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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乖,跟我回家-第69部分

小说: 乖,跟我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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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闭上眼之后,眼皮上感受到一点轻柔的压力,温热的清新的。
  在这个荷尔蒙共汗水起飞的场所,有这样温情的场景出现,还真有一种突兀的美感。
  晚饭的时候我们去吃火锅,辛辣入腹刺激的泪腺止不住涌出水雾来,我隔着升腾的雾气和蜜色的柔光,看飘渺了的他不停忙碌的身影,胃里是暖的,心里也是。
  他不停的下着肉卷、虾滑、肉丸、蔬菜,我就负责接二连三的消灭。不知是真的太辣,还是我单纯的就是想喝酒,反正一杯接一杯的啤酒骨碌碌的就进了我的肚子。
  酒精在胃里翻腾发酵,全部散碎成细微的分子充斥在血液里,倾诉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说的话也越来越多。我今儿都成了穆三多了,吃多、喝多、话多。
  “大川哥,你都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是第一次被人逼到死胡同里无路可走,别提多狼狈了……她就这样,这样啊,跟我叫嚣……我了个去!她凭什么?!我是打了她一个嘴巴,可……我不就对她的下三滥气不过嘛,怎么就那么点背啊?!哼!跟我说分手,他自己做了什么自己不知道……那么理直气壮是怎样啊?!喝啊,你怎么不喝?”
  我拍着桌子,眼前模模糊糊的看不清他的表情,他的声音不高不低,“乖啊,我要开车,不能陪你。”
  “唔,还有啊,她说我相貌平平一无是处,你说我是嘛?是一无是处嘛?离了穆家我什么也不是?大川哥,你说是吗……哦我知道,你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你们都是这么想的!嘁,都离我远点,我还不稀罕呢!什么喜欢我,全都是逗人玩的!我看起来有那么好欺负吗?!嗯?你怎么不说话了,说不出来了吧?”
  许南川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绕过桌子坐到我身边,我听到空气中和着升腾的蒸汽幽幽飘来一声叹息。
  我灌了一大堆的酒精,啰啰嗦嗦的又说了一大堆,终于成功地将最后一丝怨气发泄了出来,其实是连生气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环着我的腰身,下巴搭在我的肩膀上,轻柔诱哄着挪开了我手中的杯子,薄薄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耳畔,唇瓣开合间若有若无的擦蹭过我的耳廓。
  “不喝了宝贝,再喝明天该难受了,听话。”他的声音像亘久的古琴,柔润婉转,悬着圈飘落在我的心尖上。
  “我们回家了,好不好?”
  我小猫似的呜咽一声,点点头任他提着我的腰轻松的像提着个旅行袋走出火锅店。推开门阵阵冷风席卷而来,他展开风衣包裹着我,在冷然的星光下等着取车。
  我的脚下像踩了团棉花,抠着他的腰在他的身侧磨磨蹭蹭,只听得他声音紧绷的说,“别闹。”
  “大川哥,你说看看,我是不是一无是处?你再说看看,我哪里好?嗯……我还是有长处的吧?你说呀,我想听。”我按住他帮我系安全带的手,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撒着娇说。
  他挣开我的手,垂眸系好安全带,稍稍停顿便抬手捏住我的下巴,撩起眼帘深深凝视着我,眼底的火焰映得瞳仁透亮。接着他毫不犹豫倾身噙住我的嘴唇,全部吮在嘴里,在密闭的空间里回荡起巨大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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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毕!
 
  
                  第一百六十二章 白棉花,黑棉花'VIP'
  那种亲吻……如果可以称之为亲吻的话,感觉并不怎么好,就像动物捕食猎物时企图扼制对方呼吸的果断狠辣。
  许南川按着我的胳膊,压着我的嘴唇发狠似的嘬,他的眼底没有一丝光亮,沉暗的像是深渊漩涡。
  肋等他撑着车门和靠背将我困在他的包围圈稍稍退离开的时候,我的唇已是又麻又肿,说不清是因为辣椒还是他。
  “我的话你从来就记不住是不是?说过就忘根本不走心。”他的神情朦胧间似是哀戚,似笑非笑的样子格外难看。他用指骨骨节在我的脸颊上来回摩挲,视线飘忽的像是寻不到落点,声音也糅进了一点沙沙的哑。“只说这最后一遍啊……不管别人怎么想,小丫头在我心里是极好极好的,就算一无是处我也喜欢。”
  “啊~”我委委屈屈的哀叹一声,“那不还是一无是处么?”
