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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命案高悬-第3部分

小说: 命案高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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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勘察现场,检验尸体。         

▲虹▲桥▲书▲吧▲BOOK。  

第6节:一文钱造奇冤·人命危浅(6)         

  赵家已自设公案,迎接县官。   

  到了地方,崔大尹下轿、进了赵家大宅,端坐正堂。即命忤作,检验三具尸首,细查致命伤处,而后报来。   

  忤作先验丁文、田婆,两具尸体,再验朱家带来的女尸。   

  丁文:太阳穴,受击伤,伤口二寸有余。骨头粉碎。   

  田婆:脑门洞开,骨髓漏尽,系重物所击致命。   

  女尸:额头受挫,瘀青肿大,但非致命伤;颈下,一条血痕,乃绳索勒住,窒息而死。   

  忤作将检验结果,如实禀报崔大尹。   

  崔大尹心下疑惑,唤朱昌来问:〃此妇人,是何人?〃   

  〃是小的家奴,李才之妻。〃朱昌跪着,不抬头。   

  〃李才在否?〃   

  赵家人将捆绑如粽子的李才,押解上来。   

  〃李才。〃崔大尹问:〃你妻,可是今日当场打死的?〃   

  〃是、是。〃李才道:〃求县老爷做主。〃   

  崔大尹不语,亲自检验三具尸首,疑窦丛生。命衙役,将尸首,装入棺木,盖严封好,带回县衙。赵、朱两家人等,一同回衙,听候审案。   

  崔大尹坐在轿子里,晃晃悠悠,苦思冥想,心中明白几分。   

  踅回县衙,崔大尹令众犯,都跪在仪门外,单叫朱昌一人,上堂问话。   

  〃朱昌!〃崔大尹一拍惊堂木:〃你指使手下,打死赵家两条人命,连那妇人,亦是被你谋害!〃   

  〃赵家人命,与我无关。〃朱昌稳住神,申辩:〃妇人,确系家奴李才之妻,被赵家人,打落水中,溺死的。〃   

  〃溺死的?〃崔大尹命衙役,押李才上堂,接着问:〃你家主人所言,你妻是落水溺死,可属实?〃   

  李才点头认可。   

  〃哼。〃崔大尹冷笑:〃忤作验尸,妇人额头,确有挫伤,但不足以致命,而其颈下,血痕醒目,明明缢死无疑。〃   

  此言一出,五雷轰顶,效果显著。   

  朱昌、李才瑟瑟发抖。   

  〃你等主仆,沆瀣一气,狼狈为奸,狡辩抵赖,夹起来打!〃   

  衙役上来,先脱去朱昌鞋袜,套上夹棍,动起刑来。   

  朱昌富贵之人,皮细肉嫩,何曾受过如此苦痛。哀怨惨叫,上求神仙,下求阎王,皆不灵验,只得吐露实情:〃此妇,是浮梁县江口,不知何人抛下的,早已死了,小的不过拿石头砸了一下。〃   

  书吏记录口供。   

  〃此妇人,到底是你妻子否?〃崔大尹再审李才。   

  〃不是。〃李才见主人招供,也不死扛,怯懦道:〃小的有罪。〃   

  〃冒认妻子,诈害他人,夹起来打!〃   

  〃是家主叫小人认小的。〃不招挨打,招了也打,李才急忙申辩。   

  崔大尹嫉恶如仇,绝不宽恕,用刑完毕,又传唤赵宣及其乡邻到堂。   

  赵家人等,一口咬定,朱家人扛尸首到赵家,乘势打死丁文、田婆。   

  崔大尹判定:朱常设计,诈害赵家,打死人命一事,完全属实。只一个疑点:那死妇人,到底是谁?   

