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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霹雳]天之厉的悲催进化史 BY 蛇蝎心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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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结果就是天之厉看着眼前的一排毛笔,兀自陷入了一种别样的纠结之中——ORZ用得好铅笔和钢笔并不代表可以用得好毛笔啊。更何况他除了小学的时候被母亲大人押着练过一段时间的楷书之外自从上了中学就和毛笔无缘了。而且,他那个时候的楷书,不提也罢,练了的结果还没有一个没练过的人写得好。
  其实看着天之厉苦逼着一张脸小兔子一样的看着他,楼至韦驮其实有那么一瞬的心软。但是这个心软片刻就消失了——天之厉一定得学会写字。
  事实其实并没有天之厉所想象的那样糟糕。首先是因为他刚刚学习写楷书的时候只有不到十岁,心情浮躁,其次是因为当时还小笔力什么的都不够,所以难以控制下笔的力度,所以才难以写好。一朝穿越,现在不仅经历的事情多了,而且力气也大了,笔下自然就有了控制,一勾一划倒是还有了些风范。
  但是,问题就出来了——楼至韦驮可没有带字帖出来,他只是带了佛经,而佛经那压根就没有用到正常的字。于是,楼至韦驮只能自己写一些字让天之厉去模仿。
  首先想到的四个字,自然就是他自己的名字——楼至韦驮
  于是提笔,然后看到了天之厉疑惑的眼神便顺带解释了一下那是他的名字并且还讲述了其中的含义,随即孩子哭了就去照顾孩子去了,完全没有发现天之厉眼神之中的纠结。
  虽然楼至韦驮不知道,但是天之厉其实是识字的。而且在天之厉还是苏斯道的时候,曾经有一次全年级语文只有唯一一个文言文满分的人,那也是苏斯道。苏斯道通读中国上下全史,甚至认识少量的甲骨文金文,所以天之厉自然是认出了楼至韦驮这四个大字。而如果他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个名字是属于天之厉未来最大的对头的名字。
  如果不是天之厉因为发烧的原因而失声的话他估计自己会第一时间失态的。而那个时候的后果,大概并不是他所期望看见的。
  他想他是应该和楼至韦驮还没有成为天之佛的时候杀了他的。首先没有成为天之佛,就不会对上整个天佛原乡。而且,现在楼至韦驮对于他明显没有太多防备的心思。
  把头埋到掌心之中,杀意恶念和心中的仁善做着激烈的对抗。杀是为了日后活着做保障,而不杀则是应当的,毕竟楼至韦驮在他还不通语言的时候帮助过他那么多……
  苏斯道一直是一个好姑娘,但是与此同时或许是因为已经死过一次的原因,天之厉对于生存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执着。他想活着,但是却不想因为活着而害人。
  知道一个人,他将来会是你的劲敌,将会和其他人要你的命,你要如何决断?要是原版的天之厉,估计就已经把这个劲敌扼杀在萌芽之中了,但是现在的天之厉却是换了芯子的天之厉……
  冰凉的泪水流下来,无论如何他还是想要活着的……
  楼至韦驮觉得这些天天之厉有些不太对劲,总是神思恍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每次叫他,总是能吓他一跳,就跟鬼上身了似的。但是看他的举动却也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故而也只是觉得他应该是前两天他的衣服不小心撕裂了,结果害羞了,虽然他早就帮天之厉换过里衣了,而且他是佛修,这种害羞是没有意义的。(这个……)
