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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杨门女将]夫君拯救计划 作者:上邪不溯-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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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心中烦闷之际,一阵悠悠的歌声从前方踏着风而来。

“抱琵琶,声声弹,咫尺却隔天涯。空回首,一场盛世繁华,如昙花。红朱砂,卓风华,倾城颜,吟蒹葭。桃花尽,转身,寂寞的喧哗。”

飘渺轻盈而又悦耳。

“夜,五更寒的空洞,暗哑,江山长卷,却也泛黄,被历史风化,你,我一生的牵挂,沙哑,花前月下,化漫天黄沙。”

抚平了他心中的气闷。

声线过于飘渺,几乎听不清在唱什么,依稀能知道似乎是一首情歌。

“画,为你画为你点朱砂。三生石下,我亦无怨,生死中挣扎。念,誓言的真与假,倾塌。咫尺天涯,相望已无话。岁月沧桑,江山依如画。”

“……岁月沧桑,江山依如画……”这样的大好美景,俗人一个的闻清也唱出歌来。忍着心口血气翻涌,她一定把这首歌唱完。不然,作为一个有强迫症的人她一定会在吐完血之后,再重新完整的唱一遍。

强迫症,真不是东西!

于是,拼命完成任务的闻清在歌声结束后一口淤血喷出老远。

她一袭粉色衣裙,乌黑的青丝衬得巴掌大的鹅蛋脸越发惨白。整个人楚楚可怜,弱不禁风。如夏日雨中残荷,委婉动人,清丽绝伦。

动人绝伦你妹!闻清最痛恨的地方就是这一点。她明明有一颗御姐心,老天却偏偏给了她一张萝莉脸(其实是她没长大)。一有病痛立马变身小白花,声音也变得虚虚渺渺,弄得她要乘风而去。你他奶奶的,还敢不敢再坑姐一点。

闻清从袖口拿出一块手帕,粗辱地擦嘴。漱口完毕后,再擦嘴,扔。最后直接半躺在小路旁边的草地上捂着胸口,进气少出气多,眼睛虚眯着,看着就要晕倒。左侧黑绸般的发丝划在脸侧,遮住一般左脸,与凝脂雪肤交相辉映,更是显得人娇弱无比。

“姑娘你没事吧?”

一只手穿过她的肩膀,拉起她。闻清反射性的回头一看,竟是一名很是好看的男子。一双剑眉下是星光熠熠的黑色瞳孔。剑眉星目,面如冠玉,大概没人比他更适合了。怕是宋玉潘安也不过如此。淡蓝衣衫,白色交领,袖口上绣着白色花纹,很是精致。一身正气,透过星河潋滟的眼睛可以看出此人心思澄澈。

正人君子。

闻清眼中浮现这四个大字。不过。他长得有点眼熟啊。

“姑娘?”

“我没事……咳咳……”糟糕,吹完气球就扎破洞。

杨宗保轻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

哪怕有美男在侧,闻清还是咳了好一阵子才停下,那架势简直要把肺给咳出来。

“药。”闻清从齿间挤出声音,这下她是难受的要命。胸口堵塞不通气,喉咙一直有血腥来回翻涌。

杨宗保在她周围搜寻一下,问:“药在哪?”

“胸口。”

杨宗保迟疑了一两秒,转眼看向闻清痛苦的脸,道:“姑娘,得罪了。”

他微扯开衣襟,撇过头去,节骨分明的手摸索一下就找到药瓶。打开瓶盖,倒出一个药丸塞进闻清的嘴里。

“姑娘,喝点水吧。”她倚靠在他的胸前。

杨宗保打开水囊,凑到闻清的嘴边:“喝吧。”

“多谢公子。”

闻清胸闷的喘不过气,喝水,吞咽两个动作做的极为艰难。

她表面动不了,心思却活跃的很。暗中咒骂:任道安,你狠!等老娘拿到降龙木,老娘带着老娘的姐姐把你的“天门阵”捅成“地窗阵”。你给老娘等着,老娘说到做到。哎呀……咱的心……又疼了。

杨宗保眼见面前的姑娘脸色越来越差不禁心生担心。他天生古道热肠,又得杨家淳淳教导,天性善良的他根本无法放心将一个有重病的姑娘放在荒郊野外不管。

“我观姑娘似有病症,怎么一个人跑到山郊野外来呢。”他停顿一下,道:“姑娘若是信得过,让我送姑娘回家吧。”

闻清虚弱地笑笑“公子说的哪里话。对于我来说,公子对我已有救命之恩,我又怎会信不过公子。只是看公子似有要事在身,你已帮我许多,又怎敢劳烦送我回去。”

杨宗保手疾眼快的接住她,叹声道:“还是我送你回去吧。你家在哪里?”

