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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犯罪心理师之替身-第22部分

小说: 犯罪心理师之替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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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小伙子这回很干脆,“其实呢,我喜欢默涵。”
  果然……
  “那还是高一的事了。高一开学,我就注意她了,觉得她个子高,又挺漂亮的。您看,我也挺高的。”
  我打量他,是挺高,跟老威差不多。这样一个大块头,在老爸面前唯唯诺诺的,挺好玩。
  “我慢慢和她接触,她人还算开朗,一来二去的,也比较熟了。不过,那时候我还不知道,她接近我,其实是为了另一个男孩子。嗯,我能不说那男孩子的名字吗?”
  “可以!你很够兄弟!”
  “那好,就叫他A吧。A跟我是哥们儿,几乎形影不离。那时候我会错了意,以为默涵喜欢我,结果她是为了跟A接触。她喜欢A,但是A不喜欢她,基本就是这个意思吧。到了高一下学期,有一天,她对A表白了,不过A没当回事,放学之后,还和我聊起这事。我这才恍然大悟,就对A说,要是他不珍惜默涵,就干脆拒绝她,我还可以追呢。”
  嗯,这不难理解,学生们身边经常发生这种事。
  “A同意了,第二天就拒绝了她。没想到出了问题,默涵从那之后,就不和我说话了。你想想,就算是因为A才接近我的,也不至于说A不和她交朋友,她连我都不搭理吧?朋友至少还是可以做的。”
  “有道理,继续。”
  “所以,我当时有个怀疑,会不会是A把我卖了。他一边拒绝默涵,一边说我喜欢他。因为这种怀疑,我和A也有点疏远了。这件事沉寂了挺长时间。我有时候冲默涵打招呼,她就绕着走,一来二去的,我也就明白了,从此谁也不理谁。等到高一的期末,我忽然发现,默涵交了男朋友。”
  “何以见得?”我意识到高潮快出现了。
  “嗯,其实也算不上,不过挽着手走路,应该不是普通同学关系吧,反正我和她从没有过,A应该也没有过。”
  “继续。”
  “默涵交了男友的事,弄得我挺不开心。结果,我,我就……”
  “明白,你不用为难,要是你觉得散播谣言这个说法不好听,你可以跳过去。我不是卫道士,也能理解你的心情。”
  “现在想想,我的确是挺傻的。也是由于嫉妒,我传了闲话。说默涵早在对A表白的时候,就已经有了这个男朋友。那时候,她就跟我说过‘你闭嘴’这句话。”
  “迄今为止,半年了吧?”
  “对!”
  看来时间点接合上了,就是我忙着处理螳螂一案,没工夫关注她的时候。
  “你见过这个男朋友,知道他叫什么吗?”
  “不知道。”
  “不是你们学校的?”
  “不是,至少我不认识。”
  唔,因此也无法判断这男孩是不是她口中的“辉辉”了。
  “她现在还与这男孩好吗?”我又问。
  “不知道,我就见过一次,是在放学的时候,他来接她。”
  “还有人见过这男孩子吗?”
  “说不好,不过您可以问问另外两个女生,她们跟默涵是好朋友。”
  “好的,希望你不要告诉我是B和C。”
  “哦,那不会,一个叫姚晓芳,一个叫李梦琴。您可以找班主任老师问。”
  好吧,谈话到此也就算结束了,远远没到二十分钟。
  我告诉李楠,他当时所传的闲话,也许在现在才引发了反应。
  “那也太慢了吧?跟树懒差不多!”小伙子难以置信。
  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也没法子解释。假如那个男友就是“辉辉”,那么随着与辉辉的感情变动,默涵经受不住某种打击,而逐渐形成了幻觉。幻觉之中,她体会到被A拒绝之后的某种循环,在这个循环里,所有的角色可能重新上演一遍。
  李楠曾经给她制造过压力,因此,在新的循环里,李楠仍然是制造谣言的那个人,这就解释了为什么茶缸子是扔向他,而不是扔向别人的。
  但是,这仍不足以解释为什么默涵会戳伤自己的手。这在我看起来依旧不可思议,手,是不可能说话的。
  我们这边完了事,门外商量的结果也出了炉。双方的家长达成了初步谅解,赔钱了事。不过我可以看出,李楠的父母还有些深深的担忧。进一步与老师协商之后,我们打算给默涵先请上个半个月的假,之后能不能顺利回归学校,那就要看这两周的改善水平了。
  “尽量不超过一个月吧,”班主任老师对我说,也是对段哥和李姐说,“如果拖得时间太长,我这边不好交待,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已经有许多人知道了。”
  我对班主任的理解表示感激,得寸进尺地提出了一个要求:“不知道您能否让我见见,姚晓芳和李梦琴。据李楠说,这两位女生可能知道些什么。”
  

孤枕难眠(1)
班主任很通情达理,要不然就是急着摆脱这些麻烦:“可以,反正下节课是班会,我把她们叫出来。”
  事实上,与这两位女生聊天,并没有让我获得更多的线索。
  我与她们各谈了十五分钟。对于李楠说过的话,除了散播谣言那一节不谈,其他的内容都是得到了验证。她们表示默涵最近确实很古怪,对谁都爱搭不理的。她们也见过她“所谓”的男朋友,只见过一两次,可没人知道那男孩的身份。至于“辉辉”这名字,更是无处可查。
  不过,总还有个细节吸引了我的注意,两人都表示,尽管她们一再追问,可默涵始终笑而不答,一直没透露自己交男友的事实,更不肯提及男友的身份。
  这不是很奇怪吗?小姑娘们,以及小伙子们,不是特别爱把这种事和同伴们分享吗?
