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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部分

葬尸经-第275部分

小说: 葬尸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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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负小孩总比孬种强吧!”

这两个人正是李中仁和范成武,而张简本人则决定最一个出场。毕竟他的实力是全营公认最强的种子选手,没有理由不压阵。虽然这几号大哥级人物也对陈博弈心生佩服。可现在也不是缩头的时候。谁叫他们几个太小看人了,不就是长的太年青了点吗?何必呢,何必自找苦吃呢?说不定,这到嘴边的鸭子还能吃顿饱的。于是两个挑好了兵器,红着脸上了台。

众人见李中仁和范成武选好了兵器跃到了台上,便大声为他们喝彩叫好。大声喊着“中仁哥必胜,成武哥必胜”然而却有另一小拨人开始大声叫喊“默虎校尉必胜。默虎校尉无敌”这一拨人看起来十分文弱,身上也有大小不一的淤青。显然平日里没少挨拳头,而且是没少挨李中仁和范成武的拳头。他们心中可是盼望着陈博弈把这两个凶神恶煞揍的股屁尿流,更希望他们不是被打的爹妈都不认得就是生活不能自理以泄他们心中敢怒不敢言的怨怒。

陈博弈一听乐了,看了看那群弱小群体更乐了。这可是好兆头啊,得到一部份人的认可了。不过这群人看起来实在太文弱了,分明就是书房里长大的学子。真搞不懂他们好好的不去念书,跑这来凑什么热闹。不过也好,陈博弈也正需要这么一群人在军中。

“在下李中仁。善使剑。请校尉大人不吝赐教。”李中仁双手一拱行了一礼,算是在口头上承认了陈博弈这个校尉的地位。

“在下范成武,善使刀。请校尉大人指点一二。”范成武见李中仁都开口称其为校尉了,尽管心中有千万个不服也只好跟着叫。不过‘指点一二’这四个字的音却咬的很重。范成武本是将门之后,眼光极高。所以没有把杨陈博弈这样的小屁孩放在眼里,目光中充满了不屑。

陈博弈嘴角勾起了一个弧度,很欣赏的看着他面前的两个巨汉。笑着说道:“不敢。不敢,还望二位手下留情。”虽然这俩人只有十九岁可看起来却有二十好几似的,十分高大勇猛。陈博弈对两人也十分看中,因为他已经打听到这两人在营中混的不错,手上功夫也不弱。

三人寒喧之后才开始目露精光,盯着对方。不得不说李中仁和范成武是营中数一数二的人物,实力不凡。一个是绿林好汉,一个是将门虎子。气势上和前面的两位完全不同,他们的目光里可以看到一丝杀气,这是真正杀过人才会拥有的。李中仁手上沾的血可不会少。哪个混迹江湖中人手上没几条命的。特别是李中仁,号称天煞虎。对他而言杀人就如同吃饭一样正常,不是什么不可接受的事情。而范成武则是多次追随他的父亲上战场,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只可惜这两年范家人才调零,范老爷子重病更是雪上加霜。不但范老爷子交出了兵权,连他手下的亲信也谢甲归田了。范成武不想一世碌碌无为。加上体内的好战的热血让他安份不得,于是求他老爹写了一张荐书让他到杨家军里发光发热。可谁料,范成武被送到了这无名军营。走又走不得,留下来却没有啥意思。无奈只好暂在中军胡混,仗拳欺人,收小弟。于是便与张简等人结识并结为异姓兄弟,只是不对外人公开。原以为要在这样所谓的军营里发臭发烂,却听闻这军营马上有人来接管,心中不免沸腾起来。可是,来的人竟然是一个小毛孩,怎么能让他不失望。还好。现在看来这个小毛孩还是有点实力的,心中不免又燃起了希望的火光。于是他此时怀着复杂的心情,希望陈博弈胜,可又觉得自己连一个小毛孩都打不过,那以后还怎么在军中混下去。如若打胜了,又觉得胜之不武,毕竟是他们两个欺负一个小毛头伙子。

