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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3部分

重启大明-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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馀国 ,杀其主自立。
    于谦的意思是透露着一个信息:能跑快跑吧!赶紧准备海船、甲兵,自去海外为王好了。
    这也就是最后于谦说,但愿丁一不是蠢,要是蠢,人力总是有所不及,是抗不了天命的。
    天命,更直白的说,就是天子的意思。也就是说,是景帝要对丁一动手了。
    “先生,骑兵连已结束齐整。”这是刘铁过来禀报。
    丁一点了点头道:“着人护送李东阳一家去广西;着刑天随骑兵连行动。叫朱动过来。”
    当朱动过来的时候,丁一很直截了当地问他:“京师怕是不好呆,衙门里,和你一起那些师兄弟,都到广西去吧;你们南下之际,把南直隶魏文成那边的师兄弟也一并撤出,若是不愿离开还想当官,也由得他们就是,其他布政使司行局里的师兄弟,也一并如此,递上辞呈,交了腰牌,然后撤到广西去;容城那边也一样,工场弄出一场爆炸,让王越带着工匠……”
    “先生,弟子以为,这样走的话,实在太可惜了。”朱动罕见地打断了丁一的话。
    丁一并没有责怪他,而是示意他说下去。因为朱动知道的内幕已经足够多了,多到已不必试探忠心与否的问题了,多到他就算去出首丁一,也脱不了干系的地步。朱动沉吟了片刻,梳理了一下思路才开口道:“若如此,陈三于关外便属孤悬无援,而两京十三布政使司埋下的许多眼线,也就必定要弃之不用……”弃不去、斩不断的眼线,还得动手结果掉,以绝后患,这话他没有说,因为他很清楚丁一能明白这意思,“不若由明转暗,教先前撒下的情报网与安全局衙门脱离关系,开始构建完全处于地下的情报网络。至于安全局衙门和容城那边,等朝廷开始下手之后,再愤而不平请辞,我等师兄弟改投边军、卫所等处。”
    毫无疑问,按着朱动这样的办法,要看上去自然得多,并且也能更为有效的保护他们这两年做的许多情报工作。但是,相对来讲,也更为高危许多倍,因为一旦景帝翻脸的话,突然剥夺安全衙门的权利,派厂卫来缉拿的时候,他们这些人连跑都跑不掉了。
    “好,那么容城的工场,便也且留下来。”丁一回应得很快,几乎是朱动说完之后,他马上就给出了答复,“但有一点,为师要你们都好好活着,没有什么东西比你们更重要。”朱动点了点头,他知道丁一看重他们,但听着丁一亲口说出的感觉,仍旧让他激动。
    看着朱动离去的身影,丁一松了一口气,没错,朱动所说的,就是他原本的计划。
    而这计划他是无意之中泄漏给刘铁的,丁一很清楚,刘铁必定会把这个计划有意无意透露给朱动。然后,丁一就是想试一试,在知道有一个更为高危高风险但也高回报的计划时,朱动会不会因为太过危险而放弃。背叛,有时候也不只是因为利益,而是恐怖。
    所幸的是,朱动在提前几天得到这份计划并且也知道其危险性的情况下,他仍然选择高回报。
    不知道他真的是为了理想而毫不在意自己的生死,或是对于丁一,有着足够的信心。
    因为如果丁一能做到一件事,那么这些危险,也就会被减弱到很低的程度。
    那就是在云南复制广西的战绩与胜利。
    “大明第二师?希望你不要后悔。”丁一无声地笑了起来,景帝给了他这么一个机会,他自然是会珍惜的,如果云南有沐家,那么贵州的地界,也许就是丁一的另一个根据地,如果他能把大明第二师构建起来的话,那么贵州和广西连在一起,看起来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这一天的下午,离开京师的丁一,便带着骑兵连和刚刚赶到京师外围、还没开始渗透进京师的指挥排,离开了这座他刚刚回来几天的都城。
