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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天使与魔鬼-第54部分

小说: 天使与魔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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奠尔塔蒂现在明白了,不管是不是有意识的,教皇内侍都采取了英明的做法。通过展示红衣主教,他将宗教人性化。梵蒂冈不再是一座建筑物,而是一群人——一群像教皇内侍那样终生都在行善的人。
“今晚,我们身处险境。”教皇内侍说。“我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可能无动于衷。不管你们认为这是恶魔撒旦,是腐败,还是道德沦丧……黑暗势力依然活跃,并且日趋壮大。千万不要小看它。”教皇内侍的声音渐渐变成耳语,摄像机的镜头推近了一些。“这种力量,虽然强大,但并非坚不可摧。
善终将取胜。聆听你的心灵,聆听上帝吧,让我们团结一致走出困境。“莫尔塔蒂这会儿明白了过来,这就是教皇内侍带记者进来的原因。
虽然这样做违反了秘密会议的教规,可这是惟一的办法。他的求助令人印象深刻,但也有孤注一掷的意味。教皇内侍这既是讲给敌人听的,也是讲给教友听的。他这是在恳求每一个人,不论是敌还是友,他都恳求他们意识到这种危险,阻止这种疯狂的行为。听他讲话的人无疑都会意识到这一疯狂的阴谋,然后挺身而出反对这个行为。
教皇内侍跪到祭坛旁,呼吁道:“和我一起祈祷吧。”
枢教团的主教们全都跪下来和他一起祈祷。在外面圣彼得广场上,在世界各地……一个受到震惊的世界在同他们一起跪着祈祷。
95
黑煞星把他那昏迷过去的“奖品”放到面包车后部,对着那个躺卧的身体欣赏了片刻。她并没有他买来的那些女人美丽,但是她的身体散发出一种野性,这让他兴奋不已。她的皮肤上的汗滴如露珠般晶莹发亮,身体散发出一股麝香味道。
黑煞星站在那儿品味着他的“奖品”,忘记了胳膊上突突的抽痛。棺材倒下时砸的淤伤尽管很疼,但已无关紧要了……眼前躺着的这个女人足以弥补他受的痛苦。意识到那个让他受伤的美国人这会儿可能已经死了,他也得到了安慰。
低头凝视着失去反抗能力的俘虏,黑煞星想象着接下来的事情。他的手在她的衬衫里面抚摸着,她的乳房在胸罩的遮掩下感觉很美妙。果然不错,他暗笑道,为你受伤真的值值得。强压住要在此地占有她的冲动,他关上后车门.驱车消失在夜色中。
这次谋杀就没必要通知新闻界了……大火会代他转告他们的。
在“欧核中心”,听到教皇内侍的讲话,西尔维目瞪口呆地坐在那儿。
以前她从没觉得作为一个天主教徒是那么的自豪,而在“欧核中心”工作又是那么地令她羞愧。她离开休息大厅,每间休息室里出现的画面都给她一种茫然而忧郁的感觉。她又回到科勒的办公室,发现七条线路的电话都在“叮铃铃”地响个不停。媒体调查电话是从来都不会接进科勒办公室的,那么这些来电就只能是为了一件事情。
有人送钱上门来了。
反物质技术已经有买家了。
在罗马教廷内,冈瑟·格利克随教皇内侍走出西斯廷教堂,此刻正洋洋得意。格利克和麦克丽刚刚做完十年来的首次现场直播,这可真是一次了不起的直播。教皇内侍的演讲自始至终都引人人胜。
这时,他们来到外面走廊上,教皇内侍对格利克和麦克丽说:“我已经派瑞士侍卫兵去给你们收集照片了——被打上烙印的主教的照片和已故教皇的照片。我得提醒你们,这些照片看了会让人不快,烧伤的地方看起来很恐怖,舌头发黑。但我还是希望你们把这些照片展示给天下人看。”
