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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斗外话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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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暗骂了一句,从后面抱住了他。 
―――――――――――――――――――――――――――――――――――― 
完结篇 
“喂!没睡着吧?”我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嗯?” 
“你怎么从浴室里出来的?” 
“……” 
“你没穿衣服吧?究竟怎么出来的?” 
“……” 
“你是不是裸奔了?” 
“……”悠长的呼吸声传来,也不知是真睡着了还是假睡着了。 

我叹了口气,为什么我一大好青年,就这样莫名其妙地毁在了一个又老又丑又爱裸奔的人手里! 

全文完! 
 

斗外话(续)


1 
冬天到啦,冷风从窗外刮过时“嗖嗖嗖”地响个不停,光听这声音就能把人冻死! 
一到冬天,最麻烦的事就来了――洗衣服!本来嘛,21世纪了,谁家没有个洗衣机啥的?可是偏偏我家就没有。噢不对,不是我家,是闷油瓶家。他家里的大电器光就一台电冰箱,其他一概没有,而且不准我买。 
“不爱住你就不要住!”他说。 
那我还能有什么办法?! 
他娘的好好的设施齐全的三层小楼不住,硬要住这个破窝!好好的洗衣机不肯买,硬要手洗! 
这人,是有病的! 

本来嘛,光我一个人住的话这洗衣服的活完全可以省去。方法多种多样,比如说小件穿了就扔啊,大件塞在床底下过冬啊,不大不小的送给乞丐啊,总之处理方法很多。可是遇上了闷油瓶,这些办法就统统见鬼去了。 
不要以为他有他娘的什么洁癖。其实他就是抠门! 
小件扔?抽死我! 
大件塞床底下过冬?那好,两人一起睡席子。床铺被褥只有一套。就是冬天大衣他也只有一件,还是年前我脑子发热给他买的。 
不大不小的送给乞丐?马上让我睡卫生间!要不就滚到大街上去! 
没有办法,洗! 

为什么是我洗呢? 
因为他娘的我没有考虑到事情的严重性,自找。 

家里的活是这么分配的―― 
扫地和拖地板、擦窗各挑一样; 
洗碗、洗衣服各挑一样; 
做饭、洗厕所各挑一样。 

他让我先挑,于是我挑了擦窗、洗衣服和洗厕所。理由很简单,因为其他活得天天干,这几样活一个礼拜干上一次两次了不起了。 
可是事实证明我错的实在太离谱了。 

他从来不扫地、拖地板。 
为什么呢? 
因为他不准我穿鞋进屋,拖鞋也不行,必须光脚,而且脚底板还要检查过才能踩进门。 

他从来不洗碗。 
为什么呢? 
因为没碗可洗,他从来不做饭! 

他为什么从来不做饭呢? 
因为可以叫外卖或者出去吃。 

总之他什么活都可以不干! 
可是我就不行啦。别的不说,光洗厕所一条,人不吃饭不睡觉不打架不骂人都成,不上厕所就是不成!整个夏天我都他娘的在洗厕所的岗位上挣扎!结果现在猛然发现冬天来了,天气凉了,洗衣服也要整死人了。 
他娘的!!!
2 
我拖啊拖啊拖。 
拖过了十一月呀,迎来了十二月。 
拖过了十二月呀,又迎来了一月。 
拖过了一月呀,就快过年了。眼看就快要春天了! 

这天早上起床后,闷油瓶在放内裤和袜子的抽屉里翻了大约一个半小时。 
“吴邪!” 
“啊?” 
“把床铺洗了。还有,你三个月前买的那一百双袜子我都穿完了。你一次性洗干净!不要再塞在床底下了。” 说完后他看也不看我哀怨的神情,自顾自在窗台下的椅子上一坐,又开始低头看自己的巴掌。这只巴掌他每天都要看十个小时以上,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东西。 

