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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第119部分

小说: 神医狂妃,冷挑寡情王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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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叶说的又急又快,话说的多了总要喘口气,歇了片刻,她又道,“我当时也是没了法子,求小王爷让太医瞧瞧,这出痘最是凶险,这样拖下去怎生是好?小姐你不知道,我当时都快急死了,小王爷一点儿也不着急,还望着我笑,说这喝了药已是不发热了,只要不发热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痘疹多一些,就算是发热,他也不肯再瞧了,说什么父王找到娘亲,怕是乐不思蜀了吧……他在这里受苦,他们再那边逍遥,实在是不像话,就吩咐京侍卫传了私信出去,也不许说明,只许写那几个字,说是存心要让王爷小姐着急,别有了夫妻恩爱就忘了儿子了……”雅采挤看住。

艾叶说到后来,学着小王爷的口气说话,当真有些哭笑不得,只觉得小王爷当真太精明了些,她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没有一个五岁的小孩儿心眼多,也压根没想到这些,难怪小姐时常头疼,小王爷当真是聪明的很!

窦雅采一听,没料到夏侯沅竟是这样的心思,他能说这样的话,那就代表他如今病的不重咯?纯粹是想把她和夏侯懿骗回来……

想到这里,脚步就慢了下来,皱眉道:“沅儿一日大似一日,竟也越发胡闹了,这样的玩笑也是开的吗?照你这么说,沅儿如今的病症,是无妨了?”

艾叶复又哭丧着脸道:“若真是无妨,我何必这么着急呢?小姐啊,小王爷前两日确实是不发热了,也就是痘疹多一些,但是今儿一早起来又发热了,而且摸着额头烫的厉害,小王爷听闻小姐和王爷今日回来,连药都不肯喝了,也不让我去瞧,更不许人去请医调治……”

艾叶说到这里,都快哭起来了,眼圈红红的,可见是真的着急。

窦雅采冷了眉眼,这可真心是在胡闹了,还不等她说话,一旁沉默未发一言的夏侯懿抿了唇,沉声道:“沅儿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肯让太医瞧病?他这样作践自己的身子就为了让本王和雅儿回来?”

这也太任性了些!

艾叶抹了眼泪:“我不知道,无论我怎么问,小王爷都不肯说……”

所以她才发愁啊,这几日愁的头发都快白了,她看着小王爷长大,从没见小王爷这么固执过……

正说着话,一行人已是走到了络玉阁,穿过庭院,到了屋门前,窦雅采盯着那屋门,眸中的凶光恨不得把那屋门剜一个洞出来,她刚要推门进去,忽而想起一件事,脚步一顿,拦在门口,转眸问夏侯懿:“你小时可出过痘?”

夏侯懿一愣,不知她何意,想了半晌,答道:“未曾出过。”

“那你不能进去,就在外头守着,等我问清了,再出来告诉你。”

窦雅采斩钉截铁撂下一句话,就准备带着艾叶进去,不想手腕被人攥住,回了头,见夏侯懿一脸沉郁,寒声质问她:“为什么本王不能进去?”

那里头是他的亲生儿子,还不知道情形如何呢,他心中焦灼,怎么能把他单独留在外头?

窦雅采一叹,少不得跟他耐着性子解释一番:“出痘不比寻常病症,按理每个人年幼时都会出一次,但仍是按各人体质而言的,有些人一辈子安安稳稳从不出痘,有些人年幼时不出,长到了二十三十甚或是四十年岁,遇到了出痘的小孩子或是成人,他也能染上,你从未出过痘,怎么能进去?若是你因为沅儿染上,那如何是好?”

谁能担保他就不会跟他儿子一起出痘?

夏侯懿却不管这些,等她说完,手也不放开,只硬了声:“那是本王亲生儿子,那可是本王唯一的儿子啊,本王不放心,不管会不会染上,本王都要进去瞧一瞧他,没有亲娘进去探病,把亲爹留在外头守着的道理!”

他就是要亲眼看一看沅儿才能放心,她要是再不答应,那也不要征得她的同意,他直接闯进就好了,反正她也拦不住他!

