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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谍梦惊魂-第33部分

小说: 谍梦惊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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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怎么还没培养出感情来,你就先吐露了呢?”

  “还不是因为我太信任你,太爱你了!”李良雄拍了拍夏盈的腿,站起身朝床走去,将放在床上的那只精致盒子摆到了茶几上。我起初看到这盒子就在想,他会在里面放着什么宝贝。这时却发现这盒子也与众不同。是个木制的长方形盒子,盒面上,左右两边是一排排凸起的小木块,中间似乎是个太极双鱼图。

  李良雄的手摸上方块,他按中的方块就凹了下去。“红——豆——生……”他按下一个,夏盈就念一个。她是故意念给我听的。原来盒子上那一个个方块上竟是刻着汉字。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是王维的《相思》。”夏盈未待李良雄按完,已经脱口而出。

  李良雄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不愧是中文系的高材生。惟有从你口中读出,方显此诗的佳妙!你现在明白我对你的相思之苦了吧。”我听到这里,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老色鬼泡妞还真有一套。他依序按完了方块。“扑”一声响,盒面中间的太极双鱼图被内设的机关抬了起来。我凝神察看,只见他从抬起的盒面下取出一卷纸。“这纸上是我在瑞士银行的帐号和密码。大约有两百万美金。”

  夏盈诧异地看着他:“你什么意思?”

  “只要你对我忠诚,这钱就是你的。”李良雄将纸又放入了盒内。他在太极双鱼图上敲了一下,那“图”又落了回去,盒面平整如初。“假如你辜负了我的信任,那是会玉石俱焚的。我舍得这一切,惟独舍不得你。”他来到床边,扭亮了床头灯。“今晚你睡床,我睡沙发。我不喜欢勉强别人,尤其是对你。我可以等!”我听到这里,感叹老色鬼对夏盈似乎动了真情,但马上就意识到情况不妙,因为我发现自己犯了个大错误。被我移动的椅子是暗藏“玄机”的。椅子原先的位置上,四个椅脚对应四个白圈,这白圈显然是有人画在地毯上的。椅子如果未被移动,是看不见椅脚底下白圈的,而现在白圈都裸露在外呢。这还是其一,椅子的横挡上还洒着些许白粉,它们当中的一些如今就停留在通风口所对的地毯上嘲笑我呢。我只知道抹去留在椅子上的脚印,却忘了考虑其他。

  李良雄起初为美色所迷,这时他的职业水准回来了,他发现了这些,朝通风口望去。机不可失。我跃出衣服,不忘顺手牵羊地抓过床头柜那三万美金,就往窗口奔去。为了不暴露夏盈身份,我必须精彩演绎出职业小偷的行径。在夏盈的尖叫声中,李良雄迅速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掏出枪。就在我从窗口翻出去的刹那,我脑门右侧猝然一热。子弹直擦着我脑门从耳朵梢上掠过,就像一道劲风疾吹而逝,我的太阳穴附近的皮肤则是直接体会了一把子弹飞行中的滚烫热度。我不禁颤抖了一下,差点从阳台上栽了下去。才拿了他三万美金,就往我脑袋招呼,我刚才如果抢了他的宝贝盒子,他该往我哪个部位招呼呢。瞧我演得多投入啊,连想法也和小偷一样。

  我本想沿着另一处平台,从管道上滑下去,却发现那管道下方已经站了好几个警卫,我不能确定他们手上是不是有枪。我决定冒一次险,直接从五楼起跳。我不知道叔叔是否还在看,如果有看,他会对我现在的动作作何评价。事后,叔叔对我说:“我会以为你想不开,要自杀。”

  我还是跳了,坠落的速度比我想象得要快。很快,我就落在了地面上。我感觉不到疼,有那一阵我以为自己死了。我听到地下有人在说话。看来有关地狱的传闻并不假。可那声音很熟悉:“八格牙鹿,不知道是谁把苹果插在了我的帽子上。”是田中的声音。他在和一个女子说话。看来他对我的恶作剧还耿耿于怀。我睁开眼睛,发现我躺在一辆汽车的车顶上。我赶紧从车上爬下来。田中打开车门,怒冲冲地看着我。

