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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部分

盗墓笔记1-7-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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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胖子一看就不是政府官员的料,一商议,就让他别去了,他说他去化肥店想办法讨点硫酸过来,看看能不能融掉那只“铁葫芦”,看看其中是什么东西。再去烧掉的废墟那里扒扒,说不定还能够扒出点什么来。

    我觉得分头行动也不错,不过千叮万嘱,讨回来后千万别轻举妄动,要等我们一起的时候再琢磨,这“铁葫芦”还是有点危险。胖子满口答应,说自己又不是小孩。

    商议妥当我们便去睡觉,一夜无话,我们各怀心思入睡,到了第二天天亮便分头行事,我和闷油瓶由阿贵带着去找那老猎人。本以为不会出岔子了,没想到到了之后老头却放了我们鸽子,说是昨天晚上进山去了,现在还没回来。

    猎人打猎那是满山的游走,根本无处寻踪,我心说这是怎么回事情,怎么约好的突然就进山了,难道还是被我料中,老头的儿子也有点不好意思,就说老头老糊涂了,两年前突然就开始有点不正常,经常这样时不时的进山,也不知道去干嘛。谁说了都不听,说去就去,第二天多重要的事情都不管,你看猎枪还都在墙上挂着,肯定不是去打猎,等等就能回来。

    我心说那也没有办法,只能等等了,刚在他家坐下来,忽然从门口又进来一个人,进来就问:“盘马老爹在吗?”

    盘马老爹就是老向导在这里的称呼,看来还不止我们一个人找他,让我意外的是,这人说话一口的京腔。

    我们朝外望去,就见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人里绕进来,我一看他的脸,就感觉有点异样,这人长的肥头大耳,但是收拾的很整齐,晒得黝黑黝黑但是看不出一点干体力活的样子。

    盘马老爹的儿子立即就迎了上去,阿贵就对我到:“这是盘马老爹的远房侄子,听说是个大款。”

    我听他的口音,京腔纯正,心说这远房亲戚也够远的。

    那中年人似乎对这里很熟,也没什么犹豫径直就入了院里。给老爹的儿子递了根烟,他已经看到了我,面露疑惑之色,呀喝了一句:“有客人?”

    老爹的儿子用乡音很重的普通话说:“是,也是在来找我阿爹,这两位是政府里的——”

    那中年人似乎对这个不敢兴趣,立即就打断他问道:“老爹呢?”

    老爹的儿子面露尴尬;又把他老爹行踪不明的事情说了一遍。中年人啧了一声,点头:“老爹这是什么意思,又不在,老让我吃瘪,我和老板那里怎么说啊。”说着看了看我们,面有不善道:“你这孙子该不是嫌钱少,又另找了主顾,想诳我。”

    老爹的儿子忙说不是不是,说我们真是找老爹的,政府里的人。

    中年人又看了我们一眼,有点半信半疑,走到我们跟前:“你们是哪个单位的?这镇里的人我还都熟悉,怎么就没见过你们?”

    这就问的有点不客气了,我抬头看了看他,也不好发作,道:“我们是省里的,我们找老爹做个采访。”

    “省里的?”他怀疑的看着我们,不过看我们好像确实像机关单位的,就嘀咕了一句,转对老爹的儿子道:“得,那你再劝劝你老爹,我老板开的价不低了,留着那玩意,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有什么用对吧。别固执了,卖了绝对合算,老头子拿点钱享几年清福多好。”

    他儿子不停的点头。

    中年人又道:“那你们有客人,我扎堆在这儿不好,我先撤了。”说着就笑了“事情成了,我带你们去风光风光,多用点心,晚上找我喝酒去,我先走了,等会儿再来。”

    说着出了院子,头也不回,风风火火的走了,我看着莫名其妙,就问他儿子,这人是谁啊?他像干什么?

    老爹的儿子看他走远了就送了口气,叹气道这人是他们一个远方的亲戚,说是老爹的侄子,他的堂兄弟,这人是个地痞流氓,一直在北京混日子,他们早就不往来了,不知道最近跟了哪个老板,跑到广西来收古董,到处他介绍人,这人自来熟,特别虚,又不敢得罪。

    我问道:“听他的意思,他看中你家什么东西了,想了收了去,怎么你家还有什么祖传的宝贝?”
第五章 巡山
    老爹的儿子唉了一声,对我道:“说这事情我就郁闷,我家老爹手里有块破铁,一直当宝贝一样藏着掖着,说是以前山里捡来的,是值钱东西,以前一直让我去县里找人问问,能不能卖掉,我也就当他发神经,不知道为什么前段时间这事情给那远方亲戚知道了,他还真找到人来买,出的价钱还不低,结果还真是有病,他来了劲了又不不卖了,这不惹得那小子就不走,一直在这山沟里猫着整天来劝,给他烦死了。。。超速首发”

    我看了看闷油瓶,心里有些触动,看来那老头爽约不是因为我们,而是为了避开那远方侄子。铁块?难道那老头手里也有我们从闷油瓶床下发现的东西?

    阿贵在一边抽烟笑道:“你就不能偷偷从你老爹那儿摸了去,换了钱不就得了,过会儿政府来收,可一分钱都不给。”

    那儿子道:“不是我不想,这老头贼精,我有一次说要把那东西扔了免得他魔怔,他就把那东西就给他藏起来了,那时我就找不到了。哎,想想真想抽自己一巴掌,没想到那块破铁真的值钱,要是真能做成这买卖,那是天上掉下的金蛋,我儿子上学的事情我就不用这么发愁了。”

    我听着暗自感叹,表面上看起来,这儿子有点不像话,有点腻歪老人的意思,但是我看的出来这家人确实应该有点困难,这种家务事上我们也不能插嘴。

    这时候,闷油瓶忽然就问道:“你父亲把东**起来,是不是在两年之前?”

