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鸟电子书 > 穿越古今电子书 > [火影同人]木叶的女忍甲 >

第9部分

[火影同人]木叶的女忍甲-第9部分

小说: [火影同人]木叶的女忍甲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纱绫正进行俯卧动作,闻言身形一滞,竟没能撑起来,“这不是重点好不好??????”
  “我觉得这个是最重要的。你想啊要是我会鸟语考试时不就能让小鸟给我偷看作弊了嘛。”
  她趴在草地上一蹶不振了,“你就yy吧你!”
  “话不是这么说滴。我跟你说喔,合理的、适度的、有逻辑性的yy是有益身心健康的??????”
  我彻底忘了我的“明察暗访”,开始和纱绫神侃。
  等我回过神来,已经夕阳西下,炊烟袅袅。于是和纱绫道别后就回家吃饭了。
  路上偶遇玉琴老师,打过招呼后犹豫着要不要跟她商量,毕竟是老师嘛,应该比较靠谱吧??????虽然此人性格实在是凶暴得会吓哭小孩子。真是,好好一个美女怎么脾气那么差,最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还蝉联了几年“最受欢迎教师”的头街。难道是她威胁学生一定要选她?不会吧,我不认为她会有耐心做这种事,要知道威胁也是个技术含量很高的活儿??????
  “猿飞静叶!你在这么重要的时刻(赶着吃饭)叫住我就为了让我看你发呆?!”
  玉琴老师的怒吼拉回了我神游天外的思绪。说真的,毕业后成为下忍着两个多月来还是第一次见到她呢。久不闻她的河东狮吼,居然还有点怀念?习惯真的是一件可怕的东西,在她手下挣扎求生两年,已经很习惯被她虐了。
  “玉琴老师,两个月没见到你了,我突然间觉得感慨万千,这才发现原来我真的好想你喔。”嗯,语气、表情都很到位。
  她上下打量我,面无表情地说,“有事求我就直说好了,不要在饭前影响我的食欲。”
  唔,居然看穿了我的企图。想不到她有着相当敏锐的直觉。
  (旁白:就你这小样,有人会看不穿吗?)
  “老师,你知不知道东城凉为什么对我有敌意?”那就开门见山吧。
  “不是你得罪了他吗?”挑眉,似笑非笑,“至于具体事件该问你自己吧。”
  = =|||“可是我就是死也想不出来啊。”我郁闷,“也有可能问题出在东城身上吧,比如他嫉妒我的美貌什么的。”
  她鄙视我,“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
  “玉琴老师!我发现你很偏心喔。”
  “哟,你刚发现啊。”
  “为什么?!我到底哪里不如东城凉了?”我悲愤了。
  “至少东城的成绩是全年级第一名,也从来不在我的课上发呆。”她居高临下的鄙视我。
  我还真无话可说,可是??????可是??????“你身为老师怎么可以光看成绩取人!”
  “我高兴。”光明正大,理所当然。
  我无语,这个玉琴老师就是这么直接,连骗骗小孩子都懒得。
  第二次调查又告失败。
  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所以决定从暗访入手。
  于是接下来这几天我都在注意东城和西桥的言行,说不定他们会提及此事。
  “北堂老师,这两天猿飞总是在偷窥我们,我好怕她会拍我们黑砖哦。”西桥无比忧虑,星星眼对着老师那叫一个闪啊。
  而北堂老师居然还能把温雅的笑容保持地一丝不苟,“不可以怀疑自己的同伴,我想她只是在练习忍术而已。”
  东城依然面无表情。
  我越看越觉得第四组前途无亮。
  “唉……”我在沙发上滚来滚去,这些天一无所获啊。要不干脆放弃了?执着从来都不是我的风格。
  “唉声叹气所为何事?”阿斯玛正迷某部时代剧,开始走文艺路线了。
  卡卡西若有所思,“是不是想差我们去买章鱼小丸子或珍珠奶茶?”
  “没见我正烦恼吗?!= =#你们今天怎么这么有空?”
  最近我们很少有机会一起玩,阿斯玛除了任务还忙于准备守护忍十二士的考试,我问他干嘛要做这个会无故背上悬赏的守护忍,他说“这是荣耀”,我忍不住感叹男人这种东西的思维方式,被他打。而卡卡西当了暗部,整个儿藏头露尾的,难得出现一次。
  “今天是周日,总要休息一下的嘛。你还没说到底在叹什么呢。”
  “唉……不就是那点小破事咯。”我简述了事情的经过。
  “嗯,这样啊??????你真的确定你没得罪过他?”卡卡西靠在沙发扶手上撑着头。
  “没有,绝对没有!”我气结,“一个二个都这样,我做人有这么失败吗?!为什么都认定是我的错?”
  “也不是说认定是你的错啦。”阿斯玛拍拍我的肩,“只是你这人有时候有点脱线,很可能会得罪人不自知。更何况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搞不好就有人会因为你偷喝了他一口茶而对你怀恨在心呢。”
  = =|||“我确定我没偷喝过任何人的茶。”我很讲卫生的好不好。
  “唉,打个比方而已。我的意思是在你眼里微不足道的小事说不定会让人家记恨,这么一来打击范围太广了,查不出来的,我建议你直接去问他本人算了。”阿斯玛其实是个满细致的人,说话都挺有道理。
  “对啊,不就是小孩子吵架吗,原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直接跟他说清楚就是了。如果真是你不好,那就道个歉;如果是那小子无理取闹,那就干脆别理他了。你们的水平又没差多少,他想在做任务时无声无息的黑了你是不可能的,更何况他既然能从忍校毕业那肯定不傻,不会不知道同僚内斗是个可大可小的罪名。”
  卡卡西说得也在理,可是你能不能先放开我的脸颊?!我的脸会那么圆一定是被你捏的!