  我听到他倒吸口气的声音,低斥道,“你听话到底会不会听重点?对,就是一无是处!除了我别想有人会看上你这个蠢丫头了!”
  许南川的脸突兀地变成了一头嗷叫的鬃毛狮的模样,我扁扁唇“呜哇”一声哭了出来,转身去抠车门,生怕他下一秒一个不高兴就把我吞吃入腹。
  他抽出纸巾无奈叹息着,转过我的头抹我的眼泪,唇抿成一线的模样好像忍气吞声,“好了,我错了,跟你这么个醉鬼计较什么?”“谁是醉鬼!我不是,我没喝多!我还能喝!”
  “嗯,是,你厉害。我们回家,要喝回家喝,好不好?”
  他的声音如荡漾的碧波,他的身影也像是浮浅在一泓碧波中,晃晃悠悠的裂成几重影。我看得头晕,按着他的胳膊嚅喏着说,“好,你别晃了。”
  那天之后我有好长一段时间滴酒不沾,喝酒误事我是体验到切肤之痛的感受了。如果时光倒流,我决不会喝醉,喝醉了也决不要跟许南川在一起!
  可我不是齐天大圣,也没有月光宝盒,只能沿着某个神秘的既定轨迹滑坠,终于到达足以影响我一生的那个岔路上,选择避无可避的那一条跌落进去。
  我记得许南川连拖带抱的把我弄下车,他大概让我别闹之类的,可我明明只是一直奋力的企图站稳,根本没心思和他闹啊。
  他有些气急败坏的呼吸粗重,弯身将措手不及的我横抱起来,迈着急促的步伐走入弥漫着暖暖的、软软的鹅黄色光线的电梯里。金色的墙壁折射出耀目的光辉,刺得我张不开眼。
  他放我下来,滚热的、强健的身体毫无预兆的将我挤压在墙壁上,冷热的质感交替冲击着我,刺激的我浑身发颤。
  “不是告诉你别闹,别闹,怎么就是不听话呢,嗯?”
  我闭着眼睛,能感受到他的气息和触感轻灵的如蜻蜓点水,敲击在我的脸颊、耳廓、脖颈上。他拨开我的额发,炙热的触碰落在我的额头、眉毛、眼睑、鼻尖,他呢喃着说,“宝贝啊,我想你。”
  他迟迟不肯碰我的嘴唇,总是在附近险险避过,这让我莫名的烦躁虚空。我揪着他腰侧的衣摆,眯着眼哼哼唧唧也不知想要什么。
  伴随着他从胸口溢出的一抹轻笑,我踮起脚改抓他的领子拽过来,张开嘴“嗷呜”咬上了他画眉嘴似的下巴,轻轻地碾磨。
  “呃......”他痛苦的闷哼,脖颈后仰,在我的几乎够不到的时候,他抱着我的腰将我提了起来,替踢踏踏步伐凌乱的走出了电梯。
  清冷的月华倾洒飘散,空气中零落的是沁凉的柠檬香。许南川踢上房门,抵着我在墙壁上,寒星似的眸子灼灼闪光。他像一只狂猛而迷惘的野兽,剧烈的吐吸,在我的脸上急切地寻觅着什么。
  “年年......”许南川的声音嘶哑滞涩都变了调,听起来虚弱极了,我急忙分出神回他,“嗯,我在。”
  “是不是还要喝酒?”
