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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7部分

重启大明-第5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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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彪回京路上遇着一伙土匪,数百人,大都是溃兵、鞑子,都有棉甲、军器齐备的。”朱动的脸色很难看,咽了一口唾沫才得以说下,“石彪指派手下一个百户,领了五十人,以十人持刀盾在后,四十人持火绳铳在前,以三段轮射轮番步进,四十具火绳铳打了五轮,匪阵乱,石彪持长柄大斧,亲率四五十骑突破敌阵,刀盾兵于后掩杀,火铳兵弃铳拔短刃而上,数百匪,无一得逃,而石彪麾下军马,仅一马中矢!”
    丁一听着也是动容,石彪是真能打啊,他是随着时代进步,综合了丁一训练新军的战术,再结合明成祖时代的神机营战法,把铳箭换成了火绳枪,来实现:火器射击、骑兵突击、步兵掩杀。并且从安全局衙门收集的情报来看,这厮是个有天赋的,打赢是一回事,对于丁一来说,关键在于“仅一马中矢”。
    这个有点可怕,现代军队,为什么总要强调低伤亡和零伤亡?就是血与火的沙场上,一个经历战事老兵活下来,他要比只在训练中服役没有经历过战事的士兵,那种生死边缘的感受,和枪弹擦身而过经历,是会让士兵的精神、自信包括肌肉条件反射,要得到极好提升,简单的说,同等给养、训练条件下,经过战事的士兵,战力绝对不是没经过战事的士兵可以相提并论的。
    那么就有一个必然的结果:一支部队的伤亡越低,在经历了越来越多的战事之后,它的战力就会得到很好的提升。
    而石彪手下的这些军马,毫无疑问就是属于这样的精兵。
    并且,他们不是纯冷兵器的军队。
    石彪可以说是石亨的子侄里,武勇军略都极过人的角色,并且他擅用火器。不管是原来的历史上,还是丁一到来之后的时代,在景泰元年,石彪守备威远卫,有敌围土城,石彪用炮就击死百余人。
    这年代的炮是什么玩意?就是后来的虎蹲炮还没有炮架的东西,填铅弹也有,填石头也有的。而且那射程,说是炮,感觉说是超大号霰弹枪,似乎也差不离。就这种玩意,他能用炮击死数百人,可见此人对于火器的运用,也绝对不陌生的,至少在这个时代,应该说是很出色了。
    所以朱动觉得很头痛,这样的石彪,这样的精兵,再加上五军都督府那些军头调凑出来的家丁,编整了五百人,来打龙骑兵营的六十人,这感觉怎么打也是必败啊,六十人里,还有三十骑都音部落的骑兵,也就是三十把枪,弹壳步枪射速会快些,但都是用黑火*药,射程也不差多,人家五百火绳铳的弹药投射量,至少在开始几轮,就要比三十把弹壳步枪大得多啊,再就是三十人也就是三个班吧,承受伤亡的能力,跟五百人没法比啊,五百人就是死了三十,也才不到十分一的战损,也不至于崩溃;三十人死了十人,就是三分一战损……
    “先生,要不然调一个龙骑兵营,配合文叔领着山地特种大队,先把石彪在到达京师之前……”朱动想了想,禁不住还是对丁一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全部装备了弹壳步枪的龙骑兵营,再有文胖子那装配着左轮、偏心轮弩等等的山地特种大队精锐,这样六七百武装到牙齿的精锐战士,伏击干掉石彪,倒是一个绝对可行的方案!
