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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部分

霸海风云-第209部分

小说: 霸海风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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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真子功力甚高,已听出前面有极为轻微的足音,突然扣指弹了一响,将同伴召近身边,附耳道:“前面有人,功力不高,去!召你两位师兄来。”  
不久,两条人影向前一分,蛇行鹭伏向前急射。全真子领先,向前面有轻微足音处追去。  
果然被他发现了两个身影,前面那人还背了个背囊,天太黑,不知是何物件。  
全真子不敢接近,恐怕是山海之王和老花子,便招呼三位门人,先跟一段路再说。  
林中草深藤密,枯枝落叶极多,人在下面摸索,不发生声响是不可能的,他们在走长途,更不可能声息全无。  
葛如山功力也不弱,突然闪在一棵大树之后,叶若虹知道他已有所发现,也闪在树后,附耳问道:“有发现么?”  
“糟!后面有人盯住我们了。”葛如山也附耳说。  
“你确知是人?也许是野兽哩!”  
“黑夜中要是野兽,不逃走亦该扑上来,是人。”  
“有几个?”  
“恐怕不止三人。”  
“咱们……”  
“咱们先找地方将华夫人藏起,再引他们走开再拼老命,收拾不了,咱们也可溜走,尔后再回来找人。”  
“快!”  
两人所藏的大树下,正有一个极深的树洞,葛如山忙将背包藏入洞中,轻轻拨藤掩上。两人向地下一伏,以蛇行之术向前急窜,到了十丈外,方故意一触树枝,再用鼠窜之术,手脚并用赞入藤蔓浓密之处。又进十余丈,突然向树梢揉升,展开绝顶轻功,在林梢绕过了山嘴,投入另一处山坳密林之中。  
全真子是个老江湖,但因为心有所忌,不敢太过迫近,恐着了道儿。葛如山是个真正的江湖人,玩的花样果把老道蒙住了,人向下一伏,老道立即停步,十余步外树枝一响,老道疑神疑鬼,不见人走动,难道又来了人?  
直等到林梢枝叶略现晃动,老道才知可能上当了,但相距已在二十余丈外,视线力不能及了。  
“快追!这两个家伙狡猾得紧。”全真子急叫。  
“师叔,我由树上走。”一名门人叫,“大鹏展翅”再变“怒隼穿林”,在枝叶间穿上树杆,好精纯的“八禽身法”!  
四个人向枝叶层动处急扑,身法如电。  
树顶上老道冒上林梢,两条黑影已在三十丈外,刚绕过山嘴。他急叫:“他们绕过山嘴了,快追!”  
下面的全真子猛地腾空上升,四个人全速飞掠。到了山嘴顶端,三十余丈外两条模糊的谈影,正扑人山坳密林,一晃不见。  
全真子沉声喝:“他们背上有东西,并肩搜。”  
四人左右一分,急如星飞电射,向淡淡黑影急追,也从隐没处隐入林中。  
葛如山就是要将他们引离,两人乍升乍沉,左绕右转,不时在折向之前弄响枯枝。  
绕了三处山坳。双方距离终于拉近至十余丈了。这种奇妙的折向诱迹法,仍无法将老道们甩掉,葛如山心中暗暗叫苦。刚折过一处山脊,前面竟然是一座矮林,四面却是蒿草形成的山坡。  
葛如山叫苦道:“糟了!公子爷,你先走,我挡一阵。”  
“不……”  
“快!两人走不了,人更无法救了,别管我。”  
“如山,保重!”声落,人已扑向山坡下密林。  
葛如山回身站在草丛中,向下一蹲,他手上已折了一把短树妓,将铜人置在膝旁,突然沉喝:“打!打!打!”声出,树枝并未出手。  
全真子追得最快,远远地已看清前面的形势,他低喝:“分两面抄出,堵住四面矮草山坡,迫他们遁入矮林,他们跑不了。”四人还未散,喝打声已到,便向左右一分;稍一留心戒备,叶若虹已经远出二十丈外,果然奔向矮林。  
全真子并没听清是葛如山的口音,他叫:“追,先因住前面的人。”  
三名门下身形再起,左右急射。  
葛如山左右手两面分扔,树枝脱手飞出。  
“哎……”右面一名老道一声惊叫:“砰”一声倒地。另两人躲过树枝,向前飘掠。  
全真子吼一声,撤下了宝剑,运罡气护身,身剑合一扑向葛如山隐身之处。  
葛如山已知道是全真子,知道要糟,但不得不在死中求活,心手中树枝急射而出,身形暴起,抄起了铜人。  
树枝一近老道身前,全被剑气震落,寒芒破空射到。葛如山一声不吭,身形右闪,旋身避剑,铜人荡起风雷,“泰山压顶”迎头便砸。  
葛如山的铜人,只此一家,别无分号,全真子一看便知,火速收剑向右急飘,急叫:“你是葛如山?”  
