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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龙在江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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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鹤不再作播种工作,却仍受礼遇,只是不能太自由,且受监视,对于那个孔开屏,他觉得那是他唯一不讨厌的女人。
  回想在最后一个夜晚,当她告诉他,明天他们就不会再假凤虚凤同床共枕时,他多少有点怅惘,人毕竟是感情动物,一个月的肌肤相接,耳鬓厮磨,哪有不产生情感之理?
  于是他们共饮,大醉上床,这一夜他隐隐做过绮梦,由于酒醉,加上一个月的假戏假作,还真难以分辨那是梦幻抑是真实的。
  这已经是他们结束同床的几天后了,他已换了住处,晚膳后刚回到住处,却来了一个他绝对想不到的人,竟是梁不凡。
  才一个多月不见,这个人已经变得大多,他几乎认不出来,眉毛稀疏,大半脱落,睫毛和胡子碴也不见,白惨惨的脸上没有血色,而且已有几条抬头纹了。
  “凌兄……我相信你是大人不见小人怪……我现在弄成这个样子,你也不屑向我下手的……”
  凌鹤冷漠地望着他,此人为了拈酸吃醋,差点送了他一条命,不知他对“怒堡”有此汗马功劳,为何一月多的时间,竟会如此苍老?“凌兄,你如果要杀我,我也不会皱皱眉头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生不如死……”
  “哼!你在此是贵宾,太客气了吧?”
  梁不凡忽然淌下泪来,但又急忙抹去,道:“凌兄,一言难尽!”
  凌鹤以为他又要玩什么花梢,背手踱到后窗口,不理他了。
  “凌兄,我知道你是多么恨我,所以我一点也不抱怨,我只希望你一旦逃出此堡,偏劳你为我去一趟东海岛。”
  “干什么?”
  “就说我已经死了!”
  “像你这种人的确不配称为活人,只是个行尸走肉罢了!”
  “不过……”他压低嗓音,道:“凌兄,你如果不出奇兵,想离开此堡怕也不易。”
  “这个不须你提醒,你害我时吹出的气泡是……”
  “凌兄,如你能出去,请告诉家父,不必为我报仇了,至于那气泡,是曲能直教我的‘含沙射影’,是无毒的。”
  “为什么不报仇?”凌鹤转过身子,不由愕然,梁不凡泪下如雨,泣不成声,这似乎不大像是装的。
  “因为……以东海派的实力,就算再加上两三倍……也绝非‘怒堡’的敌手……所以……为了我这不肖子……犯不着冒这灭门绝户之险……”
  “我如果能出去,一定为你带到这个口信。”
  “凌兄请受小弟一拜……”真的跪不叩了三个头,站起来就要退出。
  “慢着……”凌鹤道:“梁不凡,黄世海兄弟是不是要杀你?”
  梁不凡凄然一笑,道:“如果当初他们只是把我杀了,对小弟及家父也都好看些……”
  “怎么?难道说他们对你比杀死还要残酷?”
  “……”梁不凡只是流泪而不出声。
  “为什么不说话?一发如雷,一败如灰,你真没有出息,男人的眼泪这么不值钱吗?”
  “凌……凌兄……你不知道我……我……我的这个……”
  指指下部,道:“已经没有了……”
  凌鹤大大地一震,道:“你说什么?”
  梁不凡突然褪了下衣,凌鹤惊呼一惊,梁不凡已匆匆提上下衣,掉头冲了出去。
  凌鹤兀立在那儿,久久未动一下。
  第十章 路数迭出又奈何 人生苦短天自定
  拂晓之际,梁不凡还没有成寐,甚至于经常通宵不眠,这和自愿阉割之太监不同,活着没意思,死了又愧对父母。
  他现在真到了万念俱灰的境地。
  就在这时,微风飒然,一少人已站在床前,看不清是谁,却知道是个年纪很大的人。
  “谁?”他对失死已看得很淡了。
  “梁不凡,不要声牧,你愿不愿意回到你父母的身边?”