    他儿子想了想,就点头:“哎,你怎么知道?”

    我立即明白了闷油瓶的意思,接着道:“你父亲肯定是把这东**到山里去了,老人心里不放心,所以隔三岔五去看看,这就是你父亲反常的原因。”

    他一听,哎了一声到有道理,阿贵就道:“那你老爹对这事情还真上了个心了,你还是再劝劝,你要真偷了,你老爹非拿枪毙了你不可。”

    儿子道:“那是,我老爹那爆脾气,我也懒的和他吵,实在不成也就算了,就是我那远方亲戚实在是纠缠的,我怕他那秉性,我们家以后就不得安宁了。”

    我们一边闲聊,一边就等着盘马老爹回来,他儿子和我说了不少盘马老爹的事情,也让我对这个老头有一个了解。

    盘马是当地的土著,在这片土地上好几代,是现在当地几个硕果仅存的老猎人之一,他们的下一代大部分汉化的比较严重,打猎一般只是农闲的时候去去,更多的时候都是出去打工,女孩子也都嫁到外地去了,所以当地日渐凋零,不过后来这里的旅游发展起来之后,情势又有了变化。

    说起来,盘马老爹在当地也算是个名人,枪法好,百步穿杨,而且身手利落,爬树特别厉害,以前过节盘马都是大红人,后来经济发展了,他年纪也大了,也就慢慢不被人重视,所以有点愤世嫉俗的感觉,为人又特固执。后来和子女都处不好。

    这种老人好像是一个发展样本,我知道就有不少,我以前的邻居是个老红军,也是经常念叨世风日下,不屑于与我们这些不懂事的年轻人为伍,这是典型的和自己过不去。想想自己也是,好像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折腾自己。

    我们在老头家里傻等到下午,老头还是没回来,我再怎么掩饰,也无法压住我的焦虑,一方面怕有什么节外生枝,一方面是在也等的太久了。

    老爹的儿子很不好意思,对我们说他去找找,不料一去也没回来,我们一直呆到傍晚,实在等不下去了。

    阿贵很没面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说这两父子太不像话了,我们走出来,却正好碰到老爹的儿子急冲冲的路过,后来还跟着一批人。也没给我们打招呼,直往山上去了。

    我看到老爹的儿子面容不善,阿贵很纳闷,抓住一个人问怎么回事,那人道:“阿赖家的儿子在山上发现了盘马老爹的衣服,上面全是血,老爹可能出事了,我们正找人去发现衣服的地方搜山。”

    “是在哪儿发现的?”阿贵忙问。

    “在水牛头沟子里,阿赖家的儿子打猎回来,路过。”

    “这么远?”阿贵非常惊讶。

    我对于这里的地名一点方位感觉都没有,就问道;“是什么地方?”

    “那是周渡山和羊角山前面的山口,要走大半天才到。”阿贵对我们道“你们先回去,我得去看看。”说着就跟了上去。

    我和闷油瓶对看一眼,心中的感觉难以言喻,心说真的被我料中了,这事情也出了岔子。

    闷油瓶脸色沉寂,看不出一丝波澜,但是脚步也跟了上去,我快步跟上,心说此事实在蹊跷,我们必要去了解清楚。


    我们找了一个围观的小孩带路,带闷油瓶到村公所里,那小孩让我呆着,他去叫医生过来。我想起刚才情形还是后怕,就埋怨闷油瓶,胖子让我别烦人了,小心给人听到。我才闭嘴,心里堵得就有点喘不过气来,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闷油瓶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身上的伤口,只是在那里发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气氛凝固。

    这种郁闷我都不想形容,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要是早知道,我宁可当场被逮住打一顿也要先进去看了在说。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火扑了四个小时才熄灭,很多人都烧伤了,不久来了一个赤脚医生,用草药给伤员处理的伤口,闷油瓶倒一检查倒还好,大概是因为地下的淤泥隔热,他的烧伤虽然多但是都不严重,就是他的左手烧伤的有点厉害,赤脚医生似乎是见过大风大浪,也不紧张,慢吞吞的给他们上了草药,说只要坚持换药,一点疤都不会留下。这里夏天山火频发,村民自古代起对于烧伤就有很深的经验。

    我们几个都不说话,回到阿贵家里,一清洗,我的眉毛头发都焦的直往下掉。简直损失惨重。

    闷油瓶彻底陷入了沉默,房间里是烧伤草药奇怪的味道,很难闻,我有点责怪胖子,对他道如果不是他说先回来,当时我们头皮硬一下直接进去把照片拿出来,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胖子就火了,道这怎么能怨他,既然有人放火那咱们肯定早被人盯上了,出事的是迟早的事情。这次烧的是老房子,如果咱们看到了照片,那他们烧的可能就是我们了。而且当时那种情况,是人都不会硬着头皮进去,光天化日之下你爬到人家房里,胆子也太大了。

    我也是有股闷气没处发,确实怨不得胖子,可是胖子这么说我就有无名火,硬是忍住和他吵架的冲动,用头撞了几下墙壁才稍微缓和一点。

    想着胖子就啧了一声,对我道:“我看这事情咱们就是没办法的,我估计偷箱子那家伙,也是放火那人一伙的。你想他偷箱子的时候动静这么大,还故意敲了地板引起了我们注意。肯定就是把我们引出去。”他顿了顿:“然后他的同伙在外面,我们一出去看到他们,就肯定不敢再进去,等我们一走他们就放了火烧房子……他娘的,肯定是这么回事儿。”

    有道理,我点头,这么说来,他们应该是临时发现了我们,情急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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