,历代皇家因着永乐皇后之故,对他们多有偏护。
  冬葵嘻嘻笑着:“小姐很少发出这般感慨……”
  温彩日日待在园子,颇有些烦了,想着出去走走。
  “冬葵,让红燕、青莺拾掇拾掇,明儿我们回京。这园子里没个拿大主意的不成,杜鹃和双双留下,杜鹃帮我打理园中事务,新街也得盯紧些,除了质量,还得加快工期。”
  杜鹃虽没跟去,可温彩留下她,则是重用她,也是锻炼她。
  “小姐什么时候回来?”
  “短则三五日,长则一月模样,要看我在京城待得畅快不畅快,高兴了我多待几日,不高兴便少待几日。”
  杜鹃道:“小姐要回去,奴婢替你把礼物备好,不知小姐怎么备?”
  温彩蹙眉想了一阵,“温家大房、二房各送一盆双喜临门,镇远候府送一盆四季发财。”
  她蓦地忆起自己并没有什么亲戚,想到了七公主,她心微微一暖,七公主后来嫁给了一个洛阳一世族候爵世子为妻,嫁离京城,过着逍遥自在的日子,却是她落难之时,辗转令人送来了五千两银票和一箱子的衣裳。
  至今想来,温彩的心微微一暖。
  “杜鹃你亲自给七公主挑一件礼物。”
  双双道:“奴婢陪杜鹃一起给七公主挑礼物,一定能挑到七公主最喜欢的。”
  现在,她有家了。
  家里有杜鹃、冬葵等人,她可以把自己那只宝贝箱子留在怡然阁。
  园子有护院,个个都是会武功的,夜里又有专门的巡逻队。
  温彩上楼拾掇了自己的东西,去年冬天修迎宾楼时,画了几个手提箱式样,让匠人照着做了,又让匠人在外头钉了一层羊皮,末了,在皮上涂上好看的颜色的花纹,她有紫、红、蓝三只箱子,院里的丫头每人做了一只手提箱,却没钉羊皮,一律在箱上漆彩。
  其间有个年轻匠人见这东西好,便照着温彩给的式样又做了许多,听说还卖得不错,只没温彩的这三只箱子精致,温彩不仅加了羊皮,还在合盖住设计了银质的箱扣。
  早上,梅三娘醒得最早,备了早饭。
  温彩与杜鹃叮嘱几句,出门前戴上帷帽、提上箱子,领着冬葵、红燕、青莺出了畅园,因各人有了好看的箱子,各人又免了包袱。箱子虽不大,可超前享受的东西多,提在手里又不累。一路出来,惹得游园的男女驻步观望,似乎对她式样别样的箱子感了兴趣,最感兴趣的还是这几个女子别样的春裳。
  “这是今年流行的新款么?”
  “上次我瞧见百货行有这样的,还等怪呢,瞧瞧别人穿着多好看。”
  这式样也是温彩在正月时就设计出来的,慕容恒的绣庄里开始大量的出货,一律送到百货行里销售,还有一部分则是挂在绣庄里卖的。
  慕容恒不过问生意上的事,却交给了雍郡王府的心腹与管家去办。
  牛大郎早早儿地寻了个可靠的车夫候在门外,那车夫是个中年汉子,见一个着园中小厮服的小子领着几个姑娘过来,车夫跳下马哈着腰,这是一辆极体面的马车,有两马骏马拉着。
  “小姐请!牛大郎已经付过车钱,要小的把小姐送到京城荷花里。”
  “好,启程!”
  马鞭儿一扬,马车驶离了畅园。
  二门小巷里,停了十多辆马车,
  在小巷那头的马厩里,亦有三十四马,每个马槽里都备了满满的马料。
  两名马倌正在忙碌地照看着马儿们,在这里停马、停马车都是要收费的,因为这里会给你的马最好的照顾。
  京城渐近,不过是在畅园住了几月,温彩却有些小小的激动,从柳树镇到京城也不过一个半时辰约三十里地的路,她却仿佛与温青相隔三千里之遥,她的哥哥明明就在京城,只要她愿意便可见到,却总没有踏出那一步。
  马车一路驶入荷花里,远远地就看到小巷一侧停了辆马车,一个年轻的马夫正在焦急地四下张望,说好的,他把东西送到这里找一个叫冬葵的姑娘,还说那姑娘穿了身翠绿春裳,会从马车上下来……
  马夫急得团团转。
  因着畅园的生意火红,连柳树镇上这些马夫们也跟着水涨船高的,送百味居做好的美食入京城,或是送几盆花木……
  马车“吁——”了一声,马夫见来人也是柳树镇上的人,马车铺子里就那么几个人,近来因为生意好,掌柜的又添了几辆马车,招了几个马车,一见到熟面孔,那马夫奔了过来,打着千儿,“车里可有位冬葵姑娘,你们买的花木送来了。”
  冬葵应了一声,从怀里掏了二两银子零碎银子,一人赏了一两,“辛苦你们了,我家小姐买的花儿可贵重着呢。”
  两人见有赏,这几日也不知怎的,只要是送花的,都会给些赏,这赏钱可是他们自个得的,不用交到掌柜那儿,笑着谢了,还热情地帮他们把花捧了下来,一路小心翼翼的,生怕那不是花,而是娇弱的婴孩,生怕抖着、碰着了。
  冬葵到了大门,轻拍了两下:“六小姐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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