格利克认定自己在梵蒂冈会好事连连(这里英文原文是perpetual Christmas.字面意思是“永远的圣诞节”。这句话源出英语谚语Christmas es but onoea year( 圣诞节每年只过一次) ,其喻意是“好事并不常有”。
所以perpetual Christmas 这里译作“好事连连”。下文中采取了同样的方法将Christmas 译作“好日子来了”。)。他想让我独家展示已故教皇的照片? “你确定? ”格利克问着,试图按捺住心中的兴奋之情。
教皇内侍点了点头,说:“反物质储存器进入倒计时阶段时,瑞士侍卫队还会提供给你们一次实况转播的机会。”
格利克瞪大了双眼看着他。好日子来了,好日子来了,好日子来啦! “光照派马上就会意识到,”教皇内侍断言,“他们太自不量力了。”
96
像一首具有魔力的交响乐中反复出现的主旋律一样,周围再次陷入令人窒息的黑暗之中。
这里没有光,没有风,更没有出口。
兰登困在打翻的棺材里面,躺在那里感觉大脑快要进入危险的昏迷状态。他竭力将自己的心思从这口棺材转到别的事情上去,极力思考一些有逻辑性的事物……数学、音乐,任何这类的事物。可这还是无法让他冷静下来。我动弹不得了!我简直要窒息了。
棺材倒下来的时候,幸好他那束紧的外套袖子散开了,这会儿两只胳膊才能自由活动。即便如此,当他用力向上推举扣在身上的棺材盖时,却发现顶盖纹丝未动。说也奇怪,他竟然希望外套袖子依然压在棺材下面。
至少那样能有条缝儿,可以透点儿风进来。
兰登费劲地推着上方的顶盖,衣服的袖子垂下来,“老朋友”发出了微弱的亮光,那是米奇牌手表在发光。米老鼠那张淡绿色的卡通脸这会儿似乎带着嘲弄的神情。
兰登想在这片黑暗里找出别的亮光,可棺材却紧紧地扣在了地板上。
该死的意大利完美主义者,他咒骂道,他们的艺术精品使他身处险境,那些精品正是他以前教导学生要去尊崇的事物……无瑕的边缘,完美的平行线,当然,只有采用无缝并富有弹性的卡拉拉大理石才能制作而成。
太精致的事物有时会令人窒息。
“把这该死的东西掀起来。”他大叫着,在那堆乱糟糟的尸骨中更加用力地举着棺材顶盖。棺材稍微动了动。他下巴一沉,又用力推了起来。
虽然那口棺材感觉像块巨石,但这次还是被抬高了四分之一英寸。周围顿时闪现一丝微弱的亮光,紧接着只听见嘭的一声,棺材又重重地落了下来。兰登气喘吁吁地躺在了黑暗中。他试着像上次那样用双腿蹬起顶盖.但由于棺材已经完全扣在了地板上,他连伸腿的空间都没了。
由于受幽闭恐惧症的影响,兰登陷入恐慌之中,满脑子想的都是四边的棺木正慢慢向他挤过来。他给折磨得快要神志失常了,就用学过的点点滴滴合乎逻辑的知识来驱赶那种幻觉。
“石棺。”他尽量用一种学究式的呆板语气大声说道。但是他的博学这会儿似乎反倒害了他。Sarcopbagus(石棺) 源自希腊词语“sarx”,意指“肉体”,而“phagein ”意指“啮食”,我给困在一个箱子里了,那箱子原本就是用来“啮食肉体”的。
关于尸骨上的血肉被啮食的想象又残酷地提醒了兰登,他还给掩埋在遗骸中。他憎恶这个想法,还感到一阵战栗。但这也让他想到了一个主意。
兰登的手在棺材里胡乱摸到一段尸骨。可能是根肋骨吧? 是什么已经无所谓了.他只想找个楔子。如果他能举起棺材,哪怕是抬出一条缝?再把那段尸骨垫在下面,那样也许就会有足够的空气……
他一只手伸到身体的另一边,把尸骨尖的那头插在棺材与地板之间的缝隙处,另一只手用力向上举着棺材。棺材纹丝不动。他又试了试,有那么一刹那,棺材似乎晃动了一下,但仅此而已。
缺氧和棺材里散发的恶臭致使兰登四肢乏力,他意识到自己只能再试一次。他同样知道得两只胳膊一起用劲儿才能举起棺材。
