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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吾家皇后貌倾城-第61部分

小说: 吾家皇后貌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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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对我这么没有信心?”他挑挑眉,让残雪都佩服了,怎么能淡定到这个地步!
“如果她为了我,放弃了一直执着的报仇,我会欣喜至极,也不用再苦思揭穿她母后的种种的后果了。诚然,她如果选了报仇,我也明白,让她放弃这么多年来一直坚持的目标是有多难。而他们不会想到的是,我不会因为她做了这个决定而疏远她,并且我也明白,玉沉檀的这个举动惹怒了她,他是更没有可能的,她,还是我的。简言之,最后的结果都是一样的,既然如此,试探试探心意,又有何妨?”纳兰天阙淡淡道来,言语轻松,就像是真的如他所说的那般,不在意,不在乎。
“可是大臣们……”残雪皱眉,毕竟大臣之言,还有众生之言论凿凿,威力都不可小觑啊!
“他们不敢说什么。”纳兰天阙淡淡一笑,温润的指尖划过书案上摆着的玉符,花纹雅致尊贵,代表的是无上的在尊荣威严。
“谁是王,他们,就得听谁的。”
——
而在南疆,暗色弥漫的皇宫内,沉寂着一束淡淡的血腥气息,整间宫殿阴暗而迷蒙,只有那最上方,斜倚着的一个红衣美人,轻轻地咳嗽着,整个手上全是咳出来的血,面色虚浮泛白,没有一丝血色。
而他前方的书案上,同样摆着这么一张如同催命符一般的白纸。
他好不容易平顺了气息,声音嘶哑但却喊不出什么声音,“元若,元若!”
“陛下。”有人从暗处出来,向他恭敬地行了一礼。
“这是怎么回事?谁写的?”他指着书案上的一张纸,扯着嘶哑的喉咙着急的问道。
“这难道不是陛下您写的吗?”元若疑惑的问道。
“放屁!”他登时怒了,而胸口不顺,霎时间又咳出一口血来,怒极而斥,“我怎么会写它!”
元若一看这样子,就知道事情大发了,道,“这封信一天前被贴在王都皇榜上公示了,还传示了全国各地,现在恐怕早已经是人手一份了!”
“咳咳。”他猛地咳起来,有一种乌云遮蔽再也不见阳光的绝望感,咳嗽出了一大堆的血,仿佛有一种想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的感觉。
“完了……”他喃喃,“她不会原谅我了……她不会原谅我了……”
她明白朝云的底线在哪里。
那一次毫无顾忌的朝堂告白已经让她大怒,那一次的试水已经让他心生畏惧,他怎会再犯?他是爱她,是恨纳兰天阙,但永远不会拿她所在乎的东西去逼她,他怎么忍心?他怎么忍心?
他是真的绝望了。
深谙朝云性格的他,明白了这封书信到底是逼迫她到了什么程度,他更明白了,朝云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就算不是他做的,她也不会相信了,也不会原谅了。
“是谁做的?是谁做的?”他眸中突然溢满了仇恨怒火,急于要找到他的仇人!那个陷害他到如此地步的人!谁?究竟是谁,这么狠毒?这么了解他们,了解朝云的致命点,将他狠狠地拉下水,闹出这一场无法收场的闹剧!
他一定要找出来这个人!对,他一定要找出来这个人!
他突然眼睛里重现了光,他如果找到这个人,把他带到朝云面前当面对质,朝云说不定还会原谅他的!
“去找!去找!”他急急地催促道,“一定要去把造谣的人给我找出来!快去!”
“是!”
——
狭小而封闭的暗室,一个人,正在得意洋洋的报告她的惊天阴谋。
而当她把策划这事的所有前因后果缓缓道来,面前素来冷凝的人,嘴角竟然缓缓勾勒出了一个笑,伸出手,轻轻温柔地抚着她的脸,道,“浓儿当真是聪明绝顶,能够想出这么完美的办法。”
“谢师傅夸奖。”她装作羞涩的低下头一笑,眸中却闪过一丝阴暗。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纳兰天阙说是把她招了进去,实则除了宫宴第一面,压根儿再也没见过她。无论她使出什么样子吸引他,他至始至终没有露过面。而他的宫殿的防卫如同铁桶,为了伪装她纤纤弱女子的形象,也为了不引人怀疑,她始终不敢显露武功闯进去!