  楼至韦驮并没有想到天之厉心中因为意外知道了他身份之后所萌生的杀念,要是知道了,或许就又该时不时想要人道掉天之厉了……
  所幸,没有。
  别看天之厉平时的表现又二又呆,时不时的卖萌卖色相,脸皮子又薄,但是其实他是一个相当藏得住自己心事的人。从小到大,只要苏斯道不想让别人知道的心事就没有人猜得到,就算看到了皮毛最终也会以为是别的事情。
  夏日,即使是夜也是燥热的。虽然烧已经退下了,这两天喉咙感觉也好了一些不像一开始恢复意识时的疼痛干涩,但是身体依旧虚弱,才在床上躺了片刻就汗流浃背,却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纯属虚弱了。
  他睡不着。自从萌生了现在就杀掉楼至韦驮的想法之后他就难以入眠。反复思虑,却难以下定决心真的去谋害一个人。甚至他自己都恨痛恨自己的优柔寡断。
  床帏之外有烛火透入,楼至韦驮白天照顾完孩子教习天之厉学习字之后晚上还要抄录经书。天之厉透过床帏看着映在床帏上的人影,心情格外的复杂。
  手指在人影的颈部比划了一下,做出一个‘掐’的动作,然后慢慢收紧手指,他所想象之中的情景是他掐住了楼至韦驮的喉咙。想象和幻觉影响到了他,他似乎感觉到那并非是一个人影,而是楼至韦驮本人。而就在他做出这个动作回过神来之后冷汗已经流了满身。
  那个做出这个动作的真的是他么?他迅速的收回手放在自己的胸前。他的心脏跳的很快,快的似乎在下一刻就要跳出腔子一般。苏斯道一直是一个好姑娘,即使心中有很多的埋怨,即使也有过对世界的不满,可是从来就不曾有过这样的恶念。如果刚刚的不是人影而真的是楼至韦驮……
  如果他真的杀了楼至韦驮,那么是不是证明着属于着苏斯道的灵魂彻底消失了?是不是就意味着苏斯道真的死了?
  想活下来的是苏斯道,而不是天之厉。苏斯道想要活着却一定不是以这种伤害别人的方式活着……
  “楼至……”他出声,声音沙哑而且音量微弱。即使养了好些天,他的嗓子却依旧不能大声说话。
  然后他看着床帏外的那个身影放下了书卷。他定定的,就看着那个身影朝他走过来,随后微微垂下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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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满地打滚求收藏,满地打滚求留言没有收藏没有留言就木有奶爸怀孕番外= =番外和留言挂钩哟姑凉们,我绝对不是在威胁,也绝对不是因为正文的点击量木有番外高而陡然黑化了


☆、番外 当天之厉怀孕的时候(2)

  番外当天之厉怀孕的时候(2)
  把天之厉放到床上,楼至韦驮就有些担忧了。虽然他们昨天晚上一直到很晚才歇下,虽然天之厉昨晚大概的确是操劳过度了,但是就他所知天之厉已经睡了一天了。而就算是他们刚刚在一起的时候天之厉也没有这么能睡过啊!别不是真的病了……
  伸手搭上了天之厉的手腕,睡的迷迷糊糊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脉门已经被搭上了还吧嗒吧嗒嘴,睡的很香甜。
  楼至韦驮感觉了半天似乎也没感觉出来天之厉的身体到底有什么问题,倒是看到了他睡的和一直兔子一样,黑线不自觉的从额角滑下来——他一想到以前的时候这么防备这货他就觉得无地自容啊!
  楼至韦驮是会看脉相的,活了那么长时间,什么都是会一些的,但是因为楼至韦驮没有系统的学习过,却也并不精通。感冒发烧之类的他还能看出来,但是别的疑难杂症他就束手无策了,这方面倒是蕴果谛魂比他强上不少。
  于是正好这个时候蕴果谛魂已经进来了,楼至韦驮就拉了蕴果谛魂上前给天之厉诊脉。
  天之厉的没有防备其实并不只针对楼至韦驮一个人,因为就连蕴果谛魂上前的时候这货还是吧嗒吧嗒嘴,顺便吹出了一个鼻涕泡……
  楼至韦驮捂脸转身,他真的觉得和天之厉这货相提并论是给他这个天之佛丢人啊!
