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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撞墙之后,出墙之前tanghuang-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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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心。
  有诗人说,人间自是有白痴,此恨不关风与月,关乎大脑神经。
  我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一小白领,怎么就沦落成了一保姆和保镖的混合体了呢?这个沦落的过程我记不大清楚,总之自己都觉得是母性与奴性…交叉感染,和黄河水一样决堤泛滥,不大正常。
  不过我又想,出门靠朋友,苏楷平时对我很够意思,这次又给了我这么一学习的机会,我也应该对人家尽责一些。
  赵绵绵说,你将来养小孩儿可不能这么娇生惯养着来,要不小孩长大一准是一白眼儿狼。
  我说那怎么能一样,培育小孩儿是长期投资,投出去的钱还指不定能不能收回,培育上司那可是有直接报酬的。再说我摊上这么一好上司,娇生惯养着也是应该的么。
  赵绵绵呸一声,说,徐小南你真是让人感动。
  我觉得受之有愧,表示了一下谦虚,从此赵绵绵再也不给我打电话。
  不知道苏楷感动没有,反正不用他感动,我自己都要被自己的贴心和忠诚感动了。
  我觉得感动别人不算本事,感动自己才是真的感动,也就是说我的自我感觉十分良好。
  这感觉只持续到第三天晚上的饭局,觥筹交错间我深深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因为我的酒量自保都不大行,更不足以好到帮上司挡酒的程度。
  甚至还要上司帮我挡酒。
  但凡名词后面加个“局”字的就很少有什么好东西,警察局、物价局、交通局、饭局……在世风日下的今天,唯有在饭局间才能见到,“敬人者恒敬之”这项美德。
  我跟在苏楷身边,笑得大方得体像朵施多了化肥的喇叭花,可能是各位与会人员看我满脸洋溢着喜气,纷纷喜欢过来跟我喝酒。可是我这喜气不是天生的,是喝酒上脸产生的特殊效果,喝得越多越喜气,越喜气喝得越多,恶性循环让人十分绝望。
  我看苏楷衣冠楚楚地在饭局上谈笑风生,手中酒杯似乎在推来推去,也不知道他到底喝进去几杯。我骤然醒悟自己真傻,饭桌上玩得就是打太极的以柔克刚,我来者不拒一杯杯地往下灌迟早得躺这儿。
  可思想觉醒是一回事,有能力反抗又是一回事,我技巧不够还是灌了不少酒,觉得脸上烫烫的时候苏楷不动声色地扶住了我,接过了面前敬过来的一盏酒杯。
  我顿时找到了靠山一样,挨着苏楷就不愿意动了,恍惚听苏楷笑着说:“明天的拍卖会陈先生一定要去,东郊那块地……”
  似乎是把话题岔开了去,我于是放心地在一边端坐着,尽量睁大眼睛装出自己很精神的样子,虽然眼前的画面已经像油画一样一片斑斓。
  十一点钟的时候饭局结束,其时场面十分混乱。我只觉得大家原形毕露,桌上飞禽和桌下走兽打成一片,像是一出马戏表演。于是看大家一出来又马上变得人模狗样,我十分不适应,心想这是坑爹呢?还是坑爹呢?还是坑爹呢?
