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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部分

大妻晚成-第175部分

小说: 大妻晚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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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谨,我没有。这是真的,这些都是我亲耳听莫府四小姐说的,不会有假。她今日跟莫老夫人去庆云寺就是为云琬祈福的。”公孙铭知道陆子谨不肯接受这个现实,但不承认又有什么用,这件事已经发生了,他们现在要做的是如何救云琬,而不是逃避现实!

“这不是真的!云琬她怎么可能会出事?!”陆子谨嘶吼道,嗓音暗哑,带着令人心惊的绝望和悲伤。

“陆子谨!你冷静一点!”公孙铭皱眉,上前一步按住陆子谨的肩膀,沉声道:“我告诉你不是为了让你伤心,不是为了让你难过,我告诉你只是想要你去见一见云琬,不管用什么方法我们总要去见一见她!看看她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莫府的人想不到办法救她,或许我们可以呢?总之只要云琬一日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就一日不能放弃希望!”

陆子谨被公孙铭说的愣在原地,久久不能言语。他垂下头,呼吸间是压抑的沉闷。公孙铭让他不要激动不要伤心?这怎么可能呢?云琬是他此生最爱最爱的女子,纵使他们之间已经毫无可能,但是那份爱永远都不会改变!他不奢求能跟她在一起,只要她过的好好的,生活平和顺遂,对他而言就是莫大的安慰。可是此刻,这个自己深爱的女子,居然身重剧毒,甚至都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救活?!

他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颤抖,只要想到云琬可能就此离他而去,他就好似坠入了无底的深渊,黑漆漆的一片,他看不到光明的存在。

“子谨,我知道这件事说出来你会伤心你会难过,但是你再怎么伤心难过还是无济于事!你以为我就不伤心不难受吗?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不仅对云琬毫无帮助,更会让你母亲,让元双也跟着你一起难过!就是给云琬知道了,她也会心疼,也会希望你能够好好的。”公孙铭见陆子谨一直垂头沉默不语,再想到云琬此刻躺在病床上垂死挣扎的模样,一颗心就像被凌迟一样,痛的他眼泪在眼眶直直打转。

陆子谨的眼眸稍稍动了动,许久他才握紧自己的双拳,对着公孙铭道:“你知不知道是谁害的云琬中毒?”他的话低沉深邃,好似冬日凝结成冰的湖面,看似平静,实则蕴含了蚀骨寒意。

公孙铭的心没由来的一寒,也被陆子谨如此阴寒森冷的样子吓到。他稳了稳自己的心神,开口道:“听莫四小姐说……那人似是莫府的大姨娘。但具体是什么我并不是很清楚,莫四小姐她不愿意多说,还恳求我……不要将这件事说出去。我原本答应了她不说,但我知道你跟云琬的关系非同寻常,这件事是势必要让你知道的。”

“莫府的大姨娘?”陆子谨紧了紧双拳,手中青筋越发凸显,可以看出他此刻滔天的怒意。

“也就是莫云姗的娘亲。”公孙铭解释道。

第二百九十七章证人

最近工作很忙,只能保证一更了,总之不会断更的,等工作稳定下来再加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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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陆子谨状似平静的答道,心中却是蚀骨的恨意。又是那边的人!她们害的云琬还不够?!为何还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害她!一个莫云姗还不够,现在又是她的娘亲!这些女人的心怎么能这么狠?!他本不屑与女子计较,但是现在,他是恨不得将莫云姗和方氏挫骨扬灰的!

