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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莫名穿越之 我心悠然-第17部分

小说: 莫名穿越之 我心悠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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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又急急的问,“那珍珠项链呢?”

  看她的神色,那项链难道是她喜欢的东西?“回王妃,那是王爷暂时借给奴婢的。王爷说王妃装扮的雍容华贵,如果奴婢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怕丢了王妃的面子。”我打量了一下她,皱着的眉头已经舒展开了,“奴婢已经把项链收好了,这就交给王妃。”我赶紧把那个装着项链的盒子递给她。

  她打开看了看,嘴角露出一点笑意,“原来是这样。你别误会了王爷的意思就好。他怎么会看上你个丫头呢。”

  是你误会了吧,这才心急火燎的来兴师问罪了,我心偷偷的嘀咕,嘴里却说,“王妃请放心,奴婢谨记自己的身份,不敢有非分之想。”

  她终于起身,“罢了,我也乏了,该回去歇着了。”外面的侍女赶紧进来扶着走了。

  我长舒了一口气,扯了这许多的谎,鼻子不会变长了吧。

  一个眼生的侍女端了点心进来,悄声说,“小姐你真厉害,三言两语就把王妃给打发走了。”

  我觉得有些奇怪,这里的侍女都是称我姑娘。我看了她几眼,年龄也不大,可能要比我大上几岁。

  她对着我笑了笑,“要来服侍小姐可是不容易,绿竹争取了很久才争取来。”然后沾了点凉掉的茶水,在桌子上写了个字:翊。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她对我点了点头,顺手就把字抹掉了,“小姐今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吃点点心吧。”

  我吃着点心,心里却是思绪万千。张君翊如此的神通广大,连九王府中都有他安排的人。他到底是什么人?

第八节 醉语
绿竹也不大说话,收拾完了,就去右侧的厢房了。

  本想问她一些事情,话到嘴边又忍住了。过一段时间再说吧。

  “不用扶我,我没醉,都走开。”远远就能听见欧阳克俭的声音,似乎是往菊苑过来了。听着说话还很流畅,好像真的没醉。

  我走到屋子门口,正看见他摇摇晃晃的甩开身边扶着他的侍女。一看见我,快走了两步,差点摔倒,身边的人慌忙的拉住他。他很是不耐烦,“心悠,你告诉他们,我没醉。”

  我觉得有些好笑,平日里阴晴不定的他,醉酒之后也不过是这副得性。我懒得理他,“你们快扶王爷回去休息吧。”

  “我不回去,我就要到你这坐坐。”几个侍女也拉不住他,踉踉跄跄的奔进屋里,直接坐在了躺椅上。

  “你们都给我出去,”四个侍女互相对看了一眼,退到屋子外面守着。

  “都滚远点!”抓起手边的一个香熏炉就扔,外面传来一声闷哼,不知道砸到了哪个。侍女们匆匆的出了院子。醉酒之后,这种暴虐的脾气仍然旺盛,无药可救了。

  我找了个离他最远的位置坐下。绿竹去厨房准备一碗醒酒汤给他醒酒。

  “心悠,你过来,你别怕我。”今天他这是怎么了,这么喜欢叫我的名字。

  别怕你?一想起他对我做过的种种事情,特别掰断我小指的那次,我心中就泛起阵阵寒意。

  “过来!”突然一大声,我忍不住一颤。我担心他也拿什么东西来砸我,只能慢吞吞的挪到他跟前坐下。

  他突然就笑了,笑容中有些得意,“你看吧,只要我凶一点你们就会怕我,才会听话。”顿了顿,“我想喝水。”

  我摸了摸茶壶,茶水已经凉了,喝凉茶对身体不好。

  “要喝水,要喝水。”竟然像孩子般的耍赖。

  要喝就给你喝,反正喝了拉肚子也不能怪我。他好像渴坏了,连喝了好几杯。

  “心悠,我今天是又高兴又生气。高兴的是你看见瑞大婚都不再伤心,生气的是欧阳鼎那个混蛋竟然抱你,我真想把他那双手给剁下来。”我也不说话,只是听着。以前刘嘉喝醉了的时候,也是絮絮叨叨说个不停,连睡着了都还会说梦话。