  “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愿意,我马上送你去。”
  “弄得男不男女不女地……我已无颜见父母之面!”
  “梁不凡,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以黄氏兄弟之狠之毒,你死了恐怕也未必会送你一口棺材。”
  “‘怒堡’是什么地方,你能带我闯出去?”
  “我既然来问你,就有这个办法。”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怒堡’有个大阴谋,我要救出你作证,再说,我也认识你的姑父、妈母及你的父母。”
  “好吧!如果两人被抓到,你可别怨我!”
  “记住!到西南方水榭后的墙边,我在那儿等你。”
  “万一遇上巡夜的人我怎么说?”
  “你就说心情烦,难以入睡,出来走走。”
  通常拂晓这段时间是最松懈的。他们很顺利地出了‘怒堡’,不到午牌时分,已达洛阳郭家。
  郭家驹为八大家之一,对产业经营并不重视,所以只是一幢三进的四合院和四十余亩薄田。
  这救人的老者正是“白煞”,他的易容术到家,门房一问,他自称“松江钓叟”,没听说过,但见表少爷也来了,立刻入内通报。
  巧的是八大家之一的“东海渔樵”梁士君夫妇正好在此,由于郭雪和萧娟娟二人一个月前忽然不见了凌鹤,也同时未见到“一指叟”和梁不凡,以为他们必是有事来不及招呼先走了,昔年传说梁士君也遇害,那是误传。
  只是二女终是放心不下,就同来洛阳,那时梁士君夫妇还没有来,而郭家驹夫妇十分焦急,外甥如果出了岔子可怎么办?于是一面找人,一面派人到东海去通知梁士君夫妇。
  梁氏夫妇一听独子失踪,自然焦急、立刻赶来:现在听门房说和一个自称“松江钓叟”的老人一道来的,而且门房又道:“回禀梁爷,我看表少爷老了很多……”
  “什么?才一个多月老了很多?”郭家驹斥责道:“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还不快请!”
  “是,老爷……”门房颠着屁股往外跑,郭家二老和梁氏夫妇也迫不及待地迎出来,双方在第二进的院门口就远远看到了。这主客四人自然不认识“松江钓叟”其人,就连自己的儿子或外甥,也差点不敢相认。
  一多月的辰光,这年轻人绝对不止老了十五年,脸上肌肤已经松弛,额上已有了抬头纹,眉、睫毛已几乎脱光,胡子碴儿也不见了。
  总之这不是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应有的现象。
  梁夫人忽然先奔上去,仔细打量,唆咽着道:“不凡……你可是不凡吗?”
  “娘……”只叫出一字就唆住,要不是还有客人及下人在一边,他真想放声大哭,因为在“怒堡”之中要哭都不敢大声。“孩子……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娘……”母子相拥,梁不凡只有流泪,还是郭家驹老练。
  道:“梁兄……大嫂……这不是讲话之处……雪儿的娘,你陪哥哥嫂嫂到正屋去,我也要接待这位贵客……”
  于是郭夫人陪着梁氏一家人到正屋去,郭家驹把“白煞”
  让入花厅内,仆人已端上了茶点。郭家驹抱拳道:“还没请教这位高姓大名?”
  “在下原无稽,人称‘松江钓叟’世居松江花畔……”
  “原来是原大侠,不知敝内侄怎会和原大侠一道?更不知内侄为何弄成这般模样?”
  “白煞”长叹一声,道:“一言难尽……”“白煞”说了梁不凡因拈酸吃醋,暗算凌鹤把他弄到“怒堡”的事……。
  郭家驹猝然色变,道:“敝内侄和‘怒堡’扯上了关系?”
  “大致如此。”
  “那他怎会落得如此狼狈?”
  “不知郭大侠前此可曾见过太监否?”
