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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少妇日记-第23部分

小说: 少妇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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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尊重,尽管我们的地位很低下,但我们……  晓林有些醉眼矇胧。  我说,晓林别再喝了,那样会醉的,醉了很难受。  晓林说,醉了才好呢。酒不醉人人自醉……  晓林真的醉了,躺在沙发上就呼呼大睡。

9月30日  星期日  晴
昨天;晓林酒醉后睡着了,我写完日记后也昏昏沉沉地睡了。  醒来后已是深夜子时。无事可干,便去外面吃宵夜。沿街走了一段路后,天空中下起了小雨。  回到晓林家,也无事可干,晓林便打电话叫楼下的光碟出租店老板送来两张成人电影。  晓林说,这种成人电影很刺激的,既有生活故事又有刺激的性爱镜头,她常和达明一起看这类电影,很有意思。据说,性学专家们还常用这种成人电影来医治阳萎患者,对正常夫妻的性爱生活也很有帮助。  我说,这些全是盗版的吧。  晓林说,当然喽。但还是有正版的,那是用于性心理治疗的。晓林一边看一边侃大山。  我还是第一次欣赏这种情节的VCD,画面上的性爱镜头很激情,我看得心扑通扑通的,有些被感染。  说句心里话,对于久违了的性爱生活,我还是有些向往的,我也有过性幻想。。我是一个健康的女人,我当然无法摆脱这种渴望,问题是没有爱情的性生活也没有多大意思,正如晓林说的那样,要找个男人做爱太容易了,但要找个有爱情的男人做爱就不那么容易了。性爱是人的本能,如果仅仅是为生理上的满足,这和兽类又有什么区别?心相悦,才能情相悦,情相悦,灵与肉才会有完美结合。  晓林见我愣了,问我在想什么?  我说,什么都没有想,欣赏别人的激情呗。  晓林说,不会不想吧,达明才离开两天我就想死他了,你离婚那么久了,对那种事不会不想吧。  我说,想不想都没关系,我可以用另外的事情来冲淡嘛。  晓林说,你就不想再找一个男人,这种守寡的日子多没劲,你也可以像我这样试婚嘛,结婚是爱情的坟墓,但试婚就是爱情的升华了,试婚不会被婚姻中的琐事拖累,来去自由,情与性都能达到比较完美的境界。  我说,试婚也叫婚姻吧,总不能脱离油盐米醋,生活就是生活,不在乎什么形式。  晓林说话时悄悄地把手伸向我大腿,轻轻抚摸,有一种快感通往我大脑,我明白我在想要什么,我不想拒绝她,她又悄悄把手伸进我内衣里轻轻抚摸着,我全身血液在沸腾,电视里,那对激情男女在疯狂做爱,我被他们的激情感染,我浑身在颤抖,在渴望。  晓林说,雪儿妹妹,你这样守活寡好悲凉,你这样的漂亮女人该是充满激情的,该有好男人给你欢乐幸福的,而你却把自己禁锢起来,关闭情感大门,整天面对冰冷的电脑发泄感情,生命对于人只有一次,何必放弃人性的享受,人也只有这么几年的青春,为啥不加倍享受欢乐。  晓林说,现在的性保健用品到处都有买的,你独身也难受,其实你还可以考虑用性用品来满足生理上的需求。  我没吭声,还沉浸在那短暂的快感中。  晓林联上网,在搜索引擎中输入“性保健用品”五个字后,搜索到相关网页二百六十六条,原来网上的“性保健用品”市场也广阔得很。  晓林说,都什么时代了,人们的性爱已开始从封闭中觉醒,性爱不是生活中可有可无的东西,而是必须的。  也许是受成人电影的感染,我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装的全是那些男欢女爱的场面,我想,我是不是也该学学晓林、明娟,她们看重男欢女性爱的生活,而我,真的把自己禁锢得太死了,我可以挣脱吗?那种有点“放荡”的生活能适合我吗?