闻清尴尬苦笑:“在穆柯寨。”

“穆柯寨?”

“有什么问题吗?”

“巧了,我也要去穆柯寨。”

闻清道:“还真是两全其美。”

杨宗保微笑:“姑娘好些了吗?”

闻清道:“好多了。”

杨宗保道:“那我们早些启程。”

话音刚落,闻清就觉得脚下一轻,再一眼,自己已坐在马背上。再一眼身后已紧贴着温暖炙热的胸膛,她的脸微微发红。

“若是脚程太快,有任何不舒服就说出来。”

“嗯。”她的声音轻若蚊吟。

“对了,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闻清。”

“是文章的文,清水的清吗?”

“是闻声的闻。”

“这样啊,在下杨宗保。”

语毕,杨宗保拉住缰绳,凝声喝道:“驾。”

矫健的白马冲向前方,马蹄在地面上惊起尘土随风缭绕,又归于大地。

☆、第3章 姜翠萍

飞花漫舞,草色帘青。入目的满满都是嫣红姹紫。

留连戏蝶时时舞,自在娇莺恰恰啼。杜甫的诗总是好的。

小河蜿蜒横过眼前,木桥跨在河流上方。四面环山,两面环水,清泉石上,泠泠作响。可惜,只有清风,没有细雨。

为了照顾闻清的身体,杨宗保造早已下马,改为牵马行走。有了闻清指路,倒也少走了不少冤枉路。

闻清坐在马背上,脸色好上许多。她用四门八卦阵一是想看看天门阵的威力,二是想敢动阵法,消除控人心智的魔音。谁知小瞧了任道安这老贼,还被阵法反噬,打草惊蛇。一得两失。有多久没做亏本生意了?闻清想着。

离河流越走越近,河岸对面有做酒馆。

酒馆非常简陋。几根木头柱子顶上稻草做的房顶,零零散散摆着几张桌子。酒馆外,一群人围在一起形成了半圆,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是在一群大男人周围,身穿粉色劲装的姑娘了。

“文姑娘,我们不如到前方歇息一下。”杨宗保道。

闻清道好。

马蹄踏过木桥刚行至桥中,原本还在酒馆中的身姿窈窕的女子飞了出来,跌倒在地。闻清与杨宗保抬眼看去就知是站在最里面桌边的三个男人动的手。

杨宗保跑过去,闻清也立即下马。

杨宗保道:“姑娘,没事吧。”

女子推开杨宗保,利落地拍了两下手又冲上去,道:“我已接了你们两招,还有一招。”

闻清和杨宗保听闻也不禁莞尔一下。她上前道:“杨公子,我们去休息一下吧。”

“嗯。”说罢,走去外面空着的桌子。

草屋内,三个男人和一个女子打了起来。杨宗保边看边品尝茶水,看着颇为悠闲。闻清也在观看免费的男打女斗。

粉衣女子功夫不弱,却偏偏借助外物来抵抗。不过,用酒缸砸人的架势的确很彪悍。

“我已经接了你们三招,你们应该放了他。”十七八的少女大而明亮的眼睛瞪着将一个男人压倒在桌上的另一人说道。

接了三招放人,哪有这种好事。果不其然,三人反悔:“你接了我们三招只能代表我们不打他。想要放他,斗酒。”

另一人接道:“你只要喝赢我们三兄弟的话,他得罪我们兄弟的事就一笔勾销。”

“哼。”女子不屑,“喝酒有什么难,我从小在酒缸里泡大的!你们想怎么斗?”