    还是在那片郊野,她来送他,便如前些天,她在这里迎他一般。
    “我不是来送你,候在这里,只不过是有些话要对你说。”她仍旧只带了一张椅子,他和她都没有坐下,而不约而同的,今天两人都是穿着黑色的皮裘,这让他们看上去,便象一对佳侣。
    她要说的没有一些话,只有一句话,一句话让丁一如受雷击的话:“云南的行伍之中也组了新军,都装备了景泰一年式火绳手榴弹、景泰二年式火绳枪,都打不响,火药受潮了。”(未完待续。。)

第一章 伴君如虎(九)
    火药受潮这四个字,便如一轮红日,照开了丁一从接到旨意之后,一路笼罩心头驱之不散的阴云。为何景帝会要他去云南组建大明第二师?就算是朝廷拔的钱粮要少一些,就算是各种装配军械不太可能如广西一般,就地生产供给,从而造成运输的成本高昂。
    不论如何艰难,此举无疑是教丁一在军中再树威望人脉,所以丁一始终想不太通,景帝为什么会来这么一出。听着这英国公府佳人的相告,他就明白了。火药受潮也就是火器使不上了,景帝认为丁一能在广西站稳了脚跟,根据厂卫包括石璞的线报,就是火器奏效的原因。
    所以把丁一踢去火器用不了的云南,便如拔去了爪牙的老虎一样,除了等死再无他法。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狠的招数。麓川要比广西更向西面许多,气候要比广西更加残酷许多倍,丁一记得在现代甚至有不知道真伪的说法,说是缅甸人的皮肤,因为气候的关系进化为毛孔很小,所以哪怕再热,他们不太容易出汗。因为华夏人一到那地界,真的是汗如雨下。
    而思机发和其子思陆发与明军交战的地区,就是在麓川或是勐腊之间的区域,而明军装备的火器,都是黑火药驱动的火绳枪和火绳式手榴弹,到底是不是火药受潮而打不响,丁一也不太清楚,也可能因为气候恶劣,士兵身体的汗水打湿了火药。或是保管不善所致。
    但是,总而言之,这个问题能提到景帝案前。必定就是大规模存在的事情,或是在运输之中,容城工场包装的工艺所致。反正不太可能是丁一到了云南,一拍脑袋能几句话改变的事情。
    “没有火药,也未必平不了乱。”丁一微笑着对她说道,“想着回来看你,便会努力平叛。”
    她并没有领情。所有的情痴痴或是绵绵之意,在她面前完全就是没有意义,不过事实上她心中是否如此决绝呢?这便不是丁一所能知道的事。只不过听着丁一的话,原本已转身离去的她停下脚步多说了一句:“你比我想象要通达,原本以为逼到这角落,你会发动了。”
    发动。自然就是带着兵马突入南宫。救出英宗扶上龙椅复辟。因为丁如玉被解了兵权,丁一又在没有奏对之前,完全就是硬赶鸭子上架逼他今日离京去云南赴任的,的确是被逼到了角落里了,但她没有想到的,丁一居然就这么出了京师,并没仓促之间暴起。
    “若是这样便发动,我岂不是少了许多看你的机会?”丁一仍是这般的腔调。也许是因为知道无望之故,教得他也不讲究。所以胆大起来,心中想着什么,口里便说出什么话来。
    她听着便笑了,没有什么教人欲火中烧的狐媚,也没有能让天地回春的暖意,更无百花齐放的娇艳,她展颜一笑,只是恬静,便如轻风掠过平湖,又似云雾暂离山麓,丁一看着,却有无尽滋味在心头,直到佳人远去,刘铁探头缩脑过来叫了几遍方才醒觉过来。
    “走吧,这一趟云南之行,看起来要比我们先前想像的,艰难许多。”
    丁一走得很急,急得入内更衣的丁如玉,卸下铁甲换上春衫,出来便已早不见丁一了。
    “师叔莫追,先生有信给您。”朱动低头拦着丁如玉,做好当一回人肉沙包的准备,丁如玉的性子向来就是不好,自她还没跻身仕途之时,对于丁一的弟子,拳打脚踢是常有的事情。
    不过看了信之后,出乎他意料的,丁如玉倒没有把一肚的不满发泄到他身上,只是教那随侍的几名亲卫、军官,把那两百跟随她留在京师的士卒,把安排好了:“用什么名目你们和朱动商量,进安北都督府也好,在这里充当护院也好,都不过是一个名义,你们却要记住一点,你们是我丁如玉手下的兵!不论是谁,训练岗哨有谁敢偷懒的,一律按军法处置!”