要换在平时,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谁让我自己挑了洗衣服的活,又他娘的一时小气只给他买了100双袜子!不过今天是个例外。 
“天气预报说今天零下九度。”我理直气壮道。 
“嗯。” 
“是建国以来最低气温。” 
“嗯。” 
“也就是说,今天不适合洗衣服。” 
“嗯。” 
“明天再洗行不行?”能拖一天是一天。 
“不行。” 

我那个胸闷啊。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什么?” 
“今天零下九度。” 
“哦。” 
“所以明天再洗!” 
“不行。” 

我火起来了。 
“你怎么不讲道理?” 
“我怎么不讲道理?” 
“我都说了,天气原因!零下九度!” 
“那怎么了。” 
“这天气不适合洗衣服!” 
“那什么天气适合洗?” 
“什么天气都适合,就零下九度不适合。” 
“那你昨天干嘛不洗?” 
“昨天你又没叫我洗!” 

闷油瓶沉默了。正当我得意洋洋的时候,他忽然冷冰冰地说,“你走吧。” 
“啊?” 
“你不想住我这吧?” 
“……” 
“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说完后他转过脸去对着窗玻璃发呆,眼神竟然还迷离了起来。 
我登时傻了。这家伙转变得也太快了吧,刚刚还好好的,忽然就起玩起悲情来了!可是我也不是笨蛋,不可能他这么悲情两句,我就变成白痴了。我气得不行,明明是他不讲道理,还装得好像自己很委屈似的!做人怎么可以这个样子!我可是刷了一个夏天的马桶啊,竟然说走就让我走! 
“走就走!是你叫我走的!”我撂下这么一句,拉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3 
还是自己家里好啊,我一踏进自家大门,就觉混身都是一轻,高兴的就想哼小曲,直到我看见王盟那个家伙。 
几个月不见,他懒得生了虫,竟然躺在我的躺椅上,一边吹着小空调一边还放了一壶小茶。在老子在闷油瓶的破窝里刷马桶的时候,这家伙就是这么着白拿工钱还当大爷的。我顿时火冒三丈,在门板上“嘭嘭嘭”就猛拍了三下。 

“老板不在,要买东西敢明儿再来。”王盟个死小子头也不抬,懒洋洋地说道。 
“老板不在就不做生意了吗?你他娘的吃什么的!” 
王盟那头沉默了那么半秒,接着猛地从躺椅上弹起。“老板,你坐!”他笑嘻嘻地说,接着人往边上一闪,过了会儿便拿了个账本出来恭恭敬敬地肃立一旁。 

看他这个样子,我气就消了一半。“老板,你坐!”我心里默念着这家伙刚刚说的话,缓缓在躺椅上坐下去。也不知怎么的,听了这话感觉我又是那个古董店的小老板了,浑身上下的晦气都一扫而空,真个神清气爽。 
我端起茶壶小倒了一杯,朗声问道:“生意怎么样?” 
“报告老板,一切都在正常轨道上。” 
“什么正常轨道,他娘的我问你生意怎么样,你开什么火车!” 
“报告老板,我是说店里很正常,生意也很正常,一切都很正常。” 
我白了他一眼,这死小子看店,不用想也知道,生意肯定是零鸭蛋,反正说也说不好,便挥挥手把他打发了,喝了两杯茶,在躺椅上歪倒打起瞌睡来。说实话吧,一到热乎的地方人就容易犯困,在闷油瓶家那个破窝连个取暖设备都没有,每天都生生冻醒,睡眠不足。 

就这么着我就在家安顿下来了。王盟起初整天对我笑嘻嘻的,过了两天便旧态复萌,一上班就打瞌睡,再过几天就对我不耐烦起来,动不动问我:“张老板怎么样了?”“快过年了,张老板那要不要备点年货送过去?”“老板今年是和家里一起过年还是和张老板一起过年?”…… 
“再提张老板一句,明天你就不用来上班了!” 
我这么说了一句之后,王盟才住了嘴,恨恨地瞪我一眼后打瞌睡去了。他娘的这个懒蛋,迟早开除了才好! 

