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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部分

大妻晚成-第214部分

小说: 大妻晚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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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说话难听一点罢了,但本质是不坏的。

“你好自为之吧!我走了,免得你到时出了事你的丫鬟会以为是我害的你!”舞衣说完,看也不看云琬一眼,便要转身离去。

“等等!”云琬出声叫住她,语气带着些急切。

“什么事?有话快说!”舞衣转身,狠狠瞪了眼云琬,语气颇为不爽。她的心里的确不爽,她原本是想来刺激莫云琬,让她伤心难过,最好害的她流产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这样苍白虚弱的样子,她突然心生不忍。想着莫云琬这几个月一直忍让着她,便想就算是抵消她的罪过,便没有对莫云琬怎么样。可是现在,她突然有些后悔,按道理,她不该这样子的。

云琬也察觉到了舞衣的尴尬和别扭,好似觉得这次帮了她是件十分令人不齿的事情,嘴角不觉抽了抽,为舞衣的别扭感到无语。

“我想问你,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前王妃的孩子会死?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云琬并没有过分在意舞衣的脸色,只把自己想问的问出了口。

舞衣僵住,抬眸深深看着云琬,一脸阴郁道:“这件事你没有必要知道,她是怎么死的与你无关!”

云琬被舞衣愤怒的语气吓到,见她绝色仙礀的脸上笼罩寒霜,全身上下都散发着一种慑人的气息,不由得一句话也不敢说了。

“你只需要安安心心当好的你的王妃罢了,有些事情你根本不需要知道!”舞衣说完,再也不理云琬,便愤然离去了。

云琬看着她的背影发怔,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严默之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她突然很想很想知道他的那些过去,虽然可能会让她不舒服,但她也不想再一味的蒙在鼓里,免得将来再因为严默的那些过去和他争吵闹别扭。

舞衣走了,墨月和秋碧便匆匆赶紧来看云琬,见云琬安安稳稳地坐躺在床榻上,脸色也没有多大的变化,反倒比之前少了丝阴郁,心里顿时松了口气。

第三百四十章探寻

“墨月。”云琬看到墨月她们进来,连忙开口道:“你们去书房看看王爷,若是他在,便让他过来,就说我有话同他说。”她把严默赶走了,估计严默十有**是呆在书房的。

墨月错愕了半响,不可思议地看着云琬,道:“夫人您要见王爷?”夫人之前不是刚刚才跟王爷闹别扭了吗?后来舞衣来了,就更加应该让夫人感到生气郁闷,断不会再有见王爷的道理。而且夫人的样子看上去,一点也不似生气之人,反倒有点要急着道歉的味道。

云琬见墨月愣在那里,不由蹙眉,道:“还愣着干什么,快去找啊!若是王爷不在书房,那便去别的地方找找,我有很重要的事和他说。”

墨月连忙应声,很快便走了出去。

“夫人,你没事吧?那个舞衣有没有欺负你?有没有说一些难听的话叫您生气?若是有您尽管告诉奴婢,看奴婢不告诉淑太妃,叫太妃娘娘狠狠诊治她一番!不要依仗着有太妃娘娘的宠爱便可以无法无天,夫人您现在怀着英亲王的嫡长子,那地位可不是她可以比的!要了闹了矛盾,淑太妃也理应帮衬着我们!”

云琬看着秋碧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由正色道:“你这张嘴倒是越来越能说了,舞衣她再怎么样也是小姐,是你一个小小丫鬟可以编排的吗?若是叫人听了去,可仔细了你的皮!”