    丁一没有开口,只是招了招手,示意朱动跟着他到那追悼会,那位在宫中心绞痛死掉的曹太监的追悼会。与会的主要就是那些宫女和内侍,前半节是追悼会,中间是教那些和曹太监同属天字一号分舵第一冲锋队的内侍上去发言,说了些曹太监生评,后半节成了诉苦大会,说是内侍死了无人理会,这还是个太监,若是一般的内侍,连佛堂都没地送,随便挖坑埋了就是云云,却也是赚了许多的泪水,至少在那些内侍心中对这社会制度有没有不平就不知道,对丁一便是愈加的忠心,死了还有个追悼会,要知道这年代的人,是很重身后名的,死了无记挂,跟有个追悼会,那是完全不同的概念。
    “石亨可以赢,龙骑兵营也可以输。”丁一看着那些痛哭流涕的内侍,没有回头对着身后的朱动说,“但人无信不立,就算这次他赢了,只要我们能在士兵中、民众中,得到信心,得支持,最后,我们一定会赢,”(未完待续。。)

第六章 伤别离(十四)
    朱动并没有因着丁一的话,而就信心百倍,他是一个精神正常的人,又是长期在担任着安全局衙门的实际首领官事务,他很清楚,这一次兵演,要是丁一这边赢了,那么在边镇军将之中,大明军方之中,绝对丁一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峰,不可战胜的标志!
    但要是输了呢?尽管丁一说的很有道理,输了,也要保证兵演的透明性和可信任度,但石亨等人必定就会觉得,丁一手下的军队,也是可以战胜的,尽管是五百对六十,但终究是可以一战,以后只要实力达到类似于五百对六十,他们就敢对丁一动手!
    “先生,弟子想去龙骑兵营,给士兵们做一做战前动员。”朱动向丁一请示着。
    丁一摇了摇头:“你要信任杨守随,你用心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明天就要走,你手上还有许多事务要安排,龙骑兵营那边,杨守随会安排好了,去忙你自己的事。”丁一说着拍了拍朱动的肩膀,“是不是想去大明第二师蹭绿豆汤喝?”因为朱动和胡山开始来投丁一时,就是金鱼胡同这边,有免费喝到饱的绿豆汤。
    这么一句,倒是把朱动问得咧嘴笑了起来:“先生,您还记得啊?”
    “去忙你的吧,我记性虽没皇帝好,但自己的弟子,总还是在心上的。”丁一笑着打发了朱动,却袖手走向那接近尾声的追悼会。
    “你们有什么打算?”在开完了追悼会以后,丁一又把宫女和内侍召集起来。招呼他们坐成一圈,开始询问他们自己的意思,“女孩子的话。如果你们愿意,到了广西以后,可以去萧香莲主持的战地医院,在战地医院里当医生和护士,那不论是在梧州还是整个广西,都是受人尊重的,比读书人还受人敬重。特别是军队里的人,不论士兵还是军将,对于战地医院的工作人员。都是很有礼貌的。”
    接着又说起医生和护士的饷粮,这让不少宫女的眼睛中,闪现出了希望,更有宫女问道:“少爷。这医生是几品啊?比起御医的品级如何?”对于她们来说。是习惯了有品级的。
    丁一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只是让文胖子和山地特种大队几个见识过战地医院的军士,给她们描述了一下战地医院做手术的情况,山地特种大队离开广西时,麻药还没试制出来,就是那种中草药式的麻醉药都没有,那手术室跟人间地狱没有什么区别。
    还没说完,就有宫女吐了起来。丁一等着那几名军士述说完了,才对她们道:“所以这活计也是要付出的。你得吃得了苦,才能学得了艺,而且如果你做得不好,还会被清退出来,若是有人对这个职业有兴趣,等会就去雪凝那里报个名,回到广西就让萧香莲给你们做个培训。”然后他又提出另一个职业,就是柳依依手下管帐的掌柜,这个有帐房基础的人很少,但报名的人却是很多,主要是那些内侍,不过丁一随即就对他们道,“薪水是可观的,不过如果贪污,文胖子,你给他说说,那个军需人员公审后的下场。”听着如此残酷的后果,又听丁一说道,“那么多军兵、百姓都要杀你,便是我出面,也救不了你的,所以自己想清楚。”立时想去报名的人,就少了一大半。
