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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死神同人异-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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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通过后方的小道疏散出去,只要不碰上伏兵……”
  “没问题,兄长的目标只是我。”
  “少主……”下属们垂下头。
  这是不对等的战斗,都是割据一方的诸侯,地域是否富饶决定兵力强大与否,弱小的一方经过数日的誓死抵抗,终究没有逃脱战败的命运。
  这是讽刺的战斗,守城的是弟弟,攻城的是哥哥,原本无所事事终日游玩的弟弟,承担起保卫国土的责任,而原本应该守护这方百姓的兄长,却投靠敌人,带着军队踏平故土。如果是庶生或嫡亲的继承问题倒好理解,问题是这二人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
  结局已经注定,哪怕他们是兄弟。
  连日征战已经消耗了弟弟的全部体力,只能看着自己的兄长挥剑斩来,头,滚落在地,沾满染血的泥浆,举起,栓在马首前方,战场上最常见的装饰品。
  大胜离去的兄长,却看不到留在原处弟弟的魂灵,脸上的讥讽。
  我叫蓝染惣右介,某城主的次子,之所以说“某”是因为在纷乱的战国时代,这座弱小到极点的城,还没在史书中留下名字,就湮灭在战火中,慈祥的父亲,漂亮的母亲,民风淳朴的故国,所有一切烟消云散的同时,也消失在我的记忆中。
  作为备受宠爱的次子,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唯一让我隐隐不安的是兄长眼中的野心,只是天生懒散的个性,或者带着些许对亲兄的纵容,我无视了这一危险信号,而大意是要付出代价的。
  某日,兄长不告而别,数年后归来却是带着铁骑踏平故土,平和在顷刻间崩溃,一面指挥临时拼凑的军队与之对抗,一面将百姓从小道转移他处,庆幸的是兄长不在意百姓,他只是想要我的性命。
  为什么要杀掉亲兄弟,我知道答案,只是荒唐得令人发笑,因为我比他更有能力,威胁要尽早处理。
  连亲弟弟都无法容忍,气度比酒盅还小,能在争霸路上走多远可想而知。
  愚蠢的男人,明明只需要用暗杀的手段处理掉不就好了,不过弑亲的名声倒在以后征战中起到不错的威吓作用。
  死后,仅出于好奇,兄长杀掉我之后会做什么?
  结果见到却是醉酒痛哭流涕的失态,继而轻蔑挂上了我的眼,无法承担就不要做,既然做了便无需后悔,而我竟把自己的未来送给了这种男人。
  呵……到此为止吧,没有必要为无趣的事情浪费时间,虽然我是鬼魂,但鬼魂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
  生来对任何事情都毫不在意,无所谓的态度使得我犯下大错,从而赔上性命,从来都是成王败寇,这点没什么好抱怨。
  死就死了吧,只是死后的世界会是什么样。
  结果,很失望。
  从中心开始腐烂的政权,却总有人愿意去守护,现世虽说不怎么样,但至少够强就能翻牌,而尸魂界,所有都被定死,无论注入多少新鲜魂灵,都是一潭死水,激不起半点风波。
  无趣的世界,一想到自己要在这里呆很久很久……
  撇撇嘴,仰望头顶的天空,只要晴朗就是蔚蓝一片,而拥有它的,是名为“灵王”的存在。
  原本以为自己是对什么都无所谓的类型,没想到本质和兄长一样,同样渴求权利,但唯一不同的是,我不会被欲望吞没。
  所以决定了,这片天空由我来掌控。
  【同样的花朵,如果生长在平地,是否还会认为它美丽,所以带给我们美丽感觉不是花,而是攀登岩壁的挑战,甚至连得到后的珍惜,也不过是获取过程艰辛的延伸而已。】
  “没有对手的战争,如同嚼蜡,无趣。”
  听到我这么说,银边笑边抖地回答:“蓝染队长,不要抢我的台词。”
  依照女协杂志上的心理分析游戏,我和银的应该正好反过来,经常对事物感觉无趣的是他,而我应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类型,可事实呢……由此证明那个游戏并不可靠……女协杂志本身就是“不可靠”的集合体,竟然对它认真,看来我真是无聊到极点。
  计划顺利实施到今天,尸魂界犹如囊中之物,我的抱怨愈加频繁,可能抱怨久了,老天终于听不下去,如愿送我一个对手——井上织姬。
  早知道我每天就多抱怨几句了。
  在旅祸闯进尸魂界后,队首会上的消息震惊全场——“白道门的瀞灵壁被旅祸打穿”。在队长们的喧哗中,我依照角色设定伪装出同样惊愕的表情,心里却在盘算着:是先用镜花水月的卍解控制那名旅祸,还是先进行虚化……万一对方死掉也要尽量弄到她的尸体,记得虚圈有个叫亚罗尼洛的,能力是“吞噬”……脑筋里转过无数计划,并模拟实施验证其成功率,而这段时间依旧扮演着好队长的角色,看着雏森桃指挥队员,直到“镜花水月”传来警讯,有人闯入四十六室。
  哦?有人发现了,如果是死神,先称赞一下对方,竟然能察觉我的计划。
  顺着留在现场的灵气味道,我和银很轻易地就找到她,结果看到一个甩动死霸装的衣袖蹦跳的小女孩,伪装……但早晚还是会引起巡查队的注意。
  果然她被一队巡查的死神拦下,然后一只紫绿色雕鹰出现……我摸着下巴,这就是传说中的奇妙能力,很有趣,不知道她虚化后是什么样子。
  “说起来,我还没自我介绍呢,真是失礼……井上织姬,好好记住我的名字。”
  很正常的自我介绍,言语和表情都没有异样,只是我总觉得话中有话。
  “威胁井上织姬这一个体安全的言语和行动,全数禁止。”
  一个白色的球体包围住我和银。
  “井上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我也很好奇呢,你是否可以告诉我,不然的话——”银的嘴巴一张一合,声音却没有发出来。
  控制型的能力,太危险必须排除,这么想着,却发现自己连一根手指都无法控制,全身僵硬不能动弹,太大意了!竟然被这种小角色……虽然不能对她出手,离开却不成问题,这样就没关系了,改天再来处理,现在先继续看看戏。
  接下来她对涅茧利百般挑衅,看来刚才那番“实验品”的论调惹恼了她,连正主都不管,就急着报仇的无知小女孩,或许她连我是否是幕后主使都不知道。
  当时没想到这次对于敌人的估计,我完全错了。
  “出来吧!疋杀地蔵!”
