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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部分

吾家皇后貌倾城-第29部分

小说: 吾家皇后貌倾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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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已经是六阶巅峰甚至更高!
天之骄子!当如是!
“噢!”帝朝云回过神来,一挥袖,回到了座位上,对着宗政烈道,“人已经走了,和你们是什么关系本宫可不知道,不过,看这情形,是有人想要杀人灭口吧?”
果然,宗政烈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刚才濒临崩溃的死寂,慢慢浮上了一层无奈的暗色。
“狡兔死,走狗烹。这话应当不需要我讲出来,宗政盟主自当懂得,是吗?”悠然的气度态度,咄咄逼人的话语,无疑是在挑战人的心理防线,慢慢击垮宗政烈的心理防线。
“我说!我说!”宗政烈无奈垂头,“这一切都是我在筹谋,陷害御宗。传言是假的,证据也是假的!但我本无此意,实在是有人说,能助我将江湖势力手到擒来,我才起了歪念!”
事实揭开,众人一片哗然大波,不由都发出了唏嘘声。本还以为德行出众堪当大任,不料才上任武林盟主没多久就自导自演了这么一幕。如此品行的人,怎么能让心高气傲的江湖人臣服?
“那崆峒派呢?”帝朝云轻轻瞥向那自以为鹤立鸡群不可一世的糟老头,宗政烈是处于私心,那崆峒派在这件事上到底是处在一个什么样的位置?
“哼!”崆峒派掌门嗤笑一声,“老夫最厌烦见着女人当权。女人就该自己个儿回家呆着去,安安分分的伺候男人,在外边来凑合个什么!什么都比不上男人还妄想着独占一片天,红颜祸水祸乱江湖,罪该万死!”
“大胆!”朝云身后的护卫全都被这诛心之言激怒了!他们都是朝云的拥护者,凭谁也听得出他这话里的意有所指,将堂堂皇朝公主不放在眼里,还出言不逊,怎能不让人生气!
在场的也有不少女中豪杰,都有愤懑羞怒之心,只是碍于朝云在场,她们也不好发作。毕竟要发作,也得是朝云先发作。
可是朝云表面上看起来完全没有被激怒,很平静,很沉寂。她的手却附着在木椅的手柄上,狠狠地捏着那手柄,直至糯白的肌肤都泛起了一圈一圈的红色。表面上看起来越是无碍,实则近她之人,都能感受到她在压抑着从心中喷薄的怒气。
“砰”的一声,是木头断裂的声音。众人一惊,只见着帝朝云握住的拳头逐渐松开,寸寸木屑化作的齑粉,随风而逝。虽无怒形,但却已闻怒音。
她的脑海中仿佛无数次在循环回放着那几句话。想起父皇因母后无后而纳妃,母后最后无奈萧瑟的死去,皆因为她是女儿身。她费尽了千难万险得到了如今的身家地位,就仅仅只是为了给母后雪恨,只是为了证明,她虽非男子,但却犹胜男儿!她从来不明白,那些人哪里来的偏见,哪里来的轻蔑,哪里来的这么多闲言碎语,让他们给本来就难走的路还添了更大的阻力!
这就是一群冥顽不灵的老混蛋!
朝云已是无法控制住怒气,她心知此时不能发怒,否则三人成虎,谣言遍传天下,她这许多年来的努力就全都白费了!直至纳兰天阙轻轻抚上她的手,轻轻地抚摸,似是安慰,带给她淡淡的心平气和滋味,她才缓缓压抑下怒气。
还有一人,余光瞥见那两只重叠在一起的手,脸上浮现出讥诮的笑意。
她不说话,所有人都不敢说话,大殿里的气氛十分之沉默。不知道有多少人,想着的就是怎样面对即将来临的火山爆发,或者是崆峒掌门等会儿不要死得太难看。
万幸,此时有人来解围。就是在这静谧的氛围中,一串清越的铃声由远及近,就算是明知道在远处,却也如同在耳边亲闻,十分清晰,足可见来人内力的深厚。但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铃声……
请恩令!
众人纷纷向殿外看去。不出意料,一路人徐徐走进,最前头那一人一手持玉铃开路,而中间一人手捧一托盘,盘中放着一块玉牌,上书“请恩令”三字!
甫一踏入殿内,所有江湖人都匍匐在地,原因无他。圣宫执掌请恩令数百年,上可重立废立盟主掌门,下可诛杀奸佞江湖人。可以说,圣宫才是最神秘无法企及的一处,而武林盟,顶多就是为圣宫办事而已!而对于江湖人来说,请恩令就是圣旨,是所有人崇尚的梦想,是代表着统率全武林的权力!没有人敢抵抗请恩令,但凡是请恩令出,必定有人被废被立!而请恩请恩,顾名思义,是请来的恩赐!不管是被废被立,都是恩赐!
如此,宗政烈看着那逐渐靠近的玉玲,面如死寂!

