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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乖,跟我回家-第32部分

小说: 乖,跟我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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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了个白眼儿,瞪着他戳自己的脸蛋儿,“好好看看好哇,人家这是没有婴儿肥的鹅蛋脸,不是肉嘟嘟好不好?嘿,你怎么会有这么田园的爱好?”
  许南川拨了拨绿杜鹃深浓的绿色叶片,思索了一下,“那你以为我会爱好什么?”
  “嗯?你每年要赚那么多的钱,大概会非常苦恼不知道具体数字,所以你的爱好应该是数钱吧?资本家!”我咯咯笑着跳开好远。
  “嘿~”他哭笑不得地摇头,张开虎口卡着劲瘦的腰。“你这哪里是说资本家,明明讽刺我是守财奴。好吧,我承认我的思想境界是没那么超凡脱俗,喜欢养花呢,也无非是因为这个成效最直观,你对花越好,它就开得越美……”
  大川哥不知不觉紧挨在我身前,温热的手掌捧起我的脸,仰首只能看得到他墨黑修长的剑眉,眉尾稍稍挑起个弯儿,黑白分明的凤目沉沉的席卷了整条银河,遍布着细碎璀璨的光芒。
  从眉骨间凸起延伸的鼻梁,突显眼窝的深邃。飞薄的唇线明晰的唇在眼前开阖,露出汉白玉似的牙齿。他的气息在我的唇间飘荡,飘渺绵长的在浓郁花香间激荡起独属于自己的青柠香气。
  我盯牢他下巴上的一点小涡,听他的声音沾染花香迷醉,如太虚幻境,洞箫一般悠长轻柔。
  “年年,你告诉大川哥,我说的对不对,是不是这样?嗯?”
  两掌向中心稍稍用力,我心知他说的的确没错,却有个声音在提点我,他的话实有弦外之音,而他并不能接受我说出相左的答案。

  
                  第一百零一章 我居然从没问过'VIP'
  上帝说要有光,于是世界便有了光。人类想要有恒久地光,从公元前五世纪直至公园十八世纪发明电容器,历经二千二百多年。
  上帝的光是意念,而人类的光却是卓绝艰难的实践。
  用理念、概念、精神去衡量某个人、某件事,永远是不足够的。肋和许南川一起的日子,哦,这样说是不是很文艺?听起来像一场柔软时光。
  实际上这段时光很舒服,我是指身体上,他给我请了假,若不是有些课程我万万不想落下,是根本不用去学校的。整日与花草为伴,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住寝室需要思考早中午去吃什么的步骤都省略。
  在这个家王阿姨是全能的高手,她是三年前陪着读大学的儿子从昆明而来,她在家乡的小院里就种满了各色植物,久而久之就成了园艺高手,许南川会的那些基本都是王阿姨教出来的。
  再说日常饮食,云南菜就不用说,王阿姨会的可不止这些,来到许家她空余时间还学了不少甜品的制作方法。
  她有手艺还有天生的美感,白白嫩嫩的胖胖手指几番鼓捣就能弄出来色香味俱佳的成品。
  超市里有卖各种形状的模具,她用四个心形模具,尖端堆在一处,就成了幸运四叶草的模样,将奶油、奶酪、淡奶油、细砂糖、吉利丁片、牛奶、蜜红豆一起搅拌均匀,倾注在模具里,最后撒上抹茶粉,烘焙出来的四叶草抹茶红豆冻芝士裹挟着浓郁奶香,清新抹茶,甜腻红豆席卷口腔,幸福的让人讲不出话来。我竖起大拇指,舔着嘴唇,“王阿姨,您太厉害了,大川哥有您照顾真是太幸福了,我好羡慕他天天都可以吃您做的东西!”