言罢,寒眸浮现一抹讥诮,痘疹?哼,痘疹算什么?

他是千军万马里面闯过来的,什么样的伤病惨状没见过?

什么样的刀伤剑伤没有过?

难道他堂堂瑞王,会怕这小小的痘疹吗?15426696

他一身戾气,就是病魔邪祟也得绕着他走!

有他镇宅,沅儿指不定还好的快些!

很严重,很严重

很严重,很严重     窦雅采心头一叹,夏侯懿这说一不二的性子她是知道的,若她非要拦着他,肯定也是拦不住的,他就是把门踹烂了,他也是要闯进来的,想着他到底是夏侯沅的父王,心头一软,神情便略略有些松动。

何况夏侯懿已经二十五岁了,又在沙场驰骋十年,受尽风霜折磨,应当没有那么容易染上痘症的。

这样一想,她便彻底放松了手,抿唇道:“那就一起进去。”

艾叶和她幼时都出过痘,自然是无碍的。

“好。”

夏侯懿沉声应了,三人便都一齐进去,京墨在廊檐外候着,人多了也未必是好事,何况这是王妃住处,他还是避讳一下的好,他只拨了两个人跟着他,在外头守着等候吩咐就是了。

窦雅采刚推门进了屋中,便闻到了浓重的药味儿,拧了眉,幸而还是白天,窗格里透进天光来,京城里比骊城要暖和的多,所以太阳自然也暖和的多,这会儿浅浅的细碎的阳光从窗格里漏进来,她渐渐适应了屋中的光线,见外间无人,便撩起那挡在面前的紫绣纱帘进了内室。

内室拢着地龙,银丝碳隐隐烧的通红,内室药香浓郁,也很是暖和,窦雅采一眼就瞧见了榻上窝在被褥里的夏侯沅,他似乎睡着了,对几个人进来的脚步声恍若未闻。

床榻头前小几案上供着痘疹娘娘的像,她一叹,幸而不是在宫中,如今她是瑞王妃,掌管内宅诸事,夏侯沅不用迁出去避痘,若是吴氏或者金氏任何一个人当家,只怕她跟沅儿就得被她们名正言顺的赶出王府了,想到这里,心里头不禁可怜那才几岁的上官恪,想了一回,又挂记夏侯沅,还是敛了心神。

窦雅采不禁越发轻了脚步,上前去一瞧,果然瞧见夏侯沅脸上都是痘疹,且分布很密,仔细看还看得出根盘红晕显著,疹色紫暗,疱浆浑浊,她不由得越发皱紧了眉,这痘疹出的很严重啊……

她要伸手去摸夏侯沅额头的时候,却见那原本沉睡的小人儿倏然睁开了眼眸,漆黑如墨的眼眸在略略一怔之后看清了站在床前的人,墨眸中闪过泪意,一下子就坐起来,扑进窦雅采怀中,哽咽道:“娘……”

真是好久不见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之前跟窦雅采赌气跑了就没再见过,这会儿重病之下瞧见窦雅采,心头诸般复杂情绪,但是心头对娘亲的依赖还是占了上风,只觉得在窦雅采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窦雅采心头也是一酸,他再如何聪明如何逞强,也还是个小孩子呢,抱着小人儿,只觉得夏侯沅身上烫的厉害,忙收敛了心神,走过去坐在塌边,将他放在榻上,扯了他的手腕轻轻搭脉,口中柔声道:“沅儿为什么不肯让太医诊治?连外祖父来也不肯?”

夏侯沅一脸的委屈,看了窦雅采一眼,眸光莹然,眼底还挂着泪意,眸光上移,看见了站在床边的夏侯懿和艾叶,眸光又是一软:“父王……”

夏侯懿这会儿早就忘了榻上的小人儿知道他要谋反的事情,听了这软声呼唤,心头也微微酸了一下,却扯了薄唇微笑起来,也一并坐到床榻边上:“嗯,父王回来了,沅儿不必怕。”

“嗯,”夏侯沅点了点头,眸中都是放心,顶着一脸的痘疹望着夏侯懿笑起来,“沅儿不怕,沅儿只是不放心娘亲,还好父王把娘亲带回来了,现下看起来,你们俩应该都明白彼此的心意了吧!”