李中仁和范成武相视一眼,两个人同时迈开了步子。一步步逼向陈博弈,像是两只猛虎盯着自己到手的猎物。陈博弈迅速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冲向了李中仁,向他发起了攻击。只见几个枪花直奔李中仁而去,逼的李中仁退后了数步。紧接着就是直攻向范成武,范成武见陈博弈来势汹汹,深吸一口气,迈着步子杀向陈博弈。只见陈博弈一个跃身,将长枪狠狠的劈向范成武。范成武躲闪不及。好好把刀向上一横欲挡下陈博弈的那一枪。如果现在是在战场上,那么陈博弈完全可以改变枪的路线,改用刺。那样的话范成武就性命不保了,这显然不是陈博弈想看到的。于是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量,希望能给他更大的打击。此时的范成武一点也不好受,他原以为陈博弈这一枪没有多少力道。可是他错了,连大牛和陈博弈拼力量也不相上下,可想而知陈博弈并不是他想的那么弱。范成武单脚膝跪在了地上,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双手更是痛的无法握住那重刀。连虎口都流出血来。差点连刀都握不住了,想站起来却发现根本无法站起来。

李中仁大喝一声,已杀到了陈博弈的近身。挑起无数剑花直攻向陈博弈,剑锋密不透风。陈博弈舞动着长枪,把距离一点点拉开。刚才他那一枪足足用上了七分力道,虽然没用动用内力。可也让他顿感吃力,只好改用长枪的优势。李中仁的剑法十分凌厉。而且诡异无比。黙离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来,感觉那剑如同游龙般缠住他。还好,此时范成武因为陈博弈刚才那一枪身手变得不那么灵活了,不然陈博弈也应付不过来了。随着李中仁和范成武的进攻,陈博弈的枪法开始出现了一点零乱。满场翻飞着刀光剑影,让人眼花缭乱。好在陈博弈的杨家枪本来就是适用于混战,加上刚开始与这样的好手对打不免有点不适应。渐渐的陈博弈便调整过来,枪法不再零乱,也没有了手忙脚乱的窘相。

原本李中仁和范成武就没有尽全力,可是看到陈博弈慢慢稳下了局面。不敢再托大。小心应对起来。这两人本是营中时经常切磋武艺,配合起来也得心应手。两个人同进退,左右夹击。让陈博弈气喘如牛,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好在杨家的步法独特诡异,虽然他们攻势越来越强,陈博弈也没有吃什么大亏。可是体力渐感不支。出枪的速度已经没有之前那么迅速那么凌厉了。

台下的人无一不被那精彩的打斗吸引,全都摒住呼吸,一双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台上的三人。一口大气也不敢出,生怕错过任何一个动作招式。台上的三人,枪来刀去剑往,让人眼花缭乱。特别是他们的身法,明明有时都刺中对方了,却被轻轻的一闪,一个转身就给化解掉了。好像他们不是在打斗,而是在表演。

陈博弈显然是属于耐久型的,虽然章法有些乱了,可是却又被他再一次一点点的调整过来。刺,挑,扫,劈一点也不含糊,而且越战越勇。反而是范成武渐渐的不支,原本他的膝盖已以受了伤,能坚持战到现在实属不易。可他却并没有放弃,而是挥刀一次次招呼向陈博弈,刀锋疾如闪电。陈博弈退一步,用枪一封。范成武霍的收招,刀诀一领,涮地又是一刀,探身直取陈博弈下盘。陈博弈又是一退,蓦地将长枪一旋,引起一圈银虹直穿而出,有如旋风扫过。范成武终于不支,跌下了台去。

李中仁见范成武已被打下台去,猛喝一声,扬起长剑直逼陈博弈,剑剑生风。陈博弈暗暗吃惊,这李中仁怕是要拼命了,这可是上乘的内家剑法。看似不紧不慢,可是无论陈博弈如何强攻都无法进半步。枪尖无论指到哪儿,都碰着一股回击之力,好像碰下了铜墙铁壁,牢不可破。陈博弈越打越吃力,但在枪影撩绕中。也在周身筑起了无形的防御。两人毫不退让,只见在银光中两个黑影,沉浮不定。