年关一天天近了,王盟开始做放大假之前的准备――打扫店铺。原来吧,看着他扫来拖去我也没什么感觉,还嫌他烦,现在看着那就是一个爽啊。小年夜一大清早,我端了一壶茶坐在楼下,看他擦柜子。王盟甭提多不乐意了,擦着擦着就斜我两眼。 
我就着壶嘴啜了两口。 
“好好擦,对,那个角落,给我擦仔细了!” 
“柜台,那玻璃,给我使劲!他娘的没吃早饭啊!” 
“那里!那里!你擦哪呢,那个旮旯给我弄干净,甭想糊弄!” 
王盟呲了呲牙,终于没说什么。 

我心里那个乐啊,他娘的这才是大老爷们过的日子嘛!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门口的光被个人影挡住了一半,来客了。 
“老板,这位是老板吧?”门口的人说。 
他娘的什么时候不上门捡这个时候上门。我心里犯着嘀咕,示意王盟招呼他进门,让到前厅面对面坐下。那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倒不像是投机倒把的。这年头,会来古董店光顾的都是些个喜欢收藏的老爷子,年轻的都是投机分子。这家伙年纪不大,看上去却又不像投机分子,立时我就多长了个心眼,十分客气地问他有何贵干。 
他讳莫如深地对我笑笑,也不开口。我也不催他,让王盟给他上了一杯龙井。王盟退出去后,他才不紧不慢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说“见过这个人没有?” 
我拿过纸一看,吓了一大跳。纸上画了一个人,真真切切就是闷油瓶子。
4 
我登时对来人的身分生出几种猜测――便衣雷子、来找碴的土夫子、有求于他的人。我谨慎起来,假装随意地说“这画的也不太清楚,我不敢瞎说。您这是要找谁?” 
那人沉吟了一下,“不瞒你说,我也是受人之托。我能找到吴老板你这儿,自然知道你肯定找得到他。具体的事……”他顿了一顿,接着像下定了决心似地咬牙道:“就都告诉你吧。其实我老板家里闹鬼,想请这位小兄出手。报酬方面……” 
说到这,他给我伸出了一根手指。“一百万!” 
我一听;傻了。闹鬼?要请闷油瓶出手?还竟然出了一百万!这可是一个玉棺套的价钱哪!闷油瓶子对付粽子是有几手,但不是茅山科班出身,哪里压得了什么鬼?当年我也拿这个事忽悠过闷油瓶,他还不是出了几个馊主意!如果他真有两把刷子,我怎么的也不可能不知道! 
我心里这么想,表面上不露声色,只问他怎么找到我这儿的,这人我确实认识,不过也就是个见过之交,也不知多少年不见了。 
那人目中精光一闪,哈哈一笑,也不说破,只给我留了个条就走了。那人姓李,条子上写了他的手机号,其他信息一概没有。 

老李走后,我照常盯着王盟干活打扫。下午他一走,我把店门一关就睡起大觉。直睡到半夜两点,放鞭炮的也放完了,大伙也都上床睡了,才悄悄起床,从后门溜出去,转了两圈,才骑了辆停在巷里的自行车直奔闷油瓶家而去。 
冷风那个“嗖嗖”地刮呀,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盏盏路灯从头顶上瞪着我。我一边踩着自行车,一边心里就感动,他娘的我真是太有义气了,他这么对我,老子还半夜踩自行车去跟他说可能有危险,这是多么伟大的情操啊。他妈的!!! 
一路上还算顺利,除非这人能在路边的野地里飞,否则不可能在不给我发现的情况下跟上来。我踩到他家楼下,将自行车藏到花坛里,奔上楼去,熟门熟路地拿钥匙开门进屋。 
沉沉的月色下,房间里静悄悄地。我关好门进到卧室,只见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床上的被窝里空空如也,脏袜子从床底下四处冒出,却不见了主人。一种不好的预感登时笼罩了我,我奔到厕所,翻开一面磁砖探手浴缸底下一掏,果然,乌金古刀已经不在了。 

“你走吧,以后不要来找我了。” 
他娘的他是说真的呀。 
我一屁股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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