  “这辆车不错。”我抢在他前面道:“车顶塌了,还是那么漂亮。如果车门上再装饰一下,会更好。”田中还没明白我说什么,我已经跑入了黑暗中。背后传来他的怒骂声:“八格牙鹿,他不光压坏了我的车顶,还画花了我的车。”不用问,我在他的车身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Z”,这晚是佐罗的狂欢节。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楔子 弗莱迪来了
2006年5月8日,美国纽约时报刊登了一则信息:科学家正在试图发明一种“读脑机器”,通过一种大脑扫描技术解开人类梦境的秘密。研究发现,只要在神经外科手术中将一些电极植入人的大脑中,科学家就可以通过电极反射回来的信息,通过脑功能磁共振成像技术,来监控别人的大脑思想。研究者相信,他们能够通过扫描仪器监控大脑中的血液流动模式和脑细胞电子脉冲,来“偷窥”别人的大脑思想。科学家相信,“读脑科技”的未来将有无限的可能性。譬如将来,无法行走或无法说话的人,能够通过被扫描仪捕获的脑波来和他人进行交流;或者当你早晨醒来,可以一边喝着咖啡,一边在电视机上重新播放你昨晚做过的梦境。然而,“读脑机器”也会带来许多令人担忧的伦理问题,尤其当这种机器只有手持般大小,并且可以在毫不知情中读取别人大脑的时候。小偷就可以通过“读脑机器”悄悄从别人大脑中盗取银行账号和密码;政府情报人员也可以进行“神经审讯”,仅仅通过解读别人的大脑就可以判定他人是否有罪。美国斯坦福大学神经学家朱迪。伊莱斯说,我们必须确保,读脑机器的发展必须尊重个人的隐私。

  50岁的克莱夫。科本是在晚间看到这则消息的。他是一位出色的心理学家兼演讲家。晚20时,他在离家1千英里的地方作演讲,题目是《释梦能促人幸福》。但今晚的演讲却险些搞砸。那主持人向他说道:“说什么并不是关键,你不要为我担心,我不认为说台词还要准备,瞧,即使做了准备,也没有什么用,它反而会破坏整体美感,而且挺让人扫兴的,在这时,最需要的是灵感,而灵感就在我起身开口的那一刹降临,可以说是屡试不爽。”那主持人说得是情真意切,以至于科本都幻想,经过他认真的一番介绍,演讲气氛一定会更加活跃。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位主持人起身后,却是这样说的:“先生们、女士们,请注意,我有一个坏消息要告诉大家,原定今晚博恩。崔西先生来作演讲,很遗憾,他因事务缠身,不能到场。退而求其次,我们又想请大卫。舒尔茨先生来救场,可他生病了。接着,我又想请约翰。格雷博士前来演讲也未成功。最后,我只好请了克莱夫。科本博士来替代。”全场起初还有鼓掌声,此时一片寂静。