突然,陈博弈身一侧,门户大开。李中仁见机会来了,哪肯放过。眼睛一眯,长剑一挺一卷,左掌也跟了上去。他也不敢大意,虽说是一个机会。却也知道这是陈博弈的诱敌之计。可是再这样下去李中仁也撑不过三十招,不如搏上一搏。

陈博弈见李中仁直取他心口,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若是挡了剑锋,那左掌便会直取他左肩,不论是挡哪边怕是只有跌下台的命。陈博弈大吼一声,长枪一收,直刺高台。竟然借用长枪的弹力飞落到了李中仁的身后。用枪柄一顶,李中仁顺势飞了出去,落到了台下。他实在没想到会是这样的一个结局,原以为会和陈博弈拼个两败俱伤。

“李中仁拜见将军,在下心服口服,甘愿之驱策。”李中仁跪拜在陈博弈面前,对陈博弈是又敬又服。他相信,能在这一样一个年青而又武艺卓绝的人手下,是一件不错的事。

这时范成武。大牛,猴子也都缓过气来,看到李中仁已经跪拜在了陈博弈面前,也跟了过来。“大牛见过将军,将军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小孩了。你把老牛我打服了,俺老牛从今以后这条命就属于将军的了。”说着往地上重重一跪,语气中透着不容质疑。

猴子也跪在一旁。和大牛形成鲜明对比。拱手道:“候稚见过主公,自今而后肝脑涂地,唯主公待从。”主公,他竟然称陈博弈为主公,这可另两位不同了。

陈博弈大悦,开口道:“稚无须多礼,待本将打完最后一场,和你煮酒长谈。”

范成武也不甘人后,跪拜道:“成武参见主公,愿为主公左右。刀山火海,义不容辞。”

“好,好,好。众将士请起,今本将能得诸位,实及大幸。”陈博弈竟然下台把他们扶了起来。让四人大为感动。能得到杨家第一接班人的抬爱,实属荣幸。

大牛和李中仁有点不知所措,他们也暗自后悔没有和候稚他们一样。可是话已经出口,想改怕是要个机会了。不然现在改口,会让陈博弈觉得他们只是图个好处,非真心实意。

“大哥,这最后一场还是不要打了吧,你看营中大多都对杨陈博弈心有服意。这也证明了我们没有看错,这杨家子弟还真有本事。竟然连翻四个,没有受伤。”彦立在张简旁边低语,看着陈博弈也是一脸敬意。

“打,当然要打。不但要打,还要出全力。不然我们哪有机会和候稚一样,得到重任。彦立,你跟我一起上。最好能打败陈博弈,这样我们更能得到他的重任。”张简羽扇一拂,目露精光。这可是一个大好机会,错过了可就难了。何况只要撑过一柱香的时间,这都尉的头衔就落在他头上了。

“好,彦立依大哥的意思。”彦立说不心动也是假的,能有这样的机会,不是傻了呆了,任谁都不会放过。

陈博弈在高台上,早就看到了张简和彦立的身影。对这两个人他是势在必得,他相信就算他这一场败下阵来,也可以将这两个收到帐下,然还真高看了这张简了。心里暗道:南江义侠,你可不要让本将失望啊!

“在下张简见过杨校尉,杨校尉虎威大振人心,简十分佩服。但见将军武艺超群,不免技痒,希望能与将军切磋一下,不知道将军是否应允。”张简蓄满胡子,气度不凡,一对眼睛闪闪生光,立于陈博弈面前,既不跪拜也不行礼。言外之意就是说,你把我打服了,什么都行。

“在下彦立见过杨校尉,对校尉大人的枪法也是十分仰慕,还望将军点拨一二。”说着也跟张简一样挺直了腰杆,但脸上却有敬意。只是张简早前吩咐,所以他也只好跟着照做。

“这规定本来就是本将军定的,最后一场当然势在必行。不然本将岂不成了言而无信之人,指点不敢说,但全力一战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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