  傍晚夕阳斜照,绿萝的嫩尖上一滴小小的水珠折射出丝丝缕缕的霞光,王阿姨坐在小院的竹椅上剥着豌豆。
  那把藤椅的来头可不简单,它叫做“君子椅”,设计师的创意概念是椅子的样子就像个“君”字,仅是竹条柔韧度的磨琢便要经历无数道工序,价值不菲。
  “也就是西年你在这儿,过去许先生不经常在这儿住,这阵子倒是连工作都顾不上了,谁不知道他是个工作狂,看这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
  王阿姨不经意当作玩笑的话,却让我产生类似醍醐灌顶的想法。
  一直以来许南川在我眼里和穆洛慎、穆洛谨、穆洛寒是一样的,我叫他大川哥,会跟他撒娇呛声,不像小时候那样怕他,全是他惯出来的,下意识的就把这样的行为当作了长辈的关怀。
  可我们明明没有半点血缘关系,他也并非天生热心肠的人。况且仔细想想,我们的相处方式也实在过了些,可哪里过了呢?
  我一时想不明白,可第六感却亮起闪烁的红灯,提示我有些景况不对劲。
  这样的敏感,随着日子平缓流逝而愈加明显。
  许南川的书房里有一台ApplePowerMacG5,剪辑制图功能十分强大,前几日用它剪了采访的片子送去学校交给老师。后来他给了我81分,我觉得也算没白为它遭罪,就这20几分钟的片子简直令我身体和精神双双重创。
  这几日我和唐玮的联系少之又少,每次打电话说不上几句就被他急忙挂断,去学校也见不到他的面。
  不知道别的情侣是如何相处,是不是不该粘人,要学习体谅对方,可这样连声音也难得听到几句,见面更是奢望的日子,愈发令我全部的思想和感官活跃起来,想他。
  许南川这人本质上相当霸道,虽然他总是用润物细无声,潜移默化的方式同化我,但是方式不重要,结果是他掌握我的行踪,禁锢我的行动!等漫长的反射弧环绕回来,我对现状非常抵触。
  上课他送我去,下课他立刻接我回去,早晚要和他散步两次,所以他是我早上醒来第一个见到的人,晚上睡觉最后一个见到的人,许南川的作息规律完全移植到我的身上了!
  当一周后我感觉状态很好时,那种兴奋的即将脱离地心引力的飞升感是多么激动人心!
  钱夺金的医术确实并非浪得虚名,虽然他的名字那么令人无语,我很郑重地想要向他表示感谢,他却这不行那不好的非要我继续留下治疗。
  三天后我说什么也待不下去了,我觉得自己健康的就像非洲广袤草原上迁徙的瞪羚,四肢灵活的就像它们躲避天敌时腾跃奔跑着的四蹄。
  我正收拾着从寝室带过来的衣物,许南川在门外敲门进来,我回身看了他一眼,他双手插在裤袋里,歪靠在门框上,沐浴后的潮湿黑发柔软的搭在他的前额。他望着我手上的动作,高高挑起了眉。
  “怎么这么着急回去?”他不冷不热的说。
  “我已经好了,不能再赖在这里过着猪一样的生活了。”我曲臂向他展示我灵活的肘部关节。“而且,很快就要学期考试了,我得去图书馆复习。”
  “图书馆?怎么可能有家里环境好。”
  “就是这样才糟糕,我已经大踏步地向着骄奢淫逸靠拢了,不能再这样靡顿下去了!要发扬艰苦朴素的优良传统,不能被资产阶级同化!在学校有同学,可以互相督促防止我犯懒,你就从来没有这个意识。”
  咱是爱国主义青年,咱有阶级觉悟,作为子弟兵的后代,要坚决弘扬我军优良传统。
  许南川严肃的摇头,“啧啧,你这话说得不对。”
  “你当然会说不对了,触到你的痛脚了是不是?”我松动肩膀哼哼贼笑。
  “你这一句话,可把咱俩都拖进水深火热了。骄奢逸或许有,可淫在哪里啊?”
  我这薄脸皮腾的火热起来,“大川哥!这不是泛指嘛。”他怎么什么都敢说了?!