可一直这么荒废下去,无所作为,怎么能行!
想到这里,她眼里溢满了恨意!
帝朝云害她被关在禁闭室里三年,谁也不知道这三年来她是怎么度过的!她所受的苦,所吃的苦,全都是要一一让她偿还的!怎么能让她在皇宫那儿继续荒废时间?纳兰天阙不见她,她明白,不就是心里面装着帝朝云那个小贱人吗!她就让他看看清楚,到底在帝朝云心里面,他究竟占个什么位置!他们俩断情了,纳兰天阙才会见她,纳兰天阙才会是她的!
而不仅仅是这样。
总有一天,帝朝云所拥有的所有东西,都会是她的!
想到这里,她仿佛也觉得自己的这个抉择做得对极了,她仿佛看到了未来拥有天下的她,仿佛构思到了未来美好的蓝图!
而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她面前的神仆大人,此时此刻,嘴角勾勒起了一丝阴冷的笑。
“既然你这次任务完成得这么好,那么,我总该奖励点你什么才对。”她淡淡说道。
而佩华浓丝毫没有注意到异样,仍然低着头,佯装推辞道,“为师傅分忧本是我该做的,谈何奖励,师傅,奖励就不要了吧。”
“怎么能不要?”神仆轻轻勾起嘴唇,“有奖有罚,自然该赏罚分明。”说完,她轻轻了拍了拍手。
随着她拍手发出的声音,暗室大门被打开,阳光猛地刺进来,照射得佩华浓一下就无法适应这光,伸出长宽的袖子遮住了自己的眼睛。
而就在这时,硕大的阴影霎时间挡住了照射进来的猛烈的光。
她疑惑的看向门外,出乎意料的看见了三个身体壮硕的男人,她猛地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往后退了几步,就已经抵住了墙。
“这……这是……”她颤抖着声音,已经没有办法把自己的话说完。
“你不是很喜欢男人么?”神仆进一步逼近她,轻轻地再次抚上她的小脸蛋儿,这一次,却让佩华浓觉得如同毒蛇在舔舐一般滑腻,冰冷。
“不、不、不是……”她舌头已经说不清楚了,因为实在是太过恐惧。
“你不是很喜欢勾引男人么?”她继续笑着,阴冷的表情表现无余,“既然如此,师傅送你的礼物,你应该很满意啊?”
“不不不、”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住的求饶,“师傅我错了!我错了!你饶了我,你饶了我!你饶了我!”
神仆没有说话,但是脸上的笑,却真真的让她冷到骨子里,如彻骨一般的冷。
“乖,听师傅的话。”她笑着,手指往下,轻轻抵着她的肚子,“你这里,需要一个孩子……”
“不,不要啊!师傅!不要啊!”她已经完全慌了,她已经不知道除了求饶她还能做什么事。
但是求饶,却不能让面前的人生出一丝怜惜。
她淡淡的挥了挥手,身后站立着粗壮的男人,就来架着佩华浓,把她拖向暗室内房,她想要运功抵抗,却瞬间更慌乱了,因为她发现,她全身上下已经没有了一丝灵力!
她惊恐的盯着对面那个狠心的女人,却换来她的冷冷一笑,“别挣扎了,天阶再旁,你无法从我所控的空间获得一丝灵力。”
她被拖进了内室,无论她怎么凄厉的哭喊,都没有一点作用。
而直到她被人堵住了嘴,再也没有了一丝叫喊,神仆冷冷一笑,“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别妄想夺走我女儿的任何东西,即便是我不让她要的,你也不能捡!”
