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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明宫妖冶,美人图-第195部分

小说: 明宫妖冶,美人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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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婢亲手拽着带子,将他提上墙头,两人再一同滑落墙内去。

    那美婢身手轻捷,落地无声。兰芽不失时机夸赞:“姐姐飘然若仙,真好身手。”

    那美婢脸红了红:“不算什么身手,只是幼时学过些百戏杂耍的技巧。”

    兰芽便含笑点头:“那也了不得。”

    这么高的墙说上就上,且不是武功,已很惊人。

    两人在墙内,一时也不知该躲到何处去说话。兰芽便出主意:“从前那位慕容公子曾居的小楼隐秘、安静,咱们不如去那边。

    我是他朋友,用他屋子也不算唐突。”

    美婢想了想,便也点头。带了兰芽便去了那小楼。

    门锁不在话下,兰芽早跟虎子学过,只不过还没什么机会实际操作过……却还没等她动手,那美婢已然手势娴熟的用发钗开了锁。

    房中一切,依旧与蒙克离开之前别无二致。兰芽借着隐约天光细细瞧了瞧家具上的灰尘——灰面整齐,显是未尝有人动过。

    兰芽这便放了心。

    兰芽使出浑身解数,哄着逗着那美婢说了许多的话,说到苦干舌燥,捂着嗓子直咳嗽。美婢担忧,她连忙安慰:“没事。就是这屋子里灰尘太大,若有口水润润喉,便没事了。”

    美婢便忙起身:“公子稍等,婢子去去就来。”

    美婢出门取水,兰芽便也不咳了,忙起身奔向墙边的书架和多宝格。

    她与蒙克说要走时,曾见蒙克下意识目光扫过这边几处……

    兰芽便伸手去摸,上下左右间寻找可能隐藏的暗格。

    彼时走得急,她又眼珠都没错过,盯得蒙克没机会带走房间里要紧的东西;且彼时蒙克也不知那一走便再没机会回来,所以她相信这屋子里必定还藏着什么要紧的东西。

    却没想到那门外却传来了脚步声,随即房门一开,那美婢闪身而入。兰芽急忙滚在地上,无声滚回原位。

    原来那美婢没去取水,而是手里捧了个叶子卷成的小水桶,里面接了些页面的晨露回来。

    见兰芽诧异,她便解释:“这个时辰怕妈妈和姐妹们有警醒的,便没敢去前面取水、这般简陋,只叫公子润润喉吧,委屈公子了。”

    兰芽倒也大方,接过来就喝,喝罢举袖抹抹嘴唇便笑:“晨露乃清晨无根之水,果然甘冽清甜,多谢姐姐。”

    两人又盘桓了好一刻,兰芽使尽了秘戏图里学到的那些小把戏,哄得美婢痴迷不已。天光越来越亮,不得不告辞而出,待得勉强爬出了墙去,从墙洞回望,还瞧见美婢痴痴地目送凝望。

    兰芽疾步远离,待得回头见那墙洞已经补齐,才悄悄舒了一口气。

    原来——哄女孩子开心,当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从前自己被人哄着——却曾不在意。

    这样想着,倒又忍不住停住脚步,呆了一时。

    前方墙角隐蔽处,缓缓走出一道人影。颀长瘦削,却裹在肥大的墨色大氅里,立在晨雾迷蒙里,宛如鬼魅。

    兰芽猛然回头,冷不丁瞧见了,便吓得几乎原地一蹦。

    讷讷道:“大,大人,果,果然是你!”

    那根树杈,才不会真的自己通了灵,会主动跑到她P股底下垫着呢!

    司夜染一张白脸与晨雾几乎合成一处,微微转了转颈子:“不是我,你还希望是谁?难道——你更希望是藏花来?”

    兰芽心下暗暗叹了口气,便避重就轻:“大人,好歹找根不扎人的树杈才好。”

    她P股,现在还疼呢。

    司夜染也不看她,只倨傲微微仰头望向晨空:“……你是我男宠,纵今日整日捂着后庭,也无人敢笑你。”

    兰芽一怔。

    妈蛋,他说什么呢他!他,他这岂不是又在——故意气她?