  思来想去,又以苦刑,强逼李才招供。   

  李才受刑不过,违心招认:为恶搞赵家,自己用绳索,缢死过路的外乡妇人。   

  崔大尹结案:将朱昌、李才拟成死罪,下在死囚牢,秋后问斩。朱家参与殴斗的男家丁,或判徙罪,或罚充军;夜叉型泼妇,皆是杖罪,发回原籍。   

  朱昌囚在牢中,懊悔不已。儿子朱太,前来探监,朱昌授计:向本省上司申告,花光家财,亦不足惜。捱到明年,四五月间,再度复审,妇人尸首腐烂,颈下没了缢死血痕,即可翻供。   

  朱太尊从父命,前去行事。四方奔走,上下打点,不曾想,几日后,景德镇上,又出了事。   

  6   

  西林巷,酒铺伙计黎大胆,自帮掌柜刘成林,抛尸江岸,企图讨些赏钱。刘成林口中答应,心里盘算:事情宣扬出去,跑不了我,也跑不了你,想要钱,没门儿。   

  逾期两月,赏钱没有,工钱也不给。黎大胆忍无可忍,当面讨要。   

  〃帮你搬尸,不谢我,也倒罢了。〃黎大胆说:〃把拖欠的工钱,给我就成。〃   

  〃吃我家的饭,喝我家的酒。干些小事,不值几个钱。〃刘成林趴在柜台里算账,眼皮也不抬一下:〃要钱,向鬼要去。〃         

虫工木桥◇BOOK。◇欢◇迎访◇问◇  

第7节:一文钱造奇冤·人命危浅(7)         

