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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谍梦惊魂-第12部分

小说: 谍梦惊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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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里那人显然在发笑。“嘿,说真的,我这段时间做的手术才是最成功的。直接将某个人的脸挪过来,但这需要考虑病人和那张脸的匹配度,即如何将排斥反应减到最低。有点和骨髓移植类似。”对方在电话里说,既然这样,那就把相关资料发过来吧,事实胜于雄辩。“这可不行,”客人回绝道,“我答应过别人。手术的细节绝对不能对外公开。我觉得凭我们的关系,不需要那么复杂。好!不信就当我没说。目中无人的家伙!哦,该死!”他挂断电话后,嘴上仍在骂骂咧咧。

  戴克女士敲开了他的门。“嘿,斯蒂文森大夫,你这个电话打得可够长的,都快两个小时了。”“哦,不好意思。现在几点了?”斯蒂文森充满歉意地道。

  “刚过8点。”戴克女士没好脸色地道,“要不是看在你我都是来自加利福尼亚洲,和科洛先生的面子上,我早把你撵出去了。”她想起斯蒂文森刚才打电话时所说的语言,充满疑问地道:“刚才你说的是法语?”

  “是的,尊敬的女士,我的法语说得可顺溜么?”

  “比幼稚园的小孩说的要顺溜些。你那法国朋友……”

  “不,他不是我朋友,他是法国医学会的代表,我这几天在和他们探讨技术方面的问题,”斯蒂文森打断戴克女士的话,“他不知道我在法国,他的电话是打到你我的故乡,加利福尼亚。”

  “你的意思是……”

  “他和我都住在巴黎,但因为某些原因,我不能让他知道我在巴黎。他打电话到了加利福尼亚,我的佣人接到电话后,再打电话到这儿。我想我这样解释,你会比较理解,为什么打电话时,我的嗓门会比较大,为了能让对方听得清楚,又不让他产生怀疑,我必须把音在原有声量上再提高个八度。”

  “哦,那通常是你佣人打过来的吧。”

  “不。现在我求着他们呢,这两天都是我打过去的。”斯蒂文森尴尬地笑着,转移了话题。“我得去看看我的病人朋友。”

  “我说,你害我还不够,还去打扰他们,你忘了现在是什么时间?”

  “你不提醒,我还真忘了。现在是病人朋友和他女友的甜蜜时刻。”斯蒂文森装出一副色迷迷地样子看着戴克女士。“哦,对了,奥利维亚,你有男朋友吗?”

  “见鬼!我得通知科洛先生,让你赶紧离开。”戴克女士尖叫着,门也不关就跑开了。斯蒂文森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哈哈大笑。“我那病人朋友说的没错,要让女人自动离开,这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巴黎这座城市,度假是不错,可惜不适合长住。听说中国的杭州不错,有机会真该去看看。”他自言自语道。突然从他的楼上,这幢建筑物三楼的某个房间,传来劈里啪啦一阵东西落地的声音。“哦,我那可爱的病人朋友,又和他那美丽的女友玩开了,祝他们玩得愉快!”

  自从那次在咖啡吧,我替张倩挡了那颗子弹之后,我们的感情就迅速升温了。我和她发生关系是在三天前。斯蒂文森给我做好换脸手术的那天。

  在花园里。

  斯蒂文森揭开了蒙在我脸上的医用纱布。“这真是一个杰作,不是么。”

  “可这张脸不是我的。”我还记得在盖伊医院被“遗失”的、那张本属于我的脸。

  “嘿,伙计。不要那么死盯着过去不放。”斯蒂文森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你可知道,你现在的这张脸,得来有多么的不易。太吻合了,排斥反应几乎是零。”

  “恩,不管怎么说,我得感谢你。你不收任何费用就替我做了这个手术。”

  “这可是我有生以来最自豪的一件事情。更何况我们已经是朋友了。”斯蒂文森笑着拍了拍我的肩。“啊,对了,还有你的女朋友。这几天,她可没少为你担心啊。”