    兰芽反倒提一口气,站直了,仰头瞪他:“原来大人‘实际’上是一根干枯的瘦枝!”

    司夜染忽地白脸一寒,朝兰芽鬼魅般狰狞一笑。接下来兰芽还未曾看清发生什么,就只觉眼前一花,接下来人已落进了一具臂弯。

    “兰公子,你果然又学了新的本事,这回都不光撩着藏花,还学会了爬墙与女子私会了。你倒是将你家——你家,嗯,我,当成什么了,嗯?”

    -

    【今天有事儿,先更到这儿,明天见哦~】

    关于“眼睛”两点小解释:

    1、前边大家曾觉得司夜染千变万化的,只觉好玩儿,现在知道那不是玩儿了吧?那是玩儿命呢,为了那个人儿,为了大明,他是在自苦。

    2、淡色眼睛的问题——大家记得月船、周生、船夫都不是淡色或者碧色眼睛吧?所以淡色眼睛这儿本身已是中毒之后的后遗症,从这儿起已然是伪装——否则朝廷怎么会相信他是大藤峡人?怎么会还让他有机会以大藤峡小罪人身份入宫呢~  

244。21新娘下落

    她家,嗯,什么?

    兰芽面颊一热,便随即笑开:“我家大人。”

    司夜染哼了一声,不满意地背过身去。不过那四个字在齿颊之间慢转一刻,却又觉着——香甜。

    他便又哼了声,这声比之前声已是软了许多,裹住大氅,只回眸来睨向她:“饶了你也行,倒与我说说你打的什么算盘。这秋芦馆里的小婢女,如何入了你的眼?”

    事已至此,再瞒不过。便叹了口气,却摆了摆衣袖先问道:“蒙克曾私自入京,大人可曾知晓?燔”

    司夜染目光微闪,却未作答复。

    兰芽自己轻哼:“我不信大人不知,只是大人隐有回避。窠”

    “只说那婢女。”司夜染摆正方向。

    兰芽便只好暂时搁下心下的不安,道:“……那美婢相貌衣饰虽与我大明女子无大差别,却实则——有异。我便存了心结识于她,为她画像讨她欢心,便是为了能与她攀上私交。”

    司夜染转眸:“异在何处?”

    兰芽眯起眼:“她软,不可思议的柔顺,语调纵加着小心却仍能听得出生硬。”

    兰芽挑眸望他:“敢问大人,咱们大明女子,若被陌生男子摸了手,当是何种反应?”

    司夜染一声干咳:“你怎问我?”

    兰芽瞧他那模样,便缓缓笑了,目光不自觉地放柔,缓缓道:“小的不是说大人是登徒子,小的也知道大人寻常不甚近女色。小的意思是:大人这些年好歹也无数次易容行走江湖,难免也会与女子接触,即便非出本心去,以大人眼力却也能察知那些女子大体的性子。”

    兰芽都如此说了,司夜染却依旧未见和缓,依旧高高端着,清冷一哼:“什么叫我不‘甚’近女色?兰公子,除了你,我从未曾近女色!便是梅影,也手都未曾碰过。”

    兰芽心下又酸又甜,便垂下头去悄然勾起唇角,手指转住衣角,轻声道:“……小的,实则,都明白。”

    “哼~”司夜染轻哼一声:“继续说。”

    兰芽便道:“那便说小的自己的感受:小的自己虽然是女子,可是这些年都穿着男装,有时候故意使坏,便会故意去碰碰人家女儿家的小手之类……”

    司夜染心下又是无奈轻叹。她这毛病,他当然知道。她顽皮得很,家里来了女眷,进了后宅,她便穿着男装,故意跑到人家来做客的小姑娘眼前,摸摸碰碰的,将人家吓得尖声大叫,然后岳夫人无奈地再揭晓她女儿家的身份……她玩儿这样的把戏,乐此不疲,玩儿了多年。