☆、第二十章、圣尊夫人

“传尊上旨喻,宗政烈,承武林盟主之位,心思歹毒邪恶,陷害御宗,为祸武林,故,宗政烈革盟主之位,宗政族,四大家族内除名。武林盟主之位,择日甄选。崆峒派掌门元秋山,助纣为虐,识人不清,革其崆峒派掌门之位!立刻执行,不得有误!”
宗政烈早就想到,故瘫软下去,不再言语。倒是崆峒掌门,没想到自己会被牵连至此,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爬起来就大喝,“这不公平!林家也帮宗政烈做事,为什么只废我一个!”
领头的摇铃人都没有理他,直接使了个眼色,后边跟着的人走上去,封住了宗政烈和崆峒掌门元秋山的穴道,众人只惊骇的发现,他们俩竟然连一丝一毫的反抗都使不上,就直接被圣宫的人绑走了!
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噤了声。
带走了宗政烈与元秋山后,圣宫摇铃人并未离开,而是一步步的走向了在一旁躺没躺像的御宗副宗主。
众人的目光随着他的步伐游离,心中不由猜测,这是什么情况?是圣尊新的旨意下来,要副宗主继任武林盟主?还是要废掉御宗的副宗主,另派人取而代之?
圣宫摇铃人走到副宗主面前,表情并不倨傲,反而带着几分谦卑,“副宗主安。”
“嗯?”副宗主睁开睡眼惺忪,带着浓浓鼻音的声调,仿佛把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看在眼里,只像是玩闹。
摇铃人淡淡笑开,一挥手,后面的人捧着请恩令走上前,然后,摇铃人笑道,“这是我圣宫尊上送给未来夫人的聘礼,请副宗主将这请恩令交给贵宗佩云昭佩宗主,并转告,择日我圣宫亲自登门商量婚事,择日成亲。”
什么!
在人群中如同炸开了个惊雷,连帝朝云也震惊得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搞什么!她从来没见过圣宫圣尊,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未来夫人,婚事,成亲?都什么时候的事!她这个要成亲的人,什么时候被成亲了连自己都不知道?
连纳兰天阙也露出了一丝惊讶之色,转瞬即逝,目光变得更加幽深难测。
而显然,江湖人的想法肯定与知情者不同,他们定然是认为两人相识在前,定情在后,此刻已经情深意切到成亲的地步了,不然,谁会相信两个素不相识的人会订婚成亲?他们惊讶的,是圣宫圣尊居然拿请恩令做聘礼!天下武林至尊之物,送给了御宗宗主,加上御宗在武林所占的半壁江山,这下,岂不是整个武林都是御宗的了?
喧杂的人群中,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块请恩令之上,所有的人都在注意着副宗主的表情。突然间,一个突兀的声音从人群中分隔开,“不可能!佩宗主已经成亲了,现如今夫妻琴瑟和谐、鹣鲽情深,怎么能再下嫁圣尊!”
一个人从拥挤人潮中挤出来,是林冠。他飞奔到圣宫摇铃人身旁,面上涌上焦急之色,道,“是真的!我不久前见过佩宗主一面,她亲言她已经成亲了!我亲眼看到的!佩宗主既然已经成亲了,怎么能再嫁给圣尊呢!”
“这我不管。”摇铃人的面色瞬间冷凝,“我只负责传尊上的命令,其他的事,我做不了主。”
“成亲……呵呵……”副宗主讥诮的笑出声来,斜睨着一边同样震惊的帝朝云,轻轻捻起托盘上的请恩令,这一瞬,帝朝云瞪大了眼睛,而圣宫的人纷纷松下了一口气。
而转折在半路,他捻起那块玉牌,眯着一双狭长的眼睛,玉牌在光芒的印射下显现出透色的玉质。他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神色,看得所有人的心都怦怦一跳。然后,轻轻地,松手。
“叮”,玉质清越的与大地相碰撞的声音。落地一刹那,玉屑纷飞,被摔得粉碎!
所有人都觉得,今天这一天受得刺激太大了,已经快要被惊悚死了!
在所有人惊恐的表情中,他,一字一顿,“她、不、嫁!”
“放肆!”圣宫所有人已是勃然大怒,拔剑出鞘,风云诡谲变幻中暗藏杀机,已凌厉之攻势齐齐朝他刺去。而玉碎有闻,已是天云变色,云空翻涌之间泛起了诡异的紫色,所有人看着瞬变的天气,唯恐遭受天谴之刑!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快跑啊!”,瞬间大殿门口拥挤人潮,如逃命般狂奔出去!
副宗主狠狠剐了一眼帝朝云,双手合十,泛起一阵阵诡异的黑雾,如毒雾迷障般瞬间袭向圣宫的人,圣宫的人躲闪之下,他一把拉过帝朝云,藏身于黑雾之中,只是瞬间之事,转眼就不见了二人的身影!
而又只是转眼之间,帝朝云与他,现身在了密室之中。
他回头,放开拉着帝朝云的手,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好大的来头!倾城公主,帝、朝、云!”
帝朝云并不惧怕,狠狠地回瞪回去,一把扯开附在脸上的面纱,“你也好大的来头,宁安王,玉沉檀!”
“好啊!当真是好啊!”玉沉檀看着那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庞,怒气上涌,怒极反笑,“相识十年,你竟然欺骗我至此!”
“你难道就没有欺我?”帝朝云不惧,亦是怒气横肆,“说是相识十年!你又何曾告诉我你的身份!”
“那你告诉我!今日是怎么回事?纳兰天阙?圣尊?还已经成亲?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欺瞒谁得多?”玉沉檀盛怒之下,紧紧逼近帝朝云,就像是一头受伤的狼般,危险而嗜血。
“你有什么资格问我?你有什么立场问我?我的事情与你何干!”帝朝云一把推开玉沉檀,躲开他的眼神,“纳兰天阙是我未婚夫,你呢?你是我的谁?”
“我是你的谁?”他一把拉过帝朝云,表情中带着苦涩与伤色,拉起她的手腕,将她逼近墙角,狠狠道,“你不要忘了,那天晚上……”
“啪!”帝朝云使劲推开他,一个巴掌甩过去,“你住嘴!”


