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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穿越唐朝成为母仪天下的旷世贤后:长孙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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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忍辱一时出使突厥2
  突厥兵去,可硝烟未尽!近日的空气、颇有些紧张的味道!李渊的身边眼线繁多,此番抗击突厥,更使得人人侧目,如此下去,若要炀帝不知,恐是难上加难;一定要早作准备才好,刘文静想……
  “唐公,文静有一事,想与您和二公子商议商议,不知……可方便?”
  刘文静来到李家,环顾着四周的侍人,向李渊隐隐暗示,李渊转首,自然会意:“你们都下去吧,没有召唤,谁都不许进来!”
  只一会,侍人们便纷纷退尽,刘文静这才开口言道:“唐公,二公子,听说昨日,二公子……又小胜了突厥一阵?”
  李渊略带傲色的点点头:“是呀,有何不妥吗?”
  刘文静一笑,似有所探的、望向了李世民:“二公子……有何感觉?”
  李世民一怔,刘文静的话,他虽不尽解,但,脑海中却兀自浮现出、那名突厥女子,自己对她虽无情意,但,敬佩之心却是有的:“突厥人中,大多骁勇善战,甚至可以说是……全民皆兵!”
  刘文静赞同的、点头而应:“不错!全民皆兵!那……战马如何呢?”
  李世民一愣,眉心立收,似是恍悟般的、亮耀了眼眸:“先生是说……”
  “对!”
  刘文静不待他问,便铿然的打断了他:“这自古,皆是战场之上得天下,便尤以马匹为重,突厥强邦,之所以常年盘踞一方,其马匹充足、强健最是功不可没,所以,小人认为……”
  说着,便探究的看向李渊,稍作迟疑、却还是开了口:“所以……小人以为,咱们倒不如,去和突厥结交,让突厥人助我战马,而我方许他钱财,一可增强实力,二嘛,也好暂避其扰,唐公……以为如何?”
  李渊心中一颤,拧了拧眉,却仍似未解,正自思量着,李世民却先开了口:“刘先生,这自然是好,可突厥人,是更加的野心勃勃,觊觎我大好河山,又怎能甘心与我结交,助我战马呢?”
  李渊点头,亦表赞同!刘文静却瞥然的、看看二人,垂下了头去,声音也兀自低沉着,他知道,下面这话若一出口,李渊必会勃然大怒:“唐公……咱们……大可忍一时之辱,假意臣服于他,以图这万年的……。”
  “什么?”
  李渊果是愤然起身,厉声的打断了他:“这怎能够?刘先生,兄弟阋墙,尚且外御其辱,您……您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我……”
  “父亲勿恼。”
  李世民知、刘文静必有下文,忙拉住了怒意横生的李渊:“父亲,且听刘先生把话说完!”
  刘文静也自是早有准备,忙跪在了地上,以表真诚:“唐公,汉高祖尚有白登求和之辱,但,却并不碍他开创大汉朝的百年基业,况,咱们只是暂时臣服,以解这乱世之困,待得日后,中原平定,小人相信,突厥……并不为惧!”
  此番话闭,李渊倒是缓和了神色,的确的,而今的乱世,正是群雄并起,自己的实力并非最强,若要逐鹿中原,确无必胜之能,故,语气自也平和了下来:“那么,就算如先生所言,突厥人,难道就不会防范咱们吗?又如何能保,此行定能成功呢?若不成功,岂不反成了笑话?”
  刘文静见李渊似有动摇,赶忙更进一步:“唐公,这……就要看使臣的能耐了!”
  说着,便将目光移在了李世民身上:“此人,若具有过人的才华,处乱不惊的胆识,随机应变的头脑和冷静沉着的个性,那么,此行又岂能不成?”
  “哪里会有这样的……”
  李渊话音未落,便注意到了刘文静注目的眼光,似也有所领会的、收住了话音,良久才道:“世民?先生是说世民吗?这怎么行?若是不成,他们以世民的性命相挟,我又怎么可能见死不救呢?那……不是适得其反了吗?”