    “唯总镇军令是从!”那些亲兵与几个军官,听着立时单腿跪下行礼。
    不过当丁如玉回到书房里,却就长叹了一声,跌坐在丁一以前用的官帽椅上,这位震镇关外的女总镇,透出了无尽的失落与无奈。丁一教她不要相送,是因为有许多的事务要她处理,无论是书院的迁址,还是安全衙门的隐入黑暗之中,还是容城工场,都需要她过手。
    她很无力地叹了一口气,开始翻开桌上的文件来看,只是刘铁也跟着丁一去了云南,各种资料查阅也极不方便,丁如玉身边那几个在关外一直跟着她的亲兵,传令送信倒是做得娴熟,只是丁如玉这当口,一会要上个月丁家商铺账目,一会要下个月应交盔甲火铳列表,紧接着又要看绿帆储量等等。便是在军中,原本在关外,也有着卫中的同知、佥事、镇抚等等来做参谋之类的文案工作,密云前卫和兀良哈被丁如玉一统之后升为都指挥司,更有许多相关人等来从事这些工作,这等活计,哪里做得来?于是也无端挨了许多的责骂。
    所幸这当口有客来访,方才教那几个亲兵得以脱身,松了一口气。
    “我刚去送别了他,顺路过来看看你。”她坐在厅里,温和地对丁如玉这般说道,“原想和丁总镇谈谈,接下来这京师之中,如何谋划,看来,却还是须等他回来才行。”然后她就起身准备辞去了。丁如玉方才回过神,颇觉很有些失礼,便开口留客,英国公府的这位佳人摇了摇头道,“下次吧,丁总镇,十鸟在林,不若一鸟在手,何必作他日之忧?”
    她辞去,只是她的话却在丁如玉的头心激起了极大的涟渏,教她省起自己的缺失来。
    先前便是因为在自己少爷面前,感觉到柳依依的入门之后,自己的少爷平白被那丑八怪霸了去,而那丑八怪偏偏极会为少爷赚钱,丁如玉才会疯狂地想去谋个官职,以使得自己在这丁家之中,说话有些底气;但这一路走来,她却离自家的少爷,越来越远了,远到一年也见不上一次面,早知如此,她还不如就一直跟在他的身边,做个日日相对的小丫环。
    但她已经回不了头,因为她已不能再去做那个小丫环,她是丁总镇,她的肩上,负着许多将士的目光,那些听她号令去赴死的男儿,那些追随着她旗帜挥洒热血的军兵……于是她便为这些军兵请命,便是入京述职,她也要让那些烈士先行!
    结果呢?她便被夺了兵权,再也不能和那些相信她,信奉她号令的兵卒一起纵马杀敌。
    十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她想起刚才的这句话,便顿悟了,重新回到书房之后,她少了几缕烦躁,多了几分专注,做好眼前的事,也许才是最好的选择——不要把事情不断推向自己期望的反方向的选择。当身边的亲兵再度手忙脚乱之际,丁如玉没有再斥责他们,而是安慰他们道:“别急,慢慢来,不会便学,久了手熟,自然便好了。”
    丁一并不知道如玉的这一番心路曲折,他奔波在赴云南的路上,那是一条充满了艰难的道路,单单这条路,已然教人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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