他在梅城遇到京墨的时候,就知道了京中的事情,娘亲的反应倒也在他的意料之中,只是没想到父王去追回来的时间那么长,其实长些倒也没什么,只是不知怎的,他染了痘疹,浑身出痘真的很难受很难受,他想要他们回来的,如今瞧见二人好好的,神色如常,不似以前那样针尖对麦芒似的见了面就吵架,他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心头因为灼热的痘症发热也稍稍散了些。

窦雅采皱眉,轻咳两声,见夏侯沅看过来,便道:“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我跟你父王一切不都是在你的算计之中吗?现在一切都如你所愿,大家都好好的,你倒是成了这个鬼样子,还耍性子不肯医治,你以为你百毒不侵的身子吗?能熬得过凶猛病势?”

夏侯沅不说话,窦雅采数落的痛快,心头焦灼担心都成了恶气,忍不住又数落了他几句。

夏侯懿心疼儿子,忙打了圆场,笑道:“他如今好好的,又生了病,心里正难过呢,你就别说他了,再者你不是回来了么?你能起死回生,比神医扁鹊还厉害,定能治得好沅儿的,还愁什么!”

窦雅采白了夏侯懿一眼,心知数落也是无用,她便又道:“回答我方才的问题,为什么不让人来瞧病,你跟我赌气?”

赌气也犯不着作践自己的身子呀,这孩子素日挺聪明的,怎么如今这么傻了?

“不是,不是的,”沅儿坐在被褥上,小小的人儿很是认真,否认了窦雅采的话,却又沉默半晌,众人也都不说话,等着他说,又等了半晌,夏侯沅咬了唇,抬眸道,“我不相信他们!我要等着娘回来诊治我!除了娘,旁人我都是不信的!”

窦雅采看着他把自个儿的唇瓣咬出了浅浅的白印子,不由得一叹,指尖抚上去不许他咬,微有些诧异道:“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不相信他们?怎么连外祖父也不相信了?”

她心头疑惑,这个他们指的是太后派来的太医吗?

还是说,沅儿在宫中,发现了什么事?

想到这里,不由得沉声又问,“沅儿,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我没有,我就是不相信他们,除了父王和娘亲,别人都不信。”

夏侯沅说了这话,眸色越发浓稠,但是什么都不肯再说了。

这话更是让窦雅采摸不着头脑了,听的越发迷糊,但是她再怎么问,夏侯沅什么都不肯说了,那闷闷的模样简直就跟夏侯懿一个样子,窦雅采瞧的气闷,忍不住又想要数落他,话还未出口,未搭脉的手却被温热的大手握在手中,回身一看,落入了夏侯懿温柔的笑眼里。

“他还病着,莫逼问他了,你且瞧他的病要紧。”12JbG。

这孩子有事儿瞒着他们,而且这事儿肯定跟他们有关,只怕是他病着,身子难受不想说罢了。

夏侯懿顿了一顿,略有深意的看了夏侯沅一眼,意味深长的道,“他若是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的,何必逼他呢?”

夏侯沅猛地抬头,与夏侯懿交换了一个极其难懂的眼神,复又垂了头,闷闷的样子。

窦雅采噎了声,他这话句句在理,她偏偏反驳不了,但是瞧着这父子二人的样子,就好像二人之间默契渐成而独独瞒着她一人的样子,可她心里头又记挂着夏侯沅的病势,实在是没工夫逼问二人了,便看了夏侯沅一眼,将搭在他手腕上的手收了回来。

幽幽问道:“牙根可肿痛?口舌已生疮?出恭可顺畅?”

一行问一行贴近他的唇细看,心中暗暗记下了,舌红或绛,苔黄糙而干,脉洪数。雅采王说底。

很严重,很严重。

夏侯沅还是垂着头,听见问话,幽幽答道:“肿痛……生疮……不太顺畅……”

顿了声,半晌抬眸,眼中又有泪意,“娘,我自个儿治不好,翻遍医书也没用,我也不敢胡乱扎/针,娘,我是不是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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