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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部分

霸海风云-第274部分

小说: 霸海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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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达又攻两杖,怒叫道:“老狗!你一个功臻化境的高手竟会失手?王八蛋,你分明存心不良,要报崤山被截之仇。”  
萨达连闪三处方位,厉叫道:“拉加已先中剑,怎能怪我?你住手先看看,如果不是,咱们再拼命。”  
“鬼才相信你的话。纳命!”  
一个喇嘛突然大叫:“圣僧住手,拉加肩头确是先中剑,共有六处致命剑痕。”  
萨达一怔,火速后退。  
这时,啸声如殷雷狂震,逸云从东面越西北直趋正南,已宰掉十六名老少和喇嘛。  
正南,先前是祁连隐叟的地盘,正是五株松树旁的官道南端。  
首先遇上的左方雨,这家伙一见逸云,便如鼠见猫,但又不能往里退,只好挤命。  
“太爷和你拼了!”他惶急地叫,一剑点出。  
逸云一声冷哼,剑出如电闪,贴对方的剑楔人,手腕一振,对方的剑断成三截,身形急进。  
左方雨临危拼命,扔掉剑柄双掌齐出,奋身前扑,寒魄诛心掌出手,彻骨阴风挂空而至,他要拼个两败俱伤,不要命了。  
不远处的赤煞阴婆,惊得血液几乎要凝结了,厉叫—声,挺剑飞扑,左手亦探入囊中。  
逸云左手一拂,阴风四散,顺手一翻一扣,将对方的右手抓住向怀里一带,左脚足背贴了对方的右大腿,向前送,叱道:“滚!再饶你一次。”  
左方雨的身躯,向赤煞婆撞去。老阴婆刚要将赤煞阴火弹打出,爱子已落在对头手中了,快得骇人听闻。幸而她没射出,不然准将自己的儿子烧死。  
老阴婆急向右闪,伸手将人抄住,定睛一看,逸云夫妇已经绕向北面去了。  
北面是喇嘛,但已换上了仙诲人屠和老神龙一群人。  
仙诲人屠挺着他那已断了一只龙首的纠龙棒,大吼一声劈面而出。逸云手上没有伏鳌剑,老魔服气一壮,  
“你死定了!”逸云叫。  
银光一闪,横拍棒身。快极“铮”一声沉重的纠龙棒,被轻灵的长剑荡开;“嗤”一声罡风撕裂声暴起,仙诲人屠的左肩鲜血飞射。  
他大吃一惊,向右急倒,人一沾地,便向右贴地飞射。  
逸云目光射向左则不远处的如黛,她一时大意,已被金鹫赫连西海和波罗圣僧缠住了。  
他心中暗凛,知道如黛还不能独当一面,他一个不易照顾,顿萌退意。  
他一声长啸,回身向左反扑,直奔波罗圣僧,剑气锐啸刺耳,剑影漫天。  
波罗圣僧闻啸知警,身形左旋,一声虎吼,攻出一记“横扫千军”;杖长,他不必顾虑剑影。  
“铮铮”两声,降龙杖火花飞溅,杖先向下沉,再向上扬,波罗圣僧中宫大开,人踉跄后退。  
逸云无暇再刺他两剑,闪电似向左射,切人如黛与金鹫之间,轻喝道:“退!交给我。”  
喝声中,剑出万道银蛇,“叮叮叮”三声脆响,金鹫的金枪向右荡出,接着剑芒吞吐两次。  
“哎……哟……”金鹫嘶声叫,金枪落地,左右肩甲出现两个剑孔,金甲挡不住逸云的剑。看部位,正是肩骨,毫无疑问,两肩骨都穿了。  
他踉跄后退,想用手去摸伤口,可是手已无法抬起,成了个废人。  
也在这刹那间,逸云已经近身,伸手拉下他的大弓,摘下了箭袋,右手长剑疾拍。  
“啪”一声,剑击中金鹫的左肩,人应剑向左飞撞,冲向飞射而至的祁连隐叟与五丁神叟。  
同一瞬间,如黛斩了一名老喇嘛,撤出两丈外去了。  
逸云随后而至,喝声:“走,”便向南飞射。  
人一上官道,离开人丛约百步,“唰”一声长剑人鞘,挂上了箭袋,回身道:“马不能去,先赶他们走。”  
他抽出三技金箭,试了试金弓,弓是好弓,约有三个力,三石,可射四百至五百步,上品,他还嫌轻了些。  
“接箭!”他发出一声震天大吼。  
一道金芒破空而飞,令人肉眼难辨。  
阴司恶煞了得,他看到了金星,但相距已经只有十来步,真要躲还来得及。但他不能躲,后面有他的老妻毒婆婆,他怎能躲?一声厉吼,侧身全力将剑急拍金星。  
“铮”一声脆鸣,箭擦过他的胸前,划了一道血槽,并将箭击落。假使不是震力奇大,将他震退一步,他非死不可,收了他的老命。  
同一瞬间,后面传出一声惨叫。  
他心胆俱裂,扭头一看,箭贯入毒婆婆的左肩窝,前有箭羽,后有箭镞,穿上了。  
他狂叫一声,挽住她的身躯,向后急逃。  
刺耳的劲矢划空声,雷鸣也似的弦震声”在空间里啸鸣,三五点金虹疯狂地闪到。  
“哎……一个老喇嘛倒了,箭贯肋而入。”  
“噢……”老神龙的一名手下背心中箭,直贯前胸,倒了。  
对面逸云的长笑划空而来,接着是一声大吼:“波罗喇嘛,接着!”  