  “不会的。”刘文静确然的摇摇头。
  李渊不解:“为何?”
  刘文静狡黠的一笑,竟自带了深刻的意味:“因为……他是李世民阿!”
  李世民心中早已激荡,听了这话,便更是一阵澎湃的、憬然着:“先生……”
  “二公子,你不会允许那样的事情……发生吧?”
  李世民一怔,亦收住了话语,刘文静坚信的眼光,就似流火般、燎烧着他放肆的野心,竟不觉间、微扬起了嘴角,定然而言:“不会的……”
  转而,便绝然的跪在了李渊面前:“父亲,就请派世民前去,世民定不辱命!”
  “可是……”
  李渊虽素知儿子之能,但,此行之凶险、犹为难料,作为父亲,他又岂能放心……
  “父亲……”
  李世民见李渊犹疑,忙拔出了身上的佩剑,兀然间、便向茶桌劈去,茶桌立时便断做了两半:“父亲,世民在此立誓,此行若不成功,定有如此桌!”
  李渊心头一震,他自来了解李世民,见他去意既已坚决,恐自己若要横加阻拦,他不带一兵一卒、也会跟去的,那又何必呢?犹豫间、终还是点了点头:“好吧,不过世民,一切都还要以性命为重,勿要太过勉强了……”
  李世民还剑入鞘、笑意也自贲然的舒展着:“谢父亲,世民记下了!”
  刘文静赞许的望他,眼神亦是炽然的……
  
第17章:艰难的谈判1
  雁门勤王、抗击外敌,自婚后,李世民就从未停下、匆忙的脚步,此番出使突厥,更只带了少许人马,以示诚意;他虽不言此行之凶险,但,无忧又怎能不晓呢?故,并没有出城相送,怕自己的忧色,反令他乱了心神;李世民自也懂她,成亲以来,一直的东奔西走,给她更多的、怕只是无奈的离分;但,怎奈风云多变、世事难揣;无忧不是个娇缠的女子,也一定会懂,他想……
  “小叶,二公子走了几天了?该是……到了吧?”
  无忧立于窗畔,静望树影,眼中疏离的光、遮掩了点点轻愁,窗外景色依旧,可无奈、心境却早已不同;小叶自不会懂,只是轻笑着慰她:“夫人,才三天,您别那么担心了,二公子文武双全,定能平安归来的……”
  无忧垂首,却是苦笑,小叶又怎知此行的艰难?没错,李世民的确才智过人,文武兼备,可双拳、又怎能敌得过四手?那里,毕竟是突厥人的地方,李世民又向来的争强好胜,这叫她心里、如何能安之若素?
  “夫人,外面有人要见二公子!”
  丫头的传话,突的打断了无忧的思绪,转头望去:“什么人啊?”
  “不知道,来人只说,是二公子的朋友,是……是位女子……”
  丫头的口气显然小心翼翼,无忧一听,竟也生了些好奇之心,是什么样的女子呢?能会是二哥的朋友……
  无忧带着满心诧异、来到厅里,正见一名女子,华衣翩然、低头而饮,旁边还站着她的侍女,只看衣着,便定是位颇有身份的女子……
  “是这位小姐……找二哥吗?”
  无忧的声音,似惊了她般、令她愕然,凌厉的抬首看她,却也似隐了失望的神色:“你……是他的夫人吗?”
  无忧浅笑着肯定,从她的语声中、似辩出了酸涩的滋味;那女子也果然、高挑着眼眉,刻意的打量起无忧,眼中的光泽,越发尖利的荧烁着,傲然扬首:“哼!原来……这就是李世民喜欢的女人,倒真是清若丹桂呢……”
  无忧自能听出、她挑衅的语锋,但,待客自不能无礼,便只是匀淡的一笑:“小姐谬赞了,若论美貌,又有谁、可出小姐之右呢?不知小姐找二哥,所为何事?”