  “女朋友,你是说张倩,她……”我想说张倩不是我女朋友,尽管我对她很心动。但斯蒂文森打断了我的话。“我的朋友,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的年龄比你长几岁,按中国话来说,走的路、吃的盐要比你多。你就听我一个建议,不多就五个字,珍惜眼前人。她在湖边等你,而我呢,喝咖啡的时间到了。”

  张倩立在湖边,凝视着我。掠过海椰子树叶的湖风暖暖地吹拂着我们。我拉近她,用双手捧起她的脸。我想告诉她我有多欣赏她所做的一切,她带着我马不停蹄地从圣路易医院赶到维莱特庄园,在我受伤,做手术的几天里衣不解带地照顾我,不管我是清醒还是昏迷状态,我都能感觉到她在我的身边,她就像一个亲人无微不止地照顾着我。我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我弯下腰给了她一个深情地吻。她的嘴唇温润,我担心她会拒绝,我的吻里含有探询,可她却比我深入,比我更情不自禁,我快透不过气来了。我的手也不老实,在她胸间游移。“那么,现在做什么呢?”

  “现在,”张倩脸红着说,“我们上楼吧,在这儿不太好。”

  我轻轻牵起她的手,把她又拉近了一些,能感觉到她的心怦怦地跳着。她娇小的身躯和我紧紧地贴在一起。她抬头看着我,目光里柔情万种。

  我们迫不及待地往楼上走去。在楼道里,我闻到张倩头发上的清香,它是那样的清晰,充满了四周的空气,沁入我的心脾。同时一股无法阻挡的热流漫卷我全身上下,似乎身上所有的器官在那漫卷下,从沉睡中苏醒。在离门口还有几步之遥时,我疯狂地亲吻起她的脸颊,睫毛和嘴唇,一下接一下,密集又热烈。她起先被动地接受着,随后,她在呻吟声中,身体作出了强烈反应,她一把搂住我的脖子,四片嘴唇向磁铁一般吻在一起。

  我们几乎是撞进门去,双双扑倒在卧室的一张床上,仍然如雨点般狂热亲吻对方的嘴唇,眼睛,耳朵和脖子。我们飞快地脱光衣服,目光贪婪地打量着对方的裸体,我们相互抚摸着。做爱的过程就像一首诗,我可以感觉到诗中天籁般美妙的内容。我握住她温润而精致的乳房,两度进入她的身体,感受她的一切,她发出一阵阵柔软、欢快的呻吟。楼下的斯蒂文森在放着波萨诺瓦,一种由爵士乐和桑巴舞曲混合而成的音乐。据他说这种音乐有很好的调情作用,这家伙真是什么都懂。日光从窗户中照射了进来,我们的身体不像是各自原来的身体,倒像是从哪里重新生长为一体似的。阳光落在她的眼睛里,她的眼睛将那些奇异的光线,分解成各种绚丽的光彩,我注视着这些光彩,直到自己的眼睛被绚丽的光彩所刺痛。我闭上眼睛,感觉到她的身体在下面强烈地颤动,她的指甲深嵌入我的肉里,那是她刻在我身上的爱的印迹。在她那一声接一声的呻吟中,我仿佛看见自己正化身为一只展翅的雄鹰,迎着清新的晨风,飞过一片辽阔无垠的大草原,直冲云霄,化作虚无。

  这几天,我们一天中有三个时段用来做爱。清晨的8点到9点、午后的14点至15点,傍晚的21点到入睡。戴克女士和斯蒂文森都知道这些,他们很体谅的错开这些时刻来招呼我们。17日的上午,是我们做得最疯狂的一次。卧室里除了床还原地未动外,其他能动的物件都挪了位置。以至于戴克女士来查看房间时,以为是遭遇了强盗洗劫。但她更关心的还是我的头部,在那天的晚宴上她问:“吊灯都摔成那样,你的头没事吧?”