三点金星连珠射到,一闪即至。  
波罗圣僧不上当,向旁急射,降龙杖全力击向最左一颗金星,因为这一颗他躲不开。  
“铮”一声击中金箭,他向右飞退,溜起一阵火花,箭从他左耳下一闪而过,差点儿带走他的耳朵。  
反面,惨叫声惊心动魄,有人中箭倒地。  
“祁连隐叟,你也接两箭。”喝声又到。  
祁连隐叟怎敢接?声到他向旁争掠,还没有看到箭影,人已先躲了。  
“散开!”波罗圣僧叫。  
远处的逸云搭上了三支箭,大喝道:“谁不走,就留下性命,人多,但地方宽阔,你们绝困不住华某,在平原上埋伏,你们太不自量了,”  
“咱们走,在前面等他。”祁连隐叟向波罗活佛低声说。  
“好,咱们这次失策,下次再算。”  
众人收尸后撤,五十个人死了二十名,轻重伤也近十名,失败得极惨。  
祁连隐叟一面退,一面厉叫道:“华小狗,咱们誓不戴天。”  
“你何不下地?华某等着你。”逸云也回叫。  
迫走了众魔,逸云往前走,夫妇俩飞身上马,在长笑声中,向南狂奔而去。  
午阳酷热,马儿吃不消。逸云便找一处山坡上的树荫下歇脚,打开食囊进膳,卸了马儿自行喝水觅草,两人耽误了半个时辰,众凶魔已抄小道到前面会合另一批人去了。  
他俩膳罢不久,正倚在树傍假寐,如黛整个娇躯,半躺在他怀里,闭目养神。  
逸云精神还佳,虽也闭目,但耳中可没闲着,留意四周的动静。  
官道在丛山间迤俪回折,自西北向东南延伸,道右是西南,群峰起伏,连绵不绝;道左,山势下降,峰峦不高。他们歇息之处,是一座从西南伸来的山脚下。  
两端山坳之内,都传来轻微足音。西北来路,只有一个人行走,东南,至少有十人以上,而且来势奇快,竟然用陆地飞腾术赶路。陆地飞腾术,乃是轻功的一种,当然不会飞,也不是腾,而是用足尖急点,膝关节微弯,起落间可远届丈余,不仅奇快,而且最大的长处可以持久,一天赶三五百里不成问题,每一个时辰休息一刻,功力深厚的人,可以连赶三至五天。  
听履音,来人定然有急事待办,不然用不着赶,大热天太费劲,通常用陆地飞腾术赶路,是晚间而不是白天,白天流汗过多,容易疲劳,吃不消。  
两人倚树假寐,距官道仅五六文,居高临下,下面如有人经过,绝逃不出眼下。  
两匹马则在道左山脚下小溪旁,悠然地啃食溪旁的青草,距道路约有十余丈,且被树林挡住了视线。  
“有高手赶来了,黛。”逸云轻叫。  
如黛扭动着娇躯,半侧身躺着,用左手扳住他的肩头,躺得十分舒贴,仍闭着凤目,懒洋洋地说道:“哥,是冲我们而来的么?”  
