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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7部分

九重紫(吱吱)至523章终章完结-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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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邬善赧然,道:“等九月乡试之后就办喜事。”

  “如此甚好。”窦政昌道,“今年我们也要下场,到时候我们一起去你家喝喜酒!”

  邬善笑着应“好”。

  这几天他读书有些不用心,上次乡试落了第,这次自己用心功课,如果能考中了举人,又听母亲的话娶了表妹,母亲也不会再反对自己和窦家的人来往吧?

  他笑着请窦家叔侄进了雅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充满了莫名的悲伤。

  倒是窦昭。回到颐志堂后有些睡不着,她找了若朱说话:“你想办法查查樨院香的丫鬟们为什么辄扎得那么厉害?”

  从前她以为是争风吃醋,有些膈应,听都不想听。现在却很想知道缘由。

  若朱恭声应“是”。窦昭这才安心歇下。

  过了两天。若朱来给她回话。

  “夫人,国公爷耳根子软,谁服侍的好。就抬举谁,可没两天,又因为一点点小事就责罚那些身边服侍的。”她的表情显得有些怪异,“樨香院的丫鬟为了能在国公爷面前出头,就千万百计地讨好国公爷,诬告陷害,无所不用其极,偏偏国公爷一味的只听得进好话,听不进歹话,时间一长,你踩我一脚,我捅你一刀的,樨香院的丫鬟们也就个个变得像仇人似的了。据说当初白芷就是踩着钏儿上的位,没想到钏儿能拨到二爷院里去,结果钏儿临走前还给白芷下绊,白芷差点儿被国公爷给撵到田庄里去,白芷这才不服气,要给钏儿一个教训……”

  窦昭看着心中一动,道,“白芷和钏儿都是国公爷身边近身服侍的,她俩人可被国公爷收在房里?”

  若朱的脸涨得通红,低声道:“没有!樨香院里的人都知道,国公爷从来不沾染丫鬟的,白芷和钏儿最多也不过是人长得漂亮些,嘴甜些,讨国公爷喜欢些,可说到收房,自蒋夫人去世之后,也就收了一个叫杜若的在屋里。”她说着,压低了声音,“我听落雁的口气,那个叫杜若的丫鬟好像有些不简单,除了服侍国公爷,她平时哪里也不走,一个人呆在厢房里做针线能一做就是一整天,头都不抬一下,也不到国公爷面前去凑热闹,丫鬟们的冷言冷语也不放在心上……”

  窦昭让人带信给杜唯查杜若的来历。

  原来杜若是犯官之后,被贬为奴籍。

  她又让杜唯去查宋宜春从前的通房。

  不是清白人家的女儿入府为奴的,就是父兄是府上有体面的管事……没有一个出身卑贱的,而他对这些丫鬟们都很不错,在府里的时候温柔体贴不说,放出去的时候,都给了大笔的妆奁,走得心无怨怼。

  真是有意思!

  窦昭捧着茶盅望着窗外郁郁葱葱的藤萝轻轻地呷了一口。

  据宋世泽说,那窕娘姓黎,祖上也曾出过翰林,到了她父亲那辈虽然败落,可家中一年也有三百两银子的出息,不仅能供得起一个哥哥读书,还能给她攒下一笔嫁妆。

  看来,宋宜春很看重一个人的出身,并不是那种看着女色就昏头的人,他对服侍自己的女人还是有个基本要求的。

  这样有好也有坏。

  好处是这些女子通常都受过比较好的教育,其次是这样的女子比较容易抬姨娘。

  可这么多年来,宋宜春都没有妾室。

  是他觉得这些女孩子都不足以给他当妾室呢?还是蒋夫人不同意呢?