“可是夫人,奴婢每次看到舞衣那样对您说话心里就气的厉害!”秋碧不服气地撅撅嘴,对云琬到了英亲王府就忍气吞声的作为很不理解。

云琬叹口气,道:“其实舞衣并没有咱们想象中的那么坏,她只是嘴巴毒了一点而已,她心地其实不坏的。”

秋碧皱着眉头,显然不信,夸张道:“谁信她?她那样的人还叫不坏那什么样的才叫坏?虽说她是个小姐,但她跟彩环彩玉不是一样?都是心里存着龌龊心思的人!还妄想王爷要了她们。简直是痴心妄想!”想了想,又怕云琬会对舞衣心软,便又道:“况且彩环和彩玉那两个小贱人不过只是想当个通房,而舞衣。奴婢看她是想将夫人您记下来,好自己当正室夫人呢!”所以她才会这么讨厌舞衣,讨厌的无以复加。

“你莫要这样说她,虽说她的确是存着这样的心思,但她何曾有过实际行动?彩环和彩玉倒是时常接着端茶送水的机会给王爷抛媚眼,但是舞衣呢?她嘴上虽这么说,也在我面前故意对王爷很好想要借此激怒我。但是她私底下又做过哪些见不得人的事了?你想想看,没有是吧?她名义上算作王爷的妹妹,做妹妹的要什么借口不可以去看哥哥?但是她却没有。”

云琬对秋碧解释道。其实她对秋碧说这些,一方面是因为她希望秋碧不要再误解舞衣,但更多的则是怕秋碧再这样嘴上不饶人,将来要吃大亏。秋碧是她一手带出来的丫鬟,她只希望秋碧能好好的,千万不要因为愚忠而犯下一些害人害己的错误来。

秋碧被噎住。似乎没有想到云琬会这么说。她仔细想了想,发觉云琬的话里竟挑不出一丝错误,虽然舞衣表面看上去好像再和云琬争风吃醋。故意在云琬面前激怒她,但是私底下,她还的确没有干过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也没有借口兄妹的名义粘着王爷,光就这一点,也是十分不易的。

可是秋碧却不想承认云琬是对的,她讨厌了舞衣那么许久,并不是云琬几句话便能对舞衣改观的。纵使舞衣她没有做出什么实质的行动,但是她心里存着不该有的心思,那也是要被人唾弃的。

“我知道你心里还是觉得不服气。觉得舞衣就是想要霸占了我主母的位置。我也知道你的确是为了我才会如此,但是秋碧,你不能意气用事知道吗?之前盼夏的事儿难道还没有跟你教训吗?说错话的下场是什么?”

秋碧一滞,又听云琬道:“还有,我这次和王爷的事儿也要多亏了舞衣,要不是她刚刚过来跟我解释。说不定我到现在还在生王爷的气,又怎么会想把王爷找回来跟他把事情说清楚呢?”

“她会有这么好心?奴婢以为她是来刺激夫人您的。”秋碧撇撇嘴,有点不太相信云琬说的话,但是语气已经软了下来。

云琬横了她一眼,道:“难不成我还会骗你?”

秋碧低下头,虽说还是不太相信,但已经没有再反驳了。她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云琬好罢了,既然云琬都说舞衣对她构不成什么威胁,那么她也不必一味地去做恶人。就像夫人刚刚说的,若是以后不小心得罪了谁,那么便会有很大的麻烦,到时候反而累的夫人为她担惊受怕。

“夫人,我懂了,以后再看到舞衣小姐,奴婢尽量不与她正面冲突。”意思就是,讨厌还是一样的讨厌,提防还是一样的提防,不过不会再当面顶撞她便是了。

秋碧能做到这样,云琬已经很欣慰了。她点点头,没有再说秋碧什么,便让她去泡茶,静等严默来了。

云琬不由摸了摸自己尚未凸起的小腹,静静感受一个微小的生命在里面跳动,心里顿时觉得十分的奇妙,一股说不出的感受直往心头上涌,像是感动又像是激动,几乎让她忍不住眼眶泛泪。

宝宝,你说你爹他会原谅娘么?你爹他又会全心全意地抛开过去接受你么?

