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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巴顿将军自述:狗娘养的战争-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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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45年9月18日 日记
  艾克和我开车到飞机场……我飞往比尔森……应海默将军之邀去打猎。
  海默在比尔森飞机场接我,我们立刻骑上摩托出发,由一辆捷克的军车开道,前往司徒阿特兰博格亲王的别墅。司徒阿特兰博格是惟一一位确确实实的曾在滑铁卢战役之前打败过拿破仑的将军。这座别墅极大,有140个房间,大概是建于1700年,因此实用性很强,并没有那种炫耀财富的奢华之气……
  通常到欧洲,头一件事就是吃。这顿饭有沙拉、浓汤、3种肉食、4或5种白酒,还有保管你喝个够的啤酒。
  吃过饭,我们被领着穿过别墅,此情此景令我想起了旗手商店西点军校旁的商店,百货公司 。我从未见过这么多盔甲和武器,完全不按历史年代的顺序摆放在一起。也就是说,你能发现一件14世纪末的武器架在一件18世纪初的武器上。这儿保存着4件完整的盔甲。其中有一件是15世纪的练兵服,非常完好。剩下几件上有撞击留下的凹痕,并且是修补过的,但这是真正的晚期锡制战服。在这些武器陈列里,对16世纪的铁制头盔和更早一点的西班牙式无护面甲高顶头盔的收藏很是丰富的,还有很多古斯塔夫斯·阿道夫时期的长矛,可惜已经锯断了。不过有两三支转轮打火的手枪,那可真是无价之宝。还有一批东西,我断定是古希腊立###的陈设,这些陈设由乌木、龟甲和象牙制成。参观整座别墅花了两个钟头。
  接下来我们被带到了一间运动陈列室,这间在刚才参观过的那间兵器陈列室的前面。这里,他们把猎杀的每一只动物都视作财富的象征。
  陈列室后面是动物饲养场,养着一群没精打采的动物,身上有俄文标志,……说明这些动物不会被杀掉,也不会被戏弄。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驱车来到树林里,在那儿有很多管理员,他们给我们安排好了位置。我被安置在一座30英尺的高塔里,塔隐藏在树林中,有两个观察孔。这有一把长椅,所有的人都得静坐等候,直到带着双筒望远镜的管理员通知说鹿来了。很不走运,天已经完全黑了鹿才来,我在138码之外开了一枪,侥幸击中了,但由于我用的是一柄卡宾枪,鹿一时死不了,我们只好坐下来,一边听着它痛苦的低号,一边等它死掉。
  当天黑透了时,我们去找它,听到它在距我们大概50英尺远的地方,但我想最好是等到天亮再找,因为我们摸黑找它时,很难发现它。我相信这是很明智的做法,等到明早,我们就会轻而易举地找到它。
  毫无疑问,美国卡宾枪和M-1型来复枪的准星不适合在光线差的情况下作战使用。
    1945年9月19日 日记
  第二天清晨,我醒后向窗外望去,发现那只牡鹿已被弄回来了,端端正正地摆在院子里。在那儿他们给它准备了一张绿叶铺就的床,它被放在上面,脑袋被木棍支着。有趣的是,鹿刚开始被放在石头上,流了一点血,这会儿3个老妇人在那里跪着擦洗。
  我们下楼去照了几张相,然后吃早饭。席间他们上了法国白兰地,但是没人喝。接下来是感谢朋友们的盛情款待,然后就出发到另一块狩猎场,这块场子属于一个我不知名的亲王。
  主人来迎接我们,并把我们领上一条林中的道路,在那里,他的父母和妻子乘坐马车前来欢迎我们。我们下了车,徒步在林中走了相当长的一段路,我很快就在二百码开外的地方射击了一头小鹿,我想我可能是击中它了,因为它倒下了,而它旁边的两只则向相反的方向跑开了。我们花了将近半个小时走过去,我把枪递给海默,但他没有打死那只鹿;很明显,他射高了。
  然后,我们回到狩猎场的小屋中,女人们和年老的亲王来和我们会面,我们来了点儿三明治和一瓶白酒。从这里我们返回比尔森,转乘飞机到拜德·陶兹,到那儿是3∶15。
    1945年9月25日 记者招待会录音
  巴顿:我很抱歉今天下午没能带来一些令你们兴奋的消息,但是鉴于我们有时会遇上些麻烦,所以我打算和大多数别的将军一样,来读一份声明。
  显而易见的,作为上次我们谈话的直接后果,一些骇人听闻的大标题出现在流行报刊上。我说“显而易见”是因为我仅靠道听途说就已经了解了这些情况。当然,我知道你们所有发出的报道都是不包括大标题的,那些都是事后回去写的。
  我的意见……是,有些据宣称是我所说过的话,使我的领导艾森豪威尔将军受到了指责,这是很不公平的,他的政策和命令已经明确地反映在波茨坦会议的条款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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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成为我的地狱(4)
艾森豪威尔将军在一封给两位特区指挥官的私人信件中重申了这些命令,也就是说,对我本人和凯斯将军引用如下 ……
  这些仅是我的参考意见,我将以同样的勇气和忠诚来执行这些命令,就像我执行那些命令一样,那些指引了卡萨布兰卡、奥古斯塔、西西里和这儿的胜利的命令。我断定,作为我努力的结果,我将获得和在那些地区时一样的成功。上帝做证,我曾经是极为成功的,但是必须明确一点,成功不是一夜之间就唾手可得的,当然要有充足的时间来反纳粹和重建我们在德国的那部分。
  毫无疑问,当我把纳粹这种极端邪恶的东西和政治党派放在一起比较时,很遗憾我没找到任何相似之处。我过去和现在试图想证明的是,事实上,在德国所有或者至少是绝大部分商人、小商贩甚至专业人士,例如:医生和律师,都被强行纳入纳粹组织,特别是那些希望获特许批准开展他们工作的人。因此,为获得工作,许多人不得不嘴上答应加入纳粹,仅仅是口头承诺而已,所要做的不过是恐吓恐吓和抓紧他们的饭碗。如果我们把他们从工作中踢出去的话,会严重阻碍巴伐利亚的重建……我们将会为在这个冬季里冻死或饿死的妇女、儿童和老人负疚终生。
  现在给你们几分钟时间,可以自由提问。
  提问:将军,请回忆一下,哪些是有关政党的直接引用?
