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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部分

九重紫(吱吱)至523章终章完结-第260部分

小说: 九重紫(吱吱)至523章终章完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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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肯定弄巧成拙了!

    不仅没能借宋墨之势为魏廷瑜铺路,反而暴露了宋墨对魏廷瑜的不满,以他对自己岳父的了解,就算东平伯以后不给魏廷瑜使绊子,也不会提擢魏廷瑜的……他顿时头痛欲裂,朝着魏廷瑜使了个“不要说话的”眼色,接下来的时间再也不敢插嘴,默默地给宋墨和东平伯端茶倒酒。

    东平伯和宋墨谈话的内容就渐渐转移到了英国公府走水的事上。

    “……皇上向来对英国公府恩宠有加。这次竟然把顺天府尹和五城兵马司的都指挥使都换了,京都的百姓茶余饭后说起,谁不对英国公府翘起大拇指说一声‘威武’!这可真是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依!那些盗贼到英国公府来行窃,却没想到竟然成全了英国公府的名声,这恐怕是谁也始料不及的。”他笑道,“我和黄大人碰了个头,黄大人也把这件说给我听,我们还在一起笑了一场。”

    自己若是不拿出几分手段来,这些人恐怕就准备拿几个不相干的人来糊弄自己了。

    宋墨微微地笑。道:“两位大人倒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只是我听说那些盗贼很狡猾,早已逃得不知踪影,想必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想在皇上说的限期内缉拿到那些盗贼。恐怕都很困难。我想了想,也不让你们为难,由我们英国公府出重金悬赏,谁要是能查到其中一个盗贼的去处,赏银一千两;两个。赏银两千两,依次类推,上不封顶;谁若是能缉拿其中一个盗贼,生死不论,尸体赏银三千两,活捉赏银五千两;如果能缉拿三人以上。由英国公府做保,推荐到卫所任职。不知您意下如何?”

    这岂不是要天下大乱了?

    不要说官府的人了,就是那些绿林之士。为了银子,为了正经的出身,恐怕都会主动围剿那些闯入英国公府的盗贼,甚至那些盗贼为了悬赏都可能会自相残杀……

    东平伯倒吸了口冷气。

    这到底是宋墨的主意?还是宋宜春的主意?

    他不由仔细地打量宋墨。

    月光般清冷皎洁的少年,嘴角微翘。淡漠中透着几分倨傲,若说他和那些出身显赫、备受长辈宠爱、一路顺风顺水长大的世家子弟有什么区别。那就是他的相貌十分俊美,非一般人可比,但他做出来的事却和那些不谙世事的世家子弟没有什么两样,愤懑之下只知道拿金钱权势砸人!

    这好像和他听到的有关英国公世子的传闻严重的不符。

    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宋墨呢?

    他有点后悔自己来之前没有让人好好查查宋墨。

    东平伯不由抚额,道:“令尊可知道悬赏的事?这可得不少银子,还要向皇上讨恩赏……”

    宋墨笑道:“父亲不在家,英国公府交给了我,这点小事,还是不用惊动父亲了——这笔银子由我出;讨恩赏的事,也由我出面。只求父亲回到家里,看在新修的马棚和群房的份儿上不要生气就好!”他的语气有些唏嘘,一副如同做错了事,只想极力补救,求长辈不要追究的模样。

    一旁的魏廷瑜却越听越觉得宋墨小题大做了。见东平伯颇有些无可奈何的样子,他忍不住道:“世子,我看这样事你就别插手了!有东平伯,有黄大人,相信那些盗贼很快就会被缉拿归案了。你也别这样折腾了,太划不来了……”

    宋墨根本就不想理他,径自对东平伯道:“中午黄大人和顺天府的同知、捕快过来的时候,我也是这么说的。黄大人当时听了也有些犹豫,倒是顺天府的同知和捕快,很感兴趣。黄大人觉得赏金太多,牵扯的人也很多,说要和您商量之后再给我个答复……”

    东平伯不禁在心里问候黄大人的母亲。

    你早知道了这件事,却不让人给我传个话,现在消息传了出去,你却让我做决定了!