  同样黑线的自然还有蕴果谛魂。蕴果谛魂从来就没有看过这样的天之厉。在他的印象中,扮作楼至韦驮师弟的天之厉有着悲天悯人却又冷淡无比的视线,周身不断的散发着比楼至韦驮还要神棍的神棍光线,周身的打扮虽然朴素但是莫名其妙的就有一种似乎可以闪瞎人眼的感觉。而作为厉族王者的天之厉就更是霸气侧漏来着。
  其实他以前一直以为至佛和天之厉是天之厉在上面的,但是现在看来……就这个小白兔的样子,要是还压不倒至佛;楼至韦驮这个天之佛就干脆是白当了。
  怀抱着如此崩坏的心情,蕴果谛魂的手指搭上了天之厉的手腕。随即眉头一皱。
  楼至韦驮看到蕴果谛魂的神情,心下不禁微微有些沉重,虽然觉得这些日子天之厉并没有多少异常但是人生在世哪能没有病痛呢?即使修炼到了他们的境地,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出现偶感风寒这种事情的。
  但是蕴果谛魂却没有注意到楼至韦驮的担忧。他细细的感受着天之厉脉搏的跳动,然后非常怀疑自己根本就是出现了错觉。感受然后发现自己的感觉没错,再感受发现还是没有错,最后终于确认自己诊脉没有出错。
  蕴果谛魂的心里出现了一道天雷,狠狠的劈向了蕴果谛魂的世界观,他清晰的感受到了自己的世界观碎裂了……
  当然,果子大师修炼的很好,虽然内心是一副被雷劈了的样子,但是经过了天之厉这货是受的打击,他的脸上现在还是很平静的。
  随即蕴果谛魂扭头就看到了楼至韦驮一脸担心的神情。
  身为天佛原乡第一淡定温柔帝的蕴果谛魂自然不会把自己被雷劈了一般焦黑的心情表现在脸上,他只是重重的拍了拍楼至韦驮的肩膀——虽然这个动作是他平常在正常状态之下根本就不会做出来的动作。
  “天之厉无妨。”蕴果谛魂的声音很笃定,很有说服力,一下子就让楼至韦驮的心情从低谷慢慢的回到了水平线以上。蕴果谛魂的人品,一向都是可以保证的。他楼至韦驮信任蕴果谛魂。
  “只是……”蕴果谛魂的欲言又止再次让楼至韦驮的心悬了起来。虽说上一句已经安了他的心,但是这后一句怎么看怎么是话里有话啊!
  “怎样。”维持着表面的高僧做派,楼至韦驮的声音却还是难免的有些担忧。
  “至佛,恭喜汝了,天之厉有了,汝要做父亲了。”庄重的点头,蕴果谛魂没有等楼至韦驮反应过来就飘出了房门。
  ——就他一个被天雷劈是不公平的,至佛,身为天之佛汝的心理需要好好历练一下。蕴果谛魂永远是与汝对应的地藏圣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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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果子因为打击过大而黑化了。。。。。打滚求收藏,打滚求留言哟亲


☆、无痕

  第十三章无痕
  天之厉看到楼至韦驮的身影慢慢的靠近床帏,修长的手指缓缓的掀起帷幕,有一丝丝的优雅在。天之厉不由得有些呆愣,思绪有一瞬间的游移。
  “可是有什么不舒服?”伸手探了探天之厉额上的温度,伸手感到天之厉额角已经沁出了许多的汗水,倒是也明白天之厉大病初愈身体尚且虚弱,在夏天也格外难熬,大概是睡的不好。
  “楼至……”他低声念着,音量比耳语还要轻,却让楼至韦驮听得清清楚楚,“吾睡不着。”那种求抱抱的感觉让楼至韦驮很想一个爆栗送给天之厉,但是那种行为实在太损毁天之佛形象了。
  一声叹息,在重来一世并且遇到了天之厉之后他真是对这人没有一点办法了,明明前世是那样不死不休的关系,现在却要轮到他来照顾他,真是……
  “恩。吾去熄灯。”实在是受不了少年小兔子一样恳求的眼神,楼至韦驮还是答应了下来。熄灭了那如豆的烛火,楼至韦驮脱下了披在身上的外衣,只穿了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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