  欧阳克俭嘿嘿笑了两声,又接着说,“不过,顾天宇那一拳打得好啊,替我出气了。这小子还真是个情种,也不过见了你几次而已,居然就对你一往情深了。为了你,都敢揍皇子了。原本只是想试试,没想到还真就成了。他真的揍了欧阳鼎了。照鼎的那个脾气,一定对顾家恨得要死,这样好啊,这样好啊。”

  听到这里,我都不知道自己心里究竟是什么滋味。欧阳克俭,你真的很善于利用别人,而被利用的人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是麻木了,还是被利用的次数多了,居然生不出愤怒,只剩下冷冷的失望。

  “你知道吗?顾天宇曾偷偷去你家提过亲,顾老头哪能同意。顾天宇居然去求鼎,让他帮忙。我看这个顾小子是昏了头了,你这样的姿色鼎怎么会放过。这一闹,就传到皇上那里去了。而我,却是最后的赢家。”

  听在耳里,心里明了了几许,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进宫,为什么到了这九王府了。自己不过是个偶然被卷进来的过客,而这个过客,在欧阳瑞和欧阳克俭这两个高手的策划下,成了一枚表现出色的小卒子,在不知不觉中,冲锋陷阵。

  欧阳克俭坐起身来,歪着头,看了我一会,拽着我的手使劲一拉,“心悠,你是我的,谁也不许抢。瑞也不行。”

  我跌坐他腿上,他的双臂紧紧地抱着我,头向着我的脸俯过来。我一惊,使劲的侧过头,他的唇就落在我脖子上。湿湿的,心里觉得一阵恶心。我拼命的挣扎,踢动着双腿。他却不以为意,双腿一夹,我再也动弹不了。他腾出一只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脸掰正。我睁大了眼,使劲的瞪着他,死死的咬住下唇。我宁愿咬破嘴唇也不要被他吻。他的脸直直的压了下来,温湿的触感,让我恶心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喉间的干呕让我一下子松开了下唇。恐惧和绝望在心里翻腾着,手不能动,口不能言,在此刻真的怨恨女人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小。

  突然之间,欧阳克俭的手臂就松了下来,我使劲一推就把他推开了。绿竹正站在他身后,我趔趄的站了起来。绿竹过来扶着我,“小姐,别怕,他暂时不会醒过来,我点了他的睡穴。”

  我把头伏在绿竹肩上,呜呜的哭出声来。如果不是绿竹回来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擦了擦眼泪,吩咐绿竹,“你去王妃那里,就这么说,王爷过来喝醒酒茶,想醒了酒好回王妃那里,谁知道就睡着了。”

  赶紧派人来把他抬走,我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和恶心。绿竹虽然说他暂时不会醒,我仍然远远的坐着。屋里安静极了,只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王妃很快的带了人过来,临走的时候还对我笑了笑。我已经没有多余的精神去应付,赶紧送走他们。

第九节 无助
这个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呆下去了。

  我缩在床角,紧紧地抱着自己,觉得无助极了。有时候觉得,命运根本就不能自己安排,掌握在别人的手里,根本无力挣扎。

  我找出张君翊给我的那枚印章,想起他对我说的话。如果能逃出这里,我一定要远远的离开。只是又想到母亲和父亲,还有薇儿。我如果逃了,他们会不会被迁怒?我又犹豫了。在这个世界里,他们三个是真心待我好的人,我不想因为我而让他们受到伤害。我该如何是好?