  “是不是误会了呢?也许他们根本不是男女朋友?”我产生疑问。
  “不会的,”李梦琴说话特别大胆,“如果说是您和我挎在一起,那也许还有人误会,因为年龄差距太大,会认为这是年轻的爸爸和女儿在一起,谁知道没准我就喜欢老男人。但是他俩走在一起,我们不会误解。”
  我有那么老吗?
  姚晓芳说话含蓄一点,“不会的,”可是她也斩钉截铁地这样说,“看模样就知道她俩好上了。因为放学时候看见的,我当时太过惊讶,居然忘了跑上去问她。但我是绝对不会看错的。”
  告别了花季少女,我又跑回去和段哥商量,事情不能拖着了,我建议他立刻送默涵去医院做个检查,我给他留了电话。至于李姐,她的神经已经被打击得很脆弱了,不想再等待下去,因此马上说:“小艾,你跟我回家,我把她的日记拿给你复印。”
  这样也好,确实不能再拖下去了。
  复印这样厚厚的一摞纸,是个极度漫长的过程,路边小店的服务员都慌了,指指厚厚的日记本,她慌了手脚:“都,都要复印?”
  我们点点头。
  半个小时的时间里,李姐一直问这问那,弄得我晕头转向,不知道该说实话还是该安慰她。
  好不容易复印完了,复印纸的厚度,是原件的三倍,我拎着个大袋子,往回走。
  我越是走在繁华的街道上,就越是觉得形单影只。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我应接不暇。有一个念头,在脑子里蠢蠢欲动:也许,我是该找个伴儿了。
  我想起自己多年前的放荡生活来,匆匆开始又匆匆地结束关系。
  在喝醉了酒的时候,我也会坦然自己的空虚。
  在同居的时候,快乐很快会被一堆复杂的事情给替代。你不能经常地外出,不能喝太多酒,不能总是与别的女孩子相处,不能这,不能那。
  我因此感到困惑,觉得自由被束缚了,很不情愿。
  分手的那一天,我会特别开心,因为我终于又成为了自由人。我会迫不及待地给哥们儿打电话,约他们带上酒来我家做客,品尝我的手艺。我们在客厅里一醉方休,在卧室里追跑打闹,在厨房里扭着钢管舞。
  很欢乐,不是吗?分手的最初几天,我的家里人满为患,大家都有事情干,又玩又闹,我甚至可以把另一间卧室安排给别人当情侣房。
  然后,几天过去了,几周过去了。我的房间慢慢寂静下来。大家都在忙,大家奔着自己的生活,没有人可以成天围着你转,即使你这里只是个供大家娱乐的空间。
  “我在忙。”
  “不行啊,家里有点事。”
  “呃,送老婆妈妈去看病。”
  越来越多这样的回答出现在我的邀请里。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孤枕难眠(2)
一个月之后,没有人再来我家了——除了少数为节省开支而把我家当作情侣房的那几对小男女。
  我因此开始意识到房间空荡荡的难受和吓人。我开始怀念有一个女人管着我的日子。我开始渴望有个人来骂骂我,当然这家伙不能是老威,应该是个女人。她等我回家吃饭,更多的时候,是等我回家做饭。我希望被人唠叨,为一些生活中细碎的讨厌的事,而成天愁眉苦脸的。
  从有到无,那是一种快乐,是一种自由;而从无到有,等待的时间是彷徨是痛苦是孤单是空虚。
  所以,每一次,我分手一两个月之后,就急着去找个女人,好了几个月之后,我开始厌倦……
  这样周而复始的垃圾堆生活过了好几年。
  终于,我彻底烦躁了,意识到自己不能这样下去。刚好那时候没有女人,我就开始过起了禁欲的生活,像是背上了贞节牌坊那样守身如玉。直到昨天夜里,平衡被打破了。
  我开始反思,自己到底是图什么呢?
  罗莉不管她是单纯的女人,还是放浪的女人,我忽然满脑子想的都是她。把丢了钱的事抛在脑后,我想,老威说得对,丢钱是因为我笨,而不是贼聪明。
  好吧,我迷迷瞪瞪地走进花店。
  “一千朵玫瑰!”我说——哦,说错了,我还想着那一千块钱呢,这么多我抱起来太费劲,何况还拎着一口袋沉甸甸的打印纸呢,“九十九朵吧。”
  老板本来那叫一个开心呀,猛然间发现变成了十分之一,挺无奈的!
  我抱着花,在大街上晃晃悠悠。罗莉的单位很好找,因为它太出名了,而且离我家也不远。
  我晃悠了差不多一刻钟,看见她走出来了。
  我认识她的衣服,隔着老远好像还能闻见她身上的香味。
  神魂颠倒中,我从后面追了上去。
  我很想跑到背后,直接拍她肩膀,犹豫了一下,没敢这么干,怕万一吓着她。我已经错了一次,不能错上加错。
  我一边追她,一边叫:“罗莉——”
  声音不是很大,主要是不好意思,因为一堆人正在看我。
  她没听见,还是她听出是我,也不愿意理我?
  我又叫了一声。
  她还是没回头。
  坏了!我的心往下沉。然而事已至此,我不能可耻地缩了!
  到头来,我还是拍了她的肩膀。
  她似乎吓了一跳,回头看清是我,刚想说什么,又看到了花!
  “你!”她决定不和我说话,故意瘪着脸,扭头就走。
  “等等。”我抓住她,决定不让她跑掉,“听我把话说完。”
  “说什么?我是个贼,是个小姐!你不就是这个意思吗?”她上班也化妆,只是化得很淡,还是叫我心旷神怡。
  “不,我错了。我没弄清楚事情真相,就对你乱发脾气。是我的错。”
  男人是好面子的,因此总有一个毛病:明明是自己做错了,还总要一大堆理由来解释,好像自己是有理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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