——
“主子,明日就是七日之限了。”醉墨在一旁,忧心的看着朝云。
本来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的,而这几天被这事扰得,再次食不下咽,寝食难安,连早朝也空置了好几天。而大臣们都体恤她,想来也都是知道了这件事,却不能想出一个合理的不拆散这对天生一对的有情人的方法,显得万分难安。
因为纠结至此,朝云越发憔悴,越发消瘦。
而她本来一点也不愿意提及这件事的,但是明日就是玉沉檀设定的期限了,也就是说,主子必须要在今天之内,做出抉择。
恐怕,这也是这世界上最难以做出的抉择了吧。
“我知道。”她有气无力疲惫至极的轻轻一声,饱含了万千愁丝,无限困顿。
眼前的烛火忽明忽灭,跳跃着,映衬得她的脸红彤彤的,只是消隐在红里的却是惨白,惨白的脸,惨白的肤色,惨白的心。
“你先下去休息吧。”她淡淡道,转身,向内殿走进。
“主子,你早点休息啊。”醉墨担忧的嘱咐道。不过她想也知道,今晚注定无眠,无论是她主子,亦或是她,还是其他人。
天下瞩目,等待着,明天的那一个答案。
第二天一大早,宫女女官鱼贯而入,为朝云梳妆,更衣。而从来不缺席早朝的她,在隔了这么多天之后,再一次踏上了朝堂。
她面无表情的牵着双生,走在去大殿的路上。
“你打算怎么做?”双生摇摇她的手,一脸担忧的问道。
“还能怎么做。”她淡淡道。
“你是准备……”双生受惊颇深,猛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帝朝云,不会吧,她真的准备答应啊?
“是,也不是。”朝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握紧了手,“没有这么简单,我,也不会让他这么好过的。”


☆、第十章、第三种选择

在龙椅上坐下,朝云淡淡的扫视了一圈儿,下面整整齐齐站立着的大臣们都露出担忧的神色来,她淡淡道,“朕知道,诸位爱卿,都很想知道,到底朕做了怎样的抉择。”
她说完这话,没人敢反驳,但都颤了颤,低下了头去。食君之禄,分君之忧,他们不能解忧,实在是他们造化不够。
朝云默了默,轻轻点了点头,而旁边的醉墨则跟随她的指示,从袖中拿出了一纸诏书,上前一步,宣读道:
如万民所谓,诏兹以告天下。
吾与天圣帝尊,总角订婚,青梅竹马,以万生和吾心意者,唯其而已矣,故吾生之所愿,正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齐名之士,乃契合无上,奈何天意弄人,拖延至今,而今始觉吾之冤屈,何以加赋予万民之责,强安于身,痛不可忍。吾早有所誓,与君相携一世,万民之责,犹胜小家,南疆王既属心西宫,朕愿允之。
醉墨将上半段话念完,念到最后,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眼前也是花白一片。
而下席的大臣们,也都颤了颤,愈发的将头低下了。
醉墨吞了一口唾沫,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继续道:
吾自幼习读佛法,习佛法之像慈心万民,怎奈何万民因一己私欲而堕入无间。唯有舍小家,以保全大家,故,愿君谅吾之心。此生无缘共度,吾愿此生牢锁于佛法圣诗,隔绝于佛堂、御书房、懿云殿三隅天地,从此不再涉足外处。愿以毕生之佛念感化此情,于君来生再聚,来生再续。
从此香灯木鱼,了却残生,若不再见,愿君保重。
钦此。
而当钦此,二字落下,诏书于醉墨手中无力垂下,朝云闭上了眼,而台下的不少大臣们眼眶已经红了,偷偷低下头,害怕别人看见了他垂泪。
堂堂一国之尊,却要被无辜牵连,国君虽大,她也只是一个小女儿家,连要与心爱之人相守一生的愿望都不能实现,堂堂大国,却被人逼迫到了这个地步。
文臣心有愤懑,但不知该如何处理,而数个武臣们,怎么能够忍受得了如此委屈,义愤填膺的冲出来大喊,“陛下!他南疆如此欺人太甚,逼迫我北封大国帝尊,何其耻辱,如何了得!且让我等带兵冲出去,杀他回老家!”
“是啊!”他这么一说,群情激奋,不少武臣都站出来附议。
“不可!”旁边的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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