  窦昭想了想,直接去问宋墨。

  “你在想些什么呢?”宋墨这些日子有些忙,没顾得上窦昭,不知道她这些日子都在干些什么,失笑地拧了拧窦昭的鼻子,道,“母亲生下天恩之后,身体不好,也曾提出给父亲纳个妾室,父亲挑来挑去,不是不满意人家的出身,就是人家不愿意做妾,这件事就这样耽搁下来了。”

第三百九十三章 起意

  窦昭笑道:“婆婆出身将门,身体应该很好才是,怎么生了二爷之后会身体变得很差呢?”

  宋墨的神色黯了下去,他低声道:“我娘和我二舅的关系最好,含珠表姐是二舅的遗腹女,我娘怀天恩的时候,含珠表姐突然出水痘,高热不退,我娘急得不得了,曾专程进宫向太后娘娘求药,又连着几天和二舅母衣不解带地照顾含珠表姐,后来就动了胎气,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才好。

  “之后又遇到祖父去世,虽然宫中派了太监和女官出帮着操办葬礼,但母亲也不能撒手不管,又动了一次胎气。

  “等到生天恩的时候结果大出血,差点就丢了性命。天恩也因此生下来十分的虚弱,落地三天还不吸不动乳水,外祖母当时全副的心思都放在母亲身上,也顾不上天恩,就把天恩交给父亲,父亲哪里知道带孩子,只好把大伯母请来照顾了天恩两、三个月。

  “母亲也因为觉得亏欠天恩良多,对天恩特别的纵容,只求他能身体健壮,平安清泰地长大,不敢求别的,”他说着,苦笑,“矫枉过正般,天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开国立朝百余年,功勋之家的大多数子弟都像宋翰林这样,

  如果没有前世的经历,窦昭觉得有宋翰这样的一个小叔子也不错,可她深信宋墨不会无缘无故地弒父杀弟,宋宜春和宋翰就肯定有问题。

  但她现在没有任何的证据。

  窦昭因此言不衷地安慰着宋墨:“十个指头还有长短,你总不能要求二爷和你一样吧?他从小的底子就没有你好。能平平安安长到这么大,已经是老天眷顾了,你不能得陇望蜀,惹了天愿。”

  宋墨揽了她的肩膀笑,亲了亲她的面颊。

  窦昭就转移了话题,道:“你说,翰林院的事,交给伯彦如何?”

  “伯彦?”宋墨非常的意外,迟疑道,“这样好吗?”

  “我觉得他比较合适。”窦昭道。“一来是他这些年游历了不少地方。为人稳沉持重不失正直侠义又机敏多变,由他这个新科进士出面和赵杰培、陈宋明打交道,不那么起眼,也能让赵、陈两人不那么警觉。”她说着。帮宋墨整了整衣襟。笑道。“二来我也有点私心——如果事情真如我们猜测的那样,以他的身份地位和口才,比较容易打动五伯父做出正确的选择。免得把窦家也给拖了下去。”

  窦启俊不管怎么说也是自己人。

  宋墨自然更愿意用自己人。

  他思忖道:“那我找个机会和伯彦说说,探探他的口风再说。”

  离辽王宫变只有三年了,时间越来越紧迫。

  窦昭不由催宋墨:“那你早点跟他说。”

  宋墨心有所触,道:“也不知道辽王到底有什么打算?这样遥遥无期地等下去,真是让人心焦。”

  窦昭提醒他:“他想成事,总得有个机会吧?皇上只要身体一日健康,他就一日没有借口进京。”

  宋墨听着眼睛一亮。

  第二天就邀了窦启俊在醉仙楼用晚膳,随后宋墨进宫当值,窦启俊脸色苍白地跑来见窦昭,却坐在她的花厅里欲言又止,满脸的不安。

  窦昭叹气,索性和他开门见山:“这也不过是我们的猜测,却怕万一是事实,两边都是一大家子人,防患于未然,总是好一点。”