  “啊?哦,好啊。”
  这个时候大概是酒劲儿缓了些,想起了之前好像是有这要求来着,加上他总这么动不动就压着我实在不好受,只求他快点离开,做什么去都好。
  许南川又箍住我的腰,提着我搁到柔软的沙发上,揉揉我的发心,转身走到小吧台的位置,扭开柔和的壁灯,脱下风衣随意搭在一旁,单手卡在腰间,手指在酒柜前搜寻比划。
  很快他提着一瓶盛装着琥珀色液体的酒瓶施施然迤逦而来,眼里的光芒流转,狡黠而动人。他一侧唇角斜勾起,像是不怀好意,却在幽蓝月光间幻化成了另一副俊美而邪恶的迷人模样。
  我悄悄的舔过干燥的嘴唇,口干舌燥的厉害,直觉得伸出手想要接过酒瓶,许南川向后抽手并不给我。
  我拧没看他表示不满,他却不甚在意的轻笑起来,“这个不是这样喝的。”
  那是怎样?他又没拿酒杯,难道再折回去取?那怎么不直接拿来?
  许南川盯视着我,径自拔出瓶塞,浓郁醇厚的酒香充溢而出,细微的分子扩散在空气中,尚未品尝就已然陶醉。
  “Dalmore50年陈酿威士忌,简简单单的喝进去多可惜。”
  他露出惋惜的表情,真诚的像个纯真的孩子,就着圆形瓶口喝进去一点,却并没有咽下去,而是单膝跪在沙发上我的腿侧,将我推倒在沙发靠背上,捏着我的下颚扣开齿关,将绵绵若上好丝绸的液体一点点度进我的口中。
  酒香浓郁并不十分刺激,又糅杂了陈酿过程中吸收的植物香气,熏熏然让人愈加心驰神往。
  许南川的舌尖在我的口中缓慢的搅动,极力的开发着威士忌的原始属性,像是蒸馏的过程,挑动着我血液里熏醉的酒精热烈的升腾起来。
  这一回我算是彻底醉踏实了,他的声音和动作或许全都感受得到,可却像一个个跳跃的音符无法连成共舞的一线,断断续续的破碎在眼前、耳畔和身体间。
  我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小团棉花,好柔顺的可以被揉圆搓扁的那种。我被人从一大团的棉花里挑了出来,失却了松软温暖的包围,我扑簌簌打了个寒颤。
  那个把我挑出来的人好细心的在我的身上揉来摸去,温柔而细致的搓热我的体温,他轻柔的问我,“还冷么?”我抖动着身上的纤维冲他摆手说不冷。
  他不理我,自顾自的说着,“我很热,足可以温暖你,你要不要?”
  我又摆动着我的小纤维说不要,可他还是没听到,在我身上不断的燃着小火星。我觉得自己就要被烧着了,又热又疼。
  很快我就会变成一团乌黑的棉花球了,可我没法说话也没有手脚,不能制止他也不能推开他,渐渐的就难过的哭起来。
  “宝贝,不哭啊,别哭,你一哭我就没辙了啊。”
  那人焦急的在我的眼角柔柔的说,我不知道自己究竟还是一团白棉花,或是被他然着的火星烧成了一团黑球,我就这样哭着哭着就昏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因为头疼格外不想醒,因为不想醒又格外加剧了头疼,我决定停止加剧这种恶性循环,想撑着身体试图坐起来,却惊异的发现疲乏的连手指也不想动,整个人像是被拆装后重组,适应不良。
  我趴在床上蹙眉,连眼皮都懒得不想动,勉力掀开想看看时间,室内充溢的天光曦微,是清晨还是黄昏?
  “宝贝你终于醒了,再睡下去就要找医生来看看了。”
  我又闭上了眼,把昨天的事大概回忆了一下,基本确认了我在许南川家的事实。过了会儿他塞了根吸管在我嘴里,我口干舌燥的很,本能的嘬起来,是鲜榨橙汁有解酒功效。
  吸饱了水分有了点力气,我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睁开眼就见许南川裸着身子,仅在腰间系了条海蓝色纯棉大浴巾遮挡重点部位,他的发梢上还要掉不掉的坠着几颗水珠。随着他搁置水杯时的动作,一颗水滴顺着脸颊蜿蜒过脖颈,在锁骨间起伏盘亘,接着一马平川的划过胸腹的肌理,最后在腰间销声匿迹。
  “你......你就不能穿好衣服?”我挡住眼睛从指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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