  那女子,更是冷然的挑起了唇角,浅弧轻勾,竟充盈了讽刺的味道:“你们家的下人,还真有规矩呢,我找的是李世民,却给我叫来了他的夫人,该不是夫人你……定下了这样的规条吧?”
  无忧仍是清浅的笑着,眸光水盈、却不兴半点波澜,心亦是如此:“小姐说笑了,只是小姐来的不巧,二哥于几日前外出,怕要过些时日才能回来……”
  “出去了?”
  那女子眼中、傲然的波光,瞬间便改了颜色,黯淡的灰濛着,顿显空阔:“去了哪里?”
  这样的表情,更令无忧肯定了想法,想这个女子、定也是被星辰迷耀了眼眸:“小姐勿急,二哥只是出去办些事情,过几日就回来了,小姐既是二哥的朋友,若不弃,便暂且住下吧,待他回来,小姐也自能见了。”
  那女子一怔,却似不信:“你……留我住下?”
  无忧点点头,笑容仍旧和善的舒展着,到让那女子瞢然了,声音竟也不觉间、柔和了下来:“那……如此就麻烦夫人了。”
  无忧浅笑,秀眸微舒,倒似隐了调侃的味道:“你看,这样说话多好,像小姐这般美貌的女子,说起话来,却咄咄逼人的,二哥……怕是不会喜欢的……”
  “你……”
  那女子惊出满颊娇红,却是赧然:“夫人,你说……说什么?”
  无忧低眸,凝住了眼中的流光,笑容亦是浅凝的:“大家都是女人,女人的心事男人未必会懂,但,女人却一定懂。”
  “那……那你还留我。”那女子似更感讶异……
  “缘分这东西是既定的,如果它不是小姐的,我留下了小姐,它也仍然不是小姐的,可如果它是小姐的,我即使不留小姐,甚至把小姐赶到天涯海角去,那么它还是小姐的!”无忧的眼,清透无尘,就仿似滤去世间、一切纷繁般,淡然而言……
  那女子怔忪了,眉宇间的傲色,亦舒散而开,到换了怅惘的神情,是啊,缘分都是既定的,那么自己千里迢迢的来寻他,又算不算是、一种强求呢?
  
第18章:艰难的谈判2
  自出太原,李世民日夜赶路,不敢怠慢丝毫,总算来到了突厥,未及修整,便遣人向始必可汗通报、等待面见;始必可汗到也未做刁难,没过几日,便派人来传……
  突厥帐内,气氛诡异,李世民曾两次戏耍突厥大军,人人尽知,再坐各位,自是皆没好气!始毕可汗更是打量的看他,语气冰冷:“你……就是李世民?”
  李世民早有准备,一礼,到显得恭敬:“回大汗!正是!”
  始毕可汗冷哼一记,漠然的、撇开了眼眸:“哦,那……李渊派你前来……所为何事啊?”
  李世民自知,他心有怨气,自己若要寒暄,反显得刻意,到不如单刀直入、来得简单痛快:“大汗,现下里,中原朝中混乱,义军四起,想是大汗您……也一定有所耳闻!”
  始必可汗白了他一眼,心中更气,若非有所耳闻,又怎会兵出雁门?可不曾想,功亏一篑不说,反还成就了这个少年,不由得怒从中来:“是啊,你朝天子无道,才令我突厥视而不过,但……不还是你李二公子妙计一条,力保了炀帝吗?”
  李世民眉峰暗挑,自听出了他言语间的责意,却并未惊慌,反是安然的一笑:“原来,大汗是将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那么……世民此来,便更是来对了!”
  “噢?”
  始必可汗仍是冷笑,诧然的望他,眼中、却尽是愿闻其详的神色……
  李世民便趁势而言:“大汗,一来呢,世民可以向大汗当面赔罪以示诚意,世民当年年幼无知,助了无道昏君,而那昏君不但不感念,反而处处与我李家为难,现下想想真为当时的冒死相救而倍感不值,这二来嘛,也是最重要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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