  他几步迈过来揉乱我的头发,深浓的目光看着我说,“好了,不逗你了,收拾完下来吃饭,明天我送你。”
  回到寝室邱岳和吴珊妮在,她们欢欢喜喜的迎接我,说还以为我乐不思蜀了呢。
  我说哪能啊,姐们儿永远惦记着你们。
  我进门没多久,莫小清也回来了,她昨晚和朋友聚会,玩得太晚进不来了,是回家住的,还拎着从家里带回来的大包小包。
  “有没有阿姨做的凤梨酥?!”我嗷一声蹦过去。
  “年年你回来了,唉……等会儿,我问你,你家唐玮又打一份工啊?他怎么这么辛苦。”莫小清把包裹堆在桌子上,将她披散的长发束起,一边说。
  “什么?”唐玮是在打两份工的,一个是家教,一个是清晨帮快餐店运送原材料,我不明白她的意思,她是在说我不知道的?
  “我在KTV见到他了,在做服务生……你,不知道?”
  莫小清很疑惑,我则是很震惊,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随即一丝怒火涌上。
  他竟然是要我听到别人的转述才能得知自己的男朋友在做些什么,这让人十分懊恼沮丧,我现在必须要见到他!
  拨他的手机居然提示欠费停机,我咬着牙狠狠闭眼,到游泳馆附近的电信营业厅给他充值,再拨却又变成了关机。
  我“呼呼”的喘气,初夏的气温已经让人汗流浃背,我必须平复下来,现在太焦躁了。
  不知道他现在是否有课,工作室里没有人,我又跑去他的寝室楼。正和门卫大爷好说歹说的时候,唐玮寝室的老大,计算机系的付源从楼梯下来,他跟大爷说了两句,告诉我可以上去了,唐玮在楼上睡觉,还把门钥匙也交给我。
  谢过他我正要往楼上跑,他忽然叫住我,“他家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最近挺烦的……你多关心关心他吧。”
  我轻而缓慢的扭开门锁,推开门,屋子里的海蓝色窗帘是闭合着的,只有从缝隙间挤进来的一丝微光在地面延伸出一道金色的利刃,它清晰的割裂开两侧的暗影,也虚弱的照亮了床上的轮廓。
  忽然之间那些不良情绪消融逐渐下去,我轻轻的走到他身边,蹲下来端看他并不宁静的睡颜。他的呼吸轻浅,清秀的面容仍旧是圆融模样,只是睡梦中像是被什么叨扰了,眉头打起了结。
  付源的话在脑海中回响沉潜,我抱着膝盖,半张脸都埋在臂弯里,只露出眼睛晶亮的眨也不眨地锁牢他。
  很多的念头不知不觉翻卷上来,哽在喉间,唐玮,你看,其实我并不了解你,可我却自以为是。
  做一份兼职,那是体验生活;做两份兼职,那是勤工俭学;那么,做三份呢?
  我还曾经义正言辞指责大川哥,冷嘲热讽他立在云端,可我又好在哪里呢?困难和哪里有困难怎么会是一样,是什么让你这样辛苦我居然从没问过。

  
                  第一百零二章  没关系,你还有我'VIP'
  我希望可以在即将抱怨上天吝啬地时候,有个人可以对我说:没关系,还有我。
  其他人也一定如此,哪怕是濒临绝望,也能遇见世间的美好。
  我好像蹲了好长时间,长到双腿酸麻,从韩剧里看到的用指尖沾着唾液点鼻尖根本就不好用嘛!肋扶着他的床沿呲牙咧嘴的站起来,我以为好歹能有一条腿支撑住的,谁想小腿肌群、大腿肌群统统都像被暴雨梨花针群攻似的,又麻又疼。
  我想转个身,坐到他床沿上,可左脚尖点地没撑住,眼睁睁看着自己像座山一样向唐玮砸去,急速接近着。
  “唔……”
  “呃……”
  我和唐玮几乎同时发出了闷哼的声音,睡梦中的他被惊醒,猛地就想坐起来,被我压着瞬间又腾地弹了回去。
  “谁?!”他警惕的低呼,推我的肩膀,虽然瘦弱却掐得我生疼。
  “嘶~唐玮,是我。”我说得有气无力,他虽然瘦得有点硌人,可也不影响就快把我胸腔里的气挤没了。
  “西年,怎么是你?你能不能……先起来。”只听他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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