    我要是同意了,到时候京都出了乱子谁负责?我要是不同意,岂不是要断了下属们的财路?今后谁还会一心一意地帮我办事!

    他再也顾不得什么,急急地道:“皇上召见我和黄大人的时候就说了,这件事以顺天府为主,五城兵马司为辅,我自然是以黄大人马首是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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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P章节 第二百九十二章轩然

    魏廷瑜听得眉头直皱。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由着宋墨说怎样就怎样呢?

    朝廷威严何在?五城兵把司和顺天府的颜面又何在?

    他不禁道:“这件事由英国公府拿出重金悬赏,有些不太好吧?毕竟抓贼缉凶都是衙门的事,你这么一来,弄得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像是给你办事似的……”

    永平伯大恨。

    有些事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他恼怒瞥魏廷瑜一眼,冷冷地道:“我和世子爷说话,哪有你插嘴的地方!”说完,继续对宋墨道:“悬赏的事,只怕还要和黄大人好好商量商量,拿出章程出来——那些盗贼我们又不认识,若是有人杀良冒功,我们如何分辨?若是有人欺瞒诱骗,我们又如何的辨别?可别到时候放好了盗贱,冤枉了好人,世子爷一片好心,却落得个仇着快,亲着痛的下场。偏偏这抓贼的事又不能耽搁,”他沉吟道,“要不我们明天一早在顺天府碰个头?世子手里还拿着皇上赐的太宗皇上的佩剑,总不能让眼睁睁地看着五城兵马司和顺天府忙活吧?”说着,呵呵干笑了几声。

    反正风声已经放出去了,至于永平伯和黄祈葫芦里卖什么药,他们自己伤脑筋好了。

    宋墨笑着应了。

    魏廷瑜一张脸却涨得通红,羞愧地抬不起头来。

    汪清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沉默地陪着他坐在一旁,在东平伯或是宋墨酒盅少酒的时候执壶斟酒,相比之下,魏廷瑜不仅显得呆滞,而且还容易让人想起他侯爷的身份,觉得他有些拿乔。

    好在东平伯此时心思重重。没有功夫琢磨他,让他接下来的时间里没有再出糗。

    宋墨和东平伯酒过三巡,彼此之间都知道悬赏的事不确定下来,再深入地谈下去已没有什么必要,开始说些京都的风花雪月,相比刚才的“天真无邪”,宋墨表现的大方得体,俗而不靡,雅而曲和,寻常的积年的老宦也难比肩。

    东平伯不由得暗暗称奇。心里隐隐有些明白宋墨的用意。

    他不由感概。

    没想到宋宜春那么软懦的人却能养出这样个厉害的儿子,看样子英国公府最多十年,又要一枝独秀了。

    念头闪过。他就更奇怪宋宜春和宋墨之间的矛盾了。

    如果他有个像宋墨这样的儿子,就算是儿子偷了自己的妾室,也要想办法保他前程光明,怎么能拖儿子的后腿呢?

    不过,这毕竟是宋宜春的家事。

    东平伯轻轻摇头。把这念头抛到了脑后,和宋墨嘻嘻哈哈地说起闲话来,直到打了二更鼓才散去。

    汪清海和魏廷瑜像霜打的茄子无精打采地跟在东平伯的身后。

    东平伯喊了汪清海:“你扶我回去!”