10年1日  星期一  阴
上午和晓林去戒毒所看明娟。明娟脸色苍白,一副病态,往日的风韵已经荡然无存。  明娟见了我很高兴,但笑过一瞬后,脸上又阴沉下来。  明娟说,雪儿,上次的事情很对不起你,我是看你心情不好才拉你去的,蹦迪能调节人的情绪,没想到让你受累了。  我笑笑说,这没什么,不是一切都过去了吗?  我把晓林介绍给明娟。  明娟阴沉着脸说,吴新亮那个狗官,他犯了贪污,却把一切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我和他在一起的时间还没有半年,去年的、前年的事情他都往我身上推,说是我收的人家的东西,很多的钱都是我收的,他一点也不知道。  我问:吴新亮怎么样了?  明娟说,证据确凿,贪污两百多万元钱,当然该判刑了。他口口声声说爱我,可一旦出了事情,就把罪证会往我身上推,他想来个“金蝉脱壳”。  我说,这是当官的惯用手段。一出问题就往女人身上推,好像都是女人在捣鬼,女人财迷心窍,男人就横眉冷对金钱,一心为人民大众服务,但这些鬼话竟然也有人相信,说不定还会冠以他“优秀企业家”、“先进工作者”什么什么的。  明娟说,雪儿,你文笔好,你就写写吴新亮这类人的丑恶嘴脸吧,这种没心没肺,又好色又贪婪的狗官,真该千刀万剐。  我笑说,我哪有那种能耐去写这些哟,我都是人家菜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哪有那份胆量。  明娟说,雪儿,我真的很想一刀把吴新亮杀了。  我说,你真的那么仇恨他吗?他毕竟……  明娟说,你别再说了,和吴新亮一起,我明娟也是有苦难言的,一句话,女人为了生存,这也是女人生存的一种手段。  我对明娟说的话感叹很深,女人生存的手段很多,但女人靠自己的力量去来谋取良好的生存环境似乎又很困难,女人真是悲哀的一个群体?  我有时很羡慕那些成功的女人,她们身上的光环光芒万丈,想来男人们该不会欺负她吧。  晓林说,不管她身上有多亮的光环,是女人都会有自己的烦恼。  刚出戒毒所,手机响了,是舅舅的儿女蓝蓝打过来的,她说,她明天上午准备来我家看看我,问我现在身在何处,有没有空。  我说,我好久没见你了,你电话也不打来,你还好吗?  蓝蓝说,雪儿姐姐,明天见面再聊吧。