  这对科本来说,无疑是场灾难,他生气地想:“至少那个家伙,自称是被灵感降临的家伙,总算没把我的名字给说错。”幸好他的演讲让全场的气氛再度热烈起来。

  “在我们的一生中,常常会面临各样的选择,选择职业,选择恋人,每一次选择的对错都会影响到未来我们幸福与否……每当你面临选择方面的难题时,梦就会认真思考,作出它的选择,而它的选择几乎总是更正确的。这是因为,梦对你的内心更清楚,它知道你真正爱什么而不爱什么,真正的需要是什么,真正的愿望是什么……”科本在演讲中提到了他在做心理咨询时的案例。“有一个大学生即将毕业,有两家公司向他抛来‘橄榄枝’。一家公司名气较大,另一家稍小些。待遇也是前者稍高。但是前一家公司的工作压力较大,后一家比较轻闲。他很难抉择,到了晚上他做了一个梦,梦见有外敌侵略,敌人的飞机在投弹,而他却在一个地窖里,或者说是个防空洞里,和自己的兄长在玩牌。我们都很清楚,战争表示紧张。因此这个梦的意思是,如果他去了前一家公司,地位比较高,在地面上当然比在地窖或防空洞里‘地位’高,但是那样就会被紧张侵袭。如果他在后一个单位,地位虽然没前者高,但是却没有紧张,可以舒服地过日子,玩牌是指舒服轻松地生活。在这两者中间,显然应选择后者……”

  演讲很成功。结束后,还有不少听众追问他的工作室地址,希望有机会亲身感受一下释梦的“幸福感”。等科本送走最后一批热心听众,驱车回到家,已是晚上22点30分。他按惯例在睡觉前总要浏览一下当天的报纸,这则有关“读脑机器”的信息显然吸引了他。

  “朱迪。伊莱斯,呵呵,她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呢。”科本看完报纸,打开了手提电脑,上了MSN。没有好友在线,但提示说有一封邮件。

  寄件人:dockenneth1941@

  收件人:clivegoodluck@

  发送时间:17:08,5月8日,2006

  主题:弗莱迪来了!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来说这件事,我的朋友!我们已经有好几个年头没见了,我想告诉你,我的发明成功了。还记得十年前,我跟你说的那件事吗。我曾赞叹:弗洛伊德是个天才。我研究了他的学说,和这些年的摸索,终于让我的梦想成为了现实。我给它取的名字是弗洛姆,就是写《爱的艺术》那家伙,很棒,不是么,我相信这个发明会为我们的患者带来福音。

  但几天后,我就后悔了,它不是弗洛姆,而是弗莱迪。你看过那本电影,就是那个在梦里追杀小孩的魔鬼。我制造了它,原本是要造福人类,没想到它却是潘多拉的盒子。它今天给我发信息了,“在今晚,我会来找你的!”

  这是对我的宣判,在今天晚上,那个魔鬼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来毁灭我。它已经决定在今晚,把我的惨死作为它滔天罪恶的开演。这样也好,到时候一定会有一场殊死搏斗的。如果它获胜,我将从此安眠,而它对我也就再无计可施了,而如果它失败了,我将自由,人类也将远离灾难。我已经准备好了,也做了最坏的打算。我的朋友,万一,我是说万一,我失败了,请你务必在三天后赶往中国,把附件里的资料交给一个叫陈辉的中国人,我相信他能对抗弗莱迪。

  看完邮件、下载好资料,请尽快删除,并永远别用这个帐号,弗莱迪很聪明,它会顺藤摸瓜的。不好意思,我的朋友,是我将你拉下了水,但我也是没办法,请原谅我。

  约翰。肯尼思

  科本看完信,惊愕了半晌,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迅速按照约翰。肯尼思的吩咐,把附件里的资料下载了,并删除了邮件,关闭了帐号。他重重地靠在椅背上,陷入了沉思……

第一回 我是谁
法国,巴黎2006年3月

  他每夜都惊叫着从同样的恶梦中醒过来……四周一片黑暗,他躺在床上,用手摸索着墙壁,希望能找到电灯的开关,可是平常很熟悉的按纽现在却怎么也摸不到了。“该死!”他咒骂着,发现泰勒并没有睡在身边。他慢慢地坐起身,好象怕惊动什么似的。沿着墙壁,走到家里的总开关处,想把灯全部打开,一盏,不亮,两盏,还是不亮……手已经抖得不行了,汗水从鼻尖淌下,他觉得整个人都要虚脱了。四周是如此的安静,安静到可以听到自己的喘气声。突然,他听到一声凄厉刺耳的惨叫,这惨叫声从浴室里传来,好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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