    兰芽没留神司夜染的眸光如水,只自顾道:“大明的女儿,不论身份高低,但凡被陌生男子摸了手,定然会惊恐防备不已。纵然是勾栏女子,便如雪姬,被我故意碰过之后,也显出几分不自在——可是大人可知,那美婢竟然没有半点抵触,初时愣怔之后便整个人都柔软下来,驯顺地接受,全无半点反抗的意思。”

    兰芽歪歪头:“相貌衣饰纵然极为相似,然百代教化却不相同,于是我便想,那婢女并非我大明女儿。我猜,她来自蓬莱。”

    晨雾轻淼,兰芽回望秋芦馆的方向:“一个婢女或许不要紧,可是我担心那秋芦馆里,上自家主,下至每一个婢女,都是来自蓬莱。且那些女子看似柔软,却个个身怀技巧,纵然不是武功,叫咱们无处防起。”

    司夜染凝望着晨雾里宛若狐狸一样的小小人儿,终是忍不住微笑:“还有么?”

    兰芽挑眸瞟他:“周灵安带回的蓬莱新娘,既已担了杀人的罪过,便早已被通缉缉拿。可是紫府和咱们灵济宫既然忙了这么多天也没能拿住她,她便在京师城中必定有落脚的地方。”

    兰芽反手一指:“……就在秋芦馆。”。

    司夜染淡色瞳眸,与晨雾合成一色。

    “你的意思是,你倒不信是她杀了人?”

    兰芽轻哼一笑:“倭寇是要闹事,选在京师也正常,只是他们却犯不着杀了那么多人,连鱼和鸟都不放过——这么做无非是装神弄鬼,引人胡猜;可若是倭寇,他们巴不得让朝廷知道是他们来报复,又何必这般故弄玄虚?”

    兰芽眯眼细细打量司夜染神色:“装神弄鬼,故弄玄虚,大人早教过我,那不过只为障眼之用。”

    司夜染裹紧大氅:“那你心中,已有怀疑?”

    兰芽便天真无邪一笑:“还没。不过我早晚会揪出她的狐狸尾巴!存心害人的,便该叫她曝晒在阳光下!”

    司夜染凝着她光华闪耀的妙目,只一字一缓道:“你要小心。”

    这些日子来,他这般明白地与她说出口的温柔,极是罕见。兰芽心下一软,眼中已然被晨雾染湿。她便吸了吸鼻子,扬眸一笑:“……有我家大人护着,我什么都不怕。”

    司夜染心便一荡,伸手扯住兰芽。

    兰芽却赶紧跳开:“……大人,天色不早,您该回宫更衣,别叫梅姑娘等急了。”

245。22灵竹曾忆

    兰芽一个踌躇的当儿,却见司夜染竟已整装而出。

    迎面瞧见兰芽一副满怀心事的模样,司夜染脚步虽疾,却也倏然停了下来。居高临下打量她面上苍叶藏不住的红,轻咳了声;“兰奉御,你有事?”

    兰芽便也忙问:“大人这是何往?”

    一扭头瞧见司夜染后头跟着的小内侍,瞧着面熟,兰芽认得仿佛是乾清宫的人,是张敏的一个徒弟。

    那小内侍最是机灵不过,瞧见兰芽瞄他,便赶紧上前冲兰芽行了个礼:“兰奉御,是小子郑肯。皇上宣大人进宫呢,小子这便来传旨。”

    虽说面上都是笑着,可是兰芽就是觉着那郑肯神色之间似有不对,便笑问道:“实则咱家这回出宫办事,也有些日子没去给皇上请安了。今儿既赶得这样巧,不如咱家也陪着大人,随肯公公一并入宫面圣,肯公公以为如何?窠”

    兰芽在乾清宫的资历虽不深,赶不上郑肯。但是郑肯最善察言观色,瞧得出皇上对这位兰奉御颇为宠信,且就连他师父张敏都陪着客气,于是他便就更客气,略作为难道:“……兰奉御也是咱们乾清宫自己的人,按说自是没什么不行的。只是此事上有皇上,中有我师父,小子怎么也不敢自己做主不是?兰奉御您瞧……”

    兰芽点头一笑:“咱家也不为难肯公公,咱家只随大人和公公入宫,到了乾清门外,再自行递牌子求见。到时候见与不见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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