  巴顿:我说过纳粹可以好好的和我国的任何政党比较一下,包括共和党和民主党,我也曾举例说我的表兄,靠明智的转折作了好多年的邮政局长。
  提问:将来会调职吗?
  巴顿:是的。
  提问:呈报官员有关目前脱离纳粹人员的数字是否适当?我已听说47000人。
  巴顿:是的,我肯定是47000这个数字,我记得很清楚。
  提问:将军……有人认为,福里德里奇·斯卡福是纳粹分子。
  巴顿:他在拘留营里待过,但据我所知,还没有充分证据证明他是纳粹分子……事实上,斯卡福在我来之间已被揪出一次,但迄今为止,我们还未确定他的失职,但我们也没有简单地支持他或反对他,我们现在所努力进行的,是为巴伐利亚组建一个政体。
  提问:周一的一些美国报纸说,USFET希望开除此人。
  巴顿:我还没有听说过这项提议,但有一点你可深信不疑,如果USFET想开除一个人,那么这个人肯定要滚蛋,而且是很快。
    1945年9月17日 日记
  艾森豪威尔和我驱车到慕尼黑,视察在那里的波罗的海置换人员营,这些波罗的海人是最好的置换人员,营地各方面也都非常整洁……我们对这儿的情况很满意……
  我们开车又走了45分钟到了一个犹太人营……这儿原本是个德国旅馆,因而在犹太人来的时候是修葺得很好的。但当我们到达时,发现这里真是一团糟,因为这些犹太难民们,或者至少是其中一大部分,没有公共意识,他们不肯使用厕所,宁可在地板上便溺。
  碰巧杨·凯本要举行宴会,所以他们都聚集在一幢叫做斯弄高阁的原木建筑中。艾森豪威尔将军得给他们做一次演讲。我们进屋后,发现屋里挤满了我曾见过的最肮脏的人。宴会过半,一个犹太首席教士前来拜见将军,他外披一件皮大衣,活像亨利八世穿过的,里面是一件刺绣滚边却肮脏之极的白法衣。后面还跟着一个人,捧着一份犹太法典,我想大概是这么个名儿,法典写在羊皮上,用卷轴卷起。
  开始是一个犹太人做一篇又臭又长没人想翻译也没人愿意听的报告,接下来艾森豪威尔将军登上讲台,我尾随其后,艾克作了一个简短而精彩的演讲,被逐字逐句翻译过去。
  然而,屋里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气味,我简直都要昏过去了。事实上,3个小时后我仍然吃不下饭,就是总想起这股臭味的缘故。
  从这儿出发,我们前往××师的司令部,在那儿,格瑞奇将军设宴款待。真是一顿丰盛的午餐,可是很不幸,我还是忍不住要恶心。
  午餐过后,我们参观了一个典型的德国工人的居住区,结束对犹太人集中营的访问而到这儿来正合我意。
  视察了一圈后,尽管我竭力避免,但还是做了一个讲话,艾森豪威尔将军命令将富足的德国人从家中赶到附近的集中营里去,好让难民和德国人的人数保持一致。与此同时,为了避免暴乱,除了一个门卫外,将所有的美国卫兵从营中撤走,而由非武装的居民接替他们的工作。
  回家后,我去湖边钓鱼,尽管收获不大,但至少把那种恶心的气味和集中营里的种种情景从脑海里赶走了。
  我们又冲了一个热水澡,因为无法忍受身上沾到的细菌。
  我相信艾森豪威尔将军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多这样的人,当然,从我看到他们开始,我也很奇怪为什么这些声称是按照上帝的样子创造出来的人看起来是这样儿的。
    1945年9月22日 日记
  今天早上又搜罗了一堆美国各大报刊的杂牌消息……我总是把它们丢在一边。今天报上有很明显的敌意。并不是针对我个人的,而是冲着整个军队而来的。这些奇怪的抱怨好像是说,我们在选择巴伐利亚的政府成员的行政长官时把宝押错了。新闻记者轻率的样子好像是表示他比我知道得要多,虽然我本来就什么也不知道。大概,想让我气得发疯就是他们的目的。
  

和平成为我的地狱(5)
报上有很明显的亲犹太主义情绪。他们是否想看到所有的德国籍和非犹太籍的商人从他们的工作中被踢出去。他们很奇怪地扔掉了英国式的判断方法,认为一个人应该被踢出去就是因为别人说他是纳粹。我告诉他们如果不经过法律程序,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一个人有罪的话,我是绝不会把他赶走的,当我说这些话时,他们显得很震惊。
  如果除了这些杂七杂八的报刊外,有人肯抽空看点别的什么,我愿意给这份东西作封面。
  报刊和电台所代表的公众态度令我很失望,我觉得为他们服务了近40年真是大错特错,虽然为他们服务我感到很愉快。
  还有一件事被这些报刊啰啰唆唆纠缠不清的是,他们认为我们在救助德国难民上,当然大多数是犹太人,管得太多了。我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在我和大多数非政治官员的意见中,重建德国是至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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