  我不由得苦笑,现在连逃出去都不可能,其他的顾虑简直都是多余的。

  绿竹端了饭菜进来,我却一点食欲都没有,什么东西都不想吃。

  绿竹坐到床沿上,握着我的手,“小姐,多少要吃一点,你已经太瘦了。”

  她的话暖暖的,一点一点的温暖着我的心。好久好久都没有人这么关心我了。我以为自己足够坚强,原来也渴望着被关心。我的眼睛酸酸的,张嘴想说什么却又忘记了。绿竹对着我笑了笑,扶着我站了起来。坐的太久,腿脚都麻了,一个不稳又坐回床上。绿竹赶紧蹲下身子,轻轻的揉捏着。

  “绿竹,我自己来就行。”不习惯被人这么服侍,更不习惯一个对自己好的人服侍。

  “小姐,你坐着,一会就不麻了。”她按住我的腿,稍稍的用了点力,腿马上感觉舒服多了。

  勉强吃了一点东西,就吃不下了。绿竹叹了口气,只能收拾了碗筷。我突然特别害怕一个人,我叫住她,“绿竹,你能不能留下来陪我?”

  “小姐,我一会就回来。”她顺手把窗子都打开,让外面的风能吹进来。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我在窗子旁的椅子上坐下。院子里除了一棵芙蓉树,再没有什么了。光秃秃的院子,笼罩在灰蒙蒙的暮色里,显得荒凉死寂。星星还没有出来,天空也是死气沉沉的,再加上那三堵高大的院墙,这里就如同一个笼子,一个上了锁的笼子。而我,就是那个被锁在笼子里的人,期盼着自由,仍然没有自由。

  绿竹很快就回来了,她端了一盘水果放在桌子上,正准备去点蜡烛。

  “绿竹,不用点了,过来陪我坐会。”有时候觉得黑暗也是好的,自己可以藏身于夜色之中。烛光太过微弱,照不亮夜色,却照亮了自己,只会让人觉得夜色更深,感觉更加的孤独。

  绿竹也不勉强,把水果放在我面前,“小姐,吃一点水果吧。”

  闻着水果的香味,有了点想吃的欲望,一口一口的吃起来。屋子里虽然黑,我仍然可以清楚地看见绿竹笑了,“绿竹,谢谢你。”

  “小姐喜欢吃就好。”她在桌子边坐下,拿过一个香蕉,剥开皮递给我。

  “绿竹,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因为他吗?”那个他指得是张君翊,我想绿竹能听明白。

  “不,小姐值得我对你好。”她压低了声音,摇了摇头,并指了指院门口。

  我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隔墙有耳。我笑了笑,不再多问。

  一阵淡淡的清香飘了过来,原来是那棵芙蓉树开花了。不知道这芙蓉花为何要在晚上开放,第二天太阳出来的时候就凋谢了。也许,花儿太娇嫩,芙蓉树怕它们经不住烈日的暴晒,也不忍心让它们在烈日下暴晒,所以选择让它们在夜间开放。

  这些花儿有树的守护,它们互相依赖,互相保护,真的很幸福。我,需要自己守护自己。罗心悠,坚强一点吧,这个世界上没有谁能永远依赖谁,生命,要靠自己。

第十节 葬花
第二天一早,芙蓉树下落了很多干枯的花。枝头的花仍然盛开着,等到太阳出来了,它们也会很快萎蔫、干枯,有点会变成种子,大部分的都成了落蕊。我把落花扫了扫,堆在树下。想起了黛玉葬花,想起了她的葬花词:

  花谢花飞花满天,红消香断有谁怜?游丝软系飘春榭,落絮轻沾扑绣帘。 

  闺中女儿惜春暮,愁绪满怀无释处。手把花锄出绣帘,忍踏落花来复去? 

  柳丝榆荚自芳菲,不管桃飘与李飞。桃李明年能再发,明年闺中知有谁? 

  三月香巢已垒成,梁间燕子太无情!明年花发虽可啄,却不道人去梁空巢也倾。 

  一年三百六十日,风刀霜剑严相逼。明媚鲜妍能几时?一朝飘泊难寻觅。 

  花开易见落难寻,阶前闷杀葬花人。独倚花锄泪暗洒,洒上空枝见血痕。 

  杜鹃无语正黄昏,荷锄归去掩重门。青灯照壁人初睡,冷雨敲窗被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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