10月2日  星期二  阴
上午十点多钟,蓝蓝妹妹到了,身边还带着一个留长发的男士,蓝蓝妹妹忙介绍,这是我的男朋友郑理。  郑理是美术学院学卡通动画设计的,瘦高的个子,头发和蓝蓝的差不多长,穿一身运动装,浑身上下的休闲味儿,我突然联想到时下比较流行的“韩流”,看来郑理也是此感染者,而青春明亮的蓝蓝妹妹有一头五彩的头发,服装穿的很像韩星金喜善,这是一对纯粹的“哈韩族”,不同的是他们不像舞台上韩星那种“目无表情”,那种很音乐感的“动”。  他们带来的是青春和热情,和那种满不在乎的表情。  蓝蓝妹妹说,雪儿姐姐,你真是越长越漂亮了,身材那么好,你在练健美吧?  我说,我哪有那种功夫去练健美,成天就是为生计奔波。  稍作休息,蓝蓝妹妹把郑理支开,叫他去超市买今天中午的食品。郑理笑笑,有些无奈地去了。  郑理走后,蓝蓝妹妹告诉我,她和郑理有了。  我没听明白,问,有了性生活?  蓝蓝妹妹说,当然,还有了更多的东西呀,我怀上孩子了。  我有些惊讶,你怎么不采取措施?  蓝蓝说,采取什么措施?吃避孕药?那样会发胖,年纪轻轻的就胖得像少妇?安环吧,好像又不太习惯,戴避孕套吧,郑理又不愿意。  我说,总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人流吧,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会害你一辈子的。  蓝蓝满不在乎地说,大不了以后不生育吧,现在好多人都不想生育,生孩子很多麻烦的。  我觉得蓝蓝没长大,我和她说不清。我说,那就快点去医院做人流吧。  蓝蓝说,想在我家住两天,明天陪她去做人流。  我只好同意。现在的少男少女也很累呀,也许是现代城市高楼林立深处太多寂寞和无奈,因此,他们都急于感情上的交流和肉体上的亲密接触,急于寻找情感回归的家园。  夜里九点多钟,蓝蓝妹妹说她困了想休息了。我把她俩安排到我的卧室,我只好在书房沙发上过夜。  我关了房门,孤独一下又涌来了,我上网写日记。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传来了蓝蓝妹妹呻吟的声音,这呻吟声立即让我的神经鲜活起来,我站起身,向门口走了几步,又急忙缩了回来,蓝蓝的呻吟声中,开始夹杂着郑理的呻吟了,我知道,隔壁房间里,蓝蓝和郑理正在经历爱的洗礼,正在快乐与幸福中。  上帝制造人类的时候就已经把快乐与幸福根植在了人的心灵深处,但又有意识地把快乐与幸福分离,分别给了男人和女人,因此,每个人从降生那天开始,就在苦苦追寻自己的另一半,(快乐或者幸福),有快乐不一定幸福,有幸福也不一定会快乐,只有快乐与幸福交合在一起时,人类才能真正拥有快乐幸福的时刻。  在蓝蓝的呻吟声中,我心绪不定,我心灵深处也有一种渴望在涌动,我脑子里又浮现出在晓林家看过的成人电影中男欢女爱的场面。我在控制自己的情绪,在压抑自己快要爆炸的渴望。  蓝蓝妹妹的呻吟声渐渐消失了,我……  我想,我明天应该离开这里,我在他们中间是多余的,我更怕我受刺激,控制不住自己。  明天,明天,我就回家吧,好久都没有去看父母,看女儿了。 。 想看书来

10月3日          星期三
我是今天中午才回到家的,父母都很高兴,母亲刚做好饭菜,正准备吃。  吃罢饭我就急急去周大姐家把女儿嘉嘉接回来,下午带着女儿痛快地玩了一个下午。  女儿对我感情很深,只有在女儿面前我才意识到肩上还有一种责任在不断加重,我不能因为自己的情感而放弃这种责任,我已是母亲了,我不再是从前那个为爱而不顾一切的周雪儿了,看看我现在的继母,父母们为我们这一代人的成长付出了多大代价,但他们很幸运,他们是在用两人的力量经营家庭,抚养子女,我呢?凡事都得靠我自已,我真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有时候,我真觉得我生活在一个令我窒息的环境中,我就像一只笼中的小鸟一样,想飞又飞不高,但又总是不想屈服命运的主宰,目前尚且如此,假如某一天嘉嘉完全与我一起生活了,我的翅膀下有了沉重的拖累,只怕想都不敢想了。  有时候,我真的想找一个男人嫁了,不管有没有爱情,只要他对我好,对嘉嘉好就行,或许像明娟,像晓林那样,只要他有钱,只要他能给我物质生活的满足就行。我会这样吗?  傍晚,带着嘉嘉在房前的花坛前玩时,张总的妻子打来电话。  她说,我给你说的事情,你考虑得怎样了?  我回答:不用你提醒了,该走时我自己会走的,你放心,我不会抢你的男人。顿了顿我又说,实际上,我更怕你的男人搔扰我。  她说,你什么意思?我答,你自己慢慢想吧,我希望你保护好自己,我们都是女人,谁都怕受伤的。我关了手机。我很想把张总与吴小姐的事告诉她,但我管住了自己的嘴巴。  9点多钟,蓝蓝打过来电话,一听我的声音,蓝蓝就哭着说,雪儿姐,你帮帮我吧。我忙问发生了什么事情。蓝蓝说,雪儿姐,我怕呀。  我问,你没去医院吧。你要考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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