  完事后,我们靠着枕头坐了起来,累得都没力气动了。累不是来自彼此的身体,而是来自以前的种种压力和紧张。我有些心绪不宁,张倩的头斜倚在我的肩头,她的心绪一样不平静。我和她换了一种姿势,在她揽我入怀前,我吻了一下她的乳房。我贴着她的胸口,听着她的心跳声,脆弱、温柔,却又带有一种执着。疲惫和倦意伴着温暖、舒适地感觉悄然将我袭倒。迷迷糊糊中,她用手指轻拂过我的眼睛,嘴唇在我的唇上轻轻点了一下。“睡吧,”她柔声地道,“我的乖小孩。” 。 想看书来

第十三章 步入迷局
巴黎的雨就像是下在心里一样,把我给惊醒了。卧室里只有我一个人,只剩我一个人的卧室显得格外空旷。张倩不在卧室里。

  她的衣服、她的行李都不在,窗外也看不到她的那辆莲花Elise。就好像她从没有来过这里。难道说我是在做梦吗。我一个人从盖伊医院去了华盛顿街,从华盛顿街去了圣路易医院,又从圣路易医院,住到这个庄园里。不,我当然不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且不说我胸口还未痊愈的枪伤,就凭我的感觉。我能感觉到她在这个房间里所留下的心情。她留下了快乐,也留下了悲伤。枕头上有她的头发,还有她的泪痕。在我睡去的时候,她去了哪里了呢。我穿起衣服站在窗前思考。风把雨丝捎进窗口,可捎去了我对她的思念……

  我走出卧室,下楼时碰到了斯蒂文森。他告诉我,张倩是上午10时离开的。让他感到惊奇的是她离开时的穿着。“嘿,我从没见过那么漂亮的衣服。实在是眼花得不行。我对中国服饰还是有所研究的。她穿的是一件孔雀蓝的旗袍,外面披了件白色的披肩,美得就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

  “生如夏花!”我脱口而出。是的,她穿的应该就是这件旗袍。“这件旗袍的面料为全真丝,面料上的花朵都是用一种叫做‘兰花俏’的工艺处理上去的,感觉上就像水墨画。它的特别之处在于它的名字,‘生如夏花’。泰戈尔《飞鸟集》里是这样写的,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正是因为夏花具有绚丽繁荣的生命,它们在阳光最饱满的季节绽放,如奔驰、跳跃、飞翔着的生命的精灵,以此来诠释生命的辉煌灿烂。当组织面临生死存亡的关头,我们的女联络员,就会不顾生命危险,穿着这件衣服,走街串巷,来提醒我们的同志。”我的脑海里闪过这样一番话。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些?我又想起从盖伊医院出来后,我在车上对她身上“装备”所做的解释。还有我衬衣袖口里的铁丝,裤子上装备的两根“蜘蛛绳”,其中一根已用在了盖伊医院。这一切和我的身份有什么关系呢?她的身份又是什么呢?我拨打她的手机。她的手机一直关机。

  傍晚,雨停了,可张倩还是没回来。在饭桌上,我遇见了戴克女士。戴克女士除了对我房间的杂乱表示不满外,还关切地问了一下我的头。接着,她郑重其事地递给我一包东西。“下午在凯旋门,碰到你的女友,她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凯旋门?她在那里。我要去找她,我一定要见到她。“你们谁有车,借我一下,我要去找她。”我别的什么都不想,别的什么都不在乎。只要能见到她。在我心里,现在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了。我涌起一种孤独的感觉。

  “她现在肯定不在那里了,我看她像是要离开巴黎的样子。劝你不要去找她。她说了,你看了她留下来的东西,你会明白的。”

  我来到卧室,打开了张倩留给我的那包东西。被纸包得很好的盒子。撕去包装纸,打开盒盖,映入眼帘的是一封信,一张CD。还有一串项链,就是在我们初会时,她戴的那串。

  我迫不及待地拆开信封,读起信来。

  “我非常爱你。这是我最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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