公孙铭看了看陆子谨,见他貌似不再激动,表情也变得平和起来,忍不住问道了:“那你……什么时候去看云琬?虽说我们没有立场和理由去,但是……总可以想到办法。我在莫府做过一阵子的教书先生,清楚莫府的地形,也知道云琬的院子在哪边。”照他所说,还是越早去越好,最好今晚就去,也免得夜长梦多。只要是见到了云琬,他们也就能安心了。

谁料陆子谨却摇摇头道:“在去见云琬之前,我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必须……为云琬讨回一个公道。”

云琬现在中毒,连莫老夫人那样的人都想不出办法来就,更何况是他们?刚刚公孙铭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安慰而已。他知道公孙铭这只是想让他再去见一见云琬,免得日后就天人永隔了。他心里也清楚的很,虽然鲜血淋漓的痛,但是公孙铭说得对。伤心痛苦无济于事,既然想不到办法救云琬,那么便想法子将害她的那些人绳之以法,这样也算是给云琬一个安慰。

陆子谨紧了紧自己的拳头,已经坚定了心中所想。上次英亲王让他查的那件事,他已经查了七七八八了,就要接近真相的时候。却让他得知……最关键的那个人证居然是自己心爱的妹妹陆元双。他曾经试探过元双,可是元双似乎很不愿意提及这件事,每每说到那件事她都表现的很惶恐很害怕。他心疼元双。也就不再提起,只希望等元双渐渐遗忘这件事带来的恐惧再说也不迟。

可是现在……似乎等不到那个时候了。

想到这里,陆子谨的眸光变得深邃又阴沉。里面蕴含着前所未有的可怕和恨意。

晚上,陆元双梳洗之后正准备上床歇息,那边丫鬟却来禀告说少爷来了。

哥哥?陆元双愣了愣,这么晚了哥哥怎么会过来?不过陆元双也没有多想,只穿好衣服,便出去迎接陆子谨了。

“哥哥,你怎么来了?”陆元双笑吟吟地望着坐在堂屋的陆子谨,见他手中握着一杯温热的茶水,垂着头暗自凝神,很是痛心苦恼的样子。心中不免诧异。

陆子谨听见声音,抬起头来,恰好与陆元双疑惑的眼神对视。他放下杯子,站起身,冲陆元双微微一笑。道:“今日白天你急匆匆地走了,公孙走的时候,你也不出来打声招呼,他心里很是郁卒呢!”

陆元双不免羞红的脸蛋,她垂下头,聂诺道:“我怎知道他什么时候会走?”说到这里。她又不免抬起头来,问道:“对了哥哥,他今日是来找你做什么的?看上去很焦急,是出了什么事吗?”说着,陆元双不免忧心起来,脸上笼罩了一层阴郁。

陆子谨见状,不免心疼万分。以前的元双天真活泼,娇俏可人。整日里乐呵呵地笑,是个没心没肺的,也根本看不出别人的脸色。可是现在,元双变得如此敏感,甚至只要听到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脸色惊变。

元双缘何会这样?

造成这一切的还不都是那个恶毒心肠的莫云姗!

想到这里。陆子谨对莫云姗的恨意一时间更加的深刻入骨。

“哥哥……”陆元双看着陆子谨一时变得锐利蚀骨的眼神,心里猛地一缩,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对着陆子谨呐呐开口。

“元双,哥哥要跟你说一件事,你听完以后不要害怕,好不好?”陆子谨的眼神变得温柔起来,不再似之前那样锐利如箭,这让陆元双的紧张之情稍稍缓解了一些,不过她听着陆子谨如此严肃的话,心里还是免不了一阵害怕。

“哥哥要说什么?”陆元双刻意装出自然的样子,不想让陆子谨为她担心。可是心口却是“噗通噗通”跳的飞快,她直觉认为,哥哥找她并不是什么好事。

陆子谨环顾了一下四周,吩咐堂屋守候的几个丫鬟下去,等她们关好了堂屋的门,自己则拉着陆元双进了书房说话。

陆元双被陆子谨神秘兮兮的样子弄得更加不安,她踉跄地跟着陆子谨,心头惴惴不安的,犹如小鹿乱撞。

“哥哥……”

陆元双刚想问陆子谨发生了什么事,就瞧见陆子谨一脸严肃地盯着她看,然后就听见陆子谨低沉着嗓音道:“你还记不记得先前祖母寿宴,莫府的小姐和少爷在荷花池落水的事儿?”