☆、第二十一章、你不爱他

他被这一巴掌扇得懵了半晌,转过头来盯着帝朝云,眸中闪过毒如毒药般的快感,狂肆大笑,“怎么?说到你痛处了?你也怕被别人知道?被谁知道?纳兰天阙?你不要告诉我,你在意他,你爱他!”
诡谲的气氛在狭窄的暗室中流动,帝朝云被问得哑口无言,只有把头偏向一侧,躲避开那咄咄逼人的视线,也掩饰掉自己眸中的心虚。
“哑巴了?不说话了?”玉沉檀伸出手来,挑起她的下巴,决绝而又疯狂,“你这个狠心没心的女人,你能爱上谁?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身上会有相见恨晚一见钟情的戏码?你心里面除了报仇还会有其他东西吗?”
“你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她缓慢平复心境,只淡淡抛下这一句话。
“我是不了解你,但我就是能肯定你没有爱上他!你这样狠心绝情把我满腔情谊弃如敝履的人,你也有心?你不会没有目的的做一件事,你跟纳兰天阙在一起,无非就是为了得到天圣!”
他说得言之凿凿,心中满腔怒火四溢。她听完,不怒反笑,轻笑一声。她这一生,的确为报仇作茧自缚,将自己活成南辕北辙的倒影,什么时候开始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什么时候开始再也没有随心而为一词。她将自己禁锢在囚笼之中,就是为了让预期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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