严默这厮也不知躲在哪里去了,没在书房,结果害得墨月找了好久才找到,等到他来到云琬房间的时候已经接近戌时了。云琬无奈,便先和严默吃了晚膳。

席间严默眼梢都没有看向云琬,这不禁让云琬心里既紧张又心虚,她不知道严默是不是被她的不理解和无理取闹弄得生气了,心里担忧却又不敢当面求证,只能闷着头扒饭,这一顿饭吃的相当的郁卒。

好容易等吃完了饭,云琬才期期艾艾地开口:“下午的时候,对不住了,我情绪有点不好。”

严默抬眸看了云琬一眼,面无表情,只道:“你怀孕了,我能理解。”

云琬垂下眼睫,根本不相信严默这是理解了她,估计是无奈加失望了吧?

“墨月说你有事要找我,有什么事?若是不重要的事儿我便先走了,朝堂那边还有好多事都没有做完。”严默的声音带着微微的疲惫,也不知是心里疲惫还是身体疲惫。

“我们可不可以回房去?我有话要同你说。”云琬闻言,赶紧抬头,略带祈求地看着严默,希望他能够给彼此一个机会。

严默闻言,深深看了眼云琬,并没有答话。就在云琬忐忑地以为他不会答应的时候,严默却道:“好,我们回房,我也有些话要同你说。”

云琬的心“咯噔”一跳,不知道严默想要对她说什么?是想告诉她他已经和她过不下去了?还是想要对她敞开心扉,告诉她他的那些过去和伤痛?

云琬不知道,也不敢问,只能静静跟着严默走回了房。

只剩下墨月和秋碧两个人面面相觑,对着空气哀叹了一口气。

“希望小姐能和姑爷好好谈吧,咱们小姐的性子也忒别扭了些。”秋碧忍不住叹道,觉得严默颇为可怜。

墨月深有同感,不过倒是没有说什么,只拉着秋碧走了出去,顺便也把在堂屋门口探头探脑想要进来偷看的彩环和彩玉赶了出去。

云琬和严默走到房间,严默随意走到床榻上坐下,并拍了拍身边的空着的地方对云琬说:“你也坐下吧!”看云琬有些犹豫的样子,又道:“就算是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你不想坐他还要坐。”

“哦。”云琬垂眸,慢吞吞地走到严默身边坐下,可是却始终不敢去看严默的脸,只是低垂着脑袋,双手紧紧绞着自己的衣摆,显露了出她的紧张和不安。

“你要同我说不什么?有什么事你可以说了。”严默看向云琬,沉声道。

云琬抬头,正好看到他深邃幽暗的眼眸,她心重重一跳,脱口道:“我想问你,你跟陈玉帛之前是不是有过孩子?”

严默的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不可思议的表情,好像是早晓得云琬已经知道这件事一样,他抿唇淡淡一笑,笑容中些许苦涩,道:“是舞衣告诉你的吧,我就知道这件事瞒不过你。”

“她是告诉了我,她也告诉我,你们的那个孩子……不幸早夭。所以,我很抱歉白天的时候对你态度那么不好,我不知道的。”云琬的语气带着愧疚,不过更多的则是委屈和伤感,她为何不会知道这件事?那还不是因为严默没有对她说过,他对于自己的过去始终对她藏着掖着,就算上次淑太妃已经明示过严默可以说出那些过去,但是严默还是没有对她吐露分毫。

第三百四十一章旧爱如斯

陈玉帛到底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又会跟莫正冲和宁国公有关系?为什么又会被皇家封锁消息,成为了百姓中不能说得秘密?

“它不是早夭,我的第一个孩子……根本没能来到这个世界。”严默语声淡淡,但谁都能听得出他话里的疲惫和痛苦。

云琬见他那样,心里也堵得厉害。她不知道自己是为那个还没来得及出事便死去的孩子感到惋惜,还是为严默对过去那样的念念不忘觉得心酸。

“他……是怎么死的?”云琬收拾好自己没头没脑的情绪,悄声问沉浸在伤心中的严默。

严默闻言,侧头深深地看着云琬,见她脸上的神色多是怜悯和惋惜,心中也不由一暖,只问道:“舞衣没有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云琬愣了下,面露疑惑。

“舞衣没有告诉你我……玉帛的孩子是怎么死的?”他本来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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