葛如山可不能装迷糊了,也飘退一旁,行礼道:“小可正是如山,阁下是……”他装成不知老道辈份的模祥。  
“我全真子天虹,入林那人可是若虹?”  
“正是少公子。道长万安。”  
“唤他出来。”  
“小可不知他到了哪儿去了。”  
这时,已起了呼喝声。全真子向下叫:“若虹,快出来,自己人。”  
矮林藏身不易,叶若虹入林不到一二十丈,便知走不了啦!两位同门已经由左右暴喝着抢到,他只好应喏一声,回头返奔。  
五个人都到了,另一名负伤的老道,大腿上挨了一树枝,也拐着腿走来。  
全真子眼尖,发现两人的背上物不见了,只叶若虹胁下挂了一个包裹,等若虹叩拜起立,便冷然问道:“若虹,你们先前曾否带了重物?”  
葛如山心中一栗,硬着头皮说:“那是小可的随身包裹。”  
“在哪儿?”  
“丢了,小可以为是仙海人屠追来,只好弃包裹逃命。”  
“丢在哪儿?”  
“信手扔掉,不知扔落何处。”  
全真子孙哼一声,说:“不是包裹,那分明是盛藏九天玉凤的背囊,是么?”  
“小可不敢撤谎,确是包裹。”  
“你敢欺骗贫道么?你俩带了些什么零碎,岂能瞒得了我?若虹,师门戒律你该知道,你跟踪我们意欲何为?为何要收藏九天玉凤?”  
“弟子不敢,那确是如山的包裹。”  
若虹硬着头皮分辨。  
“胡说!你已铸下欺师灭祖的大错,你该知道门规的谨严。你假如是看上了那丫头,那你就陷入万劫不复之境了。说!你把她藏在哪儿了?”  
“禀师祖叔,弟子不敢,确是不知九天玉凤的行踪,她不是在师祖叔手中的么?怎么竟说是弟子……”  
全真子以一声冷哼打断他的话,厉声说:“你要想玩花样,未免太嫩了。除非是找到你们的包裹,不然难洗你欺师灭祖的罪名。走,回头去找。”  
葛如山挟起铜人,大声说:“跟我来,能否将包裹找到,可不敢预料。”  
全真子向一名门人沉声说:“看住若虹,必要时制住他。”  
若虹剑眉一跳,亢声道:“弟子未犯门规,为何将我看成罪犯?”  
“找到你们的包裹,再和你论门规。”全真子冷冷地答,又向葛如山说:“你先走,我跟着你。”  
葛如山没做声,一行人回头走,他东转西转,在一半路程的一座密林中,足足找到天泛鱼肚白,不用说,必定毫无结果的。  
全真子一直没做声,如影附形盯在他身后,将所找处的经路仔细回忆一番,已被他看出了破绽,突然说:“不用找了,在这儿找上八辈子,也找不到你的包裹。”  
葛如山语气坚定,沉稳地说:“我记得好象是丢在这一带,天亮时便可细找了,包裹甚大,丢不了的。”  
全真子冷冷地说:“你们走的是林子近北的一面,跑这林中足有数十丈,箭也射不到这儿,何况是沉重的盛人背囊?我要擒下你期间,你要不要我亲自动手。”  
葛如山握住铜人把手,突然向看守叶若虹的老道冲去,并厉声叫:“少公子,走!”  