“不知道,人数不少。”  
“由哪儿来的?”  
“汝州,洛阳方面也有一个人。”  
“汝州来的不要紧,不会是找我们的,别管他们。哥,抱着我嘛!”她腻声轻唤。  
“呵呵!你不怕他们笑话?”  
“谁笑,我敲掉他的大牙。”  
“好厉害!可是,我不许你动手。”  
“我要。为什么?”  
“来人是南荒七煞,还有苍龙二老,唔!还有两个老鬼,一个怪物。我不放心你,他们的功力太高了。”  
如黛听了南荒七煞四字,已惊得坐正了身躯,向西南方看去。  
十二个人,正绕过一处小山嘴,正沿官道急掠而来,相距还有里余。  
“哦,那两个老鬼我听人说过哩?”  
“什么人,是何来路?”  
“名头够大,但并不可怕。他们久居化外隐修阴山,叫冈山双魔,姓名不详,他两人曾在太白山庄出现,但没动手便走了。”  
逸云其实在夜闯五行宫之时,已和阴山双魔拼了两掌,以二敌一略占上风,后来全庄戒备,他才撤走,未分高下;可是他已记不起来了,便问道:“他们有真才实学么?”  
“他们的‘离魂魔王’,天下能接得下的人,少之又少。哥,我们避一避。”  
“不!早晚他会找到我们;与其等到他们找到武当山动手,不如早打发他们走路。”  
“那就准备动手。”姑娘说,要站起纵下官道。  
逸云挽住她的纤腰道:“你不必出面,在这儿往下瞧,有小树遮掩,正好隐身。如没人惹你,不必露面。”  
“不!我要和你并肩应敌。”她不依,厥起了小嘴。  
“黛,听我说。有你在,我会分心;如果敌势太强,我不会阻你。”说完,亲了她一吻,俏俏溜下了官道。  
她趴伏在地,由小树枯草的空隙中向下瞧。  
逸云突在道旁一棵小树下现身,倚在树上仰望天宇的白云,抱着胳膊,脸面上泛起奇异的微笑。  
由洛阳方面来的人,先到一步,竟然是曾在洛阳出现的银须老人,他那仍然年轻的俊面,极易分辨。他就是在天津桥头向赤霞子自报名号的独掌擎天尉迟大年。  
他已发现路旁的逸云。突然站住了。  
逸云认得他,但不知他的名号;既然他警告赤霞子,自然不是坏人。  
逸云站正身躯,冲老人善意地一笑。  
独掌擎天也笑了,问道:“哥儿,大谷原血迹满地,是你所为么?”  
“正是小可所为,老丈有何见教?”逸云含笑反问。  
“是些什么人?”  
“祁连隐叟与一群喇嘛。”他不在乎地答。  
“你胜了?”独掌擎天讶然问。  
“五十人死伤半数,被我赶跑了。”  
“了得!哥儿。你比我想象的还了得。”  
“老丈谬赞,愧不敢当。”  
“你真是神剑伽蓝华逸云?”  
“小可正是,请教老丈大名。”他长揖到地。  
“老朽尉迟大年。江湖朋友抬爱,叫我独掌擎天。”  
逸云一怔,面色一正。他在老花子那儿,曾听过不少武林逸闻秘史,对尉迟大年的名号不陌生,便重新一揖到地,微笑道:“原来是老前辈大驾光临,请恕晚辈适才傲慢。”  
按大明礼仪,长辈例不回礼,但独掌擎天却回了一揖道:“哥儿少礼。老朽有一事相询,尚请见告,”  
“老丈请说。”  
“听说玉笛追魂符兄,与哥儿交情不薄,是么?”·  
“交情说不上,但曾经印证过,惺惺相惜。”  
“目下小友可知他的下落么?”  
“他已和桃花仙子同时归隐,目下可能在怀玉山。晚辈此次赴武当,符老前辈可能会来相助。”  
“哦!老朽亦须往武当一走,与符老一述旧情。”  
“老前辈,此次被困武当之人,有诗酒穷儒老前辈的弟子在内。”  
“我更应该一走了。华小友,这次远赴武当,你树的强敌太多了,凡事千万小心。”  
“晚辈理会得,多谢老前辈关注。前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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