  为接下来的混乱做过渡(上)

  听说有些小鬼性格比较扭曲,总是欺负他喜欢的小朋友来表示另眼相看之意,貌似这种桥段不论哪个世界都有。所以我就想了,莫非东城和西桥那两个家伙是因为喜欢我才故意敌视我的?长期以来的冷嘲热讽煽风点火挑衅鄙视都只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我一直都觉得现在的长相和上辈子差不多也就是正常而已,莫非其实当真却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回眸一笑百花残?
  唉,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我也只好说声抱歉了,姐姐我是成年人,是不可能喜欢他们这种小破孩滴。唉,想想真是过意不去啊,这两个小鬼虽然嚣张了点傲慢了点表达感情的方式蠢了点但总的来说也是不错的正太苗子,可惜我这个心理年龄超过三十的御姐不得不打破他们的初恋梦想了。唉,孩子们啊所谓懂事之前情动以后撑不过一天姐姐我相信你们总有一天会找到属于自己的真爱的。唉,不过这不是推脱的理由,我终于明白到我的美貌给这个世界的人带来了痛苦制造了麻烦,累己累人。我罪孽深重。
  我黯然神伤地看着一边正练习体术的东城和西桥,突然又想到他们两人是好朋友要是为了我反目怎么办啊?我该如何劝解呢?好苦恼哦……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空气中弥漫着草木的清新气味。而第二练习场中练习体术打发时间的两个孩子都是一副没好气的脸色。一半是因为久等不来的那个每次集合都要迟到半个小时的北堂老师,另一半是因为那个靠在一边闲纳凉并不时用诡异的眼神偷瞄他们还发出诡异笑声的废材猿飞。
  “凉啊你说她那个眼神怎么诡异成那样??????”,西桥皱眉,一边还不忘继续支招,“或者不该叫诡异,那个,怎么说呢,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就好像??????就好像??????换衣服的时候被偷窥似的。”
  “猥琐。”东城说话向来简洁明了,往往直切中心思想。
  西桥恍然大悟,“对哦,就是这个词!刚才一下子都反应不过来呢。不过她这又是什么意思?最近貌似她最近常这样偷窥我们,难道真的想拍我们黑砖?”
  “哼,天知道她又在抽什么风。管她!”
  “也是啦,反正这小样也就是个路人甲的料。”
  我正陶醉在美好的yy氛围中,冷不防后脑勺被拍了一下,“回魂了猿飞,很抱歉打扰了你的白日梦,不过现在可是要开始正式训练了哦,打起精神来吧。”
  一回头却见北堂老师笑得温文尔雅宁静致远,身边跟着两个脸黑了一大半的小鬼。看看手表,离约定的集合时间八点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难怪队友们都怒了,要不是我忙着yy也会想掀桌子的。
  “请问老师为什么又迟到这么久,是有正事耽误了吗?”
  想不到东城这厮小小年纪就已练成了高级奥义——面瘫,眼睛都快冒火了脸上还是不动声色。佩服啊佩服。