  她竟然始解了涅茧利的斩魄刀!!!不可能!斩魄刀是属于每个灵魂独有的物体,带有特定灵纹,外人怎么可能!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由得我不相信。
  “使用你的斩魄刀……”她微微抬起下巴,透露出的自信是建立在实力之上。“怎么可能。”
  她的这句话让我的眼镜从鼻梁上滑了下来。
  金色刀身破裂开的瞬间,我看到了真实,能瞒过三位队长的幻象,灵力控制精准到可以用“恐怖”二字形容,如此说来残留在四十六室的细微灵气香味不是意外,而是刻意设下的诱饵。
  呵呵……被骗了,我竟然被骗了,从一开始被盯住的猎物是我,而不是她。
  “井上织姬”这个名字,我记住了。
  “欺骗并非我的本意,只是一旦形成习惯就很难改变。”她如此说,脸上挂着自嘲看向我。
  这表情,这眼神,很眼熟,如同清早起床,我看着镜中伪装的形象偶尔露出的轻嘲,一个认知突然劈进脑海,她和我是同类……原来如此。
  “确实如此。”不用看也知道,我的笑发自真心,但愿你能在我设置的棋盘上走得久一点。
  “提前计划。”
  对于这一决定,银很不解,却也忠实执行。
  是的,无论浦原喜助如何信任井上织姬,也绝不可能向她透露崩玉的信息,而短短数日,我不认为她能看破我的计划,不过谨慎总归没错。
  而这段时间,我也同时命令银去追捕井上织姬,如果她能逃脱银的追踪,并且进行反击,就有吸收的价值,虽说计划已经接近尾声,能多一个棋子总归是好的。
  结果又一次失算。
  双殛之上,她拿着原本该由我得到的崩玉。
  “蓝染先生,我最初的目的是救露琪亚,但是……带点免费纪念品回去也不错,我可是很贪心的。”
  静谧的湖水,忽略了其下隐藏的深渊,用来形容现在的她最合适不过,掠过内心无法用言语形容的兴奋,和我处在同一水平的,等待已久的对手,现在就在我眼前。
  “双天归盾”的能力再次带来惊喜,更没想到她能与我战成平手,还是在隐藏实力的情况下。看来井上织姬并非深潭,而是海洋,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出现什么状况。
  突然的灵力暴走使我占尽优势,屈居下风的她却没有丝毫退却和慌张。
  “揣摩对方的心理、个性、喜好,设置相应的详细计划,沉着冷静,隐藏自身的实力,不能太快揭开底牌,只有这样才能成为最后的赢家。其实从某一方面来看,击败敌人和追求恋人很相似,虽然一个为了感情,另一个为了胜利……”
  听着她的论调,我的心在骚动,太像了,这女孩实在很像我,所以想要。
  在手就要摘下这朵花时,意外再次发生,感觉体内乱窜的毒液,我沉默。
  很佩服,天时地利人和皆不在她这边,竟能做到这种地步,表面看来我大胜离去,事实呢,我和她心知肚明。
  在反膜中我俯视着,靠在少年怀中的她悠闲打着哈欠,和我的淡淡无聊如同映像。
  这局,我输了。
  计划无论多周全,一旦错估对手的实力,都将付诸流水,今天暂时放过,或许会等得久一点,但胜利终归属于我。
  【你的芬芳,引诱我前行,高耸岩壁上发现自己的极限,前进,无能为力,后退,心有不甘,遥望着你的身姿,我动弹不得。】
  无法预知的刺激,让我欲罢不能,很棒的、期待已久的对手,我是如此定位她的角色,却忽视了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吸引,直到在现世的游乐场,看到她和那个男人的亲密,不舒服的感觉,犹如所有物被人窥视。
  既然我对井上织姬有兴趣,那么她就应该是我的。
  从她对待涅茧利的行动上分析,在意同伴是她的弱点,不过并非软肋,而是逆鳞,明知如此我还是使出过去最不屑使用的威胁手段,如同孩童的任性。
  到我这里来吧,织姬,这里才是你的最终归属,我带着倨傲张开双臂。
  “从今天开始你就是虚夜宫的公主。”
  虚夜宫,属于我的公主,我喜欢这个称呼。无论身心,你只需要看着我,只想着我。
  鬼使神差地,对她使用镜花水月,事后反复思量,始终总结不出答案,已经确认她不会背叛,何必再执于她的全部。
  大概从初见的刹那,我已经完全失控。
  西瓦出现、形体缩小、记忆丧失……短短数天发生的意外,比过去百年加起来都要多,井上织姬总是和“意外”相伴相生,又或她本身就是“意外”二字构成。
  我的身边,她耍赖似仰面躺倒:“知己和敌人是同一个也挺没辙的。”
  “如果你想改变,也并非不可能。”俯看她,忽然觉得这样一直下去也不错。
  “不需要改变,我和你没有根本利益冲突,但是——”她的言语仅止于此,我如同相知多年,不仅知道未尽话语,更了解更深的含义。
  “可惜你我相遇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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