“一人一坛。”

女子拍桌:“没问题。”

两男子对视一眼,只见其中一个男人边说便从地上拿出比桌上打出两倍的酒缸:“你得喝这坛。”

女子立刻瞪大双眼做惊讶状。

太过分了。荒郊野外,让单身女子喝连成年男子都不一定喝完的酒。是何居心?她转头看向杨宗保,见他只是盯着酒馆内,无任何动静。

“怎么,怕了?”

就在连闻清也认为女子会拒绝的时候,她说道:“喝就喝,谁怕谁!”脾气被挑起来,她拿起酒缸咕噜咕噜往嘴里灌。

见她那副牛饮的样子,闻清笑开,指着她说:“这位姑娘真是勇敢。”

杨宗保也笑道:“我看是逞强。”

过了一会儿,女子放下酒坛,道“喝完了,放人吧。”

一人摸下巴,他没想到这么个小姑娘挺厉害的:“放。”

“谢谢姑娘,谢谢姑娘。”

“滚。”

杨宗保见那名女子无事,转头对闻清道:“文姑娘。我们走吧。”

闻清点头:“好。”

放下银子后,他们并肩走去。

停在马边,闻清道:“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再经过一片树林就到穆柯寨了。”

杨宗保道:“那我们尽快赶路,在天黑前到达穆柯寨。”

“没问题。”她的身体好多了。九华玉露丸果真是“神器”。

闻清正要上马,突觉后背一沉。回头看去,是粉衣女子靠着她的后背。

那女子对她甜甜一笑,醉醺醺地说:“扶我一下,我有一点眼花。”

“姑娘。”

女子摇头傻笑“我没事。其实我根本不会喝酒。”她摇摇晃晃就要跌倒。

闻清立马扶住她,叫道:“姑娘,你怎么样?”

一个醉酒的人的重量是相当可观的,无论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亦或是娇滴滴的妹子都不是闻清这种受过伤的萝莉扶得起的。深知自己底细的她立刻向杨宗保求救:“杨公子。”

杨宗保伸以援手。于是,青春靓丽的少女靠在俊朗潇洒的男子身上。不得不说,画面很唯美。可,偏偏有人不长眼。

呆在酒馆内的男子三人组冲出来叫道:“看你有多大本事。”

女子瞬间清醒,摇摇晃晃地道:“让我来教训他们。”

杨宗保拉过女子交给闻清,提着枪上去。

几个小贼不过三脚猫功夫,三两下就搞定了。

“给我走。”

粉衣女子拍手称赞:“好,好诶。”话毕,两眼一翻倒在文清身上。

“姑,姑娘。”闻清下盘不稳就要向后倒去。

惨了,头破血流了。好在杨宗保眼疾手快即使接住她。

“你还好吧。”

闻清摇头“没问题。”

他对着不明女子摇头叹气:“我先扶你起来。”

两人对着睡得正想的人一脸无奈。把年轻貌美的女子丢在荒郊,别说杨宗保了,闻清都做不出。那,还能怎么办呢?

片刻后,一匹矫健的骏马沿着河流上游跑着,它驮着不省人事的女子。一名俊美无双的男子则牵着缰绳,身旁跟着同样美丽的少女。

山清水秀,响水叮当。美人如画,风景如诗

竹林深深,清风和煦。

然而在这树林里有一名女子抱着一棵大树狂吐。

待她完成呕吐大业后,闻清走过来,柔声道:“你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女子捂着胸口道:“吐完以后舒服多了。”

闻清道:“这是清心丹,能提神醒脑。快把它吃了。”

“谢谢你。”

杨宗保牵着马,端的是玉树临风,他问道:“你明明就不会喝酒,为什么说自己是酒缸里长大的?”

“看你的样子的确是会武功,打跑那些人不是问题,为什么要斗酒呢?”闻清也心生好奇。

“我练武是为了强健体魄,所以不想打伤人。”

“你宁愿被人打,也不还手?”杨宗保问。

“他们那两下根本伤不到我,只是抓痒。”

“真不知道你哪句话是真的?”

“杨公子。”闻清道,“姑娘心地善良,我们应该夸赞她才对。”

杨宗保摇头不答。

“哎,我了问你们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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