兰登重新做了一下调整,先将尸骨的尖头放在缝隙处,然后挪动身体,用肩膀把尸骨抵进缝里并固定在那儿。他小心翼翼地不去碰动尸骨,举起了双手。密不透风的棺材开始让他觉得气闷,心里越来越觉得惊慌。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被困在不透风的地方。兰登大喊一声,浑身爆发出一股力量,一下子举起了棺材。棺材摇摇晃晃地从地面上被抬起了片刻,就那也够他将肩膀上抵着的尸骨推进变大的缝隙了。棺材又落了下来,尸骨“哗啦”一声压碎了。但是这次兰登看出来棺材被支了起来。一道狭长的光线从棺材边的缝隙里透了进来。
精疲力竭的兰登一下子瘫倒在地上。他等了等,希望喉咙里能吹进点儿气。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觉喉咙里更难受了。不管多大的风从这样狭小的缝隙里吹进来,也都会变得微弱得让人难以觉察。兰登不知道这点儿空气够不够他维持生命。如果够,又能维持多久呢? 要是他真的就这样去了,又有谁会知道他在这儿呢? 胳膊沉重如铅,兰登抬手看了看表:晚间,10点12分。控制住颤抖得不听使唤的手指,他拨弄一下手表,做出了最后一搏。他拧动其中一个小转盘,然后按了一下按钮。
兰登快要失去知觉了,两边的木板似乎在慢慢朝他挤过来,先前的恐惧又袭上了心头。像以前多次试过的那样,他极力想象着自己站在一块空地上。但是不管他怎么想都没用,自少年时起就一直缠绕着他的梦魇猛地又闯进了心中……
这里的鲜花简直和画上的一样美,那个孩子心想。欢笑着在那片草地上奔跑起来。要是父母能陪他一起玩儿该多好,可他们在忙着搭帐篷。
“别走太远了。”母亲早就嘱咐过他。
他装作没听到,一蹦一跳地进了那个树林。
他就这样在这块美丽的土地上来回走者时,无意中发现了一堆散石。
他知道这里以前一定有人住过,根本用不着再过去确认一下。何况,别的东西早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像只做工精麦的女式舞鞋——在新罕布什尔,这种花极其罕见,而且非常美丽。他只在书本上看到过。
孩子一下子兴奋起来,朝那朵花跑了过去。他跪了下来,膝下的土地感觉很疏松,地下像是空了一样。他意识到这朵花已经找到另一块沃土。
它从一段腐朽的木头上汲取养料生长。
一想到要把这朵奇花带回家,孩子就激动不已地伸出了手……手指挖进花的根部。
他永远也不会挖到花根。
只听得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声,地面裂开了。
在撑进去的令人极度恐惧的三秒钟内,孩子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在垂直下落的过程中,他做好了粉身碎骨的准备。但落地时,他并没感到疼痛,只觉得很柔软。
还感到一阵冰冷。
他先是撞到了水的表面,然后一头扎进狭窄而漆黑的深处。翻滚了几下之后。他晕头转向.摸索着找到了周围陡峭的墙壁。不知怎的,似乎是出于本能,他“啪”的一声浮出了水面。
那里竟然有亮光,那个亮光很微弱,就在他头顶上方,似乎和他有几英里的落差,他双臂在水中划拉,摸索者墙壁想找个可以抓手的地方,却发现只有光滑的石头。原来他踩到了一个废弃的井盖,掉进了井里,孩子尖声呼喊救命,却只听到喊声在这口密封的竖井里回响着,他一遍又一遍地大声喊叫着。头顶上,这口破旧的井渐渐变得模糊不清。
天黑了。
黑暗中,时间似乎都交得不准了,他在深井里踩着水,不停地呼喊着救命,整个人慢慢失去了知觉。他总觉得四周的墙壁会塌陷下来把自己给活埋了,这个想法老是折磨着他。他的双臂累得酸疼。有几次.他以为自己听到了声响就大声喊叫,但他的嗓子已经哑了……这可真像一场梦。
夜色渐深,竖井似乎也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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