  却见被质问的那个老师依然笑得温文尔雅宁静致远,“实在很抱歉,路上遇见一个很久不见的老朋友,跟她聊了几句,我们平常各自忙着任务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次,所以疏忽了时间。”真诚得连东城这种吹毛求疵的小鬼也不好意思再摆脸色了。西桥更是连道没关系不打紧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急事。
  我长叹,唉,这偌大的木叶村竟没几个正常忍者,本以为有个知性美女做老师可以转换下心情养养眼睛,却原来是个腹黑,而东城西桥这俩人才居然还没看出来。唉,果然清醒最苦啊……凡事想得太穿,难免就少了很多乐趣。
  我又进入神游状态。直到北堂老师又一掌巴上我的后脑勺,“怎么了猿飞?看你长吁短叹的,莫非是对我有疑问?”依然笑得如冬日里的阳光般温暖不刺激。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在猜接下来会有些什么任务。”开玩笑,我哪敢跟她叫板。要知道腹黑不是病黑起来要人命啊。想那卡卡西也算是心志坚强神经坚韧了,还不是被他那个腹黑得无人能出其右的老师收拾得服服帖帖。
  而我这个老师么,当时一听说我被分配在她手下,老头就以无比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说,“小静叶啊,为父实在不知该说什么好了,你怎么老摊上这些个彪悍无比的女忍者呢?!先是医疗队大姐头松子对你另眼相看;再有凶猛,不,是神勇的玉琴老师对你关照有加;如今更有大名鼎鼎的‘影刀’北堂荷亲自指导,唉……”
  叹得我身上寒毛林立,连忙问,“北堂老师怎么了?是不是很凶?”
  老头很是深沉地抽了口烟,“她半年前刚从暗部退休,休息一阵子后按惯例开始带队,就是你们了。因为没有前鉴,我也不知道她对学生会如何。倒是之前她在暗部是以腹黑出名的,对敌人如冬天般严酷,对伙伴如春天般‘温暖’啊。”说着还意味深长地看我一眼。
  只这一眼,我就如坠冰窖,却还想垂死挣扎,“能不能具体举个例子。”
  “某次她的暗部小队抓了活口需要逼供,就把俘虏交给专业人士刑罚,对方倒也硬气,被打得半死还不吱声,行刑的人都不耐烦了。北堂就建议先给治疗然后由她来问。于是等俘虏的伤好得差不多了经得起再次拷问时,她去了,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连血都没见,那人就投降了。听说当时那个惨叫啊,连久经此道的拷问专业人士都脸白了。”老头摇头轻叹。
  我也白了脸,“55555555,你想办法给我换个组吧,我还那么年轻,大好人生还没享受过呢??????”
  当然被拒绝了。
  从此我对北堂老师敬畏有加。
  北堂老师亲切和蔼地摸我头发,“没有就好。”
  那温雅的笑容实在是令人如沐春风啊,可惜我多了份心,实在无力欣赏了。
  “三位,今天我主要是想跟你们说一下今后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