  我忧伤地想,这就是学校之外的社会,而且只是一小部分比较斯文的社会,和学校真是太不一样了。忧伤完还不够,我捂住嘴推开扶着我的苏楷就往洗手间跑,吐了十几分钟胃都要清空了还觉得不够,心想这感觉真他妈的难受。
  走出洗手间的时候感觉清醒了许多,扶墙走出两步瞧见苏楷抄着兜背倚着墙等我,灯光下侧脸线条完美,这么端正俊朗的一个人。
  他侧头看见我,马上站直了走过来,一手覆上我额头,不等我撤步又扣住我肩,皱眉说:“酒量不行怎么还喝这么干脆,还掩饰这么好,我差点被你蒙过去了。”
  我觉得冤枉,无辜地看着他说:“我跟你来不是要挡酒的吗,再说我也没有掩饰,之前确实觉得能扛住,谁知道不小心犯了左倾冒进主义错误。”
  苏楷本来已经拿下去手,这时又敲我一下额头,有些好笑地说:“谁说让你来就是挡酒的了,让你档还不如我自己来。傻死了,早知道就不带你。”
  我顿时有种被嫌弃的感觉。好像之前的付出都如流水一样,浩浩东去,不留痕迹……
  不过苏楷还是很够意思,我们没有打车,是他背我回去的。
  我勾着苏楷的脖子,趴在他背上想我上司可真好,酒楼到酒店这么长一段路,他居然不怕累,也居然迷不了路,真是很稀奇。所以说做跟班和找老公一样,要找个靠得住的,最起码不能是一看你喝醉酒就嫌弃你的。
  但这样说也很难抉择,因为男朋友和老公这两种生物是不一样的,做男朋友时候看你喝醉酒一般都不会嫌弃,反而相当支持,一变成老公那就不一定了。
  这么一想我真不好受,心想我男朋友不知道还在哪个阿姨肚子里呢,出生时候不知道能不能知会我一声,我去帮忙接生。
  我越想越凄凉,像搂救命稻草一样搂着苏楷的脖子,还迷迷糊糊拿脑袋蹭人家脖子,小时候骑木马一样,说:“驾!驾!”
  苏楷身子僵了一僵,在前面幽幽地说:“徐小南,你是不是很享受啊?”
  我傻呵呵笑起来,说:“那是,那是。”
  苏楷大概是因为我的无耻而无语,他静了片刻,反倒慢悠悠地说:“那你就享受吧,这感觉挺不错的,我也很享受。”
  我心想这孩子莫不是发烧了,抬手去摸他脑门,摸了几下又顺便摸摸他脸,说:“不烫啊……师兄你该不是喝多了吧?”
  苏楷好像笑一声,似乎是说:“我很清醒。”
  夜风也是热的,让人心里燥燥的不安分,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痒痒麻麻的很不自在。我大着胆子把头埋在苏楷颈间,蹭蹭,觉得分外亲切,恍惚想着喝醉了真是好,可以肆意轻薄人家端方好青年,还不用不好意思。
  苏楷背着我慢慢走,忽然低着声音说:“小南,你再蹭下去,我不能保证不会做出什么不负责任的事情。”
  我稍微抬头,愣愣地看着他侧脸说:“啊?你要做什么?”
  苏楷说:“我可能会把你扔下去。”
  我:“……”
  苏楷也就是说说,他当然没能把我扔下去。
  我在他背上,一晃一晃的很舒服,慢慢睡了过去。
  边睡边想起初中时候和谢书晨一起上下学,那小子校服总是订大一号,晨风拂过衣角飞起像大鸟的洁白羽翼。还想起高中时这小子变得坏坏的,以前还知道让着我,上了高中后我和他吵架却再没赢过。
  再想起大学毕业时我们都十分忘形,几百只暖瓶从宿舍楼一齐坠落的声音似乎就响在脑后,回首一望,金色的阳光和银色的碎片坠了一地,斑斑驳驳。
  想着想着我似乎就哭得稀里哗啦的,因为后来的谢书晨身边总有一个漂亮得扎眼的沈悦薇,根本站不开别人。我把谢书晨控诉一番,又把自己狠狠骂一通,骂得一丝情面都不留。
  边哭边往人家身上蹭眼泪:“师兄,我怎么就这么没出息你说?”
  恍恍惚惚听见苏楷叹口气,喊我的声音低低的:“小南,醒醒,到了。”
  眼睛像是蒙了层水雾,使劲晃了晃头才勉强看清,像是春水中涟漪渐渐平静,露出一张长眉如画的面容。苏楷神色略微复杂地看着我,又转过头,推开房门带我进去。
  酒精是个好东西,喝多了果然容易乱性,进房间之后我就乱性了。
  第二天我勉力想起这天晚上的事,头还隐隐作痛,心想以后没脸见人了,重点是没脸见苏楷了。我是如狼似虎了还是怎么着,对自己上司下手,这以后可怎么啊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不给力,实在抱歉。下去还要去趟医院,颈椎罢工,不到二十岁就得个这病,我一定要英年早逝……
  15
  15、chapter 15 恰是那一吻的丢人 。。。
  我抱着头坐在房间大床上,头发挠得像鸡窝,狠狠皱着眉头,想到脑壳发疼终于勉强记起昨天的事情,第一反应就是不要活了。
  我……我居然轻薄了人家苏楷!