  “太监?见过,原大侠为何提起太监……”
  “白煞”道:“郭大侠既然见过阉人,您现在想想令内侄之外貌,可有相似之处……”
  郭家驹突然站了起来,他并非反应迟钝之人,而是他绝对想不到他的外甥会变成太监,也没有人敢如此作贱他,但一想起“怒堡”,他像猝然间向寒潭底下沉落。
  现在正屋中,梁士君夫妇怎么问也问不出名堂来,梁不凡面对父母只有流泪,流泪是表示他对自己害人害已的后悔,也表示对“怒堡”的痛恨以及愧对父母养育之恩。
  总之,他难以启口,但最后,他还是把他的父亲请入内间说了一切,也让梁士君验明了正身。
  梁士君在怒急、悲极以及绝望之下,大吼一声昏倒在地。
  两位夫人进入内间,救醒了梁士君,怎么问梁士君他也不说一句话,却又把梁不凡带到厢房去间了个详细。
  然后他来到花厅。
  郭家驹为他们引介,梁士君的眼珠子都红了,但“白煞”却道:“梁大侠的心情,原某自然可以体会,要报此仇,必须暂时忍辱负重,面对这旷古以来罕见的大敌。”
  他也说了“怒堡”中的“七龙八虎十二豹”的厉害,又道:“其实,受害者不仅是梁大侠一家,据说西北马家去年失踪一女,云梦山庄柳慕尘也干前年底走失了一位妹妹,其实她们都在‘怒堡’之中,早已被变为‘极窍’之妇了。所谓‘八虎’,即为八个‘极窍’的女子,再传以‘怒堡’的绝学,是‘七龙八虎十二豹’中最厉害的人物,可怜她们被当作畜牲,被控制了人之大欲……”
  把陈列室之事也大致说了,这自然是骇人听闻,令人发指的事。
  梁士君老泪纵横,逼:“原大侠怎会在‘怒堡’之中?”
  “二位有所不知,在下过去因重伤受过‘续命郎中’的救命之恩、是他介绍在下到‘怒堡’去的,其实去一趟也好,至少亲眼见过武林中居然有这等没有人性、蔑视人类尊严的地方……”
  郭家驹道:“黄世海兄弟到底是什么来路?为什么未听说过他的出身?”
  “这个在下也未弄清,曲能直说是来自边陲的一个部落,他们的师门可能未到过中原。”“白煞”喟然道:“本来萧辰之女娟娟和令媛,已入魔掌,要不是她们幸运逃出,适被凌鹤所救,十之八九此刻已经被……”
  稍后“白煞”告辞,郭、梁二人坚持留他过一夜再走,但“白煞”称迟归会被怀疑,于是郭、梁千恩万谢,赠以丰厚的盘缠,“白煞”未取分文离去。
  “启禀堡主……”退职太监柳顺道:“有个不大寻常的现象,不能不马上禀报堡主……”
  “柳公公请坐,什么事这么严重?”
  “是关于‘八虎’到陈列室的事,过去初一、十五来到,她们就会相颈企盼,嫌时间过得太慢,可是今天这一次,她们八人当中,有两人弃权未到、其余六人也不像过去那么激动狂势了。”黄世海不禁动容,那陈列室中的景象,是他们兄弟以及“七龙十二豹”所最不愿见到的,却是“八虎”百看不厌的,这现象的确反常;道:“柳公公,这件事的确非同小可,请速查明原因!”
  “是!”
  “黄天!”
  “在,堡主有何差遣?”
  “去把曲大夫请来。”
  “是……”
  不一会,曲能直晃了进来,他几乎可以猜到堡主请他来的原因了。
  “曲大夫,有一事我想请教你。”
  “不敢当,堡主自管吩咐就是了!”
  “曲大夫,你是知道,‘八虎’是‘极窍’的女人,而且皆未超过三十岁,据我所知,‘极窍’之女子,大欲犹在,为什么她们突然不感兴趣了?”
  “堡主,当初是什么人为她们施行‘极窍’手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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