  〃刘成林!不讲信义的老畜生!〃黎大胆咒骂:〃哪个裤裆烂了,掉出了你。〃   

  〃蛋!〃老刘怒不可遏,威胁道:〃我侄儿会武,叫他打死你!〃   

  〃那先打死你,看你如何去叫!〃黎大胆抬脚便踹,老刘油滑如鼠,吱溜躲开,撞碎两坛佳酿,酒水汩汩,漫地横流。   

  老刘心尖巨痛,这两坛,可是兑了酒的啊。   

  〃说不给,就不给。〃老刘气急败坏:〃你自去告官,我不怕。〃   

  〃不给也行。〃黎大胆道:〃等你年迈,街上撞见,再打断你的腿,不信就试试!〃   

  〃滚!〃老刘咆哮,推搡伙计一把。   

  黎大胆猝不及防,步履不稳,跌出门外,额头磕破,鲜血直流。一怒之下,就地拾起一块碎砖掷去,不偏不斜,正中刘成林太阳穴。   

  邻里受惊,赶来一瞧,刘成林躺在地上,已气绝身亡。   

  见事不妙,黎大胆拔腿就跑,没跑几步,被正义群众,团团围住,五花大绑,送交县衙。   

  事情一出,远近的人,议论纷纷,全都知晓,西林巷酒铺,伙计老板,因擅自抛尸,而起争端。   

  王三儿闻听此事,算算日子,刘、黎二人抛尸之夜,恰是妻子出门当晚。于是,跟随众人,到县衙探听。   

  一干人,将黎大胆押送到堂。   

  黎大胆自知罪责难逃,没让县令费神,就一一招供。态度良好,坦白却未能从宽,崔大尹判其死罪,先打三十大板,而后,下在狱中。   

  黎大胆到了狱中,没钱贿赂狱卒,又挨了一顿拳脚。三日之间,流血不止,一命呜呼。   

  又死一个。狱卒报告崔大尹。   

  崔大尹无语。   

  正值郁闷,衙役又来报:王三儿禀告大人,他娘子,被孙氏逼死那日,正是刘掌柜和伙计抛尸之日。   

  崔大尹记起,王三儿之妻,失踪一案。忙翻阅案卷,果然日子相同。当即差人,将王三儿、及当时证人唤来。又从狱中,提出孙美人。一并到验尸房辨认尸首。   

  忤作揭开棺盖,王三儿认得是老婆尸首,放声哭泣。   

  崔大尹再审孙美人,细问杨氏死因。孙美人苦苦辩解,又被拶指,时值五月,监牢中,瘟疫爆发,孙美人染病在身,疼痛难忍,翻身跌倒,一代美人,香消玉殒。   

  县衙里,燠热难挡,站天井中,仰头望天,乌云沉甸甸,压得很低,貌似暴雨将至。   

  崔大尹很苦闷,想起朱家与赵家殴斗一案,朱家仆人李才,屈打成招,承认缢死杨氏,实属冤屈。   

  崔大尹有心重审此案,狱卒来报,朱昌、李才二人,也染上瘟疫。   

  朱昌自指使儿子朱太,往上司那里告状。日盼夜盼,不见喜讯,心中懊恼,染病后数日,死在狱中。翌日,李才也含恨死去。   

  人命危浅,如景德镇的瓷器,一碰就碎。人心坏了,比瘟疫更可怕。   

  如此一想,崔大尹不寒而栗。一种不祥预感,笼罩全身,挥之不去。并且,很快应验。   

  7   

  赵家父子,听闻朱昌已死,案子了结,二人喜不自禁,异常亢奋。   

  亲戚乡邻,皆来贺喜。接连几日,赵家大摆酒宴,庆贺胜利,酬谢乡邻。   

  到处是蜡烛、灯笼、美酒和晶莹瓷盘装的水果、薄饼。戏班子粉墨登场,琴乐齐奏,全家上下,一派欢腾。   

  老爷赵完,与正房、偏房,坐在一起,听戏吃水果。惟独不见偏房爱大儿。   

  爱大儿,偏房中排行老九,青春貌美,鹤立鸡群,深受宠爱,却不满足,顶苦恼的,就是与老爷同房。   

  每当赵完,脱去衣衫,露出一身可当琵琶弹的排骨,弯腰下来,就像一只弓箭,难看。且属强弩之末,架势厉害,久旱逢甘露,一滴。   

  家奴赵一郎,年过三十,尚未成亲,垂涎爱大儿已久,二人眉来眼去,看透彼此心意。赵一郎寻了个时机,果断出手,爱大儿狂喜奉迎,笼里困兽斗,大战百余回合,酣畅淋漓,终成一对野鸳鸯。   

  今日,举家欢庆,爱大儿借口说,身子不适,早早回房歇息去了。与此同时,赵一郎也不见人影。   

  〃轻点儿,谨防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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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一文钱造奇冤·人命危浅(8)         

  〃别打岔,他们都听戏呢。〃   

  〃死鬼,只是性急,也不寻思个长久之策。〃   

  〃早想妥当了。〃   

  〃看你,把人家肚兜都扯破了,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完事再说。〃   

  〃不。〃   

  〃妈的。〃赵一郎喘着粗气,坐起身,倚在床头。   

  〃说。〃爱大儿纤细手指,在赵一郎胸膛画圈儿。   

  赵一郎将赵宣打死丁文、田婆,诬陷朱家一事,和盘托出。   

  〃少爷曾答应,事过之后,分我一股家私。〃赵一郎接着说。   

  〃拿到钱,你我出走。〃   

  〃心有灵犀。〃赵一郎翻身压住爱大儿:〃这就叫心有灵犀。〃   

  翌日,赵一郎来求赵宣,说拿到钱,自己去做个营生。   

  赵宣眯缝着眼,懒懒地,回了三个字:晓得了。   

  过了几日,不见动静。赵一郎再次恳求,赵宣仍旧三个字:等着吧。   

  一转身,赵宣去见父亲赵完。把事情一说,赵完骂道:〃奴才就是奴才,蹬鼻子上脸,竟拿自己当盘菜。不分他家私,又如何!〃   

  〃若不分,恐他将事情传扬出去。〃赵宣道。   

  〃长此以往,如何得了?〃赵完忧虑地说:〃人心贪了,形同无底洞,永久填不满。〃   

  〃那就一了百了。〃赵宣阴险地舔嘴唇。   

  〃有何良策?〃   

  〃明日,买些砒霜,下在酒中,药死他。〃赵宣说:〃我们平日待他不薄,外边人也不会生疑。〃   

  赵完点头,蓦然瞥见窗外人影晃动。   

  〃谁?〃赵完惊问。   

  赵宣拉开房门,转着脖子,左右瞧瞧,蜿蜒迂回的走廊,空空荡荡。惟有蛐蛐伏墙根低鸣。   

  〃许是我老眼昏花了。〃赵完对儿子说:〃歇息去吧,明日好办事。〃   

  赵完眼没花,方才当真有人,不是别人,正是爱大儿,早觑见赵宣,往老爷房中去,顿起疑心,蹑手蹑脚,来到房外,贴墙偷听。父子二人,声音忽高忽低,听不真切。   

  待赵宣走后,爱大儿温了一壶酒,手端两碟小菜儿,只说有些心事,要与老爷倾吐。   

  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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