  一般说来在女方喝醉男方清醒的情况下,男方轻薄女方的事情时有发生,或者说就算男方清醒,但一般也会守拙装成自己不清醒。可到了我这里却反其道而行,成了我轻薄人家,这实在让人无语凝噎。
  隐约记得昨晚苏楷带我进房间,扶我在床边坐下,给我倒了杯水,之后好像又拿了条毛巾给我。人家做的全套事情都是止乎礼,最后大概是见我实在生活无法自理,才动手帮我擦的脸。
  多么乐于助人的好小伙……
  我迷迷糊糊地被他收拾好,隐隐衣香就在身侧,十分踏实。等他站起身要走的时候觉得身边一凉,来不及思索就跟着站起身一下子从后面抱住人家,一瞬间觉得又踏实了。
  苏楷身子骤然一僵,手慢慢扶上我的手紧紧按住,轻声叫我:“小南?”
  我蹭着他背,含糊地应了一声。
  苏楷慢慢回身,我抱着他趴在他胸膛上,觉得更踏实了。
  有种模糊的错觉,似乎是苏楷也抱紧我,下巴在我头顶轻轻摩挲,痒痒的很舒服。不过这一定是错觉,我想人家一定是想把我推开来着,只是在推开的过程中遭到我顽强抵抗,导致抱得更紧了。
  丢人之后往往会有更丢人的事。这不算什么,真正让我没脸见人的在后面。
  我抱着他的时候还分神抬头,仰着脸看他,觉得这是谁家孩子呀,长得可真标致啊真标致。苏楷的表情我实在记不清楚,只记得一张薄唇微微抿着,简直有种禁…欲的诱惑,让人忍不住想摧残摧残。
  像是小孩子看见了冰激凌,我喜悦地一笑,踮起脚尖就去亲这张嘴……
  丢人的是,我居然没有亲到。
  苏楷比我高许多,我虽然踮起脚尖还是没能到达他嘴唇的高度,只在去亲的路上成功一半,亲到了靠近下巴脖子上的裸…露的肌肤。
  当时我很疑惑,觉得这口感不对,仰起头皱起眉,我十分困惑地看着苏楷。
  眼前的人逆着灯影,眉眼清晰如画。
  似乎有一声低笑,苏楷嘴角弯起,双目清亮地看着我,慢慢低下头。
  乍一触到他的双唇我心里猛地一颤,像是一脚踏空,要坠落深渊。
  苏楷的嘴唇暖暖的,还挺柔软,我亲了一会儿,忍不住抱紧他又亲一会儿。一啃数舔,舌头舔几下觉得不够,干脆伸了进去。
  身上瞬间流过一阵电流,苏苏麻麻的,是从未有过的身心舒畅。
  唇舌纠缠间感觉苏楷用力抱紧我,手指抚过我发间,再后来就反过来了,我渐渐失去施暴者的主动,亲着亲着两人就滚到了大床上……
  脸上烧得厉害,想到这里我惨叫一声,一头栽在被子上,拿被子胡乱蒙住头,剧烈地以头抢床。
  作孽啊,真是作孽啊,作孽丢人无极限啊……
  虽然没能发生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可仅凭我残缺的记忆就能想起这么多,还原到当时的情景一定更加热烈且充实。更让人抓狂的是,在这个回忆的过程中我十分置身事外,是以上帝视角细细观看,所有镜头都没有打马赛克,视觉效果十分触目惊心!
  我非常苦恼。
  通过这件事情我才发现以前对自己的定位十分错误。
  此前我坚持以为自己是外表狂放,实则内心纤细,现在我才知道我其实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见色起意的女流氓。
  相当奔放。
  可以前我怎么就没发现自己这么奔放呢?要是发现了也不会这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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