“你做梦!”全真子叫,他早有防备,从旁掠出扑上,伸手便抓。  
葛如山虎吼转身,铜人风雷乍起,拦腰便扫。  
叶若虹闻声暴退,向后一纵。可是他功力比起同门的长辈,差得太远了,双足一落地,迎面寒芒一闪,一股柔劲推到,将他的冲势消去,接着冷森森的剑尖,已经轻点在他的胸前,剑的主人用平静的嗓音说:“叶师侄,你最好别妄动。”  
叶若虹怒叫道:“你管不着我金陵叶家的人,不许叫我师侄。”  
“你不承认是武当弟子?”  
“正是此意。”  
“这是你说的,休怪我用本门手法擒你。”说完,左手一仲,不偏不倚指尖儿点在若虹的右期门穴上,应指便倒。  
另一面,葛如山虽号称神力天王,也练有护身的混元气功,但在密林中施展不开,怎禁得全真子所发的玄门罡气袭击?换了七八次照面,便被老道一剑震开铜人,左掌倏吐,罡气震散了混元真气,指儿一伸,一缕罡风击中他的鸠尾穴,立时昏倒。  
全真子收剑入鞘,一手挟起人,一手持着铜人,说:“先离开这儿,找地方慢慢鞠问。”  
一行人踏着晨曦往回走,不久,到了一座密林边,左首百丈左右,是一处山崖,崖向内凹,倒也干爽。全真子挟着人,直闯至崖壁下,将人放下说道:“就在这儿。明师侄,你在林上监视,有人来早发警讯。”  
葛如山被重手法点中鸿尾穴,昏迷不醒。叶若虹期门穴被制,虽无法动弹,但神智仍清,不由暗暗叫苦。  
他记得,前面密林正是葛如山第一次发现警兆之处。九天玉凤就藏在林中一棵大树下的洞穴中,他怎能不急?万一姑娘在囊中憋不住,挣扎着爬出来,岂不完蛋大吉?太糟了!  
他不替自己的安全担心,反而替九天玉凤着急,不愧是个血性男儿,确是不可多得的侠义门人。  
自从在水帘洞中看了姑娘的至情表示后,他心中那点爱念荡然无存,换上了极端虔诚的祟敬,将她视同亲骨肉,他在心中发誓,他要护送她返回云南,虽粉身碎骨亦无怨尤。武林中人,对生死二字看得极谈,只要自己认为至当,赴汤蹈火亦在所不惜。他就是这种人,虽身陷危境,亦毫无所惧,却怕义妹落入老道们之手。  
天色已经大明,朝霞洒下满山霞影,鸣禽在林间婉唱,整个山区是那么朝气勃勃,林木的清香随风飘荡,晚间阴森可怖之气氛一扫而空,大地是那么安样,平和。  
但山崖下,却充溢着无边煞气。  
崖前生长着一排苍苏,大可两人合抱,左面松工下,叶若虹两胁下搁在两枚树钉上,脚尖刚好着地,浑身软绵绵地挂在那儿,发结也挂在一枚树钉上,恰好将头抬起,可以张目四顾。  
右面一校松干上,葛如山被剥得只剩一条亵裤,浑身小山丘一般的古铜色肌肉,不住颤动。  
他双手被两股坚韧的山藤扣住腕脉,分绑在左右两根横枝上,身躯离地三尺吊在那儿,两脚踝也被山藤扣住,绷紧在左右突起的粗大树根里。  
他整个人,是被山藤向四方绷紧的,虚空吊在那儿,难怪他的肌肉会收紧。两个囚徒相对而挂,中间相距约有丈五六之迢,双方自然皆可看清对方的神色。  
叶若虹虽未被绑,但穴道被制,想活动也不可能。葛如山穴道未被制住,但想挣断八根奇勒的山藤,又无法着力,脉门又不能用劲,事实上大有困难。何况他身侧,正站着一名老道,手中拂动着一根小木棍,随时可以制他的穴道,想挣断山藤太不可能了。  
全真子盘坐在崖口,冷酷地注视着叶若虹。  
另一名老道大概是昨晚受伤的人,他在生火烤野味。  
全真子发话了,声音奇冷:“叶若虹,你说是不说?”  
叶若虹向他投过一瞥不屑的神色,说:“我叶若虹无话可说,你功力比我强,又一无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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