  窦启俊点头,神色还有点恍惚。

  窦昭让陈曲水送窦启俊回家。

  马车走了一半,窦启俊才回过神来,抬头却看见晃动的灯光下陈曲水沉静如水的面容,他不由一愣,撩了车帘,马车外是段公义和陈晓风矫健的身姿。

  他徒然间意识到,他的这个四姑奶奶,很是不平凡,好像很早以前,就为今天的一切做好了准备。

  念头闪过,他不禁失笑。

  那时候四姑奶才大多太,辽王还没有开府,事情怎会像自己想像的那样。

  自己今天真是被吓着了,有些胡思乱想起来。

  他笑着向陈曲水道了谢,跳下了马车,洒脱地朝陈曲水挥了挥手,大步进了家门。

  陈曲水望着他的背影微微地笑了起来,吩咐车夫打道回府。

  窦昭却蒋夫人,宋宜春从前的旧事越来越感兴趣。

  过了佛生日,窦启俊考中了庶吉士,宫中又赏下了五毒香囊和碇子药,窦昭趁着窦世英休沐语,回了趟静安寺胡同,除了给父亲送端午节的节礼,还把宫中赏的碇子药给父亲带了两瓶。

  闺女回来看他,窦世英自然是喜出望外,留了她在家里用了午膳,又在书房里检查了一下窦昭的字,赏了她两块上好的寿山石印料。

  窦昭笑道:“爹爹倒记得清楚,每次都送我同样的东西。”

  窦世英得意洋洋地道:“你从小就喜欢这个,我怎么不记得。”

  窦昭望着窦世英鬓角的银丝,想了想,道:“父亲和七太太难道就就准备这样拖着不成?您就没有想过找个人在身边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被女儿问及自己的私事,窦世英显得有些狼狈。

  他猛咳了几声,左顾右盼地道:“砚堂去做什么了?怎么也不来接你?”

  窦昭也不好往深里说,笑道:“他被马友明拉到神机营去了,掌灯时分才回来,我跟他说会早点回去,让他别来接我。”

  窦世英就想起窦明来。

  他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和窦昭说话的兴致锐减。

  窦昭以为父亲是累了,陪着说了几句话,就起身告辞了。

  窦世英没有强留,道:“既然砚堂不来接你。你早点回去也好。”把她的轿子送到了大门口。

  因快到端午节了,静安寺香客如织,英国公府的轿夫怕冲撞了窦昭,因而拐了个弯,从静安寺后面的石碑胡同走。谁知道石碑胡同有家娶媳妇,爆竹声不绝于耳,轿夫只得绕过石碑胡同,从阜城街走宣武街穿玉桥街。

  轿子晃晃悠的闷着头往前走。

  窦昭无聊中撩了帘子朝外望,却一眼看见了万明寺高高的塔尖。

  她心中一动,对轿旁的段公义道:“我想去万明寺上炷香。”

  “这可不行!”段公义笑呵呵地道。“今天到处都是上香的人。您现在可挤不得。您要是实在想去看看,等我晚上回去和严先生商量了,等我们跟万明寺的主持打过招呼了,再陪您过来上香。”又道。“不是我现在到了京都进了英国公府人变得讲究了。而是您今时不同往昔。受不得这累。”

  窦昭微微地笑,道:“要不,我们就在万明寺旁边找个清静的地方坐坐吧!我正好有事让你去打听。”

  段公义就吩咐轿夫把轿子停在了路边。派了个人去打前站,寻了个离万明寺还有两条街的小茶馆,把窦昭安置在了小茶馆的雅间。

  窦昭道:“有户姓黎的人家,一个寡母带着个儿子闺女住在这附近的二条胡同,十七年前搬走了,你去帮我打听打听,看有没有老邻居知道他们搬到什么地方去了?若是有人问起,你就说是远亲来投靠,切莫引起别人的注意。”

  黎家自前朝就在这里居住,就算是搬走了,那些老邻居也不可能断得那么干净。当初风声紧,他们可能不好联系老邻居,可如今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说不定有些老邻居知道他们的去向也不一定。

  段公义有狐疑,但什么也没有问,应声而去。

  窦昭就坐在茶馆的二楼竹帘后面打量四周的人群。

  难怪当年宋宜春会把金屋设在这万明寺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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