    汪清海不敢怠慢,忙上前搀东平伯上了马车。

    东平伯和宋墨告辞。

    汪清海朝着魏廷瑜使了个愧疚的眼色,对自己不能陪着魏廷瑜同出同进表示歉意。

    魏廷瑜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勉强地朝着汪清海点了点头。示意没关系,让他好好服侍东平伯。

    汪清海松了口气,等东平伯和宋墨寒暄完毕。他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地朝前驶去。

    刚才还醉意朦胧的东伯平却猛地睁开了眼睛,无比清醒地吩咐马车夫:“快,拐过弯,停在醉仙楼的拐角。”

    车夫不解,但还是毫不犹豫地照着东平伯的吩咐拐了个弯。把马车停在了醉仙楼的拐角。

    东平伯撩开了车帘,汪清海就看见宋墨看也没看魏廷瑜一眼。径直上了马车,扬鞭离开了醉仙楼大街。

    东平伯闭上了眼睛,淡淡喊着女婿汪清海:“大海,你以后,还是少和济宁侯来往。他这个人,成不了大气候不说,恐怕还会拖累你。”

    汪清海心里犹如翻江倒海,他没有想到宋墨和魏廷瑜的关系现在这么的僵,更没有想到岳父为了点拔他,特意转回来,让他亲眼目睹这一幕。

    他“嗯”了一声。

    语气既困惑又迷茫,还有几分不知所措。

    东平伯也不催他,闭上眼睛,由着摇摇晃晃地马车将他拉回了东平伯府。

    宋墨对今天的会面还是很满意的。

    有了他这番做作,想必明天京都大街小巷都会谈论他的纨绔作派,也可以趁机温和一下他在人们心目中的杀气。而且还有个附加的收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过了今夜,京都人十之八九都会知道他和魏廷瑜不和了,以后济宁侯府有什么事,想必也不会拉扯到他的头上来了。

    如同甩倒了一团烂泥似的,他顿时心情舒畅起来。

    并再一次感谢西天诸位菩萨,当初魏廷瑜认下了窦明。

    若是窦昭嫁给了他,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要心痛不已,不得安生了。

    想到这些,刚刚梳洗完毕的宋墨看着莹莹灯光下酣睡得如一株芙蓉花的窦昭,忍不住扑到了她的身上,“寿姑,寿姑……”胡乱地亲着她,想要把她吵醒,想她热情地回应他,嘻嘻哈哈地跟他胡闹,让他知道,她在他的怀里,她和他在一起很高兴……好像这样,他心里就会感觉更踏实些,更宁静一些似的。

    窦昭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眼眼惺忪地醒过来。

    “宋砚堂!你这是干什么呢?”

    被子乱成了一团,衣襟四开,丰盈的酥胸一边被他含在嘴里,一边在他的指下变化成各种的形状,隐隐间还有些刺痛。

    “你发什么疯了?”窦昭哭笑不得。

    当权时的东平伯她不认识,可赋闲在家的东平伯却是个固执的老头,她怕宋墨和东平伯谈崩了,一直焦急地等着宋墨回来,不曾想自己等得迷迷糊糊睡着了,宋墨却回来了,还这个样子……

    宋墨放开了她。俯身上前,咬住了她的耳朵。

    “寿姑,寿姑……”他在她耳边喃喃低语,狠狠地吻着她的唇,比第一次同床还要激烈。

    难道他和东平伯谈崩了?

    呜咽着说不出话来的窦昭好不容易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喘息刚问了他一句“怎么了”,嘴又被他堵住,酥胸也被他握在了手里。

    窦昭只觉得全身发烫,脸犹烧得火辣,又心痛他在外面受了挫折。也就随他去了。

    宋墨轻车熟路地找到了她花蕊中的那颗珍珠,轻轻地捻了捻,就进入了窦昭的身子。

    窦昭沉沉地闷“哼”了一声。

    宋墨能感觉到她花径的干涩。

    他停下来。咬着她的耳朵问她:“是不是还有点痛?”

    痛到没有,只是肿胀得厉害。

    窦昭怎么好说得出口。

    她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宋墨小幅地在她的身体里抽动。

    不过几下,她的身体就有了湿意。

    宋墨低声地笑,接着她的腿,直出直进。大力征伐。

    窦昭暗窘。

    她记得自己没有这么敏感的。

    前世生育的痛苦早让她没有了绮梦。但碰到了宋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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