    “想在学生身边侍候的,也可以,机要处、副官处总是得要人手的,你们如果愿意,自然也可以留在学生身边,不过,你们就得接受新兵训练,通过考核之后才行,因为跟在身边的人,你们也风闻过学生的性子吧?”丁一说着自己也笑了起来,不过那些宫女和内侍,却就流露出崇拜的眼神,丁一摇了摇头,“实话说,我也不知道啥时会热血上涌,就冲杀上阵,所以跟在我身边的人,不可能到时学生还看顾着你们啊。”
    话虽如此,但大多数的宫女和内侍,都选择了这个职业,对于他们或是她们来说,能跟在主子的身边,才是最为靠谱的事情。这是一种习惯性的思维,不是说改就能改得了的事。
    而曹吉祥和那五品女官就被丁一留下来:“老曹,你来投我是个错误,虽说皇帝可能要改制,但在这段时间,你还是可以玩一把最后的疯狂,捞点钱什么的。改制以后,老老实实当官就好,跟在我身边是很受罪的事,你先下去好好想想……”
    “少爷,老奴不用想,只要能在您身边侍候,什么新兵考核,老奴都不懂便去学!”曹吉祥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但是态度却绝对的坚决,让丁一都很有点惊讶,难道自己身上真有吸引奸臣的味道还是怎么着?
    但话到这里他也无法,再不喜欢曹吉祥,总也不能说“你这厮历史上造过反的!”这没发生的事,怎么说啊?也只好挥手教他下去细想,晚饭的时间再来告诉自己,到底是怎么决定了,还教文胖子陪着他,跟他说一下当丁一亲兵的苦处。
    其实吸引奸臣的,不是丁一身上的味道,是权力的味道。
    奸臣通常都是工作狂,不是工作狂怎么当奸臣?不勤快怎么去贪?而他们往往为了得到权力,是不在意付出的,甚至可以无任何道德下限的付出,要不怎么叫奸臣?
    他们在丁一身上,闻到了权力的味道,就是他们愿意投效丁一的根本。
    便如曹吉祥,文胖子陪着他回到房间里,文胖子说了几句,告辞出去以后,曹吉祥向他的儿子说道:“好生做事,在少爷这里,或是少些虚荣,却有许多的实惠。”他看着儿子不明白,却就低声说,“你知道这胖子,一个月拿多少例钱?一百两!手下不过管着三百来人的小官儿,每月例钱就是一百两,出任务还有各种补贴,加上怕有二百两!听他说,全是足额,分文不少的……这是小数目,少爷许给他广西工场的份儿,听说每月有二千两银子的分润……”
    “手下三百人的小官,能拿这么多钱?”曹吉祥的儿子,听着一下子真的就活了起来。
    曹吉祥点了点头道:“错不了,为父问过那李的少年,他和文胖子是一样的官儿,也差不多。”其实他们有些错误理解了,这是丁一手下两个特种大队的队长薪水津贴,普通营一级,是不可能这么多的。
    “而且这位,只怕公爷不是到顶了,士卒未食自不食啊。”曹吉祥低声对着自己儿子说道,“尽心办差吧,你要信为父看人的眼光!”
    这时在书房里,便只余下那女官和丁一了,丁一抽了抽鼻子,却是向她问道:“你还没去换过衣服?”那女官羞得整个脸红得庙里的关云长一样,丁一才发现这话有些直接了,不过话已出口,却也就只能接着说道,“你是怎么想的?若是你愿意,我可以安排到战地医院管一下药房,倒也不一定要去手术室……”
    谁知这大眼睛的女官摇了摇头道:“奴婢只要跟在少爷身边就好,下次、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她说的是尿裤子的事,显然看起来,是在意自己这一次的表现。丁一笑着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别说女人,男子第一回看着杀猪,看那血飚出来,活生生的猪在那里嚎叫挣扎,吓尿裤子都大有人在。
    “不必在意的,下去洗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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