陆元双压根没有料到陆子谨会跟她说这些,当即脸色就白了三分。她往后退了半步,摇着头,结结巴巴道:“什,什么事?我,我不知道。”

陆子谨深沉的眼眸直盯着她,好似要看透人心般的锐利深邃,这让陆元双头皮发麻,后背都沁出了一身冷汗。

“哥,哥哥,你到底要问我什么?先前云,云琬姐姐落水,我一直在别处呆着,我根本不知道……”陆元双强迫地压住自己心中的不安和害怕,聂诺地对着面色阴沉的陆子谨说道。

陆子谨还是紧盯着她,许久才缓缓开口道:“可是为何我在荷花池后面的假山那儿发现了你的帕子,这帕子上有你亲手绣的绣花,你还想隐瞒我?!”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块烟粉色的丝帕,上面绣着的玉兰花明晃晃地刺着陆元双的眼睛。

陆元双的脸上当即血色全无,她惊恐着大眼瞪着陆子谨手上拿着的帕子,只觉得又看到了莫云姗阴狠狰狞的脸,又听到了瑞哥儿一声一声凄厉的呼救还有云琬无力彷徨的挣扎。

可是她却无能为力,只能在一旁眼睁睁地看着,只能看着云琬和瑞哥儿逐渐下沉,只能看着莫云姗脸上露出得意诡异的笑容。这一切地一切都让她的人生价值观完全的颠覆,整个人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惶恐不安和害怕。

陆元双的胸口一阵阵发紧,瞳孔也越来越收缩,她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好像随时都要昏过去。

“元双,你是不是看到了那天发生了什么事?你是不是知道瑞哥儿落水的真相?”陆子谨此言一出,无异于雪上加霜,让陆元双原本就有些崩溃不知所措的心情变得更加激动。

她拼命摇着头,直直往后退去,直到撞到了书案,才捂着脑袋,尖声叫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哥哥你不要问我,你不要问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元双!”陆子谨低吼一声,对着惊慌失措的陆元双道:“逃避是没有任何作用的,你现在要做的是正视这件事情!瑞哥儿和云琬落水的事儿我一直在暗中查证,我一直找不到人证,恰好那时你的表现特别反常,我多番调查之下,又在假山那儿发现了这块丝帕,才终于确定你是人证!后来我试探了你好几回,你的反应更加让我证实了这件事。元双,你说你是不是那日看到了荷花池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若是真的知道那便说出来,只有你说出来,真相才能被众人知晓,你自己也才能问心无愧!”

陆元双因为陆子谨的这些话,眼睛越睁越大,心口就好似被人紧紧地捏着,让她一瞬间喘不过气来。她根本没有想到陆子谨居然会知道这件事,震惊多过于害怕,让她一时间僵在原地不能言语。

陆子谨还以为她是害怕,赶忙安慰道:“元双,你不要害怕。没有人会伤害你的,你若是一直这样逃避问题,根本就是行不通的。难道你不想说出来早早解脱吗?”陆子谨的声音温柔绵长,很有治愈人心的效用。

可是这一切对于吓坏了的陆元双来说,根本就行不通!她害怕!她异常害怕!她不想说出去,她不想成为人人盘问的对象!她更不想被莫云姗惦记,让她因此怨恨她害她!她只想活的好好的,其他什么都不愿去想!

于是她的眼泪“哗哗哗”地掉了下来,她边哭边朝着陆子谨哀求道:“哥哥,哥哥,我求你了,不要再问我了好不好?我真的什么都没有看到,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向来温和大方的莫云姗为什么会推胞弟下水,不知道温和羞怯的莫云琬怎么会怒扇莫云姗的巴掌,更不知道两个向来笑靥如花的青葱女子到底是为了什么要狰狞着脸色像泼妇一样死搅蛮缠!她唯一知道的是,现在自己所有的认知